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越來越多的藍光進入方塵的體內,方塵的精神明顯好轉。
雖然向少南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但是他絕對不願意讓方塵好轉起來。
他直接衝上前去,想要一掌擊斃方塵。楊鴻斌卻一把擋在了方塵的面前。
“快滾開。不自量力的東西。”向少南不屑地道。
“也不知道是誰,不自量力。就算你在全盛時期也未必是我的對手,更何況你現在已經受了重傷。”楊鴻斌冷冷地笑道。
向少南惱了,一個區區的外門弟子敢用這樣的語氣來跟自己說話,原來自己還想留他一條活路,既然他嫌活得不耐煩了,就沒有必要手下留情了。於是手上加勁,一掌拍了過去。
“砰”地一掌過後,楊鴻斌紋絲不動,而向少南則倒飛出去,狠狠地撞到在密道的牆壁上。一大口鮮血撲哧地吐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你到底是誰?”向少南喘着粗氣,難以置信地說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立刻給我消失,而且你必須告訴劉天越,在密道內什麼也沒有發現。”楊鴻斌走到向少南的面前冷冷地道。
“我憑什麼聽你的?”向少南是九連山上數一數二的嫡傳弟子,雖然現在已經受了重傷,但是那股傲氣還在。
楊鴻斌一伸手卡住了向少南的脖子:“你以爲你現在還有選擇的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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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劉靈兒以爲楊鴻斌搖下毒手,登時驚呼起來,雖然她不喜歡向少南,但畢竟是從小玩到大的師兄弟。向少南所帶的人也登時驚呼了起來。
隨着楊鴻斌手上加勁,向少南的氣息不順暢起來了,他的臉憋得通紅,艱難地憋出幾句話:“好,我答應你就是。”
“好。不過對你這樣言而無信的小人,我是不會輕易相信的。我會扮成你的手下,暗中跟在你的後面,如果你一旦亂說話,以你現在的功力,你知道後果會怎樣的。”楊鴻斌警告向少南道。
“好,我答應你,我都答應你。”在生死麪前,一向高傲的向少南的口氣終於軟了下來。
當白英傑看到向少南身後的楊鴻斌時,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的腦海裡飛快地轉動,接下來該怎麼辦?
“稟報師傅,那裡面雖然有密道,但是什麼也沒有。”向少南用一種非常怪異的眼神看着劉天越。
劉天越皺眉,低聲沉吟道:“那爲什麼,那些幽藍晶石的“分身”會像找主人一般主動地往地下鑽去。他還想要問向少南些什麼,只見向少南的眼神裡有種異樣的神情,他彷彿讀懂了什麼,他點了點頭:“好吧,既然如此,你帶門下弟子快去休息吧。”
“是,師傅。”向少南帶着衆人離去。就在楊鴻斌等人經過劉天越的時候,劉天越突然出手如電地制住了楊鴻斌。
楊鴻斌一驚,立即出招相迎。楊鴻斌這一出招,卻暴露了他的身份。其實剛纔劉天越只是隱隱覺得其中有所蹊蹺,他一直觀察楊鴻斌跟向少南形影不離,向少南好像受他所制,所以想試一下,結果一試就讓楊鴻斌露出破綻。
“你是什麼人?”劉天越逼視着楊鴻斌。
“我,只不過是一名新入門的外門弟子而已。”
“外門弟子,一名外門弟子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身手?”
向少南這邊一解脫,立刻嚷了起來:“他就是那位血手門的高手,幾名血手門的人都在密道中。弟子,弟子剛纔一時不慎,被其制住,所以纔會慌稱密道中無人,請師傅見諒。”
劉天越擺了擺手:“不怪你。白英傑,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英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不關白英傑的事,一切都是我所爲,要算賬找我好了。”楊鴻斌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的身上攬去。
“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少南快帶人把他們抓上來。”
向少南帶着衆人就要下密道。
楊鴻斌一把擋在密道口:“向少南,你這個卑鄙小人,你剛纔是怎麼答應我的。我不會讓你下去的,除非我死。”
劉天越動氣了,這小子在自己面前竟然這麼猖狂。他上前一步,一掌向楊鴻斌拍去:“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師傅不要。”一旁的白英傑驚叫起來,楊鴻斌哪裡是劉天越的對手。可是劉天越的手掌並沒有停止前進,當劉天越的手掌和楊鴻斌的手掌相抵時,楊鴻斌西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幾乎把自己全身的骨骼都壓碎了。在那股強大力量的推動下,楊鴻斌如同一隻風箏一般飄了上去,然後又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爹,住手。”密道口內傳來了劉靈兒的聲音。
劉天越的手一下子頓住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連自己的寶貝女兒都參與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