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贊急聲衝兒子說明:“不是響響,爸爸不是拿此作條件,而是你也知道,你媽媽傷風敗德,行爲不檢點,亂搞婚外情,爸爸是擔心你跟着你媽媽學壞……”
“你又有多好嗎?你是男人應該學習的好楷模嗎?”一聲接話來自後廳門,岑想推着凌如語走進來,凌如語一臉氣憤,如果行動自如,絕對會衝上去,給他幾個耳光解恨。
姐姐再不好,也不容許他人這麼大講二白話,還是當着這麼年幼的孩子面,這是何其缺德的行爲?孩子幼小的心靈,該受多大的傷害?不無埋怨的叫她:“芊涵?”
怎麼只在那看,不制止焦贊呢?芊涵不是這麼喜歡看熱鬧,不分輕重的人啊?她一向很有正義感的,今天怎麼回事?
葉芊涵看凌如語一眼,話不知在對誰說:“我答應焦響響,今天他說我做,同時我也要他自己看清楚一切,包括他至親人的嘴臉,我相信以他的頭腦,會有自我判斷,只有給他機會看清楚各人嘴臉,他纔能有自己的判斷,焦贊好與賴凌如梅孬與好,讓焦響響自己判斷,自己去選擇,明白嗎?不是我們替他選幫他看,他的人生路由他自己決定怎麼走,無論他的決定是什麼,我都會支持到底,哪怕最終他誰也不跟,要求自己獨立生活我也支持,這是他人生轉折點,一人一份人生,只有交由他自己決定,將來他纔會無怨無悔,就算有一天他埋怨我,當初我小不懂事,你幹嘛不攔着我?也沒關係,只要知道痛、懂得悔不當初就不晚,因爲年輕沒有失敗,我們有時間改過,有機會痛定思痛,從新出發,只有心無旁騖,他才能飛得更高。”
前廳門傳來一聲又一聲拍掌聲,喬安當先而入,拍着手由衷贊:“好一番心無旁騖,才能飛的更高,教育孩子方面,您真的有一套,難怪我兒子現在張嘴就是,葉阿姨說如何如何。”
蕭逸塵不由深深看葉芊涵幾眼,卻沒說話,心裡的感觸豈止一點,此時的她哪有一點孩子氣?別提多麼具有大家風範,極其睿智滿懷的人。
這個小女孩,太多面化,不仔細研究真的很容易,吃虧上當尤不自覺呢!
凌銳天挨着她坐下來,伸手招過外甥,自認爲很和氣的樣子(其實還是冷冽如冰庫)對外甥說:“怎麼想的就怎麼對你二舅母說,她會幫你達成心願。”
葉芊涵抖掉一身雞皮疙瘩,舅母?感覺自己一下老掉二十歲,這人怎麼這麼願意,給人扣帽子?以前是嫂子?現在升級成舅母?是不是過不久就是?艾瑪不敢想下去,太恐怖太恐怖,一想渾身就汗毛倒豎?!
看向黑律師直言:“你聽到了?有問題嗎?”
黑律師從沉思中回過神,答得輕描淡寫:“沒問題,最遲三天。”
“good.”葉芊涵轉頭看向焦響響,問:“還有沒有要求?”
焦響響遲疑了下,終究鼓足勇氣對她說:“暫時我想先住在這裡,也不想看到爸爸和媽媽,我真的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們。”
“ok沒問題。”葉芊涵毫不猶豫答
應下來,一連串命令同時下達:“喬安,給孩子們加派護衛,焦贊和凌如梅暫時不得靠近焦響響,你應該能做到?”
“嗯。”喬安答應的更簡潔。
葉芊涵隨後扔出一句話:“誰敢給我靠近,找個名目再扔進去,關起來眼不見心不煩。”
看向黑律師說:“問問白傲書,法庭可不可以下發禁止令,禁止他們夫妻暫時靠近焦響響。”
“這些小事我會辦妥。”黑律師毫不猶豫答應,這在別人那是事,在自己這根本就不是事,現在比較關心的是:“葉小姐,我可不可以把我兒子,也送到這來,你幫我好好教育教育?我發現你似乎,很容易跟孩子打成一片,又懂他們的心理,你一隻羊也是趕倆只羊也是放,不差多我兒子一個吧?”
“你也想你兒子心無旁騖,飛得更高?”蕭逸塵接口打趣,好似送到他家裡一樣,代爲爽快答應:“當然沒問題,只要是爲孩子們好。”
“你想累死我寶寶?滾一邊去。”凌銳天沒好氣的嗤答蕭逸塵,你倒是會做好人。
黑律師聞言不幹叫開不平:“怎麼我兒子就會累死人呢?就多我兒子一個?你看看這多少孩子?”
