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瀾也算得上是聰明瞭,知道在這個時候找誰纔是最有用的。
不錯,若是別人明顯是不會有什麼太好的效果的。如今既然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已經無法去求救別人。那麼她綠瀾最好的做法,自然就是找這生死門裡最大的一個人了。
現在,除了聶冰,也沒有任何一個其他的人能夠來救李詔兒了。
那家丁看着綠瀾手上的閃電頓時嚇傻了,要知道平時大家也是見過綠瀾的。始終覺得她就是個聰明一點可愛的孩子。可是誰能知道綠瀾竟然還有這麼可怕的能力。
一擡手就施展出來了一個如此厲害的雷電。若是真的發怒了,那她綠瀾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沒有人敢去親身試探,既然現在綠瀾沒有什麼動作,那麼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就順從綠瀾的意思。當下幾個家丁立馬飛奔出去。去尋找聶冰了。
在自己ID生命面前,果然是沒有幾個開玩笑的人,全部都是嚴陣以待。哪怕是有一點的不足,都是會立馬嚴陣以待面對來的。
人生在世、真的沒有多少事情能夠真正的做到驅使一個人去做什麼。然而生命的威脅,無疑就是其中一個了。
想要活命,那麼自然就需要去做讓自己能夠活下來的事情,什麼都不做。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的改變和拯救的能力的。人的命運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這句話絕對不是白說的,既然有這樣的話,那麼自然也是會有這樣的事實發生的。
“曼莎,想要殺我媽媽!哼!”
綠瀾看着那家丁聽話的去叫聶冰了,輕輕的點了點頭。回身來到了曼莎的面前。
小小的身體此時看着躺在地上痛苦掙扎的曼莎,竟然也能夠做到俯視。不過很明顯,綠瀾也知道自己現在傷害不了曼莎的。
且不說李詔兒先是給了她一個陣法寶貝,就是現在曼莎所在的陣法當中。如果綠瀾不進去,那麼是絕對不會傷害陣法裡的人。
並非是保護陣法裡的人,而是佈置了這麼多的陣法,李詔兒必然是不可能各個都做的那麼完美無缺,既然已經準備這麼多的陣法,那麼勢必,在質量上,還是會有些許的瑕疵的。
而這些瑕疵,變就是對外的攻擊完全免疫。一旦陣法當中有人進入,那麼除了她李詔兒以爲,任何一個人不但破壞不了陣法,就是想要進入陣法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是在她老字號而的領域裡,那麼她李詔兒,就要做到完全的主宰!
是的,完全的住在,沒有任何一個其他的人能夠有所改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讓李詔兒選擇放棄、選擇失敗、選擇妥協。
而現在,即便她李詔兒陷入了很迷當中的,但是對於那些從一開始就應該是她李詔兒去掌握的東西,李詔兒卻早就已經算計好了。
“是誰,誰在說話?!”
既然步入了陣法當中,那麼自然是不能看到外面的情況。此時忽然聽到了一個聲音,在李詔兒陣法的淨化之下,她甚至連綠瀾的稚嫩都聽不出來一絲。
那麼簡單的事情,而正是因爲彼此的看不破,此時卻是無論如何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是的,已經已經身在陷阱當中,那麼不論如何,是都不會明白怎麼回事的。有很多的事情,從一開始選擇了,就註定是不會有其他的改變,從一開始就已經選擇了這條路,那麼前面的艱辛和困難,也是註定了的。
綠瀾知道自己進不去,也傷害不了曼莎。但是對於自己媽媽的陣法,綠瀾確實有着絕對的信心。
是啊,有一種東西就是叫做信心,是一個人成年累月辛苦累積下來的。也正是因爲有了一個人的辛苦,所以其他人才能夠做到真正的相信。
