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報刊雜誌,紛紛以頭版頭條,刊登報道葉芊涵秘書張小玉的話,那可就是形同葉芊涵的代言人啊!
隨沒看到主角,各大報刊雜誌纔不管那麼多,那叫一個爭相報道,各種猜測充斥各大報頭條,什麼葉芊涵移情被抓?什麼凌銳天另結新歡?葉芊涵終於還是成爲就愛?五花八門什麼樣報道都有。
這些報道見世不久,凌銳天代言人喬安,第一時間召開記者招待會給出迴應:純屬誤會,因爲一點小誤會,葉芊涵小姐在鬧脾氣,凌銳天先生絕對沒有分手之意,更不存在拋棄葉芊涵小姐之說,望各界媒體朋友不要妄加猜測。
這下更熱鬧了雙方各執一詞,中間還有個白傲宇,這不是典型的多角關係?這多有新聞熱炒價值,記者們報道得更來勁,四處挖掘另一名男豬腳,白傲宇的下落。
總之一句話,葉芊涵再次站在風口浪尖上,各種負面訊息塵囂於世,當然也有同情她的,果然難逃被甩厄運,凌銳天的濫情再次被坐實,就算否認都沒人信。
媒體的力量,果然恐怖至極,就那麼一點事,差點炒作出花來,以前的塵遠舊事,也被翻出來說,簡直有一發不可收拾架勢,現代人閒成什麼樣了都?
喬安認真的勸阻先生,晚些時候再去找葉小姐,現在旭日廠外肯定被記者包圍,先生臉上又帶着傷,被記者拍到,真的會影響寰宇商業聲譽,和先生以及葉小姐形象。
“滾開,再聽你們的寶寶另嫁他人了。”凌銳天怒不可遏,火火下達一連串命令:“出動所有明衛清光記者,被我看到一個人,我就要你命。通知黑律師隨行,無論哪個記者被逮到,敢亂髮問給我追究到他求死不能。”
喬安不敢在攔阻,先生是真的火大了,葉小姐那脾氣,也真就沒準一氣之下,做出點什麼氣人舉動,這責任擔不起。
只能按照先生的一時辦,派出所有明面上的守衛,先行開道黑律師隨行,防止有什麼法律糾紛,在被記者報道一通,蕭逸塵又該抓狂了,影響寰宇商譽蕭總必狂。
心裡暗歎着:談個情而已,自家先生爲嘛總是弄得天下皆知?破馬張飛啊?次次鬧上報,被吵的亂七八糟,比明星還明星,唉!
倆人這是形成慣性了,有事不會私下解決,非要公開說,記者得多喜歡你們倆啊?真是令人頭痛萬分。
局長看着五花八門的報道,氣的暈頭轉向質問寇文:“你還嫌我們警方壓力不夠大?啊?這就是你們想出來的餿主意?啊?這是所謂的良策?啊?我看分明就是火上澆油,爲什麼不事先請示?啊?”
寇文堆在椅子裡,任憑局長在那裡“啊”個夠,腹誹着自己的:跟你請示?你會批准嗎?切,明知道不會我幹嘛還找罵?管他怎樣,不試過怎麼知道有沒有用?在前面破案的是我,你就負責在這裡“啊”就行了。
牽強的辯解:“葉子要這麼做,我有什麼辦法?不信你去問你們廳長,葉子有多拗,她……”
“你少拿大個嚇唬我,分明就是你們倆商量好的,讓我頂雷……”
“我們商量什麼了?那葉子捱打了,她能幹?她能啞忍?葉子就要這樣跟凌銳天對着幹,我憑什麼
攔着不讓?”寇文跳起來爲自己辯白,好像真受了天大怨似得。
局長火冒三丈警告他:“你再給我蹦噠一個?我立刻撤了你回家玩去。”
“我哪有……”寇文還予犟嘴,電話響連忙接,一天隊員報告內容,不由罵娘:該死的凌銳天又來攪局,請你個鬼得道啊!撒腿就跑撇給局長一句話:“走了有空再聽您教誨。”
“哎?”局長氣的乾瞪眼,又不彙報就跑沒影,教誨?你什麼時候把我說的話當回事了?還教誨你?又發生什麼情況了這是?
凌銳天被擋在旭日廠大門外,守門保安衆然很懼怕他,但仍按照廠長指令行事:“對不起凌先生,我們葉廠長說,如果您強行硬闖,我們只好報警處理,請您三思。”
黑律師盡職勸說老闆:“最好不要硬闖,鬧到警察來太難看,對您聲譽……”
凌銳天根本不聽他說完,就衝喬安下令:“開門。”
橋安無奈只好命令隨行守衛,跳進旭日廠,強行打開電閘門,方老闆一行入內。
旭日廠保安毫不猶豫撥打電話報警,堅決執行廠長指令,心裡都有一點竊喜,報警抓的是凌大老闆,有資本吹噓嘍!
