“啊……”
完全沒有準備好,干涉的被他強勢進入,滾燙的她感覺自己要被燃燒了。
雙手緊扣着他的手背,指甲在他的手背上留下血紅的印記。
“顧北倚,輕點,求……求你了。”
“嗯……啊!”
“涼兒……”
“嗯……不,不要啊……”
她的心已經很痛了,爲什麼還要讓她承受肉體上的痛,這樣能解決什麼問題?
顧北倚,你就是一個瘋子,一個惡魔!一個變態!
管家拿着醫藥箱站在房間的門口,聽着裡面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將虛掩的門關上,默默的將醫藥箱放下,轉身離開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一回來就這麼熱情似火,年輕人果然體力好。
容璽莊園。
容許站在陽臺上,夜晚冷冷的涼風吹在身上,他身上穿着單薄的襯衣,手裡端着一杯黑咖啡,筆挺的站立着。高大的身形在燈光下拉長。
清冷孤寂,高貴淡漠。
冷閒站在他的身後,低頭很是自責。
酒會他爲什麼沒有跟着先生進去,就不會讓先生被顧北倚打了。
兩人站在陽臺上良久,冷閒看見容許伸手捏住了面前的仙人球,立刻上前,“先生,您怎麼又……”
赤手握住仙人球這樣的動作真的不是一個好習慣,先生怎麼就改不了呢!
顧北倚爲什麼要打他?
什麼都不說,上前就揍他一拳,這樣的體驗真是新鮮。
容許的腦海裡面浮現慕涼泊哭着求顧北倚離開的畫面,是因爲那個女人嗎?
他和慕涼泊除了工作上的關係,其他什麼都沒有。
容許感覺到手心有一點刺痛,慢慢的收回了手。
冷閒關切的看着他的手,想要看清楚他的手心有沒有紮上刺,但是不敢拿起容許的手,於是他的目光看向面前的仙人球,看看上面有沒有哪裡掉了一根刺。
仙人球上面沒有刺,他放下了心。
跟在先生的身邊久了,一貫也是容許這樣清冷淡漠,但是今晚的事情顧北倚做的太不對了。
“先生,顧北倚太過分了,一個酒會而已,居然這樣對您,擔心他在容盛市的位置不保嗎?”一見面就打架,下馬威這樣是不是太小兒科了?
迴應他的是長久的沉默以及夜晚涼颼颼的冷風。
冷閒意識到自己逾越了,低下頭慢慢的後退,站在了他身後的右側。
先生的事情不是他能過問的。
“不會。”
顧北倚那麼高傲的男人,顧家在容盛市這麼多年,勢力盤根錯節,根本就不會因爲擔心顧氏的地位,而對他那樣。
他能想到的可能就只有慕涼泊。
難道是因爲給她送了一次盆栽,顧北倚就生氣了?
喜歡一個人的佔有慾到了變態的地步,他竟然會有一點點羨慕,有一個想要保護的人的感覺應該不錯。
容許忽然轉身進屋,冷閒跟在他的身後,“先生,要不要去調查一下顧北倚這樣做的……”
“不用。”
他被結結實實的打了好幾拳,身上好幾處隱隱作疼。
爲了一個女人做到這樣,顧北倚也算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