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喬安立刻給蕭逸塵打電話,結果就是我相信你,你看着辦吧!
在信任這點上,寰宇兩位老總,對喬安絕對信任,可以說是百分百信任。
喬安也是個行動派,立刻去找楚管家,準備來番懇談,能讓他從今後一心一意忠於先生最好,反之就別怪我快刀斬亂麻。
凌老爺子畢竟過世許久,別怪我不念舊情,世間事本就是如此,一朝君子一朝臣,爲人更該知道效忠於誰,任誰也不會養虎爲患。
舒暢沒費多大勁打聽,就得知凌母被送出國休養,心裡很清楚,這是凌銳天沒有橫加阻攔,纔會這麼容易知道一切,對於凌銳天的心思,一時半會有點吃不準,是該說他坦然無畏?還是一切盡在他掌握中呢?
無論怎麼去走凌銳天都有必勝把握呢?他的實力究竟如何?比之自身究竟高出多少?憑心而論但憑實力比拼,絕對不是凌銳天對手,畢竟他有整個寰宇集團做後盾,不知倚重的殺手鐗,究竟能不能對凌銳天造成巨大傷害。
如果凌銳天不倒,那麼對付凌家其他人計劃,就不可能實現,這口惡氣不出,此生心裡難平,此事終須有個了結,否則後半生都將過的不安。
心裡的結終須解開,我就不相信所有凌家人,唯獨就我該死,不然爲何獨獨我被拋棄在外,無論中間有什麼隱情,被犧牲的都不應該是我,我纔是淩氏長子嫡孫,偏偏遭受最不公平待遇,世間哪有這種道理?
歷來豪門鉅富之家,不是最講究傳承嗎?不是最注重男丁長子的嗎?怎麼到了我這裡,卻變成受罪?這個世界是何其不公?無論是你們誰把我遺棄出去的,我都算在你們凌家頭上,哼、見者有份永不落空,我會攪的你們凌家所有人,叫苦不迭後悔莫及。
迪拜遠郊一處環境優雅獨棟小樓,凌母被送到這裡靜養,小樓裡只有一名僕傭,一名廚子,還有一名花匠(其實是保鏢)也可以說凌銳天盡到孝道。
安危有保鏢守護。
飲食有名廚打理。
生活起居有僕傭隨侍,依然過着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貴婦生活,出入自由有車有房,想去哪裡旅遊都行,唯獨沒有凌銳天允許,不得回國回湖江市。
每月的生活費用也是一大筆開銷,這些凌銳天不曾皺一下眉,花錢能解決的麻煩,就不是麻煩,那點小錢在凌銳天眼裡,根本不是事。
這樣的安然寧靜豈是那點錢能相提並論的?至於有錢人來說,尤其還是凌銳天這麼有錢的人,花錢能解決的事,它根本就不是事。
拌成花匠的保鏢也負責看理門戶,打量着門外及似先生的男人,不禁提高警覺保持平淡的問:“請問先生有什麼事?”
“我找人。”舒暢亮出一張照片,直接問:“凌老夫人是住這裡嗎?我想見她可以嗎?”
保鏢不答反問:“請問你是誰?貴姓
大名?”
“舒暢。”舒暢爽快的答,表現出善意:“我只是尋人而已,並無惡意。”
“請你稍等。”保鏢沒有避諱他,也沒進屋去通報,而是當他面拿出手機,撥出去直接彙報:“有個舒暢來找老夫人,葉小姐讓不讓他們見面?”
“讓、怎能不讓人家母子見面呢?”葉芊涵淡淡的說,跟着補充一句:“全程給我旁聽,最好錄下音來給我聽,還有注意舒暢的動作,謹防他對你們老夫人不利,別在你一個疏忽,害得你們老夫人被注射毒品,那你的罪過可就大嘍!”
“屬下明白,定會保護好老夫人安全,葉小姐放心。”保鏢毫不避諱舒暢在旁聽,大聲豪氣地說完,纔打開門放他進內,當先舉步走進小樓門,正色通報:“有人拜會您。”
凌母正百無聊懶躺在貴妃椅裡,曬太陽不得不承認,迪拜的空氣陽光都比國內好得多,如果不是這樣被送出國,如果是自己選擇的來這裡,一定會住的更開心,這裡真的是個好地方。
富得流油鉅富比比皆是,風光優美如畫,空氣陽光沙灘,又是購物天堂,旅遊大都市,簡直就是專門爲富人打造的人間天堂。
可是身不由己被迫來這裡,怎麼都不甘心,心情怎麼都難歡暢,失去自由自主的滋味,真的是生不如死,如果有機會翻身,此生絕對不再受轄制,一定一定要掌控一切。
舒暢穩步跟進小樓,通過門廊不遠就是客廳,小樓局勢並不大,可以說一目瞭然,目光直直落在貴妃椅裡的凌母,表情平靜無波道明來意:“我來只是確認一下,我是不是你的兒子。”
凌母入目酷似亡夫的男子,頓時激動的老淚縱橫,在女傭的扶持下才能坐起來,抖抖的手伸向男子,良久才問出一句:“你叫什麼?今年多大?”