葉芊涵不理幾人爛賬,起身走到焦贊身邊,狀似親密摟着他肩往外走,附他而警告:“別再出現我目之所及的地方,否則我不止會暗中懲處你,還會讓你悔不當初,當你兒子面我當然,要保持良好形象,再敢跟我唱反調,我就用事實跟你說話。”
喬安恐她招受不測,畢竟人若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雖然焦贊這類慫貨,基本不可能暴怒,但是小心無大錯,防着點好。
所以一直緊跟在倆人身後,把她威脅的話語,聽得一清二楚,聽在耳暗笑在心,多虧知道她的底細,不瞭解的單聽這話,准以爲她混黑道的,這麼陰暗的招都說得那麼溜,這位葉小姐啊!真是不知該說她什麼好!
葉芊涵一回身被身後的他,嚇一跳不由拍拍心處,沒好氣的罵他:“幽靈啊你?走路都沒聲的呢?”
不說自己耳力欠佳喬安識相的不跟她鬥嘴,從兜裡拿出宴會名單給她看,並且對她說明:“宴會定於三天後,不是我辦事效率低,而是這次請的人比較多,總要給人家一點調度時間的功夫,也有很多人在國外,總之這是一次盛會,規模絕對龐大,涉及面還廣,各種類型美女齊全,保證有一款,會合你三哥眼緣的。”
葉芊涵把名單還給他,坦白直說:“給我看名單也是白看,對於這些交際名媛,國際紅星什麼的,我是一律毫無概念,我就參加過幾次所謂的宴會,還都是傲宇帶我參加的,從小到大我的生活就是學習、看書、吃飯、睡覺,就連朋友都沒有,我的生活才叫千篇一律。”
黑律師見倆人在院子裡聊,以爲在說兒子,連忙跑出去不分青紅皁白就說:“是不是在打聽我兒子?有疑問直接問我就好。”
喬安完全無視他的屁話,繼續與葉芊涵閒聊:“你的生活那麼單調,你怎麼會那麼容易取的小
孩子信任?還那麼熟知他們的心理?”
“因爲我從小孩子過過,當然知道他們心裡怎麼想。”葉芊涵給出令人牙疼的答案,誰沒從小孩子過過?接下來的話還有點靠譜:“從小我就自己決定,自己的一切,包括遠渡重洋十五歲獨居美國求學,雖然很苦但我不後悔,因爲那是我自己的決定,家人當初全都反對,我堅持去,所以無論怎樣,我都無從埋怨,那是我自己的決定,這是我的自身體悟,不見得對別人也好用,我並不是有多瞭解小孩子。”
“葉芊涵是不可能太多。”喬安寓意深長嘆,由衷而語:“但他們都很喜歡你,這是不爭的事實,我、先生、蕭總都不招孩子們待見,對我們只有敬而遠之,見到你卻是黏上去,真是天差地遠之別。”
“死狼你別跑,那是我的龍蝦還給我。”傳過來寇文氣急敗壞的叫罵聲。
同時雪狼嘴裡叼着一隻大蝦,已經跑到葉芊涵身邊,狼眼裡閃着調皮的光芒,還不忘回頭看寇文,似在笑他跑得慢。
葉芊涵接過蝦,掰下條腿先給雪狼嚼着玩,譏笑寇文:“至於麼你?跟小狼崽一般見識。”
嗚嗚雪狼立刻發出倆聲應和聲,好似在說就是就是。
“小狼崽?”寇文氣的聲音都變調,伸長脖子衝她喊:“你家‘小’狼崽高一米五?直立起來比人都高?這也叫‘小’狼崽。”
葉芊涵狡辯的臉不紅氣不喘:“人家雪狼歲數小麼,今年才兩歲,只是長得比較壯,按年齡算還是小幼兒。”
寇文從她手裡搶回蝦,氣不平地頂回去:“那它長到三十歲,有沒有象那麼大?”
“象也不錯哦,我還沒騎過象。”葉芊涵像沒神經似的,看着遙遙快步而來的人,一把從他手裡搶回蝦,情急之下塞給一旁的喬安,又手疾眼快的從黑律師那搶來手帕,給寇文擦乾淨,再仔細的幫他順順衣服,自認爲一切妥當,纔回過身看向快步而來的她。
熱情招呼:“譚小姐,今天這麼閒?”
譚麗婕顯然心情不太好,跟衆人打聲招呼,也不廢話直道來意:“沙丁有跟你聯繫嗎?我聯繫不上他啊?”
“聯繫不上他?多久了?”葉芊涵一邊問一邊往大廳走,準備回大廳找手機,給譚沙丁導師打電話,記不住那麼多不常打的電話號。
“三天了快。”譚麗婕回答。
惹來幾人惡瞪,葉芊涵更差勁,差點扭到腳,愕然地看着她怪聲問:“還不到三天?啊?”
譚麗婕回答的更快:“是啊!我們每天都通一個電話,這麼多年就沒變過,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然不會失去聯繫,麻煩你給他導師,或者學院打電話,我不是急得沒辦法,也不會來麻煩你。”
黑律師受不了她的過度緊張嗤她:“你有病啊?你弟弟快三十歲的大男人,你還當他……”
譚麗婕脾氣可不好,本就火爆脾氣,再加上此時心情不好,立刻截口吼嗤回去:“你閉嘴,沒你說話的份,再多嘴毒啞你。”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