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色的煙霧中似乎還摻雜着一些迷情的春藥,讓人聞之有些血脈噴張,吳哲稍不留神吸進了一點,只覺得胯下的硬物有血蠢蠢欲動。
麻煩不僅僅是這些,粉紅色的煙霧匯聚成一個結界,些許粉霧繚繞騰昇,漸漸幻化成一個身材惹火豐腴的美豔女子,桃腮杏眼,豐乳肥臀,而且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吳哲感到自己的喉嚨有些乾渴,彷彿穿越重生之後這十五年來的性飢渴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唯有眉心間的電龍標誌還存有一些清涼,讓他不至於當場現出醜態。
饒是如此,吳哲也感到痛苦不堪,這樣的折磨無關身體,純粹是精神方面的煎熬。
那妖豔的女子扭動着纖細腰肢,整個人像是柔若無骨的水蛇般粘在吳哲的身體之上,胸前的兩團豐膩隔着他的衣衫不住的摩擦,讓人幾乎難以自制。
吳哲心道糟糕,自己有心抗拒,偏偏身體疲軟無力,器官也都不聽使喚,尤其是胯下物事,簡直就要翻身造反,翹的老高,此時即便他又再雄厚的魔力也是白搭。
妖豔的女子不住的扭動身軀,溫軟如玉,撩撥的吳哲滿頭大汗,好在他急中生智,將紙牌之中的婆娑魔解封了出來。
婆娑魔的出場豔光四射,流光溢彩的眼眸,風情雍雅的舉止頓時讓妖豔的女子黯然失色,吳哲也因爲有了對比參照,這纔將一顆滾燙的心漸漸冷了下來。
妖豔的女子不甘失敗,輕咬着吳哲的耳垂,發出喘息呻吟之聲,吳哲的體溫頓時又急速上升,就在此時,婆娑魔瑰麗色的眼神一緊,口中斷喝一聲:“妖女敢爾!”
聲音脆如銀鈴,頓時在吳哲耳邊炸響,將其神智喚醒,同時婆娑魔手指如蝴蝶般穿梭,捏成一個法訣,朝妖豔的女子額心點了過去。
那女子猝不及防,被婆娑魔一指點在額心正中,立刻慘叫一聲,化作一堆粉紅的煙霧,消散無形。
結界就此而破,吳哲擦了擦額頭沁出的汗水,凝目往廳堂內一看,不禁怒火中燒。
移梅兒正雙手被捆縛於身後,嘴中給塞了一團破布,整個人被秦風壓在桌上上,上衣給撕扯的破爛不堪,露出了胸前一對雪白堅挺的鴿乳,兩點嫣紅因佇立在空氣之中而愈發的挺翹。
吳哲勃然大怒,雲龍大八式瞬間發動,以電閃之勢撲到秦風身側,空明拳全力擊向其胸前要害。
那秦風正在品嚐少女胸前的兩團柔夷,哪裡料想到吳哲竟然已經破陣而出,他的本事在斬魔者中本就稀鬆平常,哪裡耐得住吳哲全力攻出的空明拳,胸口猛的一痛,頓時就鮮血狂噴,仰天栽倒,一命嗚呼。
大廳中的慕容決駭然相望,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不過短短几秒鐘的時間,他根本反映不過來,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後,再想逃跑已然晚了,吳哲的命運紙牌早已脫袖而出,盤旋飛舞於其脖頸之間。
“少俠饒命,少俠饒命啊,這一切和小的無關啊!”
劇變當前,慕容決再也顧不得臉面尊嚴,就差沒有跪下來磕頭了。
吳哲無視他的哀求,走到移梅兒身旁,替她藉口捆縛雙手的繩索,取出口中的布團。
少女脫了束縛,眼淚立刻奪眶而出,也不顧衣衫難以遮體,一頭鑽進吳哲的胸膛,大聲哭了起來,她本是良家女子,往日就算別人和她說些帶葷腥的話語都能羞澀半天,如今受他人這般羞辱,求死的心都有了。
吳哲輕拍少女的粉背,好言相勸,又脫下自己的衣衫套在她的身上,做了鬼臉,笑着說道:“梅兒,之前我穿了衣服,隨便你怎麼哭,可我現在將衣服脫了給你,你可千萬莫要再哭了,否則我可就要倒黴了。”
梅兒少女心性,止住了哭聲,好奇的問道:“你倒什麼黴?”