舒暢冰冷的心還是不禁抖動一下,心底似乎有什麼東西被觸動,目光不自知的變軟:“我叫舒暢來自新加坡,今年三十三歲,自我有記憶以來,我就是在新加坡孤兒院,直至被養父母領養,生活的纔像個人,從那後才能頓頓吃飽飯。”
凌母聞言更是哭得不能自抑,連連招手叫男子到自己身邊來坐,因爲自己根本激動地站不起來,語不達意哭訴:“苦了你了孩子,我可憐的孩子,竟然受那些非人的苦,相信媽媽不是遺棄你,媽媽也是後來才知道,我的兒子被人調包,這也是不久前才發現的事情,你一定要相信媽媽,媽媽絕對不是故意拋棄你。”
舒暢明知故問:“你確定我就是你的兒子嗎?”
“是、是、一定是。”凌母十分肯定的連連點頭,已經激動的難以自已,唯有淚流滿面老淚橫流,那份傷痛欲絕沒有半絲虛假。
自從得知一直如珠如寶疼愛的長子,竟然是假的那天開始,無時無刻不在想着親生長子,究竟是死還是活?幻想過多少次尋回長子情景,怎麼也想不到竟然
會這麼快,就能母子團聚,真是老天開眼啊!
如果知道是這樣,何必還苦苦哀求銳天幫忙尋找?放低那麼多姿態,那般低聲下氣哀求,換回來的都是銳天的無情,甚至還要忍受葉芊涵的屈辱,這口氣不出誓不爲人。
要說起來沒人比銳天更狠心,就是見不得母親好,就因爲早些年那點事,一直耿耿於懷,這樣人怎麼可以能成大事業?老天爺就是這麼不公平,不開眼居然成就那麼小肚雞腸的人,口口聲聲說別人狼,誰人比得過你狠心?簡直就是狼心狗肺,再怎樣我也是你生母,是我給予你生命,不然這個世上能有你的存在?
這份恩情是你窮極一生,也償還不完的,自認爲翅膀硬實,目中無人到連生母都沒有,居然縱容一個小丫頭欺負你的生母,你良心何在?就不怕天打雷劈?遭天譴?
舒暢可沒她那麼激動,依舊平靜地說:“這些年我苦苦追查身世,中間也遇到過幾次認親的,我想我們還是做親子鑑定,比較可靠一些。”
凌母毫無異議點頭同意:“怎麼都好,只要你能安心,也可以堵住悠悠衆口,還是你想事周全。”
舒暢一笑,按部就班實施着自己的計劃:“我知道凌銳天是你的次子,寰宇集團下設天祁醫院,享譽國際可信度非常高,在天祁醫院做親子鑑定,相信是最穩妥的,任誰都不會在質疑。”
微微一頓半開玩笑的說:“如果證實我是你兒子,我也想見見兄弟姐妹們,在湖江市做鑑定,一舉多得你說好不好?”
凌母想都沒想就連連點頭:“好好,我們這就回湖江市。”
舒暢冷笑看向保鏢,毫不掩飾挑撥之意的說:“您先別高興得太早,不知道凌銳天允不允許您回去呢?”
撿個位置坐下來,不無嘲諷地說明:“說實話我可沒實力,與凌銳天爲敵,我沒他身家厚,拼實力拼不過他,只能啞忍退讓。”
保鏢也不避諱他們,當他們面再次撥打電話請示:“葉小姐,他們要求回湖江市做親子鑑定,指名要去天祁醫院,好堵住悠悠衆口,你看放行嗎?”
“放,怎能擋人去路。”葉芊涵毫不猶豫答應,心底暗笑交代保鏢:“一路跟行明白嗎?不錯眼珠給我看住他們一舉一動,包括上廁所。”
“明白您放心,屬下知道怎麼做。”保鏢答應完,手機遞給舒暢言明:“葉小姐請你聽。”
舒暢大方接過手機,特意按開免提鍵,手機放到茶几上,令屋裡所有人都能聽見通話內容,這纔開口說話:“葉小姐有何指教?”
葉芊涵說話從來不會客氣,冷嘲:“我指教你你就會聽麼?既然不會聽我指教,說那廢話幹嘛?真的很不喜歡你們這套虛情假意。”
舒暢看着桌上手機,有如看着葉芊涵一樣,平靜的說:“葉小姐乃性情中人,有什麼話直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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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