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急小隊隊長又問詢了幾個問題,這才說道:“X先生,現在是最後的步驟,還請你脫下頭盔,讓我掃描一下你的虹膜,確保你是真正的X而不是被人僞造的。
這次組織上損失很大,已經驚動了董事會。你回去之後,也會遇到同樣的問詢,甚至一年之中會出現幾次這樣的情況。”
安德魯醫生點頭:“我明白,這次確實出乎意料之外,沒想到目標暴走之後會產生這麼大的殺傷力。
只是,我還可以跟進目標的能力研究工作嗎?”
應急小隊隊長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我只是負責清理殘局的人。
不過我會把現場的情況完整上報給組織,相信經過評估之後,你就差不多能擺脫嫌疑吧。”
安德魯醫生一邊打開鎖釦取下頭盔,一邊說道:“但願如此,我可以研究目標的能力超過了兩年,沒有人能比我更熟悉她的能力了。”
這時應急小隊隊長拿過來一個掃描儀,對着安德魯醫生的雙眼各自掃描了一番。
不一會兒,就看到這位隊長點頭:“沒錯了,X先生,現在跟你說說上面讓我轉達給你的一句話。”
安德魯一愣:“什麼話?”
應急小隊隊長說道:“讓你完成這次行動的最後一步。”
“是什麼?”
旁邊過來兩個應急小隊成員,一左一右夾住安德魯的胳膊。
“是請你去死。”
“什麼?等等………”
“碰”!
安德魯醫生還沒來得及說點什麼,腦殼就飛了一半,大腦被大口徑手槍子彈給絞成糊狀散落一地。
“扒掉他的裝具,扔到屍體堆裡。”
“是,隊長。”
兩名隊員鬆開已經癱軟的安德魯醫生的屍體,開始解除防彈裝具上的鎖釦。
“不!!!!”
這時一聲叫喊從外面傳進來,可是卻在所有人的腦海裡清晰地聽到這個充滿憤怒和絕望的聲音。
所有應急隊員都緊張起來,在外間正在運送異能者的人就看見原本還在人堆裡躺着的目標突然坐了起來,然後把頸圈和手銬一摘,飛奔向後面的大廳。
這樣的變故讓應急小隊的隊員們有些意外,但是都沒有第一時間向這名小女孩開槍射擊。
因爲他們得到的命令是把這個小女孩完好無損地帶回去,要不然這次行動就虧到姥姥家了。
數十億的支出,卻沒有一份收穫,儘管還有一些異能者,可是他們的能力都不是什麼值得關注的。
就因爲如此,愛莎這才能暢通無阻地來到安德魯醫生的屍體旁邊。
應急小隊隊長擊斃安德魯的手槍是使用的大威力手槍子彈,是從安德魯的眉心射入然後炸飛了大片的頭蓋骨,看起來也是相當悽慘的。
“不!!!!安德魯醫生,你……你醒一醒啊!!!”
雖然愛莎一直在監視着衆人,但是應急小隊隊長的動作太快,讓她來不及施展能力救援安德魯,結果就讓他在自己的意識前眼睜睜地被殺。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他難道不是你們自己人嗎?爲什麼連他都要殺掉?”
應急小隊隊長給兩個隊員打手勢,讓他們準備鎮靜劑,然後平靜地回答道:“因爲這裡鬧得實在太大了,我們又死了這麼多人,上面需要一個對此負責的人,而這位X先生不大不小正合適。
是他向總部報告要來把你抓回去,結果勞師動衆之後卻是全軍覆沒的結果。”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輕易就把他給殺了啊!他是最熟悉我的醫生,可以主持研究我的力量啊!”
“組織裡有豐富經驗的研究人員有很多,X先生並不是組織裡最好的研究人員,否則也不會派駐到外邊當臥底。
好了,目標小姐,請你配合我們,咱們一起離開這裡,這座醫院馬上就會被燒燬了。”
“不,我不走!現在我的朋友和親人們全都死了,安德魯醫生本來還是唯一的讓我可以暫時放下仇恨的希望,結果就這樣被你們輕易殺掉了!
現在想走?沒有那麼容易!
我要讓你們給這裡的人陪葬,也會讓你們的後臺陪葬!”
“動手!”
應急小隊隊長馬上指令那兩名隊員用身上的麻醉注射器去給愛莎進行麻醉。
兩名隊員在剛纔隊長給手勢的時候就開始準備了,聽到命令馬上擡手一左一右撲向這個正跪在安德魯屍體旁邊的小女孩。
兩名隊員自詡動作乾淨利落,可是在隊長眼裡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丈人。兩個人都是在向別的方向撲去,面對盡在咫尺的小女孩視而不見。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隊長髮現,他自己不能動了。他的意識非常清醒,可是已經喪失了對身體機能的控制。
“你們殺光了我的親人和朋友,還要燒燬我的家,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下面,就讓我來制裁你們吧!”
聽完這句話,應急小隊隊長就看見眼前的那兩名隊員正在用力地扭動自己的脖子,已經讓脖子的角度達到了十分嚇人的角度。
可是他們並沒有停下,看得出來肌肉還在用力。
這樣的扭動正在撕裂他們自己脖子上的肌肉,可是這兩個人無動於衷還在使勁,沒過多久,兩個人就氣絕身亡,自己把自己活活擰死了。
這麼詭異的死法隊長還是頭一次見,實在讓他有些心驚膽戰。
“你是怎麼殺死安德魯醫生的,我就怎麼殺死你。”
應急小隊隊長聞言後就看見自己的手已經把剛纔擊斃X先生的大口徑手槍舉了起來,槍口也對準了自己的臉。
“不!”他在心中大喊,可是卻只能看見槍口那爆發出來的火光,然後他的腦袋就好像被大錘給砸了一下似的向後仰倒。
因爲有超級防彈頭盔在,就算近距離的這種大威力子彈的打擊,也僅僅是把他給打昏形成了腦震盪,防彈頭盔也僅僅是受力部位碎裂開來。
愛莎控制着應急小隊隊長的神經,生生把他給疼醒過來,然後就再次看見槍口又對準了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