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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鏽的厚重,阻擋住了來自火山口內的強大能量,巨石內能量團已經被聶空吞噬大半,剩下的頑固份子也都僅僅包裹着最初的那些土鏽能量,企圖讓土鏽能量內的自主意識保留下來,爲rì後的崛起埋下足夠的伏筆,奈何聶空自身的修煉速度以及火鏽的壯大,都在一點點消磨那團母xìng能量所殘存的最後一點能力。**
初始屬xìng的強大,讓土鏽能量遠遠超過了火鏽本源能量的純粹質,加之土鏽能量的厚重偏於防禦能力,讓聶空踏入火山口的時候,一下子從難以抵抗的地獄到了很輕鬆駕馭的天堂,輕鬆的面對着濃郁猛烈充斥着侵略xìng的火之源能量。
同樣是火之源,火山口內的能量密度明顯要高於外面,其中更是參雜了一定數量暴虐的火本源能量,這讓聶空無比的興奮,正是缺吃少喝的時候就有如此大禮送上門,沒有在土行區域停留並不是他想要共修,而是體內的土鏽能量殘存的頑固份子太難摧毀,一點點磨下去也需要時間,在沒有完全將體內的土鏽能量全部吞噬融合完畢之前,他還不想在這方面繼續壯大,內心也害怕壯大自己的目的沒達到,再把那團不知道存活了多久的強大能量壯大,得不償失,索xìng火鏽也過於弱小,就到火行火山來看一看,歪打正着,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竟然在這裡找到了壯大火鏽的方式。
同時,也找到了撬開那土鏽能量堅固防禦的方式。
五行相剋。五行亦不相剋。五行相生,五行亦不相生。
土鏽能夠壓制火鏽,火鏽亦能返過來磨掉土鏽最後的抵抗,雙方強大是相輔相成的,戰場只有這麼大,一方強大就註定一方的地盤要被壓縮,大家內耗的結果就是在畫地爲牢內永恆不休的戰鬥。直至一方徹底的被消滅,一方獨大。還有一種選擇則是雙方達至差不多平衡後jīng誠合作,共同開拓地盤。當地盤足夠大之後,無需爭大家都擁有足夠的地盤。
聶空虛踏燥熱空氣,向着火山口內核心區域靠近。土鏽此刻即是防禦,也是被聶空借用火山口內能量磨掉土鏽能量最後的防禦。同時一點點抽離空氣中的火本源能量,一點點磨掉其內的暴虐氣息,化爲己用。
是不是最適合的修煉之地聶空無法判斷,但卻是現在他所能夠想到最理想的修煉場所,土鏽能量的自主意識在慢慢消散,火鏽能量在修煉中壯大,超越外面修煉的速度,開始向着飛速的境地開始前行。
懂得知足,懂得量力而行。懂得審時度勢,懂得變通,懂得該堅持的時候堅持,聶空的成功絕非偶然,當這些必然因素加諸在一起之後。想要不成功都難。
沒有了後顧之憂,他腦子裡想的都是如何變強,如何在這陌生的環境中擁有自我主宰的能力,如何繼續站在視線內所見世界的巔極,聶空已經習慣了攀爬,不斷的攀爬一個又一個的高峰。每每快要到達峰頂之時,一般人會升起我就要成功的念頭,他則不然,他是希望能夠有短短時間欣賞峰頂的景sè之後,看到另一座更高的山峰,然後繼續擁有動力去攀爬另一座高峰。
每個高峰的最後階段,聶空都擁有無比的衝勁,那聳立在他眼前的入雲山峰,是他難以抗拒的源動力,有了目標前進的速度纔會更快一些,有了目標才能一次次的突破自己,超越自己。
在原界出現之後,聶空來了一個超常規的衝鋒,一下子就衝到了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境界,也終於不必再如其他人一樣從底層爬起來,在進入原界之後就擁有足夠的地位。()現在沒有了後顧之憂,但聶空一點也不敢放鬆,腦後的涼風和身體內的野心都在膨脹,要想成功必然要付出足夠的代價。要想在原界內擁有足夠主宰命運的能力和地位,他只相信實力,除了實力之外一切都是浮華。
一雙眼睛驚醒了聶空,讓他從浮想聯翩中轉醒過來,一道身影嵌在炙熱的火山內壁上,只有一個小小的洞壁,勉強能夠讓人盤坐,該人的身上披着一件特殊的大氅,能夠在這樣的炙熱高溫下不受到任何的影響,本來沉寂的環境,因爲聶空的出現,產生了一點點的能量波動,先驚醒了對方,睜開眼睛,才讓聶空從胡思亂想之中掙脫出來。
衝着對方點了點頭,聶空繼續向下,越往下火本源的能量越多,從一絲絲開始變成一條條,分佈的密度也在增加,從偶爾見到一絲,到一絲絲的能量按照某種特殊的規律在火山口內竄動……
那人的眼中閃過一抹驚sè,他很確信剛剛在自己眼前走過的人並不是五行門的人,自己閉關才幾百年,火行內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強大的武者,看那樣子,實力好似並不高,但卻能夠在這裡如魚得水,奇怪!
