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沒想到,劉學的煉獄神槍竟然刺進了他的身軀之內,而且自己的攻擊落在劉學的身軀之上,竟然沒有任何的效果。
“怎麼可能。”木屑看向自己胸口的那柄煉獄神槍,很是不敢相信,自己攻擊竟然沒能撼動劉學這個主神三階的人,而且那劉學竟然輕易的把煉獄神槍刺進入他的身軀之內。
“去死吧。”劉學暴喝一聲手中的煉獄神槍爆發出無盡的力量,那木屑的身軀當場爆裂開來,全身只剩下一個頭顱。
神界三大巨頭的木家的三長老就這麼在劉學的煉獄神槍之下飲恨。
劉學嘴角勾起絲絲的笑意道:“沒想到這黃金鐘的防禦竟然如此強大。”
其實剛纔那個木屑的一擊對劉學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彷彿在給劉學饒癢癢一般。
要是劉學沒有黃金鐘護體的話,剛纔木屑的那一擊他也要受點小傷。
木家的祖祠裡面,一個十分簡易的木簡爆裂開來,那個木簡是屬於的木家三長老的。
木簡就是象徵生命的,宗祠裡面所放的那些木簡都是那些長老的生命木簡,只要人死了,那些木簡就會爆裂開來。
守宗祠的木家護衛突然聽到一聲響,走進宗祠裡面一看,他發現三長老的木簡爆裂了,整個人都呆滯了一下,旋即回過神來朝着木家大殿跑過去。
現在的木家大殿已經不是那棟高樓了,而是一座他們平日裡面住的比較大的房子罷了。
因爲木家大殿已經被劉學燒了。
“參……參見二長老,出……出事了。”那個護衛看向正在木家主持大局的木相。
“出什麼事情了?”木相臉色一變,他看到這個守門弟子是守祠堂的,也不由得臉色一變。
木相擁有神王五階的實力,在木家算是第三號人物,很是的厲害。
“二……二長老,三……三長老他死了。”那個護衛看向木相聲音都有些顫抖。
“什麼老三死了?”木相眉頭緊緊的皺起來,看向那個守衛又開口說道:“這是真的?”
“是的,三……三長老的木簡已經爆裂了。”那個守衛一臉哭喪,內心一直在發抖,他暗想道:“能殺了三長老的人,肯定是神王境界的高手。”
“帶我去看看。”木相不怎麼相信,他木家的老三隕落了。
當他那個走到祖祠那邊的時候,他發現了的他家老三的木簡已經裂開了。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木相看向前方的聲音變得十分冰冷,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老三真的死了,他根本就有些不敢接受事實。
“來人有誰知道老三臨死前去哪裡了?”木相大喝一聲開口說道。
“報……報……。”當初看到劉學的那個護衛顯然也收到消息焦急的跑進來對着木相開口說道。
“什麼事說。”木相的聲音有些猙獰,又帶着絲絲的恐怖。
“是這樣的,我知道三長老死前去哪裡。”那個守衛看向那木相開口說
道。
“去哪裡,到底是去找誰了?”木相看向那個守衛聲音十分冰冷,同樣充滿了殺機。
“去邊界區找劉學,是那個劉學燒了我們的主城府的,三長老一個人去找他算賬,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那個護衛看向木相小聲的開口說道。
“邊界區。”木相看向遠方的虛空,臉色變得有些冰冷的,他現在就要去邊界區殺了劉學。
現在劉學可謂是跟木家結下不解之仇了,就算劉學不找木家人算賬,木家的人也一定會找到劉學,找劉學算賬。
“告訴大長老他們,我這次要去邊界村一趟,等我擊殺劉學回來爲老三報仇。”木相看向那個守衛開口說道。
那個守衛恭敬的點了點頭旋即開口問道:“二長老,要不要帶幾個幫手過去?”
“劉學那小子算什麼,還用幫手麼?”木相很是自大的說道,他纔對擊殺劉學充滿了信心。
那個守衛看了一眼木相沒有說話,只是暗暗想道:“三長老爲什麼會死在邊界區,難道那邊還真有高手,要是這樣的話,二長老過去
豈不是危險了?”
