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姐請坐,有什麼話慢慢說,白公子也在,斷然不會讓您受氣的”耿聘一再打着圓場,環指衆人對她溫言:“出個一差二錯在場的任何人也不會讓的。”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葉芊涵沒回應,會說的不如會聽的,你們誰認識我是誰啊?有閒心理我的死活?只不過是想借我這事打壓對方爲自己爭取最大利益罷了。
白傲宇何等精明,拉着她坐下來,話明面說給衆人聽:“旁觀,諸位盡請繼續”言外之意就是,別拿我當透明的,不讓我滿意,休想不了了之。
從兜裡拿出煙,先遞給葉芊涵一根,服務周到的再給她點燃,然後自己才點燃煙,吸了口煙,慢條斯理對她明說實勸:“淡定”
凌銳天不着痕跡微微蹙下眉峰,似不太喜歡她吸菸。但,入目她吸菸的神態,不禁多看了兩眼,女人吸菸得見的太多了,能如她把煙吸得這麼有韻味得沒見過,真想化身成她手中煙,被她珍惜着。
這麼想向,身體發熱,幾乎有了反應,凌銳天挪動了下身形,暗暗鄙視自己,怎麼像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似得,明顯是個青澀小女孩而已,至於如此飢渴嗎?
可能最近忙,太久沒碰女人?只是正常生理反應,不需大驚小怪,等去發泄一下就該恢復正常了。
蕭逸塵見凌銳天不語,微眯的眼中閃着光,死性不改色狼本性,太瞭解這位多年老友德行了,百分百動心了。自己可沒空陪他們,速戰速決纔是正事:“葉小姐,請你敘述下事情經過,可以嗎?”
葉芊涵對蕭逸塵有所耳聞,正人君子,才貌俱佳,從沒有緋聞,可以說是新時代好男人代表。面對他多了幾分尊敬:“三老闆,也就是白傲宇先生帶我前來參加天成裝飾材料公司五週年年慶,宴會中途,我嫌悶就去露臺透透氣”
吸了口煙,似在平復心緒,繼續述說:“一進露臺,我纔看見一對男女在、”實在難以啓齒,好似做壞事的是自己,深深吸口煙,難掩尷尬強自鎮定續說:“在亂來,當時我很驚
訝,公共場合他們居然如此亂來,簡直……”
說着不忘惡瞪心中不知恥的狗男女一眼,由此可見她的單純,可愛,這在上流社會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到她這裡卻成了難以啓齒的萬惡不赦大罪。
若不是都顧忌着身份,恐怕,早有人笑話她的單純=單蠢嘍,尤其凌大老闆眼中的欣賞,哪個不開眼的嫌命長了,敢笑???
呼啦啦進來一大羣警察,荷槍實彈,快趕上反恐了,爲首警察沒着裝,夾克衫也敞着懷,銳利的目光環掃着在場所有人,話不知在問誰:“哪個混蛋開槍了?滾過來。”
惡男篩糠篩的更厲害了,鐵血神探,落他手裡不是有死無生了嗎?說話都結巴了:“寇、寇隊、是……”
寇文照他頭就是一巴掌,哐,又是一腳狠踹,破口大罵:“開槍?你開槍打鳥啊?給你槍是讓你這麼用的?你個敗類,落我手裡我就讓你後悔世界上有槍這種武器”
罵夠了,轉頭看衆人問話:“誰是……”話說了一半,一眼看見葉芊涵,快步奔過去,伸掌與她一連擊了三下掌,緊緊抓握着她手:“什麼時來的?怎麼沒讓我接站?”
“來些日子了,忘記你在湖江市了”葉芊涵是實話實說,見到這個性格直爽的朋友發自內心漾開笑容。
這一笑,令在座之人全皆一震,從沒見過如此具有穿透力的笑顏,更沒見過如此具有感染力的笑容,在她的笑容下,真真的給人種春暖化開,百花齊放之美感。
“還是笑起來好看”寇文開心的說,看來沒少見過她的笑顏。
凌銳天看着兩人仍緊握的手特礙眼,冷冷提醒:“寇大隊長,你是來辦案的吧?”
“警察做事不用凌大老闆教”寇文完全不理他的暗諷,命令手下去案發地尋找彈頭,先拷上行兇之人,然後才問:“誰是涉案人?”
葉芊涵又把前面敘述過的說了一遍,面對老朋友沒那麼尷尬了:“他讓我跟着他,穿金戴銀,頓頓三珍海味,我不理,想回屋
裡,他一再來阻,最先衝我腳邊放了一槍,然後,我上前奪槍,導致第二聲槍響,最後他被我踢倒,宴會廳裡的人也聞聲進來露臺,整個經過,那個女人全在場目睹。”
寇文命屬下把那個女的也帶回警局。跟葉芊涵要了聯繫方法,急匆匆回局裡連夜突審去了。趁着各方勢力沒動作前,拿到第一手材料,否則……
凌銳天起身走向前,對白直言:“白公子,不給我們介紹一下這位小姐嗎?”
這事沒法迴避白傲宇拉着她起身,正色介紹:“我們旭日裝飾材料長生產部主管,葉芊涵”頓了下半開玩笑的對她說“這位大人物,不用我介紹了吧?就算你不認識我這個老闆,也應該知道跨國集團老總,被譽爲商界神話的凌銳天,凌先生。”
凌銳天當先伸出手,由衷而言:“認識你很高興”
視女人如玩物的凌銳天居然禮貌並且規矩的與女人握手,這是多麼大的榮耀啊,說出去都沒人信,可惜,葉芊涵對此全然不知,認爲只是禮貌。
相握的手似有電流涌過,一觸立即收回手葉芊涵心中再次萌生危機感,強制對凌笑了下,不給別人插話機會,拉着白傲宇急急忙忙走了。
小女孩被嚇着了蕭逸塵暗暗憋笑,拍拍凌銳天肩膀,火上澆油刺激他:“感謝你自己花名遠播,小丫頭還有點頭腦,沒被你的臭皮囊迷惑住,鄙人比較欣賞。”
凌銳天舉步向外走,反損蕭逸塵:“沒情趣,一天天只知道工作,幾時你才能結束老處男的悲哀。”
“那也比你四處發情好”蕭逸塵回嘴,與他並肩走着,繼續刺激他:“奉勸你一句良心上的忠言,趁早,放棄,沒戲。”
凌銳天不以爲然,不就是個女人嗎?有什麼難搞定的?做作高姿態,裝裝假清高?要麼恃才傲物?要麼想人財兼收,什麼樣女人沒見過?不就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嗎?若不是那雙不含一絲雜質的明眸吸引着自己,纔不會冒着被人說老牛吃嫩草之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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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