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被蘇雅召喚出的“十四將”中的閃靈飛負責打擊火魔的鬥志,而土世深和積塵怪負責主動攻擊火魔。所以在此時此刻蘇雅的面前,她與迪卡凱恩只能看到火魔被土世深和積塵怪緊緊地縛住。而另一個十四將之一的閃靈飛他還在空中漂浮着並等待着命令,他在戰鬥平息之後並沒有打算靠近火魔的意圖。閃靈飛不靠近火魔的原因也是因爲他所帶來的元素只會增加火魔的力量,而真正與火魔身上的魔法相刻的元素應該是土世深和積塵怪身上的魔法元素,所以閃靈飛纔會故意地距離他們遠一些。可是儘管如此,就在剛纔土世深、積塵怪與火魔搏鬥之時,閃靈飛仍然利用他那特有的魔法元素幫助着土世深和積塵怪降服了火魔。因爲,雖然閃靈飛的魔法元素會增加火魔的魔法元素,但是他們的身邊畢竟還有土世深和積塵怪的魔法元素的剋制,這樣纔會把逆向的力量也收爲了己用。所以,他們三個纔會配合得天衣無縫。但是此時的戰鬥畢竟已經接近了尾聲,所以這時候反倒並不適合閃靈飛出場了。
就在蘇雅將黃金追蹤劍沾染了她身上的“純潔之血”之後,並且接下來她“命令”黃金追蹤劍飛向了已經被土世深和積塵怪稍微放鬆了的火魔的頭部的時刻,只見那滿頭盡是灰土塵埃的火魔眼裡充滿敵意地望着那已經朝着他飛來的黃金追蹤劍。就在黃金追蹤劍靠近火魔的那一刻,只見火魔再次張開着大嘴。然後他再次對準黃金追蹤劍的方向就想朝着它噴出一口火……
可是,火魔這樣做的結果卻發現原來自己的嘴裡噴出來的並不是火,而是仿似被颶風吹散的灰土。也許,當那個火魔看到從自己的嘴裡噴出的竟然是土而不是火的時候,他會感到萬般納悶、難以接受。可是,就在他猶豫的這段時間裡,黃金追蹤劍已經飛到了他的面前並朝着他那滿身是土的臉上劃了一劍。當黃金追蹤劍做完這些,它急忙“轉回頭”又飛到了蘇雅的身邊並回到了她的手心處。
之前說過,蘇雅知道自己的黃金追蹤劍一旦對付起敵人,它就好像是一把只能用作觀賞的木劍;而當蘇雅把這支黃金追蹤劍對向自己的時候。無論它觸碰到什麼就會像是切豆腐一樣。它不但使用起來很輕快,而且它的刀刃也會十分地鋒利。至於這把黃金追蹤劍爲什麼會如此反常,那也只能追究到它的第一主人世界赫都的身上。畢竟,它是世界赫都送與蘇雅的劍。所以看起來它的“性格”纔會更加地像“赫都”吧!
