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聽着靈犀講到這兒,她終於明白靈義爲什麼會歸順美麗之神穆若然,原來是爲了保住生活在龍城中的人類。但是她也從靈犀回憶的話裡聽出了點兒關於萬妖之王的意思:萬妖之王似乎特別憎恨背叛的人,但凡背上這兩個字的人,萬妖之王都不會輕易地放過他們,值到他們的悔恨漫步全身、值到這段背叛的歷史成爲他們不可磨滅的烙印,萬妖之王纔有可能放手。
另外,蘇雅也從靈犀的話中聽出了她和她的哥哥在東方龍城中的地位:靈義、靈犀與水中仙地位相等,既然水中仙敢向美麗之神挑釁並以下犯上,那麼靈義與靈犀自然也不會畏懼穆若然,只不過他們畢竟是謙恭謹慎的人類,他們終歸沒有與穆若然鬧翻臉;而水中仙與他們不同也是在常理中的事兒,最起碼水中仙是個妖族人,她剋制不住她那妖性是正常的。
靈犀見自由之神不再問些什麼,而且她的臉上也不再透露着疑惑,靈犀便繼續對她說:“無論過去發生過什麼,現在的龍城已經恢復到了一百年前的繁華鼎盛,那些居住在赫都各各地地的龍城後裔們已經回到了龍城,他們勞作的繼續勞作、針織的繼續針織、防守的繼續防守,龍城子民又一次地過上了井井有條的生活……萬妖之王就是有辦法,當年他雖然命令金成龍將龍城變爲沙漠,可是當那些龍城後裔們千里迢迢地回到龍城後,金成龍已經將沙漠再次變回了龍城。而此時的龍城中吃的、用的、住的、牲畜、良田、家園、草地、山巒、河流……甚至一鍋還沒有揭開蓋兒的飯、一杯還沒有涼去的茶、一盤已經盛上桌子但是還沒有人動筷子的菜……真可謂是無所不有,就差有人了。看來,萬妖之王雖然送走了人,但是卻始終只是把物的形態留在了原處,一百年前是那樣的,一百年後也是那樣的……但是不管怎麼說,能夠來到龍城並生活在龍城中的人們都是幸運的,因爲他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龍城中可以享受安寧的生活以外,在赫都的其他地方都再也看不到安樂了。”
蘇雅聽出了靈犀轉移了關於龍城的話題。她也知道關於龍城的故事也就這麼些了。她想知道的也知道得差不多了,現在的蘇雅也好奇到底在她來到了地獄以後,赫都世界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於是她便對靈犀說:“是噩帝終於開始了行動了嗎?”
靈犀再次點了點頭說:“噩帝終於露出了他的嘴臉,他終於不甘只是生活在傳說中了。他終於要有所行動了。也許他也是因爲掩藏得太久、裝得太久而疲倦了。所以他想換一換招術。噩帝似乎派出了所有手下同時攻擊世界各地——不過,幸好他還算有自知之明,他到沒有把目標放在龍城。我想他應該知道如果他把目標放在龍城的結果是隻有膽子來。卻沒有性命回去。可是即便是這樣,我也覺得他野心實在是叵測,他派血烏挑釁南野蠻,雖然血烏與南野蠻僵持不下,但是由於噩帝的手下高手如雲,於是他們居然採用車輪戰連番攻擊南野蠻,而且挑釁的主角也連番更換,正是因爲這個,南野蠻首領瑞絲塔不但再也不敢輕敵,而且急忙聯合北野蠻共商對策。可是就在北野蠻首領達朗來到南野蠻幫助瑞絲塔共同對戰噩帝的手下時,北野蠻居然也來了一羣不速之客,他們渾身長着像冰一樣的皮毛,他們所到之處竟全都變成了冰。雖然北野蠻首領達朗正在南野蠻,但是還好毒王也在北野蠻,固守家園的達曼藉助毒王的毒藥剋制住那些到處放冰的冰魔們,可是這也並不代表着結束……”
“同一天,噩帝的手下像一場澎湃的巨浪一樣吞沒了位於西南方的美麗仙都……看來,不管當初的仙都是否曾經被水中仙威脅,她的國土終是沒有逃脫掉被吞沒的結局。仙都主人穆若然逃走了,仙都子民也有部分難民借用地道、敵軍的空隙處逃脫。如今的仙都已經被噩帝的手下阿科姆佔領,據說他善長的對抗本領是詛咒;而同一天,噩帝的毀滅也降臨到精靈國的邁哈密,據說挑戰永恆之神的是可以操控地獄生息的達克法恩,永恆之神與他僵持了半天也無法將他制服。幸虧天使國曆來供奉祖先和他們的金骨,金骨就是天使國的祖先們死後,後人將他們的骨頭完好地保存下來,並將他們每日供奉,而像這樣的來自祖先留下的軀殼就被稱爲金骨。聽說天使國有可以留下祖先意志和能量的能力。於是,就在永恆之神伊露娜一敗塗地之時,她便襯機逃往祭祀祖先的地方召喚出了祖先的力量,她藉助那強大的祖先的力量,這才暫時趕走了入侵的敵人。”
“就在世界處於四方動亂的時候,天使國也不會逃脫噩運。就別說暗黑破壞神噩帝了,就連我們每一個對內情不瞭解的人都知道大天使泰瑞雨根本就不在天使帝都內,所以噩帝襲擊漢克貝姆城也是易如凡掌……”
聽着靈犀講着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都處於被噩帝侵略的恐慌中,蘇雅的內心只感到更加地危機,但是她依然可以從靈犀的話語中聽出了一些問題,她又對靈犀說:“噩帝派人攪擾了仙子國的仙都、精靈國的邁哈密、天使國的漢克貝姆城及南北野蠻國,東方國他不敢過來,那是因爲他知道東方國的勢力與他的勢力旗鼓相當。那麼,他不侵擾金髮國又是怎麼回事兒?”
