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天一天的宣傳,“修士醫館”的名也漸漸傳了出去,來看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因爲凌韻說,“修士醫館”有兩層意思:一是修士開的醫館,二是修士病了,也可以來看病,畢竟一些藥師是大家族養着的,當然,普通老百姓也可以來看病。
她救回來的那名少年,名叫雷明,今年十四歲,他現在已經好多了,疏通經脈後,他調動自己身體裡的靈力,慢慢恢復着自己的修爲。而他的妹妹,名叫雷蕾,才七歲多,經梳洗後,竟一個小美人胚子,讓凌韻誤以爲見到了前世的芭比娃娃。自從雷明好起來來後,她的性子也活潑起來,有了七歲小孩該有的神采,她整天圍着凌韻,眼裡盛滿崇拜的目光,總是好奇的問個不停,像只嘰嘰喳喳的小麻雀。
幾天後,少年的身體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實力也在漸漸地恢復。凌韻便問起了他的事,一開始,少年並不願意多提,後來聽說是那個香包害了他,他頓時痛苦的捂住頭,嘴裡不停地說着不可能。
“怎麼可能?大哥平時對我那麼好!他怎麼可能害我?不會的,不會的!你一定弄錯了,弄錯了,錯了……”他的聲音一點一點低了下去,他自己也知道,這樣的辯解,是多麼的蒼白無力。
“我是閃雷商會的二公子,我的母親在我十歲那年就去世了,大哥是大娘的孩子,他對我們兄妹倆一直很好,他總是那麼溫柔,在我們犯錯的時候,大哥總是爲我麼扛起罪名,他的微笑是那樣的溫暖。我不明白,爲什麼是他?即使是爲了繼承家族遺產,我也沒有想過和他爭,難道一切都是假的嗎?”他低沉的聲音飽含着壓抑的痛苦,雙拳不自覺的握緊。
“那你大娘對你們好嗎?”凌韻問道。
“大娘她,也不知道爲什麼,一直很討厭我們,她對母親,好像有種恨意,母親走的時候,她甚至不讓人通知父親,就把母親匆匆下了葬,父親他連母親的最後一面也沒有見上。一開始,大哥也對我們抱有敵意的,但後來……”他似乎說不下去了。
“或許你大哥並不知道香包裡面有虛弱散,而這只是某些人的陰謀。”凌韻分析道。
“妹妹,是誰把我們趕出府的?”雷明的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是大娘帶了一幫人,把你扔到巷子裡的,他們所說你活不了多長時間了。留在這裡也是佔地方。”雷蕾的聲音有些憤怒,“大娘是壞蛋,哥哥都病成那個樣子了,她卻要把我們趕出去,嗚嗚嗚嗚,大娘是壞蛋,嗚嗚嗚……”雷蕾一下子哭了出來,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出來似的。
輕聲安慰着妹妹,雷明瞬時明瞭,也許他誤會大哥了,大娘對他們的芥蒂太深了,每次見到大娘,她的眼睛裡都是恨不得他們死去的目光,如芒在背,一刻不得停歇。他緊握的雙拳慢慢鬆開,眼神也變得清明。
凌韻見此,點點頭,沒有親眼見到的事情,不一定是事實,恨錯人,報復錯認,只能爲自己平添一筆罪孽,真相,最好是由自己去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