好奇心越來越濃,最終這本準備一次xìng閉關千年的火行強大武者,提前數百年出關,只爲了瞭解剛剛消失的傢伙究竟是何方神聖,要知道下面的區域,除非是已經開始試圖衝破玄天極星境界的強者,否則絕無可能駐足片刻,看剛纔那人的狀態,似乎很輕鬆?
整個火山口,如這位一樣被聶空驚擾得好奇心爆棚的武者多達十幾位,可以說火行七成的最高層力量都被驚動,來到外面聽得聶空之名和關於他的傳說,才真正的震驚,什麼時候修煉,不再是千萬年爲單位而是以十年甚至更短的一年兩年爲單位了?
可以說,當這些強者帶出了聶空已經距離火山內最核心區域不遠的消息後,整個五行門又一次的沸騰。這一次的沸騰從之前的興奮狀態急轉直下,永神朱天祿出面,只說了一句話,就讓興奮變成了鞭策,變成了身後必須爲之驅趕的鞭子。
“聶空,還不足百歲,他的進步。還在飛速的前行,並沒有因爲優越xìng而停滯。”
人家年紀輕輕還在不斷的挑戰極限,你們這些人就此懈怠了嗎?還是覺得如今的實力就足夠了。就能夠躺在功勞簿上享受原界的安逸了嗎?是,原界在已知的世界當中確實處於最高端層面,可誰又知道會不會是我們的實力不夠。還沒有觸摸到更高端的存在呢?
即便十成的人都知道,真的開啓了更高層面,對原界的人不是好事,所有的一切都將發生變化。九成九的人安於現狀,享受最高的上使風範,享受這地位帶來的優越感,可還有那微弱的一小撮人,真正的追求武道的極致,他們的成功源於內心的這點執着,沒了這份執着他們將對生活徹底失去目標和追求。將會徹底的迷失在漫無目標的環境之中。
但這一撮人,會讓無數的武者枕戈待旦,不敢真的就此安於享樂,從大陸到位面,從位面到時空世界。從時空世界到原界,每一層的突破,都會有跟不上腳步的羣體最後成爲悲催的存在,很多人都經歷了這個過程,從大哥變成小嘍囉,從擁有無邊權勢到任人宰割。沒有人能夠承受此類落差,所以都在拼命的修煉,爲了獲得更多的權勢和地位是一方面,也不想被最高端的那些強者拉得太遠。
不足百歲的聶空,給五行門帶來了一股萬年不曾有過的新鮮的氣味,給整個原界帶來了乏累依舊的新鮮感,讓一些安於享樂安於現狀的人有了危機感,讓那些曾經找不到目標來比拼的天才武者們擁有了新的目標。天才不都是標榜各種記錄嗎?什麼最年輕的時空行者,最強大的攻擊能力等等之類的記錄,如今有了一個聶空,會有多少記錄成爲歷史,那些驕傲的天才會善罷甘休嗎?逝去的時空難以追回,可未來的成就卻可以通過努力達到,誰敢保證這個聶空能夠一直強下去,我們不會輸給他。
閉關數量,在短短的一個月內,增加了五成。
切磋比鬥,一個月時間內,比以往多了十倍。
拜師尋求,問道談武的人數也多了起來,五行門更是熱鬧了許多,不少五行門門人弟子的好友都趁此機會來拜訪,爲了什麼大家心知肚明,都想看一看這位不足百歲的天才修煉者,究竟有怎樣的實力……原界,兩大門派,五行門與晨宗。
五行爲天地之根本,五行門擁有着最嚴苛的制度和最向心的門人弟子。
晨宗則與五行門背道而馳,享受光明的力量,迎接光明的力量,掌控光明的力量。原界內的光明力量,所有時空世界當中的光明力量皆有晨宗掌控,就像是強大的宗教,早與原界連通的時空世界不說,晨宗早已在那裡埋下一顆顆種子。宗派的壯大也是因爲教義和信仰的雙管齊下,在各個時空世界內,晨宗門人弟子的數量要遠遠超過五行門,若不是五行門的弟子實力強悍,或許晨宗早已經是原界內最大的門派。
與其說晨宗是門派,不如說它是幫派更爲準確一些,入門的門檻很低,只要你想要加入就能加入,唯一的門檻就是基礎的實力和一定的天賦。如大千世界這樣新的世界,晨宗會派遣強大的武者進入,沒想要改變這個世界的制度,也沒想過要與時空世界的主人搶奪權力,控制每一顆太陽,讓光明的力量變得更強,讓每一個低等級位面的武者感受到光明的力量從而變得更加強大。
說的更透徹一點,晨宗的模式就像是初一在虛無世界內弄出來的宗教一樣,以利益慢慢籠絡人心,再以信仰成爲拉攏的手段,最後用教義來進行有效的約束和控制,慢慢將晨宗深入人心,成爲每一個武者潛意識中唯一的存在。
洪荒九族當rì進入原界之後,首先就是洪荒九族的傳承者,將羿天下獨行離開,依依被晨宗的高層看中,連帶着本來被其他小門派挑中的李真機、問經藏、以及蒙賁柴都順帶着得到了實惠。依依的強大就在於她的野心一直藏在心底,一旦爆發出來就不可抑制,司空隆和莊錢都成了過渡,當她得到了晨宗高層看中了之後,馬上就與莊錢決裂,在李真機明智的帶着蒙賁柴和不甘心也要甘心的問經藏投奔她之後,也跟着進入了晨宗。
