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事定,我們還是及時行樂吧!”這時那四大高手早已經被半裸女的豔舞挑逗的雙眼赤紅,鼻息粗重一聽法師放話,將象餓狼似的一人摟起了一個女子就大斯撫摩了起來,一陣的哼哼哈哈之聲傳出了外室廳堂,那少年這時實在看不下去了,轉身就要穿身而出,卻忽略了衣杉被房樑所拌發出了輕微的摩擦聲音,也就是這細微之響卻驚動了內室裡的法師。
“誰?是誰?”同時幾道銀白閃光之物也襲向了廳外的少年。李雲龍一見幾道暗器飛出就知道要糟,想要幫忙已來不及!再看那少年一見暗器奔來,在空中的身子也無法閃躲了,從懷裡也掏出一物擋住了飛來的暗器,身子速度不減的消失在夜空裡。
其實少年的動作也是一瞬間完成,這時內室的幾人都已經飛身跑出外廳,看着寂靜如斯的外廳,老和尚疑惑的撿起少年拋出之物。回頭對法師道:“法師您是不是聽錯了,這不就是一隻小夜鶯,”說着將地上撿起的夜鶯交到了法師的手裡。
“哦?”這時那法師自嘲道:“也許是我太過於敏感了,錯把夜鶯發出的聲音,當成了夜行人了,好了不要掃了大家的興致。”說着帶頭回到了內室,重溫激情去了!原來那少年剛纔見這幾人都不是易於之輩早就留了後手,從房樑上抓了一隻夜鶯以備被人發現。來個金蟬脫殼!
李雲龍見內室裡除了*穢語也沒點有價值的消息了,有了少年的前車之鑑,撩起衣服飛身出了廢宅。找準了客棧的方向剛要起步,就聽自己身旁的大樹上一聲輕“哼”,接着就掉下來一個黑影。
這突忽其來的事搞的李雲龍也是一怔,很自然地伸手就接。還好,他接住了,軟綿綿的,香噴噴的,簡直就是溫香軟玉。就見懷裡的人,一身男裝打扮,頭上的絲巾早在摔下大樹時就已經掉了下來,一頭黑瀑的秀髮披着雙肩上,一雙柳眉緊皺,櫻桃的小嘴裡還在發出疼痛的嬌哼聲!
其實,他懷裡抱的並不是別人,正是剛纔在裡面的少年。李雲龍心頭一震,忙把懷裡的人兒放落在地。哪知那少年的腳剛剛沾地,立即皺眉嬌呼了一聲“哎喲”,眼看嬌軀搖晃不定,當場就要倒下了。李雲龍那能不管慌忙伸手去扶,他抓住了易釵少年的粉臂,恰巧這時侯那少女向前栽,一個嬌軀又倒進了他懷裡。軟玉溫香本就是誘人的,李雲龍心中怦然,那股淡淡的幽香更是醉人,李雲龍心頭又震,挪身就要後退。
但是這時聽見那幾盡昏迷的少女嘴裡發出夢囈般的求救道:“快救我,我中了毒針。”話剛說到一半就已人事不醒!李雲龍一見這少女的狀況,他就知道耽誤不的了,也顧不上避那男女之嫌,一抄少女的雙腿,橫抱在胸前,如飛的奔向了前面的一座破廟裡,見四處無人輕輕的少女放下,從懷裡掏出解毒丹,撬開少女緊閉的牙關餵了下去。
沒一盞茶的時間,就見少女鳳目輕啓對着李雲龍微微一笑艱難道:“多謝少俠救命之恩!”李雲龍一見這少女醒來,忙道:“姑娘覺得身體還好?”“恩!謝謝關心!我,我……”在說這話之時李雲龍就見此女柳眉一週輕“哼”了一聲臉色急劇的抽動了起來,李雲龍急的雙手直搓對着少女道:“姑娘你這是怎麼拉?不知在下能幫上什麼忙嗎?”
“我身上的毒已…已…解,可是身上的…毒針未除,現在…在…正向着心口遊動。”說話間就見少女的嘴角已經開始往外溢血!一見危機已經刻不容緩李雲龍慌忙道:“姑娘被暗器射中了那裡,要我怎麼幫忙,快說啊!”
雖然那姑娘已經瀕臨生死的邊緣,可是一提那受傷之處,蒼白的俏臉上也飛起了兩奪豔麗的紅雲,及盡艱難的將玉手指向了自己的大腿內側,頭一歪又昏厥了過去。
少女所指之處可是爲難了李雲龍,要知道一個少女最重的就是名節,現在她指的地方簡直就是少女們的禁區!可一看到少女嘴角不段的溢着鮮血就知道時間已經拖不得了,心裡暗想:人家一個姑娘尚且懂得從權,於是伸手指給了自己羞人的傷處,他堂堂七尺鬚眉昂藏軀,焉可如此小家子氣!而且又怎麼能夠不管他呢?最多以後收了她。
時間不容他多想,伸手撕開了少女的褲腿,看着那雪白誘人的大腿根側,一點紅紅的針眼現在已經及爲的醒目。爲了救人李雲龍也沒心思欣賞那亮麗的風景線,右手顫顫抖抖的按住針孔,左手則解開了少女的上衣將手插進那紅紅的肚痘裡,摸索着滾燙的聖女峰將左手放在高聳的左心房上,深吸一口氣,收斂心神,屏除雜念,左手運起聖天真氣緩緩的將真氣注入少女的心脈,以防銀針竄入心房,到那時就是大羅神仙在世也只能興嘆了!最重要的是配合下面的右手順經脈推逼銀針。
而同時右手則將聖天真氣的吸字決運出,順着上升的經脈引導着上面的真氣將銀針緩緩的順原路驅逐體外。這逼吸銀針的方法看似簡單,可其實沒有一甲子的功力更本就辦不到。這也辛虧是李雲龍,要是換做了他人,也就只能等死了。除非有兩個人同時施功,一個防止銀針上竄,一個卻只能嘴俯傷口,以嘴裡的一口真氣吸出銀針,不過卻是極損內家真力。
這段艱辛的療傷旅程李雲龍可是受了極大的心理挑戰,剛開始時還算順利,將那銀針已吸至了丹田之處,可是那少女在李雲龍內力的催逼下,一種異樣的感覺卻襲向了她的全身,滾燙的嬌軀不時的扭動着,雙頰一抹潮紅,嘴裡也發出了急催的喘息聲。倒不是這少女淫賤,在這時候還能想起這事!怪只怪她受傷的地方不對,而且李雲龍體內又有一部分陰陽雙修術的內力,對一個少女有着催情的效果!
