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銳智無所不用其極,最終拿到手凌家老宅房地契。以最快速度向銀行申請貸款。
銀行信貸部主管先後接到兩通,不得不仔細權衡的電話。一個處理不當,自己這個飯碗就是端到頭的事。
無論是誰也得罪不起。隨便他們用點什麼手段,被犧牲的就是自己這個小人物。
怎麼辦好呢?天成集團總經理顧俊仁,不讓放貸給凌銳智。按理說跟凌銳智沒什麼深厚交情,應該給天成集團面子。
可是更可怕的是,寰宇集團全能特助,喬安親自來電交代:就說是你們銀行同意,放貸給凌銳智一個億。這個錢由凌銳天私人賬戶劃出。讓你們銀行白做好人,去凌家老宅走個過場明白嗎?
信貸部主管真想說不明白。可是沒那膽只能心裡抱怨:你說大人物鬥就鬥吧!明刀明槍的鬥唄!偏偏願意搞這些小動作。讓我這無辜小人物,犯什麼難呢?哪頭都得罪不起怎麼辦?真是流年不利,哪天是不是該拜拜神啊?不知現在請假行長會不會批准?
思索再三信貸部主管還是決定,給自己留條後路爲上。一念至此立刻撥電話給喬安。明白事的坦率直說:“是這樣的喬先生,天成集團顧俊仁總經理也來電,阻攔我行貸款給凌銳智先生。坦白說你們雙方,我誰也得罪不起。萬一天成找我麻煩時,貴集團能否給予在下一點保護?我可是有妻有子的人,不能什麼都沒顧忌,您能理解嗎?”
“顧俊仁是什麼時候去的電話?”
“在您們之前就來電話,那會凌銳智剛到我行不久。”
“之前怎麼不說?在天成沒要到好處麼?”
信貸部主管嚇得手亂搖,好似喬安能看見一樣。一連聲保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在下是第一時間給您打的電話。從沒跟天成聯繫,喬先生請您一定要相信在下。”
“那你就暫時,先拖着房貸吧!”
“好好在下知道怎麼做。”信貸部主管一顆心算落地上有着落。喬安能說出這話,就是變相給了承諾。今後背後靠山可是跨國集團,寰宇可是比天成集團高的,不是一星半點。
凌銳天看向萬能特助打趣:“怎麼改變策略了?想跟顧俊仁交交手比試一番?”
喬安自鼻腔發出聲不屑冷哼。淡淡拆穿他:“別以爲我不知道,您不就是想通過此次機會,教育不知天高地厚的凌銳智嗎?社會不養驕子讓他懂得現實多殘酷。他才能真正知道,怎麼做人做事嗎?瞞得過別人還能瞞過我嗎?您若真是那麼冷酷無情,一早不就報復的他,他姥姥都不認識他是誰?”
“我可沒你想的那麼偉大無私。我只是不想,爸爸留下的別墅就這麼改姓而已。”凌銳天矢口否認。不知是真是假冷冷說:“就算真達到賣房子地步,被人笑話的也不會是我,不是嗎?”
喬安撇下嘴角譏諷:“那就讓他敗光大家都省心。大不了您撥一處房產給家人居住唄!沒有棄家人不管不顧,讓別人無話可說。至於凌銳智是死是活,
關我們什麼事?眼不見心就不煩多好!”
凌銳天爽快答應:“說得對這點小事,你看着辦就行不用再跟我請示。我只要看好我的寶寶就行。”
又是他的寶寶喬安受不了的暗翻白眼,起身走人心底暗歎:這是沒救了,三句話不離他的寶寶,聽得渾身“冷颼颼。”
旭日廠
秘書張小玉走進廠長室,告訴忙碌的她:“建議您還是出去看看。凌如卉又跑來找您,可能是凌先生下了保護令。您的司機堅決阻攔,不許凌如卉進辦公樓找您。倆人快打起來那架勢,廠裡不少人在看呢!”
惹禍精葉芊涵起身推開落地窗,走進陽臺。衝廠門口的暗衛揚聲交代:“魅,放她進來!”
轉身回辦公室繼續辦公。擺下手示意秘書也出去做事。心內暗歎:看來這是避無可避的情況。跟他在一起就不可能不沾上,他身邊的人物事。想完全置身事外,更是天方夜譚一般。
既然避無可避,那就坦然面對吧!逃避永遠不是自己的作風。
凌如卉賭氣冒煙的,衝進她的辦公室。重重坐進沙發裡,就沒好氣的衝她抱怨:“我不是爹孃生的麼?怎麼四處招受排擠?我就不是人麼?怎麼就沒人關心,關心我的死活?憑什麼?我就這麼顧人怨?……”
葉芊涵沒搭茬。靜靜聽她抱怨着所有不滿。甚至都快達到,憤世嫉俗極端程度?
