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傭兵聯盟的人數最多,的確該那麼嚴苛,不然很難管理。反正傭兵聯盟的盟主這一舉,我是極爲贊成的。”
衆人紛紛點頭,很是贊同那人的話。人羣中有人見他們都只談論傭兵聯盟,不由的開口岔開話題:“哎,你們不能單看傭兵聯盟,你們也看看其他的啊!”
話落,見衆人擡頭看向其他的位置,那人怡然的一笑:“你們看,這一回可不止傭兵聯盟出手大方,其他的三個聯盟的獎勵,也是不錯的。”
衆人一聽,趕忙看着上方的公告,粗略的掃完全部的內容:“誒,還真的是,這一次的聯盟大賽,四大聯盟似乎在較勁,不然怎麼這最後的獎勵,都那麼的誘人?”
“煉器聯盟的最終獎勵,竟是一副完整的上古大能的骸骨,這骸骨要是用來煉器,肯定會是堪比上品的君王器。真是夠厲害的,也不知道煉器聯盟是怎麼得到的這副骸骨。”
外邊的風千千,一聽這話,渾身一震:上古大能的骸骨,那可是服下復活神丹的一個最主要的硬性條件。怎麼辦,她不大可能得到最終的勝利,那唯有……
魔君見風千千突然看向他,轉瞬一想,便想起風千千空間裡的冥澤,立即明白風千千想要將這一副骸骨,作爲冥澤重生的奠基。
重重的點頭,風千千見魔翎明白她的想法,主動的握住他的手。微微用力的勁道,讓魔君明白,這一次煉器大賽,他必須朝着冠軍而去。
“馴獸聯盟的獎勵,也沒話說,說是誰能馴服最高級的魔獸,便將那一魔獸贈與勝者。我可聽說,馴獸聯盟抓到了一隻神獸,你們說有沒有可能獎勵會是神獸?”
“嗨,你別瞎想了。馴獸師的最高級,僅能馴服神獸初期的魔獸,你都不知道馴獸聯盟的人,抓到的是什麼等級的神獸,就在這裡瞎猜,要是神獸中期的魔獸,他們就根本不可能馴服。”
“額,也是!”
“你們看,煉藥聯盟的獎勵,也不是可小覷的,竟是億年的醒神草。那可是維護和修復靈魂的奇藥,千萬年來都難得一見。”
“你……你剛說什麼,醒神草?”聽到有人喊醒神草,衆人紛紛不信的看向煉藥聯盟的那張公告。當看清那張公告,他們都傻愣住了。
醒神草,可是能夠治療任意的靈魂損傷的奇藥。一般來說,那些強者都喜歡用精神力直接解決對手,以及礙眼的人。
所以,靈魂受損的人,實際上並不在少數。那麼,這些能夠修復靈魂的損傷的藥材,就顯得彌足珍貴。其中,固體果,穩神花,醒神草,並列治療靈魂受損的三大奇藥,藥效顯著。
故此,不少人都在追尋着這三味奇藥。沒想到,這一次竟被煉藥聯盟拿出來作爲冠軍的獎勵。這麼說,他們之中大多數的人,都沒有任何的機會。
風千千的眼底卻是生出了強烈的慾望,魔君見此,便明白她需要醒神草,並且一定會努力去爭取得到這一醒神草。
不過,也是。上一次在幽天神墓裡,蒼曦就跟他們說過,千兒的靈魂不穩,需要固體果,穩神花,醒神草三大主藥,用以鞏固她的靈魂,讓她可以永遠擺脫奪舍之險。
默默的握着風千千的手,給予她無聲的支持。風千千感覺到魔君的鼓勵後,嫣然的看着他。
那雙眼裡全是細碎的閃光,像是天上的星星,那般璀璨奪目,使得魔君脣微勾,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相視而笑後,兩人見已經瞭解了聯盟大賽的公告,便直接一閃,離開了如此多人的地。路上,兩人隨意找了一個人問了句,就繼續消失在原地。
望着兩人消失的那一處,那被兩人詢問的女子,後怕的拍着胸脯:“呃,好恐怖!他們是誰,怎麼身上的氣息,那麼的讓人毛骨悚然?”
抖了抖肩,搖了搖頭,見身旁人來人往,她也不再糾結於剛纔問路的兩人,給她的驚悚感。而兩人問完路,最終在一座佔地很大的院落前出現。
望着門上方的牌匾,寫着的四個筆力有勁的大字煉藥聯盟,兩人緩慢的走向前。門口的守衛見他們兩人裝扮奇特,且極爲陌生,是以直接就攔住了他們。
鏘,兩把大刀的刀鞘,相交碰撞出響亮的聲音,見兩人沒有被嚇退,一守衛開口詢問:“且慢,你們是何人,爲何要來煉藥聯盟?”
“呵,一看就是不知這裡是何地的兩個無知鄉巴佬,還不趕緊給本小姐讓路,別擋着本小姐,要是耽誤了本小姐去聽以琳大師講述煉藥心得和輔導我們煉丹,你們休想好過。”
後邊來的一男一女,看到魔君和風千千堵在門口,而他們趕時間,是以很嫌棄的指着前邊的他們,讓他們趕緊給他們讓路。
嘭!“曉雪,你怎麼樣!”祁連飛眼前一花,就感覺到身旁似乎有一道影子飛了出去。“咳咳……痛!”徐曉雪啃了一嘴的泥,還感覺自己渾身疼痛。
噹啷,擡起的頭,讓那頭上被震得不穩的步搖和髮簪,瞬間就這麼跌落在地。而後原本梳的很好看的髮髻,頓時散開,整頭的髮絲都散亂不堪,活像是一個瘋婆子。
見此,她大怒,呲牙咧嘴的叫道:“啊!祁連飛,你給本小姐,殺了他們!居然敢讓本小姐出糗,本小姐怎麼也不會放過他們。”
“這……”祁連飛跑向徐曉雪的步伐,硬生生的停下,爲難的看着她。剛纔他們都沒看清是誰出手,徐曉雪就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還儼然已摔得四葷八素。
“愣着作甚,趕緊給本小姐上,殺……”砰,話還沒說完,徐曉雪就被徒然的再次掀飛,猝不及防的這一擊,讓她重重的從半空中摔落。
噗!徐曉雪感覺到胸口一悶,喉嚨發癢,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鮮血。這一幕,令得祁連飛極速的衝到她旁邊,心疼的扶起她,一臉的擔憂。
啪,徐曉雪狼狽的爬起,重重的將祁連飛伸來的手拍掉,轉而擡起髒兮兮的手,用乾淨的手背擦過嘴角的鮮血。手一伸,一瓶丹藥倒入嘴裡,兩次被摔落,所受的傷,就開始緩慢的恢復。
祁連飛捂着發紅的手,偷瞄着徐曉雪,不敢說話。徐曉雪感覺到好些後,看到一旁的祁連飛,頓時火冒三丈,惡聲惡氣的罵道:“祁連飛,你到底在做什麼?
你莫不是想看本小姐的笑話,所以纔沒有按照本小姐說的話,對他們出手?好的很,從今天開始,你以後都不用再跟着本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