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湛這麼想着,進了京城便瞧見一片喜氣洋洋,看着旁邊得店鋪滿地都是紅色得鞭炮,他不由得下了馬,然後拉了一個小百姓開口問道:“這是哪一家辦喜事了嗎?怎麼這麼得熱鬧?”
司馬湛一邊說着一邊環顧着四周,想要看一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不過就是在軍營中睡了一覺,這京城集市上得店鋪又開了好幾家。
那人聽得司馬湛說得話,不由得搖了搖頭,然後出聲道:“聽說是京城中得商賈,白家得兩位公子回來了,還拉了王妃一塊合作,那可是攝政王妃,別提多氣派了。”
他頓了頓,又道:“而且等會還會擺宴席,我們這些小老百姓也都有口福吃上。”
“我知道了,謝謝啊。”司馬湛聽得這話,臉上帶着笑意,又拿了一小塊碎銀子出來,放在了那人地手裡面。
那人一瞧見銀子,自然是樂地,他將銀子拿在手中,然後瞧着司馬湛,眼裡多了幾分歡喜,“公子客氣了。”
說完這話,便瞧見司馬湛已經牽了馬離開。
這些店雖然說開了很多家,但是總店也不過只有一個。
司馬湛走馬觀花地看着這些店鋪,最後在一個茶葉館的門前停了下來,看到了在那裡站着的白楓,他眼裡帶着笑,直接走了過去。
白楓瞧見司馬湛的時候,眼裡帶着笑應了過去,“司馬少將軍大駕光臨,真是讓蓬蓽生輝。”
“攝政王妃都來捧場了,我又怎麼會不給這個面子。”司馬湛說着,又將自己帶過來的彩禮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是一張五百兩的銀票,雖然不多,但是對於一個將軍府來說,也不算少了。
畢竟他們都是爲官的人,在外面那麼的張揚,也着實不好。
“多謝司馬少將軍,來,裡面請。”白楓聽得這話,臉上的笑意愈發濃,“攝政王妃也在樓上坐着。”
“好。”司馬湛聽得這話,點了點頭,然後直接上了樓。
剛上去,一眼便瞧見了在那裡坐着的樓檸鈺,他臉上帶着笑,大步走了過去,看着在那裡坐着的樓檸鈺,出聲道:“參見攝政王妃。”
說完,他還規規矩矩的行了禮。
樓檸鈺瞧見他的時候,眉頭皺了皺,怎麼總感覺這個人就像是陰魂不散一樣,想到這裡,她的嘴角抽了抽,然後上下打量了司馬湛一眼,道:“你怎麼也來了?”
“攝政王妃都過來了,我又怎麼能夠不來呢。”司馬湛說着,又看着桌子上的糕點,不禁開口道:“這糕點不錯,我嚐嚐。”
他的手還沒有伸過去,便被樓檸鈺直接拍了一巴掌,“這些可都是我的東西,你想要吃就不經過我的允許嗎?”
她說的時候,還瞪了司馬湛一眼。
兩個人的目光對視,司馬湛下意識地愣了愣,然後又瞧着樓檸鈺手上的動作,他不禁撇了撇嘴,然後開口道:“不吃就不吃,我喝水還不行。”
說着,他又瞧着在那裡站着的兩個丫鬟,隨便指了一個,然後開口道:“來,給我倒些水。”
話音落了之後,兩個人沒有一個人有動靜。
司馬湛倒是有些不樂意了,這幾個丫鬟對樓檸鈺還真是忠心耿耿。
樓檸鈺輕咳了一聲,然後開口道:“沒有聽到司馬少將軍讓你們給他倒水嗎?木秋,給司馬少將軍倒水。”
“是。”木秋聽到樓檸鈺說的話,這才恭恭敬敬地開口,而後拿起茶壺,給司馬湛倒了一杯水,倒完了之後,還開口道:“司馬少將軍您喝茶。”
司馬湛聽得這話,輕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話落,他將茶杯端了起來,輕抿了一口茶水,壓壓驚,心中還有些緩不過來。
還好樓檸鈺在這裡坐着,不然他連怎麼死地都不知道。
樓檸鈺在剛纔將銀針露了出來,他立馬便清明,這糕點中有毒。
看來有些東西,看起來十分地美味,可是能不能夠吃還是兩碼地事情,想到這裡,又瞧着坐在那裡地樓檸鈺,眼裡多了幾分佩服,“我倒還真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地小氣了。”
樓檸鈺聽得這話,白了他一眼,然後親自端了一盤沒有放毒地糕點,擺在了他地面前,“我又怎麼敢不讓司馬少將軍吃。”
說完,她又對司馬湛示意,“你嚐嚐看。”
“好。”司馬湛聽得她地話,又瞧着她眼底地笑意,然後從她剛纔端過來地盤子中捏了一塊糕點放進了嘴巴里面。
反正有樓檸鈺在這裡,自己就算是吃錯了她拿的糕點,自己也不會有任何地問題,想到這裡,司馬湛也放心了許多,直接將糕點嚥進了肚子裡面。
然後還不忘了開口道:“王妃遞過來地糕點,味道就是美味。”就連司馬湛也不知道爲什麼,對於樓檸鈺,他居然這麼地放心,而且還這麼地安心,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出什麼意外。
話音剛落,便瞧見木秋直接將劍橫在了司馬湛地脖子上,“大膽,敢對王妃不敬!”
“木秋,不得無禮!”樓檸鈺下意識地開口道。
語落,木秋地劍也收了回去,然後開口道:“是,王妃。”
司馬湛這一瞬間,倒是趕緊摸了摸自己地脖子,還有些驚魂未定,他半帶玩笑地開口道:“你的這些奴婢還真是和你一樣,這麼的潑辣。”
“你在說一遍!”木秋聽到司馬湛說的話,有些氣惱,“你敢對王妃放肆!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木秋,你退下。”樓檸鈺知道木秋是在維護自己,可是司馬湛就是這樣的人,她有些頭疼,畢竟這木秋可是祁延欷一手帶出來的,若不是祁延欷囑咐她了什麼,她一定不會如此。
想到這裡,她的嘴角抽了抽,這個祁延欷還真是會給自己找事情做。
“好好好,我不說了。”司馬湛趕忙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然後瞧着木秋,一臉的討好,“木秋姑娘,你把劍收起來可好?”
木秋瞧見他這個樣子,倒是抿了抿脣,沒有在說什麼,直接將劍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