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還是趕緊走吧。”那個酒樓的老闆,彷彿下定什麼決心一般,對着劉學開口說道。
“我要走了,你豈不是死了?”劉學看向那酒樓的老闆有些疑惑道。、
“反正早晚都要死,小兄弟像你這麼有正義的人,少了我死了,換來一個有正義感的人,我覺得值得了,你趕緊走吧,我想過不了一會,木山那傢伙就會來,到時候我們都要死。”那個酒樓的老闆竟然這麼對着劉學開口說道。
看樣子平日裡面,被木山剝削了不是那麼一點點,而是近乎一半的營業額都孝敬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城主大人。
“站住,你們都別動,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一聲威嚴的聲音在虛空之中響起。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動的。
“啊嚏”
突然之間,有一個小孩子打了一個噴嚏。
“轟”
一聲響動,那小孩子全身爆裂開來,當場死亡,一下子沒人敢動,都站在原地等待那個他們最討厭的城主大人的降臨。
“形兒,形兒。”木山殺了那個打噴嚏的小孩子,立威之後看到自己的兒子死在那邊,一時間氣勢暴漲,用血紅的雙眸看着四周的人。
劉學冷冷的看了木山一眼冷冷的說道:“你兒子是我殺的,我告訴你,我不但要殺他兒子,也要殺他老子。”劉學知道連一個小孩子也不放過的人,絕對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
“是你?”木山看向劉學聲音變得更加陰狠起來的,一掌狠狠的朝着劉學的面前打了過來。
“印擊。”
劉學雙手隨意的幻化出一個印記,跟木山的右掌撞擊在一起,劉學連續退了五步之多,木山則是往後退了一步,看起來木山的實力比劉學稍微強一點。
在場的人看向劉學倒吸一口涼氣,劉學的實力才大神六階,竟然能跟一個主神一階的人,應對應的碰撞,那是什麼怪物,簡直逆天了。
跨越一個境界挑戰,他們基本上都沒能看到過,這就是十二金果跟煉獄神功的厲害之處。
“怎麼回事?”木山看向劉學,也是呆滯了一下,原本他認爲他這一擊能將劉學給擊殺了,沒想到這一擊並沒有將劉學擊殺。
劉學還面對面跟他碰撞,不但沒有任何傷害,甚至連一根頭髮都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小子,你竟然沒死。”木山看向劉學聲音之中,充滿了無盡的殺意,不管如何,他今天就一定要將劉學給殺了,因爲劉學將他唯一一個兒子給殺了,而且還嚴重的冒犯了他一城之主的威嚴。
“神之領域。”
木山大喝一聲,一陣陣惡臭從那個木山的身軀之上散發出來,一個巨型沼澤,將劉學籠罩進來了。
劉學雙腳被沼澤給纏繞住,不斷地往下陷,一股股強烈的酸味,從沼澤裡面迎面撲來。
“煉獄世界。”
劉學暴喝一聲,一個世界硬生生的將那個沼澤給吞噬了,那沼澤竟然成爲劉學煉獄世界的一部分,也只能聽從劉學的命令。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木山彷彿見鬼一般的看着劉學,他怎麼也不敢相信,劉學的領域竟然進階到了小世界,這要不是萬中無一的天才是無法做到的。
這說明了,劉學不單單逆天那麼簡單,也許以後還能成就一界之主。
“青天印。”
劉學拿出一個青色的印記,狠狠的朝着木山的天靈蓋印殺下去。
“不要。”木山看到散發着青色光芒的青天印,整個人驚慌的大叫起來,可惜那青天印已經狠狠的轟擊在他的頭上。
青天印本來就是太古神器,十分厲害的,擊殺一個主神境界的人,還是很輕鬆的。
“轟”
一聲巨響,木形的老子跟兒子一樣,同樣都被劉學爆頭而死,他躺在沼澤裡面,他的屍體慢慢的被沼澤給吞噬掉了。
劉學收起煉獄世界,這是他第一次擊殺主神境界的人,他暗暗的感覺到,他的煉
獄世界,絕對沒那麼簡單,但是他並不知道他的煉獄世界哪裡不簡單了。
看到木山的屍體躺在那邊,所有人當場從驚駭之中驚醒過來。
“逆天了,逆天了,簡直就逆天了。”不知道那個平民率先開口說道。
“變態啊,變態啊。”
“最大新聞,最大新聞,木帝城城主木山被一個實力只有大神六階的神秘男子輕鬆的擊殺了。”
整條新聞快速的從木帝城爆發出來,一時間風靡整個神界,大家都想知道這個神秘的男子是誰。
木家的人更加想知道,那個神秘男子是誰,他們要將那個神秘男子揪出來殺掉。
回溯到劉學殺死木山之後。
劉學身形一閃,朝着木帝城的主城府衝了過去,這木帝城城主木山平時經常搜刮,這些平民們,估計有不少的財富。
一進入木帝城的主城府裡面,劉學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他並沒有感應到,有什麼任何值錢的東西,很是平淡,甚至都沒發現比較珍貴的東西,反而帶着絲絲的廉潔之意。
一個守衛看到劉學衝進來,立馬喝聲道:“什麼人?”
