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從那個綠色的斗篷的嘴裡似乎聽出了他關心自己的詞語……可是,當蘇雅清醒了之後她又深刻地清楚,那個綠色的斗篷嘴裡的“關心”根本就不可能真正地存在,如果真的有人可以感受得到他的“關心”,要麼,這個人的面前就是產生了幻覺,要麼那個綠色的斗篷就是在捧場做戲,等他的戲演完了,就算百分的勝利不屬於他,絕對的失敗也不可能屬於他,而失敗也許只會屬於那些對眼前的這個綠色的斗篷產生了絕對信任的人。
當蘇雅聽了那個綠色的斗篷的話之後,她心中頓時在想:“現在的你居然知道關心我了?剛纔的你明明說不會關心我的死活,你只關心你的目的,你說地尊派你來是有任務交待於你,而你的任務就是追查有關‘世界的盡頭’的極寒極冷的原因和‘愛興城堡’的國王和王后的離開的原因,這些纔是對於你來說真正有意義的問題,你曾經說過即使我領路帶着你前往‘邪惡洞窟’,你也不會管顧我的死活,因爲正如你所說,你並不是幫助我或者是幫助任何人或者是幫助‘天王’、‘地王’、‘靈王’來對付暗黑破壞神,你只會能自己的任務堅持到底,其他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既然如此,你怎麼還會一改語氣來關心我的死活?”
蘇雅似乎看出了那個綠色的斗篷的“假仁假義”,但是她似乎更願意與那個綠色的斗篷說實話,只聽她對那個綠色的斗篷說:“雖然現在我的身邊沒有守護戰士的守護,但是如果我的靈魂可以與身體合體的話。那麼我的手中還有一把寶劍,它的名字是‘黃金追蹤劍’。它是靈王赫都賜與我的寶貝,它可以幫助我斬妖除魔、蕩平前面一切危險。所以,我想我有了它足夠了……就算,我們前往‘邪惡洞窟’見到了裡面的敵人,如果我們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你也不用擔心,你可以先走,然後我在後面抵擋,大不了我犧牲了,你安然無恙地活着去回覆你的那個頂頭上司地尊,這樣總可以了吧!”
當蘇雅稱讚自己手中的那把“黃金追蹤劍”可以“斬妖除魔”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在說反義詞,在蘇雅看來,那把“黃金追蹤劍”除了可以隨心所欲地聽她使喚之外,它既做不到削鐵如泥,又做不到削土豆削蘋果,在蘇雅看來,這把“黃金追蹤劍”就是一把想賣還沒有人敢要的廢鐵。可是,不管怎麼樣這把廢鐵它也是黃金所制,蘇雅反過來想了一下:如果在自己臨死前可以與這把廢鐵爲伴。至少它還能爲自己的軀殼鋪上一層尊貴的象徵。
當那個綠色的斗篷聽着蘇雅說到了這兒,他在最後的時間裡終於沒有了問題,他似乎終於想通了,也終於願意與蘇雅前往“邪惡洞窟”。儘管在前往那裡的前提條件是,他必須要先救被“執行者”圍困住的死神,而且他也要幫助蘇雅的靈魂和身體的合體。
就在那個綠色的斗篷答應蘇雅的條件之前。蘇雅突然想起了那個綠色的斗篷剛剛提到了“執行者”三個字,最開始的功夫兒蘇雅還沒有留意到那個綠色的斗篷嘴裡所說的那個“執行者”到底代表着什麼。值到現在的她可以靜下心來的時候,她才突然想起了被那個綠色的斗篷剛剛提起的那三人字。這一刻的蘇雅終於忍不住對那個綠色的斗篷說:“你剛剛提到的‘執行者’,這‘執行者’三個字是什麼意思?”