毫無保留的信任,可不是誰都能夠擁有的。而李詔兒能夠做到這一點,明顯已經付出了非常大的努力。
一點一滴的積累,當真是太難做的一件事情。而李詔兒能夠做到這一點並且努力的保持,當真是付出很大的犧牲。而同樣的,如今綠瀾既然已經將曼莎困住了,自然是要進行李詔兒一早就佈置好了的折磨。
說來有些可悲,曼莎拼了命的想要讓置李詔兒於死地,然而反過來,李詔兒卻要做到處處忍讓,不能夠跟曼莎爲敵。甚至在這個時候,李詔兒都u不能輕易的就取了她的性命,不爲別的、就是因爲一個聶冰。
人生在世,有的時候真的是有太多的痛苦和磨難,或許一開始還能夠勉強接受的,但當時磨難越來越多的時候,當所有的事情都到達了一個頂點馬上爆發的時候,真的是沒有什麼還能夠讓一個人做到真正的無所牽掛。
是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沒有表現出來根本不能代表就沒有。
而李詔兒的軟肋,無疑就是聶冰。這個曾經瘋狂的追求自己,甚至一度將自己當成曼莎的人,李詔兒現在已經完全放不下了。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當初李詔兒不屑一顧,現在卻是要換她如此緊張了。
如果李詔兒此時是醒着的,怕是免不了一陣的唏噓,不過明顯,她是睡着了的。而且還是昏睡,一時半會根本就醒不了。
曼莎在李詔兒的陣法當中痛苦掙扎,面對着那些不應該屬於她曼莎的疼痛沒有任何緩解的能力。有些事情,真的是在面對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的,根本就沒有改變的能力。
即便現在對面暗殺認爲自己已經有了足夠的能力去殺李詔兒,即便已經天時地利人和都滿足了,但是卻仍然是失敗了。
失敗,李詔兒可不知道什麼失敗。不過既然已經有了那麼多的事情發生,現在一切都不是她李詔兒自己能夠控制得了的,那麼就有可能會UI面臨失敗。
或許會面臨,但是同樣的,李詔兒也很坦然。
沒有人會是一直一帆風順的,既然有了不好的,那麼就一定也會有好的東西。
她李詔兒能夠接受一切的問題,一切的困難。同樣,也能夠接受一切的美好的事情。比如說現在,她昏迷了,腰腹之間還有那麼巨大的一個傷口,但是李詔兒卻也能夠做到無所謂。
不過就是一些傷口,還沒有到她真正懼怕的地步。
“媽媽、媽媽嗎……”
趴在李詔兒的身上,伸手繼續想要叫醒李詔兒,然而在面對這個已經中了密藥的李詔兒。明顯是有些困難的。
或許別人還會有其他都看法和做法,但是對於現在的李詔兒來說。除了勇往直前,根本就沒有用其他的方法。
“怎麼了?詔兒怎麼了!”
聶冰終於趕來,雖然已經盡了自己最快的速度,但是在綠瀾看來,仍然還是太慢了。
遠遠多久iu已經傳來了他心切的聲音,雖然始終相信李詔兒不會有什麼事情,到那時當家庭來尋找自己的時候,聶冰擔心還是忍不住的動了一下。
以爲,終究只是他自己以爲的事情,沒有真正的去面對,怎麼可能知道具體的事情到底是如何發展的呢?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都是不可預知和估算的,他聶冰如今面對的,真的並不是絕大多數。真正意義上來說,最重要的、自然還是李詔兒心裡的那些諸多的想法,畢竟沒有什麼是能夠阻擋住李詔兒的腳步的。
真正能讓李詔兒止步不前的人,也就只有聶冰。
同樣,真正能夠讓聶冰止步不前的人,也只有李詔兒。
在不知不覺當中,倆個人早就已經成爲了相互依存的狀態,誰都離不開誰,不是想要放手就能夠放手的,而是要看對方,是否讓你放手。
“詔兒,詔兒怎麼了?”
一進門就看到了綠瀾趴在李詔兒的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旁陣法裡已經慘遭折磨的曼莎,第一眼看到的,自然是李詔兒那已經焦黑了的腰腹。
他的李詔兒啊,那是經歷了什麼樣的痛苦,竟然在這個時候會面對如此的折磨。
那一片焦黑,別說是李詔兒,就是聶冰自己,落在他身上的時候,怕是都是不忍直視的。
“媽媽被她弄昏倒了,她還要殺了媽媽!”
