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把茶端給劉玉娘,說道:“劉夫人請用茶。”
劉玉娘接過茶,問道:“我剛纔在門外就聽見你們兩人說話,有點神神秘秘的,說什麼呢?”
小文接道;“我們正在談論那位令狐公子呢。”司空蘭香亦點頭稱是。
小文繼續說道:“令狐公子還真是個怪人,聽到我家小姐彈琴,竟然要走開。我還沒見過有哪位公子這樣做過呢。”
劉玉娘聽了,心裡暗笑,說道:“你們可知令狐公子走開幹什麼去了?”
司空蘭香主婢兩人都搖了搖頭。
劉玉娘笑道:“他走下樓去見了一位姑娘。咯咯咯,想是他見了司空姑娘,情難自禁,又不敢唐突美人,就找別的姑娘去了。”
司空蘭香聽了,心中是又喜又怒,更多的是怒。喜的是,令狐公子這樣的人中龍鳳,會第一次見到自己,就情難自禁。有人說這是女人的虛榮心使然,古今中外,有哪個女子不想吸引無數男子的目光?而令司空蘭香怒的是,令狐子竟然是如此無恥,用這種方法來褻瀆她。所以又有人說,女人是矛盾的結合。
小文聽了,怒道:“令狐公子果然是個登徒浪子,我家小姐爲他撫琴,他竟這樣對待我家小姐。小姐,看來我們剛纔說的沒錯。”
另外一家如意客棧的一間房裡。燈火一閃一閃的。
兩個人坐在桌旁,毫無睡意,還在回味見司空蘭香姑娘的經過。
令狐慕,令狐世家大少爺,現在他心裡另有疑問,他雙目盯着對面的高大漢子,想道:“林大哥肯定有什麼事瞞着我。真是想不到,這樣一個魁梧的人,輕功卻又是這麼好。”孰不知,林立秋之所以被稱爲‘一葉知秋‘,就是因爲他的輕功了得。
令狐慕終於按奈不住心中的疑問,對林立秋說道:“林大哥,有些事我想問你,不知……”
林立秋聽了,也知道令狐慕要問什麼,嘆了一口氣,說道:“老弟,我知道你要問我什麼,我現在就坦白告訴你吧。其實,我在江湖中是個人人唾罵的淫賊。”
令狐慕和林立秋相識也已經一年了,由於令狐慕和林立秋他們有共同的愛好——美女,所以他們經常在一起,有時候令狐慕都忘記了他就是令狐世家的大少爺。
令狐慕聽了全身一震,忖道:“原來他就是淫賊。難怪對美女的評價這麼厲害,連自己這個見過不少美女的人都不如他。”嘴裡卻“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
旁邊的林立秋卻更是奇怪,平常別人一聽到自己的名號,都會嚇得馬上躲得遠遠的,或被嚇得臉色大變,可怎麼看,令狐慕這個令狐家的大少爺都還是如同常人一般,沒有一點慌亂。於是他問令狐慕:“你現在知道我的身份,你不怕嗎?”
令狐慕笑道:“我爲什麼要怕?”然後又低聲對林立秋說道:“林大哥,告訴你,我還就想當一名淫賊呢。不想做令狐家的大少爺。”
林立秋心道:“我做淫賊是無可奈何,你怎的還想自毀身份呢?何況你是江湖上八大世家的大少爺。”便問令狐慕:“你這話是何解?”
令狐慕於是把自己如何找到那本武功秘籍,然後如何練功,如何出現問題等都說與林立秋聽,林立秋才恍然大悟,說道:“這麼說,如果你找不到神醫,便要找女人了?不過按照你家的實力也應該不是問題呀?”
令狐慕說道:“我不想讓家裡讓知道,所以……”
林立秋道:“現在你是不是看上司空蘭香了?”
令狐慕道:“司空蘭香是司空家的大小姐,我要得到她不僅是無了我自己的事情,還爲了我們令狐家,如果我們令狐家和司空聯合的話那麼在江湖上無任是說都要給我們令狐家家分面子。”
林立秋一笑,知道令狐慕的意思。
李雲龍的小院,劉熙蓉的房間。
劉熙蓉正在準備她剛買來的易容材料,李雲龍在旁邊看着。
看着劉熙蓉忙碌的樣子李雲龍道:“熙蓉,你的易容術行不行啊!我看你弄到現在已經浪費了很多易容材料。”
聽見李雲龍的話劉熙蓉臉色一紅,嬌嗔道:“誰說我不行。”
“你行嗎?你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李雲龍用手指着幾樣東西對劉熙蓉道。
“壞蛋,不要說。”劉熙蓉撲到李雲龍身上道。
李雲龍心頭一跳,情不自禁,摟着劉熙蓉微微托起劉熙蓉她的臉龐,只見劉熙蓉羞紅的臉頰,如映紅霞,緊閉雙眼睫毛卻顫跳着,櫻紅的小嘴潤晶亮,彷彿像甜蜜地櫻桃一般,李雲龍不禁一低頭便親吻下去。
劉熙蓉感到男人正托起自己地臉龐,連忙將眼睛緊閉,以掩飾自己的羞澀,心想他此時一定正在觀看自己,羞愧得正想把頭再低下時,卻感到自己地嘴脣被軟軟的舌頭貼着,一陣雄性強烈地體息襲來,頓時覺得一陣暈眩。心神一陣盪漾,似乎一種等待了好久的感覺,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興奮,讓心臟有如小鹿亂撞一般混亂的跳動着。
沒有多餘的語言,李雲龍緊緊地將她抱住,雨點般地親吻親到了這個渾身顫抖的女人臉上,脖子上,劉熙蓉的反應是劇烈的,是狂風暴雨一般的,一貫矜持嫺靜的她,此刻忘乎所以地投入在這熱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