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正在疑惑自己腳下的那層“保護”突然的離開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令她無法分心的是懸浮於眼前的那團黑色的雲團仍然面對着自己,藏在那個雲團中的妖怪對着自己說了半天的脅迫之語,蘇雅並不知道最終的他到底會如何收場?
正在蘇雅既猜不透腳下的那個守護者的意思,又猜不透懸浮在她眼前的那團黑色的雲團中的妖怪到底想幹什麼的時候,蘇雅突然從懸浮在她對面的那個藏在黑雲中的妖怪的嘴裡聽出了異樣:“真正能救你的人來了……看來,你豔福不淺啊?你的手下居然有這麼多的妖魔強勢,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蘇雅當然不知道那個妖怪所說的“真正能救你的人”究竟是誰?她對他所說的話也是半信半疑,至少在蘇雅腦子裡的概念中:萬妖之王已經是她的最厲害的守護神了,但是如果今天的萬妖之王都沒有辦法對付眼前的妖怪,那麼這個世界上還有別的人可以應對這個敵人嗎?蘇雅怎麼想也想不明白:難道她的守護者中還有比萬妖之王更厲害的人?還是,那“救星”並不是她的守護者,而是來自別的地方?
正在蘇雅匪夷所思之際,她居然再一次地在那片黑色的雲團外發現了一陣異樣。
就在剛纔的蘇雅召喚完萬妖之王之後,而就在她發現被她召喚出來的守護神並不是萬妖之王,而是金成龍之後。可就在那個藏在雲團中的妖怪回過頭來與金成龍對戰的時候,他突然在自己的頭頂處召喚了一個就像把天撕開了口子,而自那人口子中出現了一個銀色的光柱,金成龍也正是看到了那個光柱的襲擊才決定溜走的……
而就在剛剛的那個藏在黑雲中的妖怪對着蘇雅說完幾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後,蘇雅明顯地發現那個彷彿將天撕開了一個口子的巨型銀針不但在莫名地慢慢變小,而且它似乎變得越來越不清楚了,也可以說它在漸漸地消失,就像即將消失的彩虹一樣,而那處被天撕開了口子的“口子”也沒有之前的那麼明顯了,也可以說成它也是在慢慢消失。或者可以說是什麼“補”了天。使天上的那個“口子”漸漸地凝合了。
望着這一幕的蘇雅難免感到奇怪,起初她還以爲是眼前的那個藏在雲團中的妖怪放棄了對自己的刺殺,因爲他意識到這樣做的下場是毫無意義的……除此之外,還能怎麼樣解釋?
但是。那個妖怪接下來更莫名其妙的說話到是令蘇雅更加地一頭霧水。只聽那個妖怪突然說了一句:“就算你破解了我的魔法。也不可能把我怎麼樣?並且我必須告訴你,我是在讓着你,而我並不是害怕你!”
當蘇雅聽着那個妖怪說完。她的心中更加納悶,她心想:“這個妖怪的這麼一席話是在對我說嗎……可是,我並沒有破解他的魔法啊……這麼半天我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做啊,所以,我怎麼算是破解了他的魔法了呢?”
雖然蘇雅一時半會兒的也沒有想通懸浮於自己對面的那個妖怪猶如突如襲來般地對着自己說着這麼一席她完全沒有搞懂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她仍然懷疑到了自己的守護神,也就是萬妖之王的身上——至少,剛剛還有一個守護者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腳踝,那很明顯是在暗示她並幫助她撤退的意思。但是在這段時間內,那隻抓住她的手卻突然地離開了……難道是……蘇雅突然想起了自己剛剛念動的《三魔咒》,雖然在她念完《三魔咒》後,出現在她的面前的救星並不是理想中的萬妖之王,而是金成龍……但是,也有可能是萬妖之王突然對眼前的那個藏在雲團中的妖怪做了什麼,所以那個妖怪在再次地對蘇雅開口的時候纔會說出那樣的奇怪的話,也正因爲是如此,就可以解釋他所說的這些話的原因,也就是說他說的這些話根本就不是在對蘇雅說,而是在對萬妖之王說……
雖然此刻的蘇雅又一次地燃起了對萬妖之王的期望,但是她仍然搞不明白爲什麼剛纔的萬妖之王不出現,而他一定要等到現在纔出現呢?
蘇雅正在滿頭不解地猜測,突然,就在妖怪的周圍,一個完全出乎蘇雅意料之外的說話聲音居然響了起來:“你有本事跟我打就動手啊!何必說那麼多的費話!”