而今。依依也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在晨宗的地位扶搖直上,本該是原界內最耀眼的一顆明星。卻因爲聶空的出現,讓依依的光芒暗淡無光,連帶着晨宗這邊的消息也沒多少人注意。都在五行門那邊關注聶空。
某處角落,問經**自在密室之內修煉,十指扣着牆面,留下一道道血痕,牙關緊咬,滿臉的猙獰,就在一個時辰之前,他剛剛被依依的崇拜者過來打了一頓侮辱了一頓,他恨,無比的恨。但他知道自己必須忍,甚至不能離開,依依留着自己目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報仇,無非就是將過去自己加諸給他的十倍加諸回來,無非就是讓自己在她眼皮底下看着她的高高在上。而自己是如何的卑微。
曾經,問經藏最恨聶空,現在聽聞聶空的消息後,不知爲何,他有一種別樣的快-感,好似有人能夠壓住依依。就像是他曾經壓住依依一樣。
“臭婊-子,不過是靠着劈開雙腿在賣弄風sāo罷了,早晚有一天,我要你知道,這世界,我問經藏永遠都會在你之上……密室之外不遠處,李真機暗自搖搖頭,對問經藏失去了最後一點耐心,將密室內發生的一切轉過給如今地位扶搖直上的依依,等待着對方的批示。
李真機的聰明就在於他懂得審時度勢,一點尷尬沒有的屈居於依依之下,反倒樂此不疲,能夠在新世界站住腳,依依是他的依靠,也是他刑滅一族的保護神,更是那些在原界中自成一派的蟲子,李真機給依依提供一小撮的力量,成爲她的左膀右臂,換來的是依依將得到的支持分給李真機一部分,將原界內蟲族的勢力漸漸向着晨宗靠攏,這將是依依和李真機加入晨宗之後,做的第一件大事。
“那樣的蠢貨,就讓他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好了,不必理會。”依依聽着李真機的彙報,嘴角露出一抹淺笑,手指搭在嘴角,上下齒輕輕咬着手指,腦子裡滿是過去自己卑微的畫面,她不光是恨問經藏,更恨問葉谷,只是現在大千世界的進出權力掌控在聶空手中,她想報仇也沒有途徑,只能暫時將所有的仇恨都加載在問經藏一人身上,報復他來滿足自己內心的變態情感。
“五行門那邊……”李真機適時的拋出了另一個能夠讓依依從那瘋癲變態狀態掙脫出來的正事。
“聶空,他早晚,會出來的,只是他會變得多麼強,我們不能落後的太多。”依依嘆了口氣,聶空就像是一座山,擋在了她的前面,想要做的事情似乎都要繞過這座山,她內心又何嘗不想與這個沒什麼仇恨的傢伙合作一下,奈何現在李真機與他水火不相容,待到原界內蟲子勢力一事辦妥,李真機沒了作用,到時……
李真機告退離開,嘴角始終帶着淡淡的微笑,走出依依的房間後,摸着心口處微弱的能量波動,眼神變得異常溫柔,喃語道:“爲了讓你復活,再大的代價我都願意付出,縱然與全天下爲敵……火山之內,聶空盤坐虛空,額頭滿是汗水,臉sè漲紫,身下的能量已經凝固成實體,以他而今的實力寸步難行,他甚至不知道此處距離火山內岩漿還有多長的距離,沒能繼續前進還是難免有些失望,因爲失望選擇了傾注全力的一次修煉,就在極限的區域,要來一次消耗一空的全力修煉。
按照正常狀態,聶空應該向上一段距離,保證遊刃有餘又能夠刺激到的修煉程度,這一次他沒有選擇正常狀態,已經很久沒有高強度的壓迫修煉,源於小心謹慎的心態,不想沒有餘力去應對突發狀況。
此刻的位置,要是出了突發狀況就一定是實力無法應對的突發狀況,留有餘力也沒有用,肯定是永神級別或是玄天極星境界內能夠強殺自己的強者,上面的實力不足的也到不了這裡,勉強來了也沒有能力發動進攻。
在特定環境中,在非絕對的安全之中,聶空選擇了最瘋狂的修煉。
他要保護自己在意的人,靠着天才之名是沒有用的,唯有實打實的實力,才能讓一衆女人和親朋好友在原界內安然修煉,過去這羣人有照顧過自己的、有保護過自己的、有爲了自己拼命的,現在,該是我聶空回報你們的時候了,就讓我在原界內,瘋狂一回。
仰天怒吼,聶空突的敞開胸懷,大量的吸收附近瀰漫的濃霧火本源能量到身體內……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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