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下,秋風中一絲世間渺小的溫暖,凌空飛翔縈繞;這便是又一份真,又一份感情故事的存在。
比蘇俄語氣幽怨的道:“那蒂斯姐那裡怎麼辦?還有我父親那裡....。”愛情畢竟是自私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吃醋的人,包括男人。
卡爾薩斯輕輕一笑,道:“解決那些問題,也算是我的責任了吧。”可以聽出那語氣中滿滿的自信;既然是自己的女人,那一些事情就應該由她的男人來完成。
愛了就要相信,比蘇俄輕輕的頜首,舒服的趴在愛人的肩頭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一天的大起大落,她就這麼疲倦的睡着了,很安穩。
卡爾薩斯溫柔一笑,這樣的女人,誰可以給我一個不花心的理由?!只是那遙遠星空下的一絲遺憾終究是還在徘徊...。
不管了,至少眼下先不管了吧......。
回到京城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喧鬧的京都也迎來了它難得的清淨,古樸的建築青石的街道,只有那寥寥數人,酒醉而歸家,放蕩的唱着一些小曲嬉笑怒罵,引起了片片狗叫。
夜風吹徐,捲起了一些殘紙落葉,飛揚出一股蕭條的韻味;似乎也預示了寧靜即將消失.....。
剛剛進到城內,一陣耀眼的光亮突然的自城內的正東方升起;卡爾薩斯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忖道:“開始了麼?不知道是誰最先按耐不住哦,看來自己回來的剛剛好啊。”
比蘇俄似乎也聽到了遠處爭鬥的轟響,悠悠醒來發現卡爾薩斯停在了城中一條背街,疑惑道:“怎麼了麼?”那睡眼朦朧的模樣卻是有着別樣的誘惑。
卡爾薩斯有些貪婪的在那沁蜜的紅脣輕輕一舔,道:“你先回府吧,順便給蒂斯報個平安,我有些事情要處理。”這些的爭權奪勢,他並不像讓比蘇俄捲進來。
比蘇俄面色一紅雖然有些不情願,不過她並不是個不懂事纏人的女人,道:“那你要小心哦,我和蒂斯姐在家等你。”
卡爾薩斯輕輕的在比蘇俄那彈性十足的臀部拍了一下,惹來一聲嬌呼,放蕩的哈哈一笑,轉身便向着爭鬥的方向飛去;婆婆媽媽不是他的性格,與女人適當的保持距離,這樣纔是長久之計;而他確實是要有長久計劃的。
比蘇俄望着那轉眼遠去的身影,蓮足輕跺,只是那一絲幸福的笑意卻爬滿了臉頰;堅強中有着溫柔,溫柔中有着壞意,這樣的男人才是女人的最愛。
也許卡爾薩斯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性格根本不是一時的明悟可以轉變的;他體內那邪惡詭異的靈力和血液不止改變着他的身體,還在慢慢地改變着他的靈魂!
隨便在一戶人家的晾衣杆上抓了一套袍子,也不管幹沒幹便套在了身上;然後收起是翅膀幾個跳躍便來到了剛剛傳出光亮的地方。
小心的伏在暗處,令卡爾薩斯沒想到的是眼前爭鬥的雙方竟然是三皇子與大皇子一夥;在這個敏感的時候率先明刀明槍的爭鬥似乎不是個明智之舉吧,大皇子不明白也就罷了,可是按理說三皇子應該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啊。
暗潮涌動的時候,就算老皇帝再糊塗他也不可能一點風聲聽不到;而皇子們自然沒人願意做那槍打的出頭鳥!
只見此時的兩位皇子分別站在各自手下的身後,遙遙相望;大皇子是一臉的陰狠,而三皇子卻也是一臉的鐵青,顯然事情有些蹊蹺;場中拼鬥的也只是他們的護衛和一些友客,倒是沒出現什麼高手。
卡爾薩斯可不認爲這麼大的聲響那些帝國晶靈士團的高手們沒發現,看來他們也是不想現在將事情鬧大罷了;不過卡爾薩斯轉念想了想,自己是不是要借這個時機向三皇子示一下好吶?那樣好像更利於自己血族的建立!而且場中那上下翻飛一時間無人可擋的熟悉身影,讓他看了就有種想下一下他的衝動。
一絲奸詐的笑意漸漸的爬向臉頰,卡爾薩斯猛然用力,身體便在空中翻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重重的落在了雙方之間;強悍的肉身竟是生生將腳下的數塊青石震得粉碎。
突如其來的變故,瞬間讓雙方停下手來,有人歡喜有人憂愁;卡爾薩斯可以看到卡薩剛剛還匹夫無敵的氣勢頓時一滯,那種發自心底的恐懼也許是他這輩子都抹不去的記憶了。
看着大皇子那更加陰狠的眼神,卡爾薩斯狂妄的嘎嘎一笑,上前一步似乎無意的一腳踏在了一名受傷倒地的大皇子護衛身上;清晰的骨碎聲‘刺穿’所有人的耳膜,清晰的傳入心底。
一條血箭自那倒黴的護衛口中衝出老遠,然而只見卡爾薩斯輕輕揮手,紅色的靈力閃動下那些血液盡數的滯在了空中;慢慢的縮小,再縮小,直到變爲藥丸大小時才刷的一下飛進了他的口中。
連續的失血,卡爾薩斯並不能自己去造那超強的血液,所以他也要補充,雖然剛剛這一個人的鮮血也只是化作自己體內血液的一滴;不過了勝於無吧。
卡爾薩斯彷彿高雅的紳士一般,獨自的表演着一切,輕輕的作出一個舒適的表情;這纔對着那臉色鐵青又有些恐懼的大皇子邪魅的笑道:“您是爲我來送這些補品的麼?”說着似乎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卡薩。
妖異的紅色雙眸彷彿在那一刻放射出了害人的紅光;卡薩下意識的連退數步這纔有些顫抖的站穩身形!卡爾薩斯就如同他的剋星,這一生他無從改變了。
似乎是怕卡爾薩斯真的說到做到,三皇子‘啊哈’一笑道:“摩齊斯兄弟還真愛開玩笑啊,我不過與大哥打鬧罷了,要補品我回頭給你準備就是了。”現在他還不能讓卡爾薩斯大開殺戒,那樣傳到大王的耳中就真的要先拿二人開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