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澤宇是什麼人,這麼點心思還是迅速的就已經思考明白了。
對於這些東西,暮澤宇可以說是沒有那麼在意的的,但是同樣的、他也不可能就輕易的放下了去。
而碧崢在這個時候,將這些東西拿出來,又是爲了什麼?
暮澤宇懷疑的目光在碧崢的身上探索了一圈,但是後者卻完全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彷彿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發生的,而他碧崢、根本就沒有解釋的心思。
是啊,有些事情並不是要說你解釋就有用的。更何況,現在的碧崢可是完全都開不了口。
李詔兒親手佈置下的陣法,又怎麼可能是那麼輕易破除了的。
如果誰都能夠輕易的解決掉了她李詔兒的陣法,那麼怕是這一切的傳奇也就不是發生在李詔兒的身上了。
很多的事情都是如此,或許你認爲是非常普通的事情,但是在當事人的身上,可並不是此的。至少在此時的李詔兒掌握下,還沒有誰能夠掙脫出去的。
“碧崢、我能夠幫你的,就只有這些了。接下來的解釋、就要看你自己了!”
李詔兒凌空站在碧崢能夠看見而暮澤宇卻是完全看不到的位置。對着碧崢以口型傳達自己的想法,不得不說,李詔兒這一個舉動,還當真是非常的毒辣。
碧崢在接收到了許多關於自己的問題,同樣、也是明白自己現在應該面對怎樣的問題。
“碧崢、你可是有話跟我說?”
暮澤宇對於碧崢身邊出現的這些東西保持了幾秒鐘的驚訝,不過隨即便表示了淡然。
既然已經有了這樣的事情出現了,那麼暮澤宇自然是要淡然面對。自打她暮澤宇掌管隨意門以來、大部分的事情都是能夠做到理智的。
爲一部勵志的時候,也就是在面對李詔兒的時候了。
或許一開始還有很多是來面對自己的,但是當所有的事情一代弄點的發展,一開始或許還有對李詔兒的疼愛,到了現在,已經完全都轉變成了是對李詔兒的憤怒。
而這倆者,不管是哪一點,都已經足夠讓暮澤宇失去自己應該有的理智了。
“……”
碧崢自然是有話要說,可以說他是有一肚子的話要說。然而李詔兒給他下了法決陣法,根本就不是他自己能夠破除了的。
此時除了焦急的看着暮澤宇,他根本就沒有別的能力。
終於,眼角看到了屋子裡的筆墨紙硯,碧崢顧不得其他的,立馬就衝向了屋子裡。
暮澤宇可不知道碧崢到底是怎麼了,不過如今已經已經看到了碧崢私自倉下了這麼多的東西,心中自然是非常的不高興。
要知道,李詔兒爲了加點火氣,可是將自己之前從禿鷹鷹巢哪裡搜刮來的東西,一同都扔了出來。
那麼多的東西,或許有的不是暮澤宇的東西,但是相信大部分的暮澤宇都還是知道的。
既然已經有了這麼多的問題出Ian在碧崢的身上,這個可以說說得上是暮澤宇貼身小廝的性質的人身上發生,可以說是沒有幾個人能過繼續淡定面對的。
這不僅僅是叛變的問題,更是自己付出的心血的問題了。
而此時,暮澤宇沒有率先發怒,反而是任憑碧崢進去拿筆墨,也不過就是因爲那心中唯一僅存的一些主僕之情罷了。
事實上,在暮澤宇的心裡,對於碧崢的處置、已經有了着落。
這也是李詔兒爲何將碧崢扔過來就能安心離開的原因,雖然並不排除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她李詔兒趕緊回去試試自己ID梳子,但是大部分的原因,還是處於對暮澤宇的瞭解。
是的,或許以前李詔兒還會有很多不瞭解暮澤宇的地方,但是如今這麼多的事情都已經發生過了,李詔兒是真的明白了暮澤宇的狠心。
在面對很多事情的時候,暮澤宇並不是那種會選擇仁慈的人,而是一個非常狠心的儈子手。
李詔兒也是看出了暮澤宇的這一點,纔敢如此的將碧崢給扔回來。
而此時的李詔兒,早就已經控制着自己的陣法回到了生死門當中。看着那躺在地上半天都不起來的楚琴,忽然有些莫名所以了。
“他這是怎麼了?”
“他說看到了神仙了,然後就嚇暈了。”
綠瀾奶聲奶氣的站了起來,楚琴昏迷了之後她就始終都坐在楚琴的身旁。此時見到自己的媽媽回來了,自然是興高采烈的迎了上來。
而那在地上躺着的楚琴,此時明顯是顯得格外的可憐。
“既然暈了,一會就叫家丁給他擡回去吧。”
李詔兒淡淡的掃了楚琴一眼,對於這個莫名其妙來投靠自己的男人,當初明明已經顯得那麼的落魄了,而現在卻是一次都不說自己的落魄了。彷彿當初的一切都不過是浮雲。此時一點一滴的來準備、竟然一點都沒有焦躁的樣子。
而就在李詔兒的話剛剛落下沒有多久的時候,地上的某男就已經自主的爬了起來。
“呀,這是怎麼了?我怎麼還睡在地上了?”
