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方塵抑制不住心頭的怒火,暴喝一聲。
那些人猛然停住了手,原以爲這樣的暴喝聲定然出自一個身材如恐龍般魁梧碩大的人身上,但見刑小
天的身材並未相像中的健碩,不禁生出輕蔑之心:“你小子皮緊了,想捱揍是不是?敢管你爺爺的閒事。
”
方塵冷冷地道:“這閒事我還管定了。”
那人怒從心起,一拳砸了過來,那樣子是準備將方塵砸成肉餅。
可是當那如鉢大的拳頭急速下落之時,方塵卻連動都沒動,丐幫弟子嚇得不由得驚叫了起來,那人
的眼裡露出了一絲獰笑:“我還以爲是什麼人敢這麼強出頭,卻原來是個膿包。”
可是他的獰笑卻突然卻僵住了,明明他的拳頭離方塵的身子還有一段距離,可是卻好像砸在了一股
堅硬的牆上,他的臉疼得都變形了,他彷彿聽見了自己骨骼碎裂的聲音。
旁邊的幾個人見那人受了傷,一齊涌了上來,想要亂拳制住方塵,然而他們的情況也不比方纔那人
好多少。
“讓開。”一聲威嚴而又簡短的話語,卻讓人不禁打了個寒噤。這是個其貌不揚的人,然而他眼裡卻
有一抹深邃的寒冷和冰冷的殺氣,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
他只是那麼隨意地往前一站,四周的人卻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騰騰殺氣。他雙手交叉,擺出了
個起手式,像他這樣的人是不願意實施偷襲的。他要打敗對方,而且要堂堂正正地打敗對方。
起手式過後,他變掌如爪,如電光火石般地擊向方塵。“白銀境五級。”方塵的心裡一凜,此人
的功力竟和自己不相上下,但是他的招數卻十分狠辣。
方塵閃身避其鋒芒,
“讓開。”一聲威嚴而又簡短的話語,卻讓人不禁打了個寒噤。這是個其貌不揚的人,然而他眼裡卻有一
抹深邃的寒冷和冰冷的殺氣,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
他只是那麼隨意地往前一站,四周的人卻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騰騰殺氣。他雙手交叉,擺出了
個起手式,像他這樣的人是不願意實施偷襲的。他要打敗對方,而且要堂堂正正地打敗對方。這位便是陳
家鼎鼎大名的外務長老陳拓。
起手式過後,他變掌如爪,如電光火石般地擊向方塵。“白銀境五級。”方塵的心裡一凜,此人
的功力竟和自己不相上下,但是他的招數卻十分狠辣。
方塵閃身避其鋒芒,方塵身後的一名弟子反應卻沒有那麼快,閃身不及,被他一把扣住,五隻手
指如同堅韌的利器徑直插入那名丐幫弟子的肩膀。血如噴泉般地噴了出去。他未必罷休,手上一用勁,那
名弟子就如保齡球一般被他拋了出去。
方塵眼捷手快,一個飛身輕飄飄地上前接住了那名丐幫弟子。
“獵鷹爪。”楊鴻斌驚叫了起來,這是鷹爪門的獨門功夫,十分厲害。此人的手指已經修煉得如同鋒利的
利器一般,可見此人在鷹爪門中地位身份不低。據說,鷹爪門的三當家陳渾天娶了陳家的一位女子,後來
就心甘情願留在了陳家做鷹犬。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眼前這位就是陳渾天。這陳渾天在陳家是位執事,地
位僅次於長老。陳家共有四位長老,八位執事。陳渾天算是最年輕的一位執事。
楊鴻斌把對方的身份情況簡要地和方塵說了一番。方塵驚訝地看了看楊鴻斌,自己和楊鴻斌同一天來
到昌南城,可是楊鴻斌對昌南城的很多情況瞭如指掌,自己卻是一無所知。楊鴻斌彷彿讀懂了方塵眼神
中的含義,微微笑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方塵點了點頭,他對楊鴻斌的佩服又多了一分,自己是幫主,可是卻從未曾打理過幫中事務。然而幫中
的諸多事務卻被楊鴻斌打理得井井有條。楊鴻斌算是一位非常好的助手,有他在自己完全可以當甩手掌櫃
,而且更難得的是楊鴻斌從不居功自傲。有時候,就連邢小天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幸運了,何德何能能讓這麼一位得力的助手來幫助自己。
“陳執事,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爲何要這般對待我們。”邢小天故裝糊塗道。
“你把我們的陳大公子打成重傷,還大言不慚地說往日無冤,近日無仇?”陳渾天怒氣衝衝地道。
方塵做恍然大悟狀:“你說那個大淫賊啊。哎呀,陳執事,不是我說你們家陳大公子,他也太不像話了,這光天化日的,做下那等虧心事,我想不管是換上哪個有血性的人都不會置之不理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