可她這不經意的情迷,卻是令李雲龍幾乎難以自制!逼使的他實在沒了辦法,已顧不上催動內家真元的危險,將聖天真氣運至了十二層,眼觀鼻,鼻觀心,澄心靜氣,萬念歸一大喝一聲出!就見從少女的大腿內側一道血箭夾雜着一道亮晶晶寒芒就射向了屋頂的房樑,而李雲龍此時的右手幾乎成了血玉之色,以極快的速度又按向了傷口,隨着一陣緩緩的揉捏,就見少女的腿側一陣青氣冒出,而此時李雲龍整個人都籠罩在內力並射下七彩斑斕的罡氣裡,面相莊嚴,憂如天神下凡!
經過盞茶時間的推拿那少女大腿內側的針孔奇蹟般的收縮回去,恢復了原來的光滑細膩。李雲龍知道這少女已無大礙,虛脫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運起心法緩緩的調息了起來。而被內力衝擊下的少女緩緩的睜開了鳳目,第一視線印入眼簾的就是坐在對面的調息的李雲龍,當她發現了自己的胸衣敞露,一雙嬌峰驕露,大腿內側的衣杉襤褸,隱隱的都能看見羞人的花苞。那份惱怒,幾乎達到無可形容的地步!坐起身來對着李雲龍就是一唾道:“那裡來的流氓,竟敢侮辱你家姑奶奶,找死!”話一出口兩指一併就點向了李雲龍的身體的大穴。
這少女也真是狠!出手就是死穴一點餘地都不給李雲龍留,眼看那要命的一指就要點了過來。也令人意想不到的李雲龍的身體在調息之中還有能力閃避。就這樣一個盤腿調息的人就和衣刪不整形似青樓潑婦的女人展開了遊鬥。這下可苦了李雲龍剛纔的內力耗損過度,連個休息空也沒有就碰上了這個不講理的惡婆娘!最後逼的李雲龍實在沒辦法了,將自己的護身罡氣罩在體外,繼續調息了起來。
可是這讓讓這姑娘受足了苦頭!別看這姑娘輕功卓越,也是說到內家真力卻是不趕恭維。卯足了吃奶的勁也都攻不破李雲龍的護身罡氣,反而被罡氣的反震之力震的眼冒金星,差點沒分出東南西北來。少女一陣的心情發泄,慢慢的也冷靜了下來,對剛纔所發生的事回憶了個差不多,一想自己在昏迷之前,也暗示了眼前這個人爲自己療傷,那能怪的人家失禮。
同時想到還好自己是遇到了君子,要是遇上什麼歹人,還不是被……!想到這裡少女俏臉一紅,趕忙將身上的衣服整理好,等待着李雲龍的甦醒。沒有了外力的攻擊,以李雲龍的功力不消半個時辰就以恢復了功力,睜來雙眼看了一眼眼含薄怒的小姑娘,李雲龍一輯手道:“這位姑娘剛纔事情緊急,爲救姑娘也有權宜,要是姑娘還有不憤,李雲龍在這裡給你賠罪了!”
剛開始李雲龍以爲這姑娘已經想開,纔不再毆打自己,那知道自己這一說話,換來的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只聽你少女道:“你賠禮管個屁用啊!我這清白女兒身都被你看見,撫摩了,你讓我將來怎麼見人啊!你個死流氓。”說到激動處站起了身子,就要和李雲龍再次的拼命!
不過對付這種蠻不講理的女人李雲龍現在多多少少也有了點經驗,一見這姑娘一點面子也不給自己留,還罵自己流氓,火氣也騰的就冒了上來對着那姑娘大吼道:“你罵誰流氓啊?我救了你還不說好,居然落了一身騷!”
“誰讓你救了?我纔不稀罕你救呢,我死了我願意,被你這一摸我是生不如死!哼!”少女聽了李雲龍的話大罵道。而現在的李雲龍幾乎是被這個少女氣的腦充血了!那還能看出平時的溫溫而雅!怒目一瞪回道:“你不用我救爲什麼要告訴我傷在了那裡?你這不是得了便宜有賣乖嗎!你知不知道就爲救你,我差點真氣逆流,走火入魔啊!”說到這裡李雲龍自己也忍不住臉上也是一紅。其實他所說的真氣逆流和走火入魔和那姑娘是一點關係也沒有,只能怪他定力不夠,讒涎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