蘇雅利用黃金追蹤劍刺火魔一劍。她這麼做當然不是懲戒火魔的冒失。並且之前她已經將“純潔之血”沾在了那把黃金追蹤劍的身上,自由之神蘇雅的真正目的是將火戰士由“召喚寵物”的身份徹底變成“終極戰士”的身份。但是在火戰士得到這種改變之前,蘇雅必須把“純潔之血”染在他的身上。而蘇雅這麼做的原因也是想根除火戰士心中的“魔”。因爲現在的蘇雅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可用,她只能利用“純潔之血”的魔法將眼前的火魔的強制地蛻變,這樣的話也強制地根除了他心中的“魔鬼”。
果然,就在火戰士“接受”了黃金追蹤劍刺在他的臉上的“純潔之血”後,他的臉上的表情頓時不再那麼地兇惡了,很明顯的是,他臉上的“魔性”在慢慢地消退。
隨着時間的推移,也許是因爲火魔被在“純潔之血”沾染之前,他還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頑固掙扎派;而當他被“純潔之血”沾染後,他又變成了安安靜靜的寧靜安守派了。正是因爲這樣,原本緊緊地捆縛着他的土世深和積塵怪竟然在悄然無息中悄悄地離開了,他們的離開很簡單,就像是一股輕風吹向了蘇雅眼前的那層垃圾堆,而伏在垃圾土堆上面的土都隨風而逝,還在垃圾土堆上面的垃圾紙片也隨着飛逝的土面而飄走了…..就這樣,沒過多久,那個距離蘇雅和迪卡凱恩有一段距離的、大概約有五層樓高的垃圾堆在轉眼之間隨風蝕化……而就在土世深和積塵怪離開的時候,蘇雅和迪卡凱恩終於看到了立在他們面前的火魔。
應該說那不再是“火魔”的樣子,畢竟剛剛的他已經被“純潔之血”沾染了,所以,他不可能仍然是“魔鬼”的樣子。就在蘇雅和迪卡凱恩再次望向魔的時候,現在的他恢復了火戰士的樣子,現在的火戰士的渾身仍然被包圍和燃燒着金黃色的生命之火,他的身上依然揹着弓箭——儘管此刻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剛剛睡醒的孩子一樣……有點兒迷惘……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蘇雅見火戰士恢復了原樣,她的心中總算鬆了一口氣,與此同時她也在爲自己慶幸,慶幸她有“十四將”的幫助,慶幸陸元坤送與她的可以召喚“十四將”的令旗,另外她也慶幸自己在適當的時機選擇召喚“十四將”其中的閃靈飛、土世深和積塵怪,而且她也得到了他們的鼎力相助……最重要的是她慶幸敵人的目的沒有得逞……
現在的蘇雅更想知道在火戰士變成火魔之前到底遭遇了什麼,又是什麼人將他變成了毫無理智、到處肆虐的魔鬼的,蘇雅想知道那個人的身份和名字,因爲此刻的她只覺得那個挑撥離間的可悟的人,既然他所使用的方法這麼令人可恨……那麼,蘇雅也總得想個辦法回報他一下……
想到了這裡,蘇雅連忙跑到火戰士的面前並對他說:“你沒事了吧!”
火戰士看到了跑到自己面前的蘇雅,也聽到了她所說的話。雖然現在的他只覺得大腦和渾身非常地累,但是他仍然回答自由之神說:“我……沒有事……現在……我們什麼時候來到了這裡?我們怎麼會在這兒?”
蘇雅還沒來得及回答火戰士,站在他們身邊的迪卡凱恩突然開口對火戰士說:“恭喜你,火戰士,現在的你已經是自由之神的‘終極戰士’了,從此以後,你不但可以與自由之神無時無刻地並肩戰鬥,而且你還會擁有不死之身,所以,我要恭喜你!”
火戰士聽了迪卡凱恩的話。即使現在他的腦子再不好使。即使他對剛纔所發生的事情的記憶再有限,最起碼他也會疑惑爲什麼自由之神在突然之間會賜與他“終極戰士”的身份。
雖然火戰士並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不是“終極戰士”,儘管他知道一旦他的身份由“召喚寵物”變成了“終極戰士”,就等於由一位普通的戰士變成了一個對首領絕無二心、忠心耿耿的死士了。但是他也知道除非情況特殊或者是萬不得已。否則自由之神不會輕易地將“純潔之血”賦予任何人。冥冥中。火戰士似乎也明白自由之神之所以不將“純潔之血”隨便“送”人,也是因爲她知道“純潔之血”會改變一個人的未來。再說,如果自由之神將“純潔之血”不分青紅皁白地送與世界上的任何人。那麼世界上死不了的人越來越多,而人們繁衍後代也不會停止,所以等到那個時候,這個世界是否會變成亂局。也許這個問題也是自由之神不肯輕易地將“純潔之血”送人另一個原因。火戰士知道,自由之神每一次放出“純潔之血”總會有一些原因跟在後面——比如,當自由之神掉落嘆息之谷的時候,守在那裡的七尾狐狸追風似乎是故意等着“純潔之血”的降臨,這樣他就可以由一個妖族人而變成一個真正的人類了。不過這也是所有妖族人心中的夢想,他們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變成真正的人類,而他們的這種改變不只是外形的改變,還有他們內心的改變和任意態度的改變……但是追風暫時能做到的就是實現他的第一步,那就是改變外形,所以,他守在嘆息之谷的谷底終於等到了蛻變……