喬安不放心的再作出一些部署,旭日廠周圍百米內不允許,有閒雜人等出現,命隨行來的大批守衛,四處仔細查看。
凌銳天走進廠長室,卻沒人應該去車間了吧?寶寶最近常去車間轉,倦倦躺進沙發裡,耐心等她回來。
心裡明如鏡:不明不白捱了那麼重的打,說在多次對不起,也揭不下去已經造成的傷害,傷的是她的心,她的情。
她有多麼自尊,狂傲在骨子裡,不是不清楚,而自己卻那麼愚蠢的罵她‘下賤’,單單就這一句話,就足以讓她記恨一輩子。
現在的心情已經不單單是後悔,會想起那一幕,春的都想揍自己,怎會那麼狠的打她啊?寶寶是那麼孱弱,怎經得起那樣的打?難怪都被打吐血了,自己簡直就是混蛋,蠢到無可救藥的混蛋。
110指揮中心接到旭日報警,立刻上報後被轉到重案組,消息由指揮中心外泄,無孔不入的記者再次大加報道,看來兩人關係是真的惡化,不然不會報警的。
寇文和葉芊涵要的就是這效果,借媒體口渲染出決裂現象,這樣不敢動的人才敢行動啊?而凌銳天的不撒手,也正是逼迫賀玉彤着急的良好訊號。
葉芊涵走進廠長室,冷撇一眼沙發裡的他,徑自坐下來辦公,來個徹底無視,心裡有點納悶:他臉上的五顏六色?是怎麼來的?應該沒人能打到他吧?他身邊不是總一大羣明崗暗哨嗎?這得多少人發動襲擊,才能把他扁成這樣?
根本就不知道,他被幾個人打過的事。
凌銳天站到她身邊,沒敢貿然伸手抱她,怕的是再氣壞她,發自內心的關心問:“還在吐血嗎?寶寶?好沒好點?去住院好好治療,好不好?”
葉芊涵聽着他關心的話語,心還是不爭氣的悸動,爲他而悸動。真的很想給自己一巴掌,怎麼就這麼沒用?說的屈辱還不夠嗎?人家隨便幾句話,就找不着北嗎?
暗暗深呼吸,平復悸動心緒,聲平語
淡嘲諷:“怎麼凌先生很不甘心?還想再打一遍?直到把我打到住院才滿意?”
凌銳天聽在耳刺痛在心,寶寶竟然稱呼自己先生?先生這個稱呼由寶寶嘴裡發出,怎麼這麼刺耳?甚至是刺在心頭。
蹲在她身邊,轉過她的椅子面對,握住她的手懇求:“我錯了寶寶,我知道我錯得有多離譜,你生氣發火什麼都可以,怎麼懲罰我都行,就是別不要你男人,我真的是氣的失去理智,根本就不會思考。寶寶你聽我說完,寶寶……”
葉芊涵甩開他的手,騰身站了起來,離他遠點跟他保持距離。不敢再聽下去,怕會委屈落淚,怕會當他面軟弱,那真就是連最後的一絲尊嚴都丟盡了。
深深吸口氣給自己打氣,過去了,一切都是過去了,不去在意就好,點菸的手仍舊不可抑制的發抖。
凌銳天擡手握着她點菸的手,心疼滿腔柔聲哄她:“別這樣寶寶,別憋在心裡,有火有氣你發出來,要麼你打我,十倍百倍打回去……”
葉芊涵再次拽回自己的手,冷目如冰與他對視,冷語如刀句句刺他心:“請你自重凌先生,別讓我這麼下賤的女人,污濁了您的尊貴,像我這麼非一般下賤的女人,不敢再祈求你的側目,我怕摔死。對於您還給我留這一口氣,就不說謝謝了,就這樣吧!您請回。”
凌銳天真的是在乞求她:“寶寶,能不能不這樣?是我錯我混蛋,我該死……”
“那你怎麼還不去死?”葉芊涵冷嗤,不再看他重新坐下來。辦公,至於是真辦公還是做樣子,這就見仁見智嘍!
黑律師和喬安守在秘書室,真的很擔心脾氣同樣不好的葉小姐,給老闆幾刀泄氣,可不得及時送醫急救嗎?
一見寇文風風火火跑進來,連忙幫老闆擋駕:“寇警官,通融一下,您就少參合一點,情侶之間吵架,行爲過激了點,你就別跟着較真了,來抽顆煙。”
寇文更會打官腔:“黑大律師這是教唆我犯錯誤?有警不理?被投訴算你的?”
黑律師多會看眼色的人,笑着說:“不會絕對不會,葉小姐就是揍扁我們總裁,也不會投訴您啊?給個機會解釋解釋,我們全寰宇上下,可是認定葉小姐是老闆娘,就這麼被奸人陷害分開,多可惜您說是不是?”
寇文一副沒商量口氣:“你們私闖他人工廠,就是違法,這是可大可小的事,怎麼着也得罰款吧?重罰反正你們有都是錢,正好我們局短缺經費,如何?”
黑律師立刻一口應承:“認罰我們錯,就得罰,您說多少,我親自給您送到貴局。”
寇文眼睛都沒眨一下,順嘴就說:“小懲大誡就一百萬吧!”
喬安受不了的說他:“你怎麼不改行做搶匪呢?”
“靠,你不服啊?”寇文彎開了袖子,火大的喊叫:“你們來了多少人?全部帶回去,來人……”一聲令下,立刻衝進來一羣重案組的人,拉出帶人的架勢。
“開玩笑的,怎麼還當真呢?”黑律師立刻打圓場,真想踹死喬安,此一時彼一時不明白?木訥的傢伙,人家過命交被打憋着一肚火,老闆都被砸吧一頓了,還不覺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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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