那個綠色的斗篷被蘇雅這麼一問,他很快便從寧靜的思考中又回過頭來,只聽他回答蘇雅說:“你說‘執行者’啊,就是你眼前看到的那些圍攻死神的黑衣刺客,他們本來是沒有生命的,從他們的表面上看來,他們好像是真的來刺殺什麼人的刺客,其實他們是通過一個人釋放出的一種能量才成的形,而那個召喚他們的人創造了他們的模樣和形體,而存在一你身邊的那個‘冰棺’,就是它給予了他們無限的力量和能量,如果想要救死神,應該有兩種辦法可行,第一種辦法就是打亂那個創造並召喚這些‘執行者’的人,這樣的話,這些‘執行者’也許就沒有了源源不絕的出現的可能;第二種辦法就是絕源,也就是毀壞困住你的身體的‘冰棺’,這樣的話,那些‘執行者’們沒有了能量來源,在他們與死神的一次次地惡鬥中如果他們沒有了延續生命的方法,那麼用不了多久之後,他們就會被死神殺死……”
那個綠色的斗篷說到了這兒,蘇雅總算明白原來所謂的“執行者”就是被無極女神派來刺殺自己的那類通過魔法召喚來的刺客的名稱類別。
但是令蘇雅仍然想不明白的是,眼前的那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綠色的斗篷,他是怎麼知道那些圍攻死神的刺客的名字是“執行者”的?他又是怎麼知道那些“執行者”是被無極女神派來的?蘇雅只是懷疑:究竟是因爲那個綠色的斗篷的真身的能力比較廣大,還是他根本就是在蘇雅的面前吹牛撒謊……但是,蘇雅畢竟已經和那個綠色的斗篷聊了好半天,她始終認爲那個綠色的斗篷的話都是真實的,他根本就不像是在對着蘇雅撒謊,可是蘇雅又無法解釋那個綠色的斗篷無所不知的原因,但是現在的蘇雅實在對那個綠色的斗篷的真正的身份難以解釋,她只能懷疑那個綠色的斗篷的真正的身份也許也是一名本領高強的占卜法師,否則,他是怎麼知道那麼多蘇雅完全不清楚的問題的?
在蘇雅看來,那個綠色的斗篷既然已經對她說,幫助死神脫離那些“執行者”們的圍困一共有兩種方法,第一種方法簡單來說就是找到無極女神並打敗她,這樣那些“執行者”自然而然就會消失。因爲他們已經完全沒有了後備能量;第二方法就是打碎眼前的禁錮住蘇雅的“冰棺”,這樣的話。那些“執行者”就會失去了能力源泉,這樣。他們也就禁不住死神的攻擊了,也就是說,他們抵抗攻擊的耐力會持續下降。
本來蘇雅認爲那個綠色的斗篷一定會選擇第二種方法解決蘇雅交給他的難題,因爲蘇雅覺得如果以那個綠色的斗篷的的真正的不可小覷的能力可以將那個禁錮住蘇雅身體的“冰棺”打碎的話,那麼這樣一來,那個綠色的斗篷不但同時可以幫助死神擺脫“執行者”們的攻擊與追殺,而且他也同時將蘇雅的身體從“冰棺”救了出來,這樣一來,他企不是就一舉兩得?這樣一來。他既辦到了蘇雅要求的將死神從“執行者”們的手裡救出來,又可以幫助蘇雅脫離“冰棺”……
可是,當蘇雅想到這兒的時候,她突然又想起了另一個一直以來被自己忽略了的問題,而這個問題就是:就算自己的身體可以從冰凍的“冰棺”中放出來,那麼自己的靈魂又怎麼才能和身體合體呢?
現在的蘇雅已經完全想不通接下來的那個綠色的斗篷到底會怎麼做才能完成蘇雅的條件?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地相信那個綠色的斗篷的能力,她根本究竟能不能看到一個非常滿意的結果?
可是,雖然蘇雅說不上來自己爲什麼要那麼地相信那個綠色的斗篷的能力,她也不清楚她似乎在那個綠色的斗篷的身上給予了太大的希望。而她的這種給予究竟是對還是錯,畢竟蘇雅早已經把話說了口了,究竟在事情的末了到底會是什麼樣子的,她無從躲避。也只能坦然面對了。
但是那個綠色的斗篷似乎欣然接受了蘇雅所提出的任何條件,也許他的最終的目的只是希望可以達到自己的目標而已,但是他還是願意在自己達成目標之前完成蘇雅所提出的條件。
就在那個綠色的斗篷思考片刻後。他終於肯再次地開口對蘇雅說:“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就答應你那兩個條件。等我完成你的條件之後,你一定要幫助我完成我的目標。這樣。我們就互不相欠了!”