等那個說話人說完這兩句話的時候,蘇雅的心中更加驚訝,因爲她很明顯地聽出來這說話人的聲音並不是萬妖之王。
可是,既然那個人並不是萬妖之王,那麼他又是誰呢?他爲什麼會擁有比萬妖之王還要厲害的本領——否則,眼前的那個藏在雲團中的妖怪又怎麼會畏懼他呢?
當懸浮於蘇雅眼前的那個藏在黑雲中的妖怪聽了那神秘人的話之後,他頓時冷哼了一聲:“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還可以令我忌憚幾分,別人根本就不配了!不過,你也不要太得意,就憑你那點兒皮毛計量,想要打敗暗黑破壞神和我,還差得很遠吶!你那超乎常人的力量的最大優點無非就是可以削弱我的力量和牽制我而已,除此之外,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此刻的蘇雅完全搞不明白她眼前的妖怪到底在跟什麼人說話,她當然也搞不明白那個對面的“救星”究竟是誰?她更搞不明白妖怪與那個神秘人一明一暗的到底在打什麼招呼,她唯一明白的也話就只有那個神秘人對於那妖怪來說是個值得忌憚的角色。
當聽完妖怪的話後,懸浮於不平方向的神秘人再次不耐煩地對妖怪說:“你還打不打了,罵你你又不生氣,趕你你又不走,打也不打,滾也不滾,難道你是想跟我聊天除到通宵?對不起,我沒有那個時間——更何況,你也不配!”
蘇雅看着妖怪與藏於暗處不明方向的一來一往的鬥嘴,她完全不明白這兩人究竟想幹什麼,而接下來的那一幕更加令蘇雅感到費解——只見那層猶如海嘯般波濤洶涌的雲團突然再次轉過了身,居然是一副即將離開的樣子。
就在那妖怪轉過“身”去的那一刻,他居然仍然不忘對那個神秘人說了一句:“既然,我再沒有了呆在這兒的必要,那麼我就離開吧!”
看出那妖怪形式的神秘人突然再一次地冷冷地哼了一聲,又聽他對那妖怪說:“你這個傢伙……真是……我真是搞不懂,你來這兒到底是爲了什麼?爲什麼我覺得你就像是一隻捕獵的蒼鷹,如果你此次前來找到了獵物,你自然會去抓它,如果你的眼中什麼都沒有看到,你必然會原路返回……你這樣地空手而歸,就不怕你的首領責罰你嗎?”
“我說過,他不是我的首領,他只是我的合作者而已!”
妖怪說完這些,他繼續對那個藏在暗處的神秘人說:“最關鍵的是我這個人喜歡看戲、喜歡聽戲,如果一刀將你殺死,那樣做的話實在沒有什麼意思,只有任由着一個悲劇前進和發展,那種結果看起來纔是非常有意思的!”
藏在暗處的神秘人似乎也如站在城樓上的蘇雅一樣,他完全沒有聽明白妖怪的話中的意思,也許他以爲那只是藏在雲團中的那個妖怪的一句威脅而已,於是他也不示弱地對那個妖怪說:“是啊,我如果就這麼地一刀將你殺死也是完全不有意義的,不如,等我把你養得胖胖的、渾身冒油那樣,我要等到那個時候再來收你的命!”
“你收誰的命可跟我看戲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哦,對,應該這麼說,你想收的命收與收不着都是你的事,而我的面前的好戲我卻不想打斷。”
“你能看到什麼好戲——你所看到的好戲一定是你被送入地獄的好戲吧?”藏在暗處的神秘人繼續嘲諷那個藏在雲團中的妖怪。
雲團裡的妖怪對藏在暗處的神秘人說:“這個好戲是上等的好戲,它可以讓我聚精會神地把它給看完,我甚至會不惜放掉自己的敵人。而這齣好戲說白了就是一個妖怪和一個人的故事,自古傳說:人與妖無法相戀,如果他們執意相戀,他們的結局一定是以悲劇收場。我聽說,更有殘忍的是,身爲戀人其一的竟然會把另一個殺死……另外,我還聽說身爲戀人其一的妖怪還有將他的人類戀人吃掉的例子。我又聽說妖怪的性情大多是獨面性,也是善變的,如果這兩件符合實際的話,那就證明我所說的前兩個事例應該不是假的。妖怪的確如傳說中的那樣是可怕的。妖怪在與人相戀的過程中,由一他們無法面對多重多樣的人類,除非這個人類也是獨面性……這深奧的理論我不明白,但是最起碼我在今天、在我的面前就發現了這麼一對冤家,他們竟然一個是妖怪,而另一個是人類,真不知道即將在我的面前上演的這麼一出好戲,它的結果到底是可悲的,還是可喜的?”(未完待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