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押楊宇的牢門門口,於監獄長終於追上了方塵和孟雪。
見到楊宇,方塵和孟雪驚呆了,這世間怎麼可能有長這麼像的,壓根兒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怎麼可能呢?就算雙胞胎兄弟也未必長得如此相像。
於獄長闖着粗氣,質問方塵和孟雪:“你們倆到底想要幹什麼?”
孟雪指着監獄中的楊宇問道:“他是楊宇?”
“廢話,他不是楊宇,難道還是別人不成。你看看我這座監獄,四周高牆鐵網的,又有哨兵在四周把守,連只鳥兒都插翅難飛進來。”於監獄長自信滿滿地道。
“ 我懷疑他不是楊宇,真正的楊宇已經被人掉包出去了。”孟雪看着監獄中的那個楊宇道。
監獄中的楊宇眉目間閃過一絲嘲弄的笑意,隨即開口道:“美女警官,我到底是把你非禮了,還是怎麼了,我都這樣了,你爲何要苦苦纏着不放。”
孟雪怒道:“你小子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怎麼着,我就說了怎麼着,你還想打我不成,打呀打呀。”楊宇隔着鐵窗在裡面叫囂道。
而面對這樣的情形,於監獄長非但沒有制止,而且還冷豔在一旁觀看,甚至他的嘴角里還有一絲嘲弄的笑意。
方塵從地上撿起一顆小石子,雙指一彈,一直在叫囂着,你想怎麼樣,你想怎麼樣的楊宇,如同被什麼重物擊打一般,疼得齜牙咧嘴,又叫又跳的。
楊宇一邊痛苦地叫着,一邊指着孟雪喊道:“你,你,你,我,我,我。。。。”
“你什麼你,要是你再胡說八道,我保證你會比這痛一萬倍。”孟雪狠狠地說道,然後扭頭轉向方塵,他知道一定是方塵在替他出氣。
如同一朵盛開的花兒,那冰冷的臉上佈滿了燦爛的笑容,頓時就連這個陰霾的監獄裡,都充滿了陽光。就連於監獄長這樣的中年男子都看得有些癡了。
楊宇卻是很不識趣地在一旁亂叫亂跳:“我就說了,你能怎麼樣,我就不信,隔着鐵欄杆你還能把我吃了。”
方塵上前一步,她是不能把你吃了,你這樣的臭東西還不配她吃,不過,我倒想要把你這胡說八道的傢伙吃了。
楊宇一臉不屑地看着方塵,眼神中寫滿了挑釁的神色。方塵伸起手來,只見楊宇如同吸鐵石一般地被吸在了牢房的欄杆上,楊宇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呆了,他全力地想要掙脫,可是無論他怎麼掙扎,他都像是一塊吸鐵石一般被牢牢地吸住了。
“你,你,你想要幹什麼?”楊宇的聲音中帶着莫大的驚慌。
“我不想要幹什麼?我只是想問你,你到底是誰?”方塵並沒有鬆手的意思,而是繼續逼問道。
“我是楊宇,我真的是楊宇。”剛纔還不可一世的楊宇此刻像一隻蔫吧的茄子一般,就連聲音都在顫抖。
於監獄長哪裡見過這樣的神人,剛纔那不可一世的表情登時不見了。“方隊長,你這是幹什麼?有話好好說嗎?”
“你也知道有話好好說,剛纔你們怎麼不有話好好說,現在要跟我有話好好說。”
於監獄長臉色尷尬地道:“算我有眼不識泰山,快把楊宇放下吧,否則會出人命的。”
方塵真氣往回一收,楊宇啪地掉落在地上,然後如同一隻溺水被救活的生物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氣,不斷地呼吸着。
方塵問於監獄長道:“你確定他就是楊宇,而且沒有被人掉包?”
於監獄長把胸脯拍得山響:“當然,這監獄豈是人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方塵暗中使用讀心術,這樣就可以知道於監獄長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原先用讀心術的時候可以清清楚楚地讀懂對方所想,可是這次使用的時候,腦海中竟一陣陣刺痛,所有的信息和圖像都是模糊不清的,就如同受了干擾的電視圖像一般。方塵試了幾次,都是一樣的結果。怎麼會這樣。
難道於監獄長也有什麼特異功能不成。可是這不應該啊,如果他有的話,先前就不會那樣被自己所控制。他試着用讀心術讀楊宇,可是情況竟然一樣,他什麼都無法讀到,不禁如此,方塵再試了一下追蹤術,竟然還是追蹤不到,不會吧,難道自己竟然突然喪失了這些特異功能。
孟雪在一旁見方塵發呆,不由得輕輕扯了扯方塵的袖子:“塵哥,你怎麼啦?”
方塵微微一笑:“我沒事。”然後轉頭對於監獄長說:“根據舉報,楊宇早已經被人掉包出去,這裡面只是個替代品。 ”
於監獄長陰陽怪氣地笑道:“你真會說笑話,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孟雪在一旁道:“ 既然你那麼有把握,不如我們就來做個DNA鑑定,這樣一下子就可以知道是否真是楊宇其人。”
於監獄長不高興地道:“我憑什麼要這麼做?”
“那你是不是不敢了?”方塵冷眼看着於監獄長。
“不敢,我只是不願意而已。”於監獄長的眼神裡閃過一絲驚慌。
這個瞬間消失的眼神被方塵抓住了,他冷笑道:“我看你是心虛了吧。”
“我心虛,我憑什麼心虛。好,既然如此,我就和你打個賭,如果他不是楊宇的話,我這個監獄長自願辭官,可是要是他真是楊宇的話,你這身警服乾脆脫了,回家涼快去。”
“好啊。”方塵爽快地答應。
“好,這個賭打的有意思,我這個市委書記就做個見證人,如果我兒子乖乖的在牢裡的話,有人想要給我們潑髒水,就算他想幹警察,我也會不會讓他如願以償的。”衆人回頭一看,市委書記楊天恩不知何時竟然也來了。這個平日裡很少人光顧,死氣沉沉的牢房外,今天竟然意外地特別熱鬧。不僅僅如此,就連郝通也急匆匆地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