“不是木家的人,最好給我滾。”劉學的聲音十分冰冷。
那個護衛看向劉學只有大神六階級的實力,根本就不怕劉學冷冷的對着劉學開口說道:“小子,你這是找死麼,擅闖主城府,還敢那麼囂張的說話。”
“既然你找死,那我成全你。”劉學冷冷的說了一句,身形一閃,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那個護衛手中兵器掉落在地上,發出“鏗鏘”的聲音。
過了數秒鐘,那個護衛整個人往地上倒了下去,沒有任何生命氣息。
“你……你……你是什麼人?”一箇中年婦女看向劉學聲音之中充滿了驚駭,因爲他看到劉學殺了那護衛的那一瞬間。
“我是來打劫的,最好帶我去你們的藏寶閣,否則的話……。”劉學聲音十分冰冷。
其實劉學知道眼前這個女子,正是木山的妻子,同樣他也知道木山藏寶閣的地方。
劉學根本就不相信,像這種一直搜刮民脂的人,會沒有任何的財產劉學纔不信呢。
“沒……沒有藏寶閣。”那個中年婦女慌張的看向劉學。
“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劉學的聲音愈發的冰冷,全身氣勢暴漲,在巨大的壓力面前,那個中年婦女近乎都喘不過氣來。
“有……有……有我這就帶……帶你去。”那中年婦女看了一眼劉學,內心暗道:“木山哥哥,我們的財寶都要被搶走了,你還不回來。”
劉學跟着那個中年婦女來到十分隱秘的地方,只見那個中年婦女拿出一柄金色鑰匙,放進了一個石縫的凹槽裡面,只見前方的那堵牆猶如一個大門一般冉冉上升。
裡面露出了一箱箱的神石,財寶甚至還有各式各樣的上古神兵,劉學對那些上古神兵並沒有任何興趣,他要的是那些神石,劉學之所以要那些神石,那是因爲鬼匠曾經告訴他,神石可以提升煉獄神槍的品質。
所以他纔要那麼多神石,神石在神界也算是比較珍貴,也比較稀少的。
劉學大手一招,那一箱箱的神石頭落入了劉學的空間神器裡面,滿意的微笑一笑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木帝城主城府的藏寶閣裡面沒有留下一顆神石,等劉學走後,那個中年婦女一屁股坐在地上獨自喃喃道:“這麼多年的財寶就這麼沒了,沒了,全沒了。”
突然之間,無數的平民前來城主府搶奪財寶,那些什麼上古神兵啊,還是什麼上古鎧甲什麼之列的東西,都被洗劫一空,一時間整個木帝城亂了。
“那個男子到底是誰?”木邪的聲音十分冰冷,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家族被殺了兩個主神境界的高手,對於一個家族來說是巨大的損失。
“我們的現在還沒有查清楚,不過我相信,那個人很快就會浮出水面的。”木平冷冷的說道。
“是啊,家主。”另外的幾個長老都來安慰
的,那個家主。
“家主不好了。”外面一個木家守衛跑了進來,焦急的對着木邪開口說道。
“什麼事說。”木邪的聲音很是冰冷,怎麼什麼時候不出事,翩翩在這個時候出事。
“那個……那個……那個……。”那個護衛看到木邪這種表情,整個人說話間都很難喘氣過來,說不出話來。
“廢物,別這個那個的,有事快說。”木邪的聲音變得更加生硬起來了。
“我們的木金城被城主被人殺了,是烏家的人乾的。”那個護衛鼓起自己莫大的勇氣,看向前方的那個木邪開口說道。
“什麼,烏家你欺人太甚。”木邪用力狠狠的一掌拍擊在旁邊的一塊桌子上,那塊桌子在木邪的無盡力量之下,當場化爲齏粉。
“什麼事情那麼生氣?”洪海蘭款款蓮步的從外面走進來,她的氣質變得十分高貴,一身高貴之色,給人一種心平氣和的感覺。
特別是她那帶着絲絲的微笑的表情,同樣她也有冰冷的一面。
“參見聖女!"
