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暢看向她冷嘲:“我知道葉小姐一直是個意氣風發的人,舒某甘敗下風。”
葉芊涵毫無形象的微倚在江大公子身邊,猶如在說天氣般,說的雲淡風輕:“意氣風發嘛談不上,只不過我是有樣學樣,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嘍!反正我最近很閒,陪你玩玩又有何妨?是不是小江童鞋?”
江大公子自然義無反顧支持到底:“恩人怎麼說怎麼是,別的不敢說,我們南陽公司絕對全力支持恩人做任何事,只要恩人高興。”
葉芊涵直視着舒暢,一本正經說明:“你沒狼子野心加害我們,我就不會對付你,今天滿堂賓客皆可作證,否則你別怪我葉芊涵出手狠辣,意圖傷害我所在乎的人,你就預備好付出一生代價,我可以明告訴你舒暢,我從不在乎他人如何曲解我,我爲人做事只求寸心得安,意圖想抓住我的牌理,這輩子累死你都別想。”
這番言論可以說,一石激起千層浪,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誰都沒想到,她敢當衆說出這番堪稱逆天的言論,完全是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架勢,真就是任人說憑人講,那份超然物外,絕非人人都可做到。
這個小女孩時常讓人摸不着頭腦,總是出人意料之外,就連自認爲對她有所瞭解的喬安,都被她此番言論嚇到,不用猜就能想到,明天的各界輿論,會如何洶涌澎湃。
她是真敢幹啊!
她是真敢說吶!
她是真的不知何爲怕啊!
難道她就不怕被輿論壓死???
多虧對她有所瞭解,否則準認爲她想出名想瘋了呢!
凌母終於是忍了再忍,也沒忍住火氣怒斥葉芊涵的放肆:“你以爲自己是誰?凌家的人物事豈容你在這大小聲?銳天慣着你我可不會慣着你,管好你自己的嘴,小心禍從口出。”
喬安接茬說明:“葉小姐足以代表先生。”
蕭逸塵也適時幫她一句:“葉芊涵是寰宇集團老闆娘,當然有資格大小聲。”
舒暢擺明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架勢,形態足以說明一切,與我無關啊?我作壁上觀,我是看熱鬧的,你們人腦打出狗腦都不關我事,我就是看熱鬧的,我的最終目的就是看熱鬧啊!
葉芊涵擡下手示意衆人不必幫忙,索性壞人做到底,虛假的淑女形象盡數拋盡,直視着凌母反嘲:“我從不以依仗他人鼻息而活,或許你習慣那樣的生活的方式,但我不習慣仰仗他人,我喜歡事事靠自己。”
凌母索性也豁出去,針鋒相對與她清算新仇舊恨:“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會說的不如會聽的,沒認識銳天之前,你敢這麼囂張麼?說到底你也不過是銳天衆多女人裡,比較得寵的一個罷了,還敢在那大言不慚?”
江大公子據實而言:“據我所知的葉醫生,一直這麼囂張,現在棱角似乎已經磨平不少。”
“你?你又是什麼人?”凌母有如鬥架公雞,逮誰衝誰去,真的豁出老命架勢,也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地位:“一個又一個護花使者,別的本
事我倒是沒看出來,葉芊涵你這狐媚功夫,倒是無與倫比,居然就連一向不近女色的蕭逸塵都被你迷惑,我都不得不說一聲佩服。”
這話說得有夠難聽,簡直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不止痛罵葉芊涵行爲不檢點,就連蕭逸塵都有被冠上斷袖之嫌,一再相護的喬安就更跑不掉越主之嫌。
瞭解的人們自然知道,凌母這是無的放矢,根本就是無中生有,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但是人的思想一向是,有熱鬧誰不看啊?誰怕熱鬧多啊?就怕不夠熱鬧纔對,越熱鬧越好看,平心而論不得不佩服,凌母罵人功夫非同小可,一看就是久經沙場老幹將。
已經有人替年輕的葉芊涵捏把汗,一看就能看出來,她根本沒什麼經驗,這種陣仗能支撐多久?還不得被凌母生吞活剮啊?
“我的護花使者多?”葉芊涵並無衆人意料中的惱怒,面現嘲諷神色語義深深反問:“我的護花使者比之你如何?究竟誰勝誰負誰更多呢?你老是想見仁見智比法?還是按人頭徹底清算一下?”