靈犀聽完自由之神蘇雅的問話,她只是冷聲一笑,然後回答蘇雅說:“誰知道?也許是因爲噩帝覺得金聖國是個熾手可熱的地盤兒,他想在最後消滅它也說不定!”
聽着靈犀說到最後的蘇雅爲世界掉入末日的沉淪中而感到嘆息:“看來,在赫都世界上如果想要找到任何一處光明之所、任何一處潔白聖地從此真可謂是難上加難……沒有想到赫都的城市居然是如此地不堪一擊,被陷入車輪戰中的達朗和瑞絲塔又能僵持多久?”
靈犀接過了蘇雅的話茬:“他們最近遇到了一個棘手的敵人,他們與那個敵人對戰無論勝負都殺不死她,那個敵人似乎有還魂之術,又似乎有掌控命運之法。”
蘇雅聽着靈犀說到這兒,她連忙回想着腦海中出現的那些一個個猶如靈犀口中所說的懂得“還魂之術”,有“掌控命運之法”的敵人們。可是她想了半天仍然不確定靈犀說的這個人到底是誰,她連忙開口對靈犀說:“你所指的是什麼人,他又有什麼本領令你感到意外的?”
靈犀便繼續對自由之神蘇雅說:“那個敵人很明顯就是個女人,因爲她的身體明明就是女人的身體,她的長相也明明就是女人的面容,但是她卻有八隻手臂,她雖然不穿衣服,從頭到尾一絲不掛,但是她的個頭卻足有一間房子那麼高,她的身體也長得粗壯。而正如我所說,除了她的面容像女人,她的渾身的其他的地方根本就沒有溫柔女子的樣子。達朗與瑞絲塔與她爭鬥之時,發現她擁有四個腦袋,她手持魔法黑棍,自那黑棍中有時可以釋放出毒氣,有時可以釋放出閃電,有時可以召喚戰士,她利用那個黑色的棍子可以把人變成牲畜任她擺佈。她的身體似乎是用鐵石做的,似乎沒有人可以將她打穿鑽透,她自稱是安達利爾,是暗黑破壞神心腹的其中之一……我到希望可以找到她的弱點,因爲我並不知道暗黑破壞神究竟有幾個心腹,如果他們各個都這麼厲害、各個都讓我們找不到他們的弱點,那麼我們將來的仗企不是更加難打?”
“你說什麼?安達利爾?”
本來還在一旁認真地聽着國靈犀說話的蘇雅,因爲突然聽到了一個名字而頓時感到驚訝萬分,於是她謹慎地又重複着對靈犀問了一遍。
“對,安達利爾,她說她是叫這個名字,她說她是暗黑破壞神的心腹。而她的名字果然響亮,參與於與她對抗的我們也不會忘記她的名字和她這個狂妄無比的怪物。的確,她的出現令我們刻骨銘心,因爲我們算是得跟她周旋一段時間了!”
靈犀並不知道眼前的自由之神爲什麼會在突然之間對她口裡提到的安達利爾這麼感興趣,她還以爲自由之神是因爲對這個怪物的名字感到敏感。
但其實蘇雅與靈犀想的並不一樣,因爲她很清楚自已所在的地方是哪裡,而自已又逗留在這裡是爲了什麼,說了半天,不就是因爲這裡是捕獵者在這裡設置的捕殺遊戲“死亡遊戲”,而將這個遊戲擺弄於股掌之中的正是那些捕殺者,關鍵是其中有一個捕殺者的名字也是安達利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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