“那個是當然!”
蘇雅回答得很痛快,儘管她知道她對那個綠色的斗篷提出的條件很苛刻,它本來是很難完成的。
就在那個綠色的斗篷對着蘇雅許完了諾,他又對蘇雅說:“現在的我要離開一會兒,在這段時間內,我希望沒有任何我不想看到的人靠近你,這樣的話,我們的計劃纔可以繼續!”
那個綠色的斗篷,蘇雅頓時感到一絲詫異,她心想:“什麼叫做‘我希望沒有任何我不想看到的人靠近你’,現在還有什麼人能靠近我呢?存在於這片破陋的‘愛興城堡’天地中,除了那個綠色的斗篷就是我的那個被困在‘冰棺’中的身體,除了眼前的那些根本就算不上是人的‘執行者’們,就是被他們困在中央無法脫身的死神……所以說,現在還有什麼人能有靠近我的機會呢?”
顯然,蘇雅對那個那個綠色的斗篷的一句“沒有任何我不想看到的人靠近你”搞得一頭霧水。而其實,蘇雅並不知道,那個綠色的斗篷的這句話根本就不是對着她說的,那個綠色的斗篷其實是在對着埋伏在蘇雅的周圍的那些別有目的的人們說的話。當然,在那些人們的其中,有的人是希望可以將蘇雅救出那個綠色的斗篷掌控的範圍,但是那個綠色的斗篷看得很緊,他們即使是想行動也得掂量再掂量,因爲他們總得好好地想一想,以他們現在的本領,他們有沒有可能動那個綠色的斗篷的一分毫毛;而有的人卻是對着蘇雅的那個被困在“冰棺”中的屍體虎視眈眈,可是無論他們怎麼虎視眈眈,他們不但連想救蘇雅的那些人都難以應對,就別說是從那個綠色的斗篷的虎口拔牙了,那根本就是連門兒都沒有的事兒。
蘇雅一聽那個綠色的斗篷說要“離開”,她的心似乎又沒有了落實的感覺,蘇雅當然對那個綠色的斗篷所說的“離開”感到不解,她心想:“他不是趁機溜走吧!”
想到這裡的蘇雅連忙對那個綠色的斗篷開口說:“你要離開?你爲什麼要離開呢?如果你離開了,那麼眼前的死神應該由誰來救他?現在擺在你的面前不就有一個絕好的辦法嗎?你先把‘冰棺’鑿開,然後把我的身體的軀殼帶離那個冰棺,這樣一來,那些‘執行者’們的能量來源減弱了,死神也就可以擺脫那些‘執行者’們的糾纏了,這樣一來,他就可以轉敗爲勝了……我看,明明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你爲什麼還要‘離開’一下,你這樣一離開,是要前往哪裡?”
那個綠色的斗篷聽出了蘇雅因爲他的一句“離開”明顯是着急了,只見那個綠色的斗篷不緊不慢地對蘇雅說:“我所說的離開自然是和你口中所說的拯救死神和幫助你的身體脫離‘冰棺’有着密切的聯繫。只不過,我到覺得只是將那個‘冰棺’鑿開根本就不解決實質性的問題。我看,我們還是應該從無極女神那裡下手,我覺得我應該前往無極女神的所在地走一趟,等我勸勸她從此不要與你爲敵,那樣的話,你們之間化干戈爲玉帛,從此你們就算不相互往來,也不必仇深似海,這樣企不是很好嗎?所以,我要先去找到那個無極女神再說。”
蘇雅看見那個綠色的斗篷原地動了動,他看起來似乎有要離開的意思。現在的蘇雅有點兒懷疑那個綠色的斗篷也許是因爲自己無法完成蘇雅提出的條件,所以他纔想了一個這麼一出的“金蟬脫殼”之計,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擺託蘇雅提出的那些對於他來說也許是非常難以實現的前提條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