"參見聖女!!”
“參見聖女!!!”
無論是護衛,還是家族長老,還是家主都跪在地上,看向洪海蘭恭敬的參拜下去。
洪海蘭滿意的點了點頭。
“是這樣的聖女,我們這段時間,有三個主神境界的弟子被人擊殺了。”木邪看向洪海蘭心平氣和的說道。
“是誰幹的?”洪海蘭有些驚訝的問道。
“兩個是被烏家的人殺的,一個是被一個神秘的男子擊殺的,據說那個男子實力只有大神六階實力,我估計這是個傳言,沒有那麼誇張。”烏邪看向洪海蘭開口說道。
“小小一個烏家,竟然敢跟木家作對,找死。”洪海蘭的聲音變得冰冷下來,旋即對着木邪開口說道:“要我估計沒錯,那個神秘男子就是那個變態劉學了,也只有劉學擁有這麼變態的實力,大神六階境界擊殺主神境界。”
“劉學,聖女你對劉學那麼瞭解?”木邪看了一眼洪海蘭突然冒昧的問道。
“我叫你辦的事情你去辦就好了,你問那麼多幹什麼?”一提到這句話,洪海蘭臉色變了一變看向木邪冷喝一聲。
木邪整個人安靜下來,根本就不敢再提問洪海蘭,他生怕洪海蘭生氣,要是洪海蘭一生氣的話,恐怕只要一句話,整個木家就要覆滅在她的手中。
就算是神界的三大巨頭之一又如何,還不是被洪海蘭身後的那個家族給掌控着。
“是……是……是……。”木邪根本就不敢跟洪海蘭再說什麼,他只能聽從洪海蘭的命令。
此時劉學瀟灑的在木家的另一座城裡面了,他進入這座城開始,就代表着這座城的木家人,全部都要死。
木家裡面
“聖女,烏家的事情,我們要怎麼對待?”木邪原本要去跟烏家談和的,但是現在烏家又殺了木家的一個主神,這口氣無論如何他也咽不下去。
“殺。”洪海蘭冷冷的說了一句,旋即開口說道:“木邪你自己帶領一些木家高手、長老,去將烏家所有附屬城的城主全部擊殺了。”
“是。”木邪等幾個長老同時大聲的開口說道。
“劉學啊,劉學啊,我就不信找不到你。”洪海蘭看向前方喃喃道。
洪海蘭剛說完,外面一個護衛焦急的跑進來慌張的說道:“不好了,不好了。”
“什麼事?”洪海蘭皺了皺眉,開口問道。
“又有一個城主被殺了。”那個護衛有些心慌的說道。
“什麼,又有一個城主被殺了。”洪海蘭的聲音變冷下來。
那個木邪也是臉色一變,每一個主神可謂都是他花很大的心血培養出來的,怎麼說死就死。
“誰幹的。”木邪這麼一個神王九階的人近乎抑制不住暴喝一聲道。
“是……是……是……是那個神秘的男子。”那個守衛見木邪暴怒了,近乎都不敢說話,顫抖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