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許是哭的累了,比蘇俄就這麼靜靜的趴在溼漉漉的卡爾薩斯懷中輕輕的睡去;那重新煥發色彩的憔悴容顏,依舊掛着晶瑩的淚滴,看着是那麼的讓人憐惜。
然而當卡爾薩斯小心翼翼的想要將她放到牀上時,比蘇俄卻是猛然的驚醒;看到他依舊在她身邊時,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緊緊的攥着他的大手道:“在雨裡站了好久了吧!”那眼神竟是充滿了無限的溫柔與幸福。
無論生在什麼時代的女人,對於愛情都有着浪漫的憧憬;也許就算是比蘇俄有着鐵石心腸,看到卡爾薩斯在雨中默默的站立那麼久也會被感動吧。
卡爾薩斯溫柔的拉扯了一下比蘇俄胸前那被陰溼了的衣服,道:“一會而已,只要你能原諒我就算是站到雨停我也高興!”
第一次的聽到愛人那不算密語的甜言,比蘇俄幸福的彷彿掉進了蜜罐;那調皮的本性也瞬間迴歸,嘟着嘴道:“我可是沒有說原諒你哦,害得人家那麼傷心,可是一點誠意都沒有,只說站到雨停,可是現在雨就停了呢!”
卡爾薩斯回首看去,那雨還真的不知什麼時候停了;壞壞的一笑道:“我可是看出雨停了才這麼說的哦!”比蘇俄幸福的嗔了一眼,似乎這纔想起卡爾薩斯至今還是滿身溼漉漉的,道:“快把溼衣服脫去吧!”
說着面色一紅,竟是羞澀而又大膽的伸手便將卡爾薩斯早已粘在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如今想明一切的卡爾薩斯也樂得享受這種帝王級別的服務,一抹邪魅的笑意再次的掛上嘴角,今日註定了纏綿。
當卡爾薩斯那完美修長的身體完全**的呈現在眼前時,比蘇俄那容光煥發的容顏羞紅的幾乎可以滴出血來;想想自己竟然親手將一名異性‘扒光’雖然卡爾薩斯是她的愛人,可是對於從未見過異性身體的她來說,即羞澀得有些無地自容,又對那具好看的身體有些好奇。
卡爾薩斯滿臉壞壞笑意的躬身伏在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比蘇俄耳邊,用着曖昧的語氣道:“你的衣服也溼了呢,讓我也給你脫去好嗎?”
比蘇俄突然感受到玉頸上傳來陣陣溫熱氣息帶來的麻癢,敏感的身體竟是輕輕的一顫;這不是自己一直期待的麼,而且有了關係父親就沒有了反對的理由了吧!想着比蘇俄竟是緊張的閉起了雙眼。
得到佳人的默許,卡爾薩斯滿眼溫情的將佳人抱到了牀上;既然賦予了她無盡的生命,那就用自己同樣無限的時間讓她儘可能長久幸福吧!
然而當卡爾薩斯看到全身緊張的如臨戰場的比蘇俄時,縱使他再靈巧的雙手也是無處施爲;無疑這個時候是需要調情的!輕輕的伏在牀邊,邪魅的笑道:“前方來敵人了呢,還是快撤退吧。”
果真,比蘇俄被他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說得有些好奇的緩緩睜開雙眼,顫聲道:“你、你說什麼?”當她只能看到卡爾薩斯裸露的上半身時這才暗暗的鬆了口氣。
卡爾薩斯壞壞一笑道:“我是說比蘇俄的表現可是有點像戰場上怯敵哦!”比蘇俄可愛的嬌哼一聲道:“我纔不會怯敵....。”說着似乎這才明白卡爾薩斯言語中的真正意思,面色一紅啐道:“我、我纔不緊張呢!”
卡爾薩斯放浪的哈哈一笑,糗道:“我、我叫不緊張呢!”說着不等比蘇俄說話,猛地一低頭便含住了那誘人的脣;頓時本意的嬌嗔變成了半聲的**,比蘇俄就感覺自己全身的力量都瞬間被抽走了一般,任由着愛人的施爲了。
當二人真正的‘坦誠相對’時,比蘇俄也放棄了僅有的羞澀,幸福的配合着愛人完成她由女孩向女人的蛻變過程;當然卡爾薩斯並不會忘記她那一雙精緻且敏感的玉足,爲了取悅佳人他可是在上面流連了無數的脣印。
傍晚的昏黃下,丞相府那無人踏足過的小姐閨房;卡爾薩斯大膽的索求着慾望的歡愉,而比蘇俄也不知天高地厚的婉轉承迎,似乎都要將彼此的心融入自己的身體,從此兩具身體,一顆心!
夜悄然降臨,在那新雨後的冷風中掛滿了一天空瑟瑟發抖的星辰;也漸漸熄滅了那充滿溫暖愛意的‘戰火’!
卡爾薩斯滿眼疼惜的撫摸着懷中佳人那如玉的身軀,望着那疲憊但卻滿眼幸福與未退春情的面容,溫柔的道:“你永遠都是我的了!”霸道的誓言,也只有比蘇俄聽得出其中那害怕再次受傷的脆弱。
溫柔的一笑,比蘇俄調皮的在他的脣上咬了一下道:“你也永遠是我的呢。”卡爾薩斯呵呵輕笑道:“好,你的卡爾薩斯!”說着寵愛的再次用脣在那完美無瑕的玉體探尋着每一寸的秘密。
直到第二次‘戰火’險些燒起的時候,比蘇俄方纔氣喘吁吁的用雙手將作惡的卡爾薩斯拉倒面前;滿眼歉意的撒嬌道:“明天好不好?明天人家隨你處置!”那略顯羞澀的容顏竟是有着別樣的嫵媚。
卡爾薩斯憐惜的順了順那血紅的長髮,邪魅的笑道:“這可都怪你,偏偏生得這麼誘人!”比蘇俄幸福的嗔了一眼,然而瞬間似乎想到什麼的眼神一暗,道:“我父親.....。”
只是話音未落,卡爾薩斯便用輕輕的一吻止住了她的話語,道:“既然做了我的妻子,就將事情交給我吧。”比蘇俄幸福的輕聲應允,將頭枕在愛人的胸口道:“父親只是不想摻和進皇子的爭奪中去,他說雖然三皇子有着一代帝王的真正才學,可是他卻是無法贏得這場爭奪的,所以他不想我跟着你遭殃....。”說着小心的看了看卡爾薩斯的臉色,似乎很怕他生氣一般。
然而此刻的卡爾薩斯卻是陷入了沉思中,忖道:“老丞相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是藉着比蘇俄來提醒自己拉菲裡手中攥有不爲人知的力量?還是真的不看好自己?”一國的丞相自然有他非凡的地方,當初他拒自己與門外就真的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按理說自己救了他的性命,他絕對不會落得個背信棄義的名聲將自己拒之門外;如今想來他多半是因爲自己的顧慮而通過這種方式來提醒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