而同樣是“終極戰士”的達朗、達曼還有污點法師身份的改變是因爲他們不得不改變,達朗被雪山女神變成了狼人,他守在白狼山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年,他找不到任何一種變回人類的方法,而擺在他面前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沐浴“純潔之血”。所以,他除了選擇做一名“終極戰士”以外,已經別無選擇;而達曼,她在北野蠻落入雪山女神的手裡後被雪山女神變成了橡木雕塑,那時的她既不會說話,也沒有神智,所以達朗必須利用“純潔之血”將達曼變回原樣。所以,那時的達朗和達曼是不得不被沾染“純潔之血”的。
至於污點法師,也許當初的他並不是真的衝着爲自由之神的“熱情服務”而來,他想要得到“純潔之血”的目的恐怕是想要得到不死的生命,因爲“純潔之血”賦予的魔法就是隻要“純潔之血”還在流動,被它沾染的生命就不會停止;即使那生命被短暫終止,那也是暫時的。所以,以當初污點法師對自由之神的指令十分抗拒的情況來看,污點法師應該只是爲了得到“純潔之血”的魔法纔會千方百計地得到了它,而污點法師的本意根本就不想成爲“終極戰士”……但是直至今日,不管污點法師對自由之神的指令是否抗拒,他都是沒有辦法再拒絕了。
最後一個被“純潔之血”沾染的人是裘凡,他也是最後一個來到自由之神身邊並與她合作對抗暗黑破壞神的無極戰士,雖然,由於他的作戰經驗還是太少,甚至還導致了他險些送掉自己的性命。但是在最後的時刻,自由之神依然領悟了將他起死回生的真諦妙理,於是火戰士仰南利用暗黑破壞神的生命石和自由之神的“純潔之血”的合體最終將裘凡帶離了死亡的邊緣,而從此以後,裘凡也變成了“終極戰士”……
這過去的經歷似乎意識着此刻在火戰士睜開眼睛看清眼前的人和這個世界之前,就在自由之神和迪卡凱恩說話之前,一定發生了什麼特殊的事情……否則,爲什麼自由之神會在突然之間要賦予火戰士“純潔之血”呢?
火戰士想知道自由之神賜予他“純潔之血”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他開口的第一件事情是對自由之神說:“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爲什麼……我們會突然之間來到了這裡……爲什麼您會在突然之間賦予我‘純潔之血’?”
“現在的你就是我的貼身保鏢了,難道你不高興嗎?”蘇雅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知道火戰士並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到底是“召喚寵物”還是“終極戰士”,蘇雅知道當火戰士是火魔的時候,他是完全沒有理智的,而現在的火戰士恢復了理智和記憶,一定是因爲他在變成火魔之前遇到了什麼事情,所以此刻的他纔會感嘆現在的情況突變。
雖然蘇雅並不想勾起火戰士對未知事情的探索,但是她又實在不想放棄瞭解到底是什麼人操縱了火戰士的心智使得他變成了火魔前來追殺自己的,蘇雅認爲自己接下來應該懲治的人就是那個暗使詛咒的人。
當火戰士聽了自由之神的反問之後,一時之間他只得搖着頭對自由之神說:“不是……我只是奇怪,您爲什麼在突然之間想起使用‘純潔之血’,雖然,它的確會賦予無限的能量,但是在這之前,我曾經答應過某些人不再讓自由之神遭到任何傷害,這傷害中也包括從她的身上取下‘純潔之血’,我只感到這是我的失職……”
就在火戰士剛剛說到了這兒,蘇雅也突然想起來,好像她的身邊曾經有一個人,他好像發過誓,而那個誓願與火戰士剛剛提到的十分地相像,那就是不再讓自由之神遭遇任何傷害,這傷害中也包括不再強求她割破自己的皮膚取出“純潔之血”……可是一時半會兒,蘇雅又實在沒有想起來曾經發過這個誓願的那個人究竟是誰,而且蘇雅也不清楚,如果那個人的願望達不到,那麼結果又能怎麼樣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