綠瀾雖然傷心,但還是有着自己的理智的。此時聶冰既然來了,自然是要開口控訴剛剛李詔兒所經歷的一切委屈。
而聶冰在聽到綠瀾這句話的時候,卻沒有太多的表情。
要殺李詔兒,他從一開始就已經說了。或許曼莎做的有些過了,但是畢竟李詔兒還沒有死去。
而對於昏迷了問題,聶冰則更是有了自己的理解。
是啊,她曼莎不可能正面殺了李詔兒,那麼要做的,自然就是找些別的手段了。不讓李詔兒昏迷,又怎麼可能刺殺呢。
眼睛掃向了曼莎的位置,雖然心裡這麼想的,但是嘴上還是要有些執行的。
畢竟這是一場戲,如果戲不演完了、別人豈不是都看出來了。然而聶冰卻不知道,這一場戲,卻只有他一個人是被矇在鼓裡的。
其他的人,不管任何一個,都是有着獨立清晰的見解和明確的方向,而只有他一個,是完全不知道具體情況,完全不知道具體事情的發展過程的。
這個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怕是就是這一件了。
你不知道結果,還找尋不到結果,到了最後,明明是一個聰明的人,卻免不了被戲弄的命運。
“來人、將曼莎壓下去!”
冷漠的下了個命令,聶冰卻是同樣注意到了那陣法當中曼莎的痛苦。也不知道是經歷了什麼,不但失敗了,還把自己弄成了這個樣子。
或許聶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那個眼神代表了什麼,而曼莎卻看不到他的眼神,而在綠瀾的眼裡,那無疑是一個非常危險的眼神。
爲自己的媽媽始終照顧好前程的綠瀾,勢必是要將聶冰的所喲舉動都清晰的記下來。
“沒用的,我媽媽不醒,她是離不開陣法的。”
綠瀾冷冷開口,她可不知道這個陣法當中是否隔音的,只是也沒有故意的壓低音量。明確的想要告訴曼莎,想要從陣法裡出來,除了讓李詔兒醒過來,根本就沒有別的辦法。
綠瀾的話音剛落,幾個跑過來要將曼莎帶走的人就已經被一空巨大的力量彈飛了。
“算了,你們先回去吧。”
聶冰怎麼不知道李詔兒陣法的厲害,既然是她有了把握佈置下來的,那麼就一定不會是普通人能夠闖進去破解了的。
見識了越來越多李詔兒厲害之處的聶冰,現在可是沒有一次輕視李詔兒了。
而現在,最重要的,自然也就是如何救醒李詔兒。不單單是爲了曼莎,他的心裡也是萬分在意的。
準確的說,聶冰的心裡最在意的人,變就是李詔兒了。
而聶冰卻沒有想過,在面對這個自己如此在乎的人,他竟然慢慢的已經失去了自己的信念和執着。
當那麼多的問題出現的時候,他卻沒有考慮過,這些問題當中,自己、是不是也要承擔一些責任,而只是自私的認爲,那都是李詔兒的錯,都應該是她李詔兒去改變。
這個世界本來及時不公平的,從一開始就是這樣,或許慢慢的世道會有那麼一丁點的改變,但是現在看來,明顯並沒有任何的作用。
只要發生了,只要存在、那麼就一定有着她的道理,不論你是怎麼的努力,怎麼的想要改變。都是沒有用的。
而一旦若是改變了,除了一如既往的堅持下去,也不會有其他的方法。
你想要超脫、想要有自己的見識和想法,那麼就要拿出與衆不同的能力。
“詔兒!”
伸手輕輕碰觸了一下李詔兒的傷口,雖然知道這是綠瀾弄出來的,但是更明白,如果不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綠瀾是絕對不會如此的傷害李詔兒的。
而唯一的理由,那麼勢必就是李詔兒這裡已經有了止不住的傷口了。
地上和李詔兒的身上還有着鮮血,不用做過多的想法,就已經能夠確定這一點。童顏的,在面對綠瀾的時候,聶冰終於有了一次不是那種偏見的看法了。
“你說的那個厲害的大夫呢,怎麼還不來?!”
綠瀾並不知道聶冰始終都是把自己當成一個觀賞物來看待的,對於自己的能力,綠瀾或許沒有太多的自信。但是她綠瀾,可並不是只有一個閃電的能力。雖然她小,但是該有的應變能力,卻是沒有一點的減弱。
綠瀾真正弱勢的地方,只是對人的感情的分辨。
對人的感情、自私、算計、她是不懂的。因爲這是人一點點成長,一點點貪婪纔會發生和出現的。
“我也不知道,先去看普通的大夫吧!”