手機響來電號碼是凌銳天,準是暗衛魅立時上報,他妹妹又來的消息接聽:“又有什麼指示?”傳過來凌銳天飽含責備的冷嗤一大串:“你怎麼就不能好好聽我的話?不是告訴過你不要理如卉嗎?她會把你帶壞的,她做的那些驚世駭俗事情,是你根本想都沒想過的。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離她遠點聽見沒?”
“聽見了。”葉芊涵答應完同時也按下結束通話。擡眼看着對面沙發裡的凌如卉,直言相告:“你二哥的來電,相信不用我說,你也猜得到他都說些什麼。”
凌如卉根本沒有走的意思。火氣更大的衝她抱怨:“二哥就是偏心,什麼都給凌如語。反觀我呢?見面就是訓和罵,就連見見他的女人也不可以。這什麼世道?啊?全世界都跟我作對。該死的凌銳智就會給我媽灌迷湯。我媽什麼都捨得讓他一個人敗壞。我看老宅也不保,就快沒有地方住了?”
果然給凌銳智房地契啊?凌母究竟是出於什麼心態?這麼不惜任何代價支持凌銳智呢?真就是怕人說後母,難爲這麼簡單嗎?這話可能連三歲小孩子都不會信吧?
“小嫂子?”凌如卉加大音量叫她。半趴在辦公桌上怪她走神:“想什麼啊?幹叫你也不答應?”
“你什麼時過來的?”葉芊涵被面前突然放大的臉,嚇一跳。推她去坐着趴辦公桌上,像什麼樣子?:“你剛纔說什麼?”
凌如卉不情願的坐進,她對面會客椅子裡。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對她直說:“你跟二哥說也給我一套住房,一臺好車。沒有如語的好也行。我那臺破車
開好幾年了都,早就想換臺新的,他們都不肯給我換。”
葉芊涵很不能理解她的思維邏輯。她怎麼就能好意思,跟自己這個外人提這麼無理要求呢?她的依據是什麼?有什麼理由認爲會幫她呢?不懂當然就要弄懂:“爲什麼來找我去說?我們似乎並不多熟悉,不是嗎?”
凌如卉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因爲我二哥現在最寵着你啊?不找你找誰?二哥房產那麼多,在那閒着也是閒着。放着多浪費還不如讓我去住,增添點人氣多好?再說了只是讓你說幾句話,又累不着你。還能哄得我高興,證明你會做人。你何樂而不爲呢?”
一番話讓葉芊涵對她的印象,降到負數。自私、自利、自我、自大。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狗屁不通。簡直豈有此理。
清冷聲音淡淡嘲諷:“我一向,不屑做這種便宜好人。你愛找誰找誰去,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沒時間陪你。”
凌如卉又上來大小姐脾氣,不悅氣叫:“不就幾句話的事嗎?拿什麼喬?你現在幫過我,沒準等哪一天二哥不要你時,我還能幫你們複合呢?多個朋友多條路你懂不懂?”
葉芊涵實在是看不慣她這幅德行。冷淡反問:“你反省過沒有?爲什麼如語能得到你二哥的疼惜。而你只有四處惹人厭的份?”
“你這麼說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葉芊涵冷聲嗤她,毫不留情:“拿來主義你學的蠻好,可惜不及格!並不是那麼多人,願意讓你隨便去拿你想拿的東西,世上沒有不勞而獲的便宜事。求人你都不會,還真和你大哥是親兄妹。”
凌如卉惱羞成怒,指她怒吼:“葉芊涵你少得意。別以爲二哥寵着你,我就不敢拿你怎樣?怎麼說我也是他親妹妹。而你只不過是二哥,衆多女人中的一個,從來就沒有,一個女人能在二哥身邊呆久。你也不會是例外。”
“最低限度,我現在比你好。將來我也不會淪落到,你這麼卑微地步四處求人度日。就算我和你二哥分手,我也會活出人字一撇一捺。”葉芊涵冷冷說完,按對內線招秘書進來把她請出去。
凌如卉懷着憤怒心情離開旭日廠。無所事事開車閒逛,不想回那個表面平和,內裡烏煙瘴氣的破家。
冷冷一笑,飽含不爲人知的悽楚:破家?破家也快不保,就快露宿街頭了?哼!就以凌銳智那豬腦子,抵押房子還想收回來嗎?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凌銳智如果能上演一出,漂亮的反擊戰?那就預示着地球要爆炸。因爲根本放不下他了啊?管他是成是敗呢?不是答應貸下來款,就分給我倆百萬嗎?只要給我錢就行管你們誰勝誰敗,我又分不着好處管你們誰死誰活。及時行樂我自己的纔是,活在當下夠瀟灑!
再次走進最近很火的酒吧!要了杯酒還沒喝兩口,就有一羣同樣富家子聚集過來。眼神交流下紛紛涌進包廂。坐下來爭先恐後的往各自酒杯裡,加着可以使他們更加醉生夢死的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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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