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奴才聽了這話之後,趕忙點了點頭,然後幾個人匆忙的退了出去。
一旁紅蓋着頭蓋着的靈宣聽了這話之後,心中微微一暖,看來樓檸鈺還真的是在乎她的,不然又怎麼會在意這麼多的細節。
想到這裡,靈宣低着頭,心中暖暖的。
“其實沒有什麼的。”只要那個人嫁的是你,其他的都無所謂,靈宣又想起來了他們兩個人第一次見面,他對自己的態度,雖然那個時候她是很氣憤,但是後來不知道爲什麼,竟然覺得當時他那點痞痞的味道挺招她喜歡的。
“怎麼能夠沒有什麼,日後你就是我的妻了,我又怎麼會讓你受他人的欺負。”樓檸鈺說着,又將靈宣送到了兩個人的新房,然後道:“你在這裡等我,晚些我便回來。”
“好。”隔着面紗,靈宣點了點頭,然後進了屋裡。
樓檸鈺在她進了屋裡之後,便直接離開了後院。
前面坐的全都是貴客,司冬的酒量好,陪着樓檸鈺一個個的敬酒,靈老闆的身體有些不好,但是今日也歡喜的喝了不少的酒。
樓檸鈺又到了一個桌前,只見那幾個人拉住了樓檸鈺,“來,咱們哥幾個今天可要好好的敬一敬靈家的女婿。”
說着,他們四個人將樓檸鈺拉着坐下來。
樓檸鈺瞧着這陣仗,又看了看他們的手,和司冬對視。
司冬直接明瞭他其中的意思,然後也跟着坐了下來,“雖然說今天的主角是新郎官,可是也不能夠將我這個陪酒的給忘了,來,咱們哥幾個一起喝。”
靈老闆本來瞧見樓檸鈺被困在那裡,想要讓管家過去幫忙,但是瞧見他們有說有笑的坐下,然後司冬還在那裡幫着倒酒,他心中也釋然。
這樓檸鈺若是真的沒有多少本事的話,也不可能會成爲他們靈家的女婿,估計沒有成爲他靈家的女婿,早就已經身亡了。
“看來靈老闆對這位李家公子十分的關照啊。”和靈老闆坐着的,都是打了十幾年交情的人,自然是有什麼說什麼。
靈老闆只是笑了笑,也並不在意,“他現在已經是我們靈家的女婿,自然要重視起來,不然不是砸了靈家的面子。”
靈老闆說話圓滑,讓人找不出來破口。
而這邊,樓檸鈺已經和那幾個人喝上。
又一個商賈對靈老闆道:“那幾個人雖然是外縣來的,但是可是定了咱們好幾筆大買賣,雖然是兇蠻了點,但是給錢給的爽快,你就不怕這李家公子將人給得罪了?”
“無妨,日後的家業也是他們兩個人的,如果這點事情都做不好,那日後豈不是更糟。”靈老闆無所謂,這些年來,錢財對於他來說,早已經賺夠了,他所在乎的,不過是他的這個女兒罷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一旁的人聽了靈老闆的話,也大概清楚了,這日後,還是年輕人的天下。
想到這裡,對那個李家公子也刮目相看。
而司秋和司春還有司夏他們三個人就在一旁的鄰桌坐着,聽着這邊的動靜,並沒有直接過來,反而是觀察着,只要有任何的不對勁,他們就立刻動手。
這四個人瞧着他們兩個人已經連喝了三杯,就像是沒事的人一樣,不禁對視一眼,然後道:“來,我敬你們一杯。”
通過剛纔,樓檸鈺也瞭解到這些都是誰,聽到老大的話,她二話不說,直接將杯子舉了起來,在飯桌上,大男人就不能夠矯情。
“怎麼能夠是你敬我呢,怎麼着也得我敬你一杯。”樓檸鈺說着,直接將杯中的酒水飲盡,然後將杯底給那個人看。
那個人見此,也將杯中的酒喝盡,“好樣的,我姚老大敬佩你是條漢子。”
這幾個人分別叫姚老大、姚老二、姚老三和姚老四,也是弟兄幾個。
而這個時候,司冬又看着姚老大,將杯子舉了起來,“來,我也敬你一杯。”
一來二去,七個人,喝了大概有三罈子酒,而這三罈子酒,有一罈子都是樓檸鈺和司冬喝的。
不過他們兩個人只喝這麼一點酒根本就醉不了,樓檸鈺瞧着坐在那裡的幾個人,然後出聲道:“還有其他桌沒有招待,等改天,我請你們咱們一塊出去喝。”
“難不成你是看不去起我們哥幾個嗎,讓你陪我們喝一會酒都不行。”就在樓檸鈺和司冬要走的時候,那幾個人又攔住了他們。
這個時候,司春直接走了過來,“自然不是看不起,來,我替我弟弟喝。”
她說着,又和司夏還有司秋使眼色,讓他們兩個人也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姚老四直接將酒罈子摔碎在地上,“怎麼,你們五個人過來是想要找事?今天老子還就讓李鈺陪着喝了!”
這個時候,其餘的人在看不出來這些人是爲了砸場子,那就真的是白混了這麼多年,但是誰都沒有慌張,也沒有說話,能夠來參加婚禮的,除了小門小戶外,大多數還是大戶。
“既然你想要我陪着你喝,那也可以,咱們找個雅間好好的喝,如何?”樓檸鈺並沒有被他嚇到,而是慢條斯理的開口。
“不行,我就要在這裡喝!”那個姚老四也是個固執的主,然後又坐到了桌子上,將二郎腿翹了起來。
樓檸鈺也沒有任何的不喜,只是又對着其它在吃酒的人,大聲的開口道:“麻煩隨着我們靈家的家丁,到廳房中吃酒,至於等會,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將門打開。”
她說着,又對一旁的管家使眼色,管家一聽這話,就知道樓檸鈺是要幹嘛了。
靈家不缺錢,所有人都是知道的,但是他們卻不敢相信,靈家居然做了兩手準備,就算是屋內,也都是擺好的宴席,爲了這一場婚事,佈置了兩場宴席用的膳食。
靈老闆看着周圍的人不解,又道:“這些是爲了應付下雨天準備的,所以大家移座吧。”
這些還是樓檸鈺讓準備的,林老闆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現在問他也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