聶冰心中同樣不明白,白包喆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怎麼都這麼長時間了,非但沒過來,甚至連一點的音訊都沒有?
難道是出現了意外,可是再大的意外,也不至於找人傳信的能力都沒有了吧。
除非……
聶冰心中一緊,忽然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有些可怕,可是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不出現了,難道真的、真的……
真的已經遇害了嗎?
曼莎心中一陣寒冷,準確的說她已經徹底的被寒冷所包圍了。有些事情是需要去思考和想想的。如果你沒有思考和想想,那麼當你慢慢去碰觸和遇到的時候,無疑是沒有任何解脫的能力的。
一路抱着李詔兒離開了別院,找到了大夫。聶冰沒有任何的廢話,眼睛冰冷的盯着大夫,只是說了三個字:
“救醒她!”
簡單的三個字,的然而在這個時候確實落入了綠瀾的心裡,別人或許不在意,不知道。不管不顧,可是綠瀾卻不鞥呢做到這樣的,這個世界還有那麼多的事情沒有完成,她的媽媽怎麼可以有一點的問題。
而如今聶冰的這三個字,卻是完全的表達了綠瀾的所有想法。
是啊,雖然很簡單,但是同樣的、也是非常的犀利。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絕對的,綠瀾終於在小臉上有了一些的緩和。只要是對她媽媽有利的事情,綠瀾都是回憶偶這絕對的緩和的。
說來或許有些讓人難以置信,但是在真正面對的時候,不得不說這一切還是真心能夠打動一個人的。
想要收買和打動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她身邊最重要的人放在第一位,那麼就一定是會有一個完成美好的結果的。
而如果從一開始就是沒有將人家在意的東西放在自己的心上,那麼不論是任何一個人,都絕對不會露出定點的好臉色的。
這大夫怎麼可能不認識聶冰呢,本來就知道他是個兇殘的殺神,此時在見到他如此兇惡的樣子,胸膛自然是忍不住的發顫。點了點頭,對於李詔兒,卻是根本就有一點不認真、不盡責的行爲了。
這個時候,如果說他沒有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那麼無疑、勢必實惠腦袋搬家了的。
果然,在這大夫全力的救治之下,不多時便就解開了李詔兒身上的毒性。曼莎只是想要毒暈了李詔兒。
如果一開始上來就將李詔兒毒死了的話,那麼對聶冰哪裡自然是不好交代。
到時候雖然殺了李詔兒,但是她自己的小命、明顯也就保不住了。這個死結就是這樣,當你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不管你做什麼,都會得到人的認同,而若是沒有了利用價值,或者是破壞了自己本身的價值,那麼無疑,等待你的就只有滅亡了。
這個世界多是如此,人性也都是如此,跟一個人的努力和堅持,是沒有任何的改變的。
“這是……哪?”
半晌,李詔兒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大腦有些模糊,看着眼前一臉關心的綠瀾和聶冰,李詔兒這纔想起來,自己剛剛都發生了寫什麼。
不錯,她是故意吃下那個糕點的。既然是選擇了做,那麼就不怕做的大一點,她李詔兒想要鬧起來,還真的就不怕出現什麼意外。
反正這個世界也已經有了足夠多的意外了,她李詔兒多來一點,明顯也是無傷大雅的。
真正能夠讓一個人在乎和重視的東西,除了你滿心歡喜的意外,那麼最多的、自然就是一個健康安穩的身體了。
是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是能夠比健康的身體更加重要的了。
如果說還有,那麼李詔兒也相信,除了自己的這些努力也絕對是不會有其他的東西了。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既然已經有了諸多的接口和理由,那麼誰也不會怕,這理由和藉口,是有多麼的牽強,多麼的讓人難以接受。
畢竟、都發生了這一切不是麼!