此時劉學站在邊界區的一個比較大的市集中心,他看到了一個一臉楚楚可憐的女子的,被一個粗暴的男子一下子推到在地。
“救命啊,救命啊。”那個女子一臉楚楚可憐的,慢慢的往後退。
“你這個臭婆娘,給老子帶綠帽子,我要不殺了你,我枉爲男人。”那個男人跑了過去狠狠的一巴掌朝着那個女子甩了過去。
“我沒有,我沒有。”那個女子看向那個粗暴的男子臉色十分蒼白,顯得十分驚慌。
“你還沒有。”那個粗暴的男子又是一拳狠狠的轟擊在那女子的臉上,很快那個女子就被打成豬頭臉了,看起來十分了狼狽。
“鑫哥我沒有,你相信我好嗎?”那個女的對着那個粗暴的男子央求道。
“還說沒有賤人。”那個粗暴的男子更加憤怒了,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朝着那個女子打了過去,那個女子鼻血當場就流出來。
“鑫哥,你爲什麼不相信我?”那個女子看向那個男子一臉委屈,她簡直委屈到家了。
這種事情劉學也不想管,朝着旁邊走過去,那個女子突然站起來,想要跑開來,剛好一個踉蹌,朝着劉學那邊撲到下去,劉學出於本能的反應,將那個女子扶住。
那個女子在劉學的懷中,可憐的對着劉學開口說道:“救我~救我~。”
“好一個對姦夫淫婦。”那個粗暴的男子看到這一幕,簡直氣瘋了,狠狠的一拳朝着劉學打過來。
劉學很是無奈,一把接住那個男子的拳頭狠狠的用力一推,那個男子往後退了一步,同一時間劉學跟那個女子很快的分開。
那個女子同樣也很自覺的跟劉學分開,顯然不是一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你還說沒有,姦夫就在那邊。”那個粗暴的男子,站在原地,用手指着劉學大喝一聲說道
。
劉學確實很無語,往前走一步對着那粗暴的男子開口說道:“我不是姦夫,你把話說清楚一點。”
“鑫哥,我不認識他啊,你別誤會人家。”那個女子走過去,拉着要朝着劉學轟擊過去的那個粗暴男子。
那個粗暴男子見狀,還以爲那個女子在袒護的劉學,醋意大發,一下子將那個女子甩開來。
那個女子一下子摔倒在地上,看向那個粗暴的男子焦急的開口說道:“鑫哥,不要啊,我真的不認識他。”
劉學看了一眼那個男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並不想破壞這對夫妻的幸福,但同樣他也不想被扣上姦夫的稱號。
“你還袒護他。”那個粗暴男十分極端的看向劉學,雙眸變得有通紅。
原本他只是懷疑自己的老婆出軌,但是現在看到他老婆跟劉學那麼親密,還叫劉學救她,那個粗暴男子就胡亂想,所以一直當劉學就是姦夫。
那個粗暴男,根本就不是劉學的對手,劉學看他內心也十分痛苦的,也不爲難他,但是那個粗暴男實在太過分了,讓劉學簡直忍無可忍。
只見那個粗暴男一拳狠狠的朝着劉學的鼻子打過去,試圖想要將劉學好好的教訓一頓。
劉學單手的抓住那個粗暴男子的拳頭,手臂一發力,那個男子連續往後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個女子看到那粗暴男一屁股坐在地上,焦急的衝過來扶住那粗暴男子的手臂:“鑫哥,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你給我滾開,骯髒的女人。”那個粗暴男一下子甩開那個女子,接着朝着劉學攻擊過去,他好像就黏上劉學一般。
劉學不禁沒頭一皺冷聲道:“小子,你真是找死。”
說完劉學擡起腳一腳狠狠的揣在那個男子的肚子上,旋即冷聲道:“小子,你給我冷靜一點,我不是姦夫。”
那個男子整個人趴在地上,嘴角帶着絲絲的血跡,劉學慢慢的一步一步朝着那個粗暴男子走過去。
那個女子看向劉學很是焦急的說道:“求求你不要殺他,要殺就殺我吧。”
那個女子雙膝跪地,看向劉學朝着劉學跪拜下去,她就算死了也要保護的丈夫。
劉學一愣,看向那個女子開口說道:“我不殺他。”他想起自己跟紫依的情,紫依的家人反對他,他現在內心都是一陣的揪痛。
劉學走到那個粗暴男面前蹲下來,對着那個粗暴男說道:“你清醒一點吧,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那粗暴男看向自己的妻子,爲了自己的生命竟然朝着劉學跪下去,磕頭要劉學不要殺他,顯然他的妻子是十分在乎他的,怎麼可能會出軌呢,是自己整天疑神疑鬼罷了。
“多謝前輩把我打醒了。”那個粗暴男子看向劉學臉上帶着絲絲的感激。
“龍妹。”那個粗暴男子有些吃力的爬起來,看向那個將近被自己打成豬頭臉的老婆很是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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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