“你?”凌母氣滯極點,當然明白她指什麼而言,更加明白她話裡含義,雖早就知道她牙尖嘴利,但沒想到她嘴損到這種程度,簡直就是兵不血刃,殺人都不見血程度。
“我怎麼呢?”葉芊涵直視着她的明眸裡寒芒點點,慢條斯理的說:“笑話他人之前,先把自身打掃乾淨再說不遲,不是麼?我自認爲較之你還差點,同時又有一點比你強,我至今仍是自由身,一女百家求自古皆然,更何況是當今這個社會,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犀利清冷目光直接射向一旁看熱鬧,看的津津有味的舒暢冷聲嗤:“看夠了沒有?這不就是你要看到的效果嗎?把凌家所有人攪得雞犬不寧,對你有什麼好處?你最終能得到什麼?我再說最後一遍,你若是膽敢企圖傷害凌銳天以及銳霄和如語等人,別怪我讓你死的很難看。”
舉步外行當機立斷宣佈:“熱鬧到此結束,這場鬧劇本小姐沒興趣再陪你們玩,散會。”
滿堂賓客無不瞠目,誰都沒想到她會如此處理宴會,是該說她處事果決,還是該說她爲人不拘小節?怎麼說也是身處上流社會,多多少少都該顧忌下輿論的,她這般爲人處世,是不是過於驚世駭俗啊?
蕭逸塵和喬安分別送着與會賓客,心裡不禁再次質疑,以她這樣處事方式,適合寰宇集團嗎?是不是過於偏激啊?銳天一個人如此任性爲之就夠受的,若是再加上個她,寰宇豈不是有大亂之虞?
喬安另有自我見解,相處這麼久,不是對她毫無瞭解,以這些日子的觀察,她處事雖不乏衝動,但可不是沒頭腦之人啊!
自從得知舒暢存在至今,她的處事方式急轉直下,所做出的事情幾乎,全是對她自身不利,表面上看全是爲先生不顧自身,但是怎麼感覺怎麼怪異,就好像她突然變傻一樣,一個人怎會無緣無故變傻呢?
除非背後隱藏着什麼秘密,那是什麼呢?究竟猜想的對不對?什麼大事至於她不顧一切,甚至無視自身一切,去這麼做
呢?以她的性格也不像是受制於人就妥協的人啊?
那究竟是爲什麼啊?事事件件事情都是對她不利的,總不會是想用此法,讓先生對她更愧疚吧?她根本沒必要這麼做,相信她也沒這份心思,難道……
就是要用事實證明給我們看,她不適合做寰宇老闆娘,一切事情交到她手裡處理,只會越處理越糟?讓我們失望,進而也就沒人在逼她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蕭總就更不會煩她,她就可以重獲自由,爲所欲爲?
可是很簡單的事情,有必要弄得如此複雜嗎?如果她不喜歡這種生活方式,完全可以和先生直接說,何必繞這麼大彎呢?這不成了沒事找事,勞民傷財嗎?
算了我還是別費神猜,就她那繞彎的思維方式,真就不是那麼容易猜測的,還不如明智的選擇,與她坦誠布公一談來得快捷,有一點她沒撒謊,迄今爲止摸不透她的牌理,真的很費疑猜。
企圖去猜測一個不按牌理出牌人的心思,那不是自討苦吃是什麼?還不如談一談來得實在些,就算她在聰明,也會從她的言談中,聽出一些真僞。
一行人返回銳天苑時,凌銳天似乎早料到她會提前回來,吩咐的宵夜剛剛做好,分賓主各自落座。
江大公子客氣的與衆人把酒言歡,不久稱旅途有點累,早早安歇去了,懺懺也很明白事的回到居所,繼續自己半囚禁的生活,雖沒自由但很自在,沒有以往的負擔,反到生活的從容許多,這不就是一直嚮往的生活方式嗎?
蕭逸塵跟着返回銳天苑,只因爲也是一肚子疑問不解,好容易等到閒雜人等褪盡,立刻問她:“你別告訴我你沒想過這麼做的後果,更別告訴我,你是想出名想出瘋病來。”
微微一頓正色問:“我要聽真實原因,最好是能說服我的原因,你應該很清楚一點,你的聲譽也與寰宇息息相關。”
凌銳天雖然早就離開宴會,但是宴會裡發生的一切,包括每個人的一言一語,早已悉數得知,如果不是因寶寶要求,就是連這個宴會都不會存在,就更別說去露面。
換做以往的行事作風,絕對是視而不見,懶得理睬半分毫,絕不會給他自擡身價機會,對待無關緊要的人物事,最有效的方式就是無視。
但是此次不同以往,寶寶喜歡玩就玩,無論寶寶想怎麼玩,都不會阻止,唯一能做的就是,給寶寶創造一切有利條件,保證寶寶玩的開心,玩得盡興,這纔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不爲別的也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爲此生認定她是寶寶,寶寶就應該寵着、慣着、嬌着、縱容着,否則還叫什麼寶寶?
不分青紅皁白先表明立場對她說:“無論寶寶做什麼,只要寶寶高興,喜歡就好,你家男人全都支持,寶寶不用有任何顧慮。”
蕭逸塵受不了的嗤老友:“麻煩你先閉嘴,閃一邊去行嗎?當着你的面,我們有幾個膽敢欺負你家寶寶?退一萬步說,她還是我們認可的寰宇老闆娘,她受氣我們臉上有光啊?我們會讓這個勁麼?滾一邊耍弱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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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