“媽媽,你剛剛莫名其妙的昏迷了,現在才醒過來。”
綠瀾見李詔兒醒過來自然是最激動的一個人,在李詔兒一開口的時候。她就已經準備好了李詔兒要問的問題,一句一句的給說了出來。
而同樣的,對於李詔兒的這些問題,除了能夠坦然接受和麪對以外,綠瀾也不認爲李詔兒會有偶接受不了的事情。
既然是自己的媽媽,那麼就註定了什麼事情和問題都是能夠接受的。那麼就註定了,這一切都沒有能夠阻止了李詔兒的事情。
“哦,原來是這樣、嘶……”
聽着綠瀾的解釋,李詔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支撐着胳膊就要做起來,不想腹部一陣撕裂的燒灼的疼痛,順江讓李詔兒有些喘不上氣。
額頭上瞬間流下了細密的汗水,在李詔兒痛苦的這一瞬間,立馬爬上了李詔兒的整個臉蛋。
或許有很多的東西都是不可控制的,但是明顯,至少現在還沒有什麼是她李詔兒控制不了的。而這痛苦,努力的忍受着腹部的痛處,李詔兒咬着嘴脣,整張小臉都忍不住的蒼白了。
蒼白、是的、就是蒼白。沒有任何其他的反應和理解。在這一瞬間,除了蒼白和冷汗包圍這李詔兒,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東西能夠接近。
“我……這是……怎麼了……”
咬着嘴脣硬生生的憋出了幾句話,李詔兒幾乎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身上發生的問題。雖然已經想到了曼莎會來傷害自己,可是這強烈的灼燒感、又是幾個意思?
她給曼莎的那個陣法,貌似沒有這種攻擊的功能啊……
李詔兒想不明白,她更是不可能知道,自己已經算計好了的事情,會因爲綠瀾的緊張而破壞了。
一記雷電打了下來,讓李詔兒原本自己能夠通過陣法止血的能力,徹底的消失了。
而對於綠瀾的雷電,李詔兒可沒有什麼號的止痛化瘀的方法。這是天地之間最爲神奇的力量。怎麼可能是一個人輕易就恩能改變了的呢。
“媽媽,曼莎她要殺了你,不過沒有成功。你這裡流血不止,我用雷電之力將你的血肉封死、這纔沒有讓您失血過多!”
綠瀾氣勢洶洶的開口,語氣中充滿了對曼莎的憤怒,同樣的、還有對自己及時反映的自豪。
不過若是綠瀾知道了李詔兒的安歇準備之後,怕是就不會還如此的高興和自信了,畢竟有些東西、有些真相,是最怕人們知道的。
李詔兒同樣明白這個道理,看着一臉憤怒和想要保護自己的綠瀾。動了動嘴脣,李詔兒終究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自己的女兒是想要保護自己,她李詔兒怎麼可一說什麼不好的指責的話來呢。
“啊冰……”
痛苦異常,李詔兒曾經也中過毒,那個時候綠瀾就說過有這種方法。當時的李詔兒沒有在意,但是如今當自己真的來接受這種止血方式,不得不說、還真的痛徹心扉。
“怎麼了詔兒?”
聶冰見李詔兒始終在綠瀾說話,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在旁邊只是靜靜的坐着,如今李詔兒主動開口了,他自然是心中激動。
一把抓住了李詔兒,努力的想要給她露出自己最美的笑容。
“我知道,你到現在還認爲她是一個好人,是爲了幫我才做的這些……”
李詔兒終於能夠慢慢的說出一句話了,痛苦雖然還在持續,但是慢慢地、不得不說李詔兒已經有了自己的堅持和信念。
當一點點的堅持過來,自然也就習慣了這痛苦,在面對這痛苦的時候,李詔兒也能夠做到自然和習以爲常了。
“詔兒……”
能夠想到李詔兒一醒過來第一件事情就應該是來尋找曼莎對面阿帆,但是此時被李詔兒主動說了起來,聶冰還是有那麼一瞬間的不舒服。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他的失職。他怎麼可能想到,曼莎竟然會下這麼重的手,他怎麼可能想到,曼莎竟然會如此的毫不留情!
而同樣的,聶冰心裡卻有升起了另一個聲音,或許、曼莎也有自己的苦衷……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向着她嗎?你難道不知道,她是真的要殺了我嗎?!”
李詔兒忽然覺得有些可笑和憤怒。
明明對方已經要殺了她李詔兒了,而這個作爲她李詔兒最喜歡的而那看來,卻仍然還不相信。不相信對方會有這樣的一顆心嗎!
