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塵看着搔首弄姿的楊寡婦,都快吐了。看這個楊寡婦的樣子就不是好東西,真不知道,婷婷的父親是什麼眼力。
方塵睥睨着眼睛看向楊寡婦:“今天叫你來是爲了你報案被強姦一案,你好好地說說當時的情況。”
楊寡婦饒有興致地看着方塵,然後有意地挺了挺她那波濤洶涌的胸器,慢條斯理地道:“我不是跟所長說得很清楚了嗎?方棟這個色狼,趁人家洗澡的時候,強姦了我。”
婷婷的父親--方棟氣急敗壞地罵道:“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明明是你勾引我,現在又告我強姦。”
楊寡婦斜了婷婷的父親一眼:“瞧你那土不拉幾的樣子,誰會看得上你。”楊寡婦這話倒是說的是實話,她原本聽說方棟家裡還有點產業,可是沒想到方棟是個守財奴,硬是不肯給她錢,所以早就不滿了,以致後來,傍上村長後,村長大把大把把錢花在她身上,她越來越看不上婷婷的父親。
方塵鄙視地看了楊寡婦一眼:“你可知道誣告是什麼罪名嗎?如果誣告造成嚴重後果的,你最起碼要在監獄裡呆上三年,及至十年。”
楊寡婦猛然一驚,一時間彷彿被定住一般。隨即才反應過來,心虛地說道:“我說的可句句是實話,是吧,陳所長。”楊寡婦的語音虛飄,可是爲了壯膽,竟然還不忘拉上派出所所長。
可是派出所所長這時候哪裡還能顧得上楊寡婦,他只在那裡,痛苦地哼哼着。
方塵冷冷地盯着楊寡婦:“我已經警告過你了,你還這麼執迷不悟,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老老實實把事情說清楚。其實,不要你說也沒關係,我不妨告訴你,我會讀心術,就算你不說,我照樣也可以知道,不過等到那個時候,事情的性質又不一樣了。”
楊寡婦的身體再次一震,不過隨即又坦然了,她呵呵地笑着說:“這位年輕人真會說笑,這世間哪來的讀心術,你別以爲我是個農村的小婦女,就想這樣蒙着我。”
方塵冷冷一笑:“不相信沒關係,那我只好說出你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楊寡婦認定了方塵實在唬她,於是梗着脖子道:“好啊,你要是真說對了,我就把事情的原原本本說給你聽。”
方塵冷笑一聲說道:“你昨晚和你們的村長在一起,村長喝了不少酒。他一進門,就把你按倒在地上,然後你們轉戰到了廚房的竈臺上。這好像是村長的嗜好。上下通吃。”
楊寡婦居然也會臉紅,她神情尷尬地叫了起來:“你怎麼會知道?”
一縷陽光灑在方塵的身上,方塵斜靠着窗,漫不經心地說道:“我說過我會讀心術。”
楊寡婦被震住了,完完全全地震住了。方塵這一番說辭,就如同親眼所見,發生了的事情全經過一般。莫非這人真有讀心術。嗯,也只有讀心術,纔會瞭解得這麼透徹,楊寡婦的防線終於崩潰了,她神情緊張地道出了事情的經過,然後說道:“這一切都是村長的主意,不關我的事。”
事情就這麼簡單地水落石出。其實明眼人一看到楊寡婦那樣子,就明瞭了,就她那副騷樣,她不強姦別人就算好的了,還告什麼被人強姦,真是顛倒黑白。
方塵玩味地看着派出所所長:“怎麼樣,事情的經過已經明瞭了,你打算怎麼處理?”
派出所所長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事情,破口大罵:“真沒想到楊美麗是這種人,我一定要好好教訓她。至於方棟的事,我很抱歉,是我失查。我在這裡陪不是了。”說着,對着手下吼道:“還不趕快去開車,把他們一家子送回家。”
方塵不滿地看了看派出所所長:“不必了。”然後讓婷婷帶着母親和幾位親戚先走,自己卻留了下來。
派出所所長看着方塵不解地道:“我都放人了,你還想怎麼樣?”
方塵撿起地上的槍,指着派出所所長:“你剛纔差點要了我的命,你說我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嗎?”
派出所所長臉色煞白:“我的胳膊已經被你弄脫臼了,你還想要怎麼樣?”
“我,還想你的腦袋有個窟窿。然後我也會請報社的朋友來,跟他們說你因爲工作壓力太大,開槍自殺了。因爲,這子彈和槍都是你自己的配槍。”啪嗒一聲,方塵打開了槍的保險蓋。
“吧嗒吧嗒”一股略帶着黃色的液體,順着派出所所長的褲子往下滴去,一股腥臭的氣味撲鼻而來。堂堂的派出所所長,這個一向囂張跋扈,耀武揚威的傢伙,竟然被方塵嚇尿了。
“別,別亂來。”民警們一陣騷亂了起來。儘管他們覺得原先派出所所長做的有點過,但是方塵這一下,又讓他們的天平失衡了,再怎麼說所長畢竟是他們自己的人,是他們的老大。
就在這時,有人尖叫道:“李局來了。”
衆人紛紛往外走去,看到一位三十來歲的警察帶着一撥人,一陣風似地朝這邊而來。原來,剛纔方塵來鬧事的時候,早就有人把這件事向分局做了彙報。爲了怕事情鬧大,分局李副局長親自帶人來。
剛纔還嚇得尿褲子的派出所所長,一見到李局帶來人了,如同打了一支強心劑一般,一下子精神抖擻起來了。孃家有人來撐腰了,自己的腰桿子也硬了起來。面對着這麼多人,派出所所長相信方塵不會蠢到跟這麼多人對抗。
李局大步流星地走上前來,大聲呵斥道:“住手,你知不知道這裡是派出所,你竟然敢襲警,你不要命了嗎?”
方塵聽到李局的話,微微一愣,倒不是因爲說話的內容,而是因爲這個人的聲音讓方塵微微一愣。
當方塵轉過身來,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