“……”
“……”
李詔兒和綠瀾都是一陣無語,看着眼前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男人,李詔兒忽然覺得這個人的臉皮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厚。
回頭看向綠瀾,李詔兒的眼神中明顯是無奈。
“我也不知道……既然醒了,那就不用叫家丁了吧……”
是的,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綠瀾只是有一些特殊的能力,要是對人的狀態的察覺、不得不說還是非常弱的。
況且她還只是一個孩子,就算是有那個提防人的心,也不會地方到這個每天都來陪着自己的楚琴身上。
這就是所謂的孩子,只要有個對自己好的人,那麼其他的事情,就已經不重要了。
而且、從真正的意義上來說,還真的是沒有幾個人能夠將一個孩子的心性磨練的太過冷漠了的。
所謂的天生冷漠,其實也不過只是你沒有發現她的溫暖在哪裡的。
人性都是共同的,或許會有些地方能夠讓你有所改變或者食用油不同都的看法,但是當面對真正重要的東西的時候,是不會有太大的轉變的。
“既然醒了,綠瀾,你們倆個變出玩吧。”
李詔兒清楚的知道綠瀾的心情和脾氣。讓她再屋子裡憋了這麼久,怕是早就受不了了。
而她李詔兒既然已經回到了生死門,也不能始終都在屋子裡憋着了。不管怎麼說,外面可都是有個惡人在時刻等着她出去呢。
如果李詔兒始終都不出門,又怎麼能給對方一個陷害自己的機會呢。
而同樣的,李詔兒也知道,現在的曼莎,就算是來害自己、怕是也是在聶冰的受益下進行的了。
昨天已經那麼清楚的跟自己說了這一切,而李詔兒也知道,如果自己不夠小心,曼莎只要有機會下死手,那麼是一定不會留情的。
到時候大不了就撒個嬌、對聶冰而言,自然海水無條件的選擇相信曼莎的。
忽然覺得有些莫名的悲傷,對於這個曾經已經讓自己完全相信的男人,李詔兒忽然感覺到了絕望。
即便自己再怎麼的努力,再怎麼的選擇相信,但是當到了真正關鍵的時候,還是會選擇放棄嗎?
不論她李詔兒如何努力,都是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改變不了、解決不了、只能夠被動的接受了嗎?李詔兒脣角勾出了一抹無力的笑容。對於這問題沒有繼續的折磨自己,既然已經出現了問題,那麼她李詔兒儘管接着就是了!
“李堂主,門主交代您下午過去一趟。”
李詔兒開着門,自然的表露了自己並沒有閉關的神情。外面來了個小廝,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隨即便進來稟告了。
李詔兒正在拼命的讀書,哪怕是有一點的時間,她都不肯放下自己能夠讀書研究《遮蔽塵緣》的時間,要知道,現在在李詔兒的心中、可是隻有一個目標的。
“哦?他爲何不親自來說?”
李詔兒見小廝進來,懶懶的擡頭看過去,沒想到聶冰今天竟然都不自己過來了。吩咐個小廝過來傳話,是什麼意思?
將她李詔兒當做了什麼?還是說已經選擇了放棄她李詔兒?
忍不住的掛上了一絲冷笑,也不再繼續看那尷尬的小廝,她不過就是隨口一說、根本就沒有逼問那小廝的意思的。
沒有了看書的心情,李詔兒將書本收好。站起身子慢慢的伸了個懶腰。
時間長的保持着一個姿勢、不得不說還是非常累的。而李詔兒現在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伸懶腰、卻是讓胸口的一個墜子跳了出來。
“呃……”
伸手捉住了這個墜子,如果不是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李詔兒都快忘了、遠在隨意門那個方位,自己還有這個時代的另外一個親人呢。
“我的義兄啊、難道是你想我了嗎?”
喃喃開口,李詔兒帶了這個墜子已經許久了。當初是自己的義兄給自己的禮物。雖然說倆人的年齡差距很大,但是李詔兒跟義兄相處的時候,卻是沒有任何的代溝。
而沒有代溝並且有聊資這一點,必須是要感謝臭老頭的。
在現代、李詔兒可是沒有任何的娛樂設施的,電視?那個東西根本就不會存在臭老頭的家裡,手機、李詔兒更是根本就沒有拿在手上過。
自然而然的,從小到大的,李詔兒最多能接觸的、就是各種象棋、圍棋等等高智商的遊戲。也是因爲這些來自於臭老頭的訓練,纔會讓李詔兒跟自己的義兄有諸多的共同興趣。
將吊墜重新放好,李詔兒賣着步子出來轉了倆圈,這才向着聶冰的書房而去。
義兄過幾天去看也來得及、而聶冰現在又是叫自己過去,想來也必定是有了什麼完整的計劃了吧。
李詔兒清楚,昨天聶冰跟自己說,其實也是有個讓自己實現準別的時間,到了現在、還不是需要她李詔兒的陣石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