忽然,嘴角撤出了一絲的冷笑,李詔兒知道自己現在說任何的話都已經沒用了。
“我只是最後告訴你一次,她是真的要殺我。而我、不會再放任她動我一次了!”
李詔兒眼神冷冷的,雖然很提還是處於虛弱的狀態,但是心裡,卻是已經不會給曼莎任何一次機會了。
是的,她以爲給了她一次機會,讓她上海了自己,或許聶冰就i劊看清楚曼莎的真正目的。
然而現在看來,無疑聶冰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思想了。一心一意想的全部都是曼莎的問題,全部都是曼莎的好,全部都是她李詔兒的無力取鬧。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麼她李詔兒繼續去無私誤會的付出,明顯是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這個世界是公平的,她李詔兒已經付出的足夠多了,很多的侍寢也是真的該做的都做了。而今後,到底怎麼做,怎麼努力,都是看她李詔兒自己的想法和準備,既然是有了一個開始,那麼就必定也會有一個結束。
而結束和開始是否是同時進行,就誰也不知道、不清楚了!
“詔兒、你這又是何苦……”
沒有想到李詔兒這麼大的反應,但是同樣也明白。李詔兒這一次受了這麼大的傷害,自然是不會輕易的原諒曼莎。
原本就及其不合的倆個人,現在若是真的要去配合,明顯也是不可能的。
幽幽的嘆了口氣,既然李詔兒都已經這麼說了聶冰自然也就沒有繼續堅持下去的理由了。有些事情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不管你怎麼努力和掙扎都沒有用,真正有用的事情,只是你自己努力做到的了的事情。
如果做不到,那麼說再多,想再多,也都不過是白日做夢罷了!
聶冰清楚的知道這一點,而李詔兒卻從來沒有想過。她心裡的想法,只不過是想要做什麼,就去做什麼!
“綠瀾,啊冰、你們都出去吧。讓我自己睡一會。”
疼痛了許久,李詔兒終於算是有了片刻的緩解,心中無比的疲憊,將倆個人給趕了出去,然而實際上她卻是沒有任何想要休息的想法的。
已經昏迷了那麼久,身體又是這麼的虛弱,怎麼可能還有想要休息和睡眠的想法呢,這個時候,李詔兒最想做的事情,就只有是好好的吃一頓、睡一覺了!
忽然,李詔兒響起了曾經自己所擁有的東西,那是她從碧崢哪裡奪來的梳子。
準確的說,這把輸子本來就是她李詔兒的。如今從碧崢哪裡拿來,也只不過因爲她李詔兒需要而已。同樣的、既然已經有了這個方面的需要,她李詔兒自然也不能就這麼的拿來不管了。
拿出梳子,李詔兒看着曾經以爲非常破舊而現在卻非常親切的梳子,心中忽然生出了萬千感慨。
曾幾何時,她就是抓着這把梳子,穿越了無盡的時代,落在了這個世界裡。
“我還以爲我是孤獨的,卻忘了你跟我一同前來,同樣也是孤獨的。”
微笑的看着梳子,李詔兒知道自己的能力和應該做的事情。既然已經有了這麼多的想法和看法。已經有了這麼多的問題,她李詔兒真正應該面對的,也就是那麼一點的事情了。
而此時手裡握着梳子,李詔兒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竟然也會有這麼一天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想過,她李詔兒也會有如此脆弱的時候。
或許之前也會對聶冰展現過自己的脆弱,但是真正的面對自己的脆弱的時候,李詔兒卻還是有些無力的。
並不是所有人能夠做到完美無缺,至少現在的李詔兒,還不能、至少她李詔兒現在還不過是個普通人,還並不能夠施展出太大的能力,還不能夠讓自己發生怎麼怎麼多的欣喜!
人生在世、已經有了這麼多的想法和看法,已經有了這麼多的努力和智慧。到了最後的這個時候,除了讓自己更加努力得到真正想要的東西,李詔兒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價值所在。
“你會帶我回家的,對麼?”
抓着梳子,李詔兒彷彿看到了自己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這個世界有太多讓她失望的人和失望的事情。
或許從一開始,她來到這裡就是註定了要接受磨難的。或許一開始有很多的執着和不甘心。或許一開始也有過很多的希望,但是隨着時間一點點的推移她已經將自己所有的希望都親手磨滅了。
沒有什麼是能夠讓她李詔兒從一開始就選擇努力和打壓的,沒有什麼、是會讓她李詔兒如此不理智的選擇效忠和努力的。
既然這裡有這麼多的傷心事,既然這裡有這麼多不應該屬於她李詔兒的事情,那麼無疑,她是需要做些真正能夠改變自己的事情。
在真正的痛苦當中不知道進取和反思,那麼最終李詔兒也奧面對的,就摯友五金的痛苦和折磨。
眼睛動了動,既然此時梳子在自己的手裡,李詔兒心也跟着一同懂了起來,既然已經有了這鑰匙,她李詔兒爲什麼不子啊這個時候去嘗試一下,是否能夠打開那一扇大門呢。
李詔兒是一個想做就做的人,既然現在已經面對了這樣的問題,那麼無疑,她就是需要去好好努力做好這個事情。不管結果如何,至少她都是努力過的,至少她也知道自己錯在哪裡,才能夠在下一次的時候好好努力讓自己便的更加容易成功。
翻開了《遮蔽塵緣》,李詔兒剛想好好讀一讀關於鑰匙的部分,不想書中忽然閃過了一陣光芒,在李詔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將李詔兒的一切給吸引了過去。
是的、既然是她想要努力和改變的事情,既然是她要去做和積極準備的事情,那麼不論如何、李詔兒都是要去準備好一切的。
而現在,這片光芒忽然的出現,卻是有些讓李詔兒迷糊了,好好的,怎麼會出現這種異狀?
心中驚訝,但李詔兒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不管怎麼說問題都已經出現了,她能夠做到的,最多的自然還是讓自己更加理智。
靜靜的看着梳子的變化,雖然不知道最後到底會變成什麼樣,但是李詔兒相信,只要這樣等下去,一定會有一個讓自己意外的事情發生。
“天地之門、時間之門、空間之門!”
忽然,梳子在書上面轉了幾圈,憑空浮現了幾個大字。
一個一個的展現在李詔兒的眼前,卻都是虛幻了的。在這個時候看來,根本就沒有任何真實存在的感覺。
彷彿是現代看電影的那種技術,而此時,卻是將光映現在空中。
“三個門?這是代表着什麼意思?”
李詔兒略微迷惑,自己研究了《遮蔽塵緣》這麼久,可還是第一次看到了這麼幾句話。分貝對應着三個門,可是這三個都是什麼門?爲何她李詔兒一點都不知道,不清楚?
代表着什麼?李詔兒按着自己的小腦袋明顯是想不出來的。眼睛撇過這幾個大字,忽然間覺得有一絲的不對勁了。
“天地之門?”
李詔兒的小手輕輕碰觸過去,之前只是覺得憑空浮現的幾個大字,然而此時手指觸摸過來,李詔兒才真正的感受到了其中的不同。
沒錯,之前只是覺得這是一種厲害的光的折射,然而現在看來,卻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手指輕輕帶呢拉上去,李詔兒清晰的感受到了眼前的這幾個大字後面,竟然有着一個肉眼看不見的結界。
結界,這個東西說起來簡單,但是真正要做到確實非常難的。
李詔兒雖然自己能夠輕易佈置出來結界,但是若是想要將結界巧妙的放進一本書裡,再等待特定的要是出現才能夠打開,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在李詔兒認爲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卻是真實的發生在自己的面前了。
忍不住的舔了舔舌頭,饒是李詔兒再怎麼多久Ian多時光,如今在面對這麼高深的佈置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驚歎。
歎爲觀止!
僅僅這四個字絕對不足以來形容李詔兒現在的心情,而短暫的驚訝過後,取而代之的就是狂喜。曾經以爲自己自己多少次都已經到了瓶頸了。
以爲就這樣就是最厲害的陣法效果了,而到了現在,李詔兒才真正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李詔兒也纔算是真正的懂得,爲何這本書會被人奉若珍寶,個個都想奪到自己的手裡。
雖然說沒有任何的能力來學會這本書,但是有着這麼逆天的能力,誰願意輕易的放下和忘記呢。
有些能力,別人得不到,也不願意讓你得到的。既然是他也得不到的東西,還是那麼逆天的能力,那麼自然是不願意讓別人也得到的。
人性、註定了都是貪婪和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