吳哲攤開雙手,指着白色的無袖內衣,“你哭的爽了,鼻涕都擦在我身上了,我豈不倒黴?”
少女“撲哧”一笑,臉色由陰轉晴,這纔算真正止住了哭聲。
吳哲安慰好了梅兒,緩步走到慕容決身前,臉色又恢復成最初淡漠不驚的神色。
慕容決早已嚇的個半死,渾身冷汗淋漓,故作鎮靜的說道:“這位爺,真的跟小的無關啊,這位秦爺,不,這個流氓想輕薄這位小姐,我是一力相勸,可小的手無縛雞之力,他就是不聽啊,要不,你問小姐,小的可有說謊?”
梅兒穿上吳哲的衣衫,拉了拉他的胳膊,小聲說道:“小哲哥,這個管家的確攔阻過那個流氓。”
吳哲卻冷然一笑,雙眼微眯,“慕容大管家只怕是擔心別人弄髒了屋子,不好跟主人交代吧?”
慕容決神色一滯,他的確是害怕秦風搞的太過火,這畢竟是在待客的正堂之內,萬一給閒雜人等看到,傳到老爺耳中,秦風倒是無妨,他可就成了出氣筒了。
想不到吳哲一語道破他的心思,他抹了抹額頭之上的冷汗,卻發現掌心沁出的汗水居然比額頭的還多,一時之間,也不知到底是在洗臉還是在擦臉。
吳哲將其窘迫之相瞧在眼中,他也無意爲難一個奴才,指着梅兒說道:“我給你個機會,將這位小姐的兄長以及同村的人帶來,我便放你一條生路。”
“少俠,天地良心,我真的不知道啊。”慕容決哭喪着臉,神情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唱做俱佳,實在是演戲的高手。
吳哲懶得和他廢話,隨手打了個響指,空中的命運紙牌聞聲而動,鋒銳的邊緣掠過慕容決脖頸的皮膚,一絲鮮血冉冉流出。
慕容決感到脖子上一痛,用手一摸,鮮紅的鮮血佈滿了整個手掌,這些年他位居慕容府的大管家,養尊處優慣了,何時見過自身的鮮血,頓時象殺豬一般的求饒起來:“少俠饒命,我說我說,小的什麼都說。”
吳哲手掌一招,盤旋於對方脖頸之側的命運紙牌便倒飛回掌心之中。
慕容決顫顫巍巍的用衣衫的下襬將脖頸上的鮮血擦拭乾淨,這才驚魂未定的說道:“少俠,不瞞您說,這位小姐的兄長之事皆是我家三夫人決定的,具體的事項也是由她手下的三管家負責,小的也只知道這麼多。”
吳哲眉頭一皺,還未說話,那大管家便匍匐於地,抱着他的雙腳大聲哭訴,“少俠,你放我一條生路吧,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梅兒在一旁於心不忍,也幫這個管家說着好話。
吳哲心下卻是有些不信,這時一直施展隱身法訣藏於暗處的婆娑魔也小聲說道,“小哲,這個人所言不虛,沒有說謊。”
婆娑魔善識人心,有她出言作證,吳哲這纔信了慕容決的話,只是此人見風轉舵,而且陰險狡詐,看似可憐兮兮,卻是手段之一,吳哲不喜這類人物,有心再嚇唬嚇唬他,當下便打了個響指,命運紙牌頓時呼嘯而出,直撲向地面的中年男子。
那慕容決臉色頓時變的煞白,猶如塗了一層厚厚的脂粉,哭喊之聲也閉口守住,軟癱在地,無力動彈。
吳哲眼見戲耍的夠了,將命運紙牌隔空停住,冷聲說道:“那便帶我去你家的三夫人那裡。”
慕容決撿回一條小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顫聲說道:“三夫人兩日前帶着三管家回孃家去了。”
“孃的,照你這麼說,是死活不肯交人是吧。”吳哲心中微怒,當下劍眉一挑,就要發作。
那慕容決嚇的一個哆嗦,頓時嘴巴也利索了起來:“少俠莫急,少俠莫急,你容小的想想,對了對了,三夫人的妹妹還在府上,也許她能知道些大概。”他爲保性命,已然決定賣主求生,就連主子的小姨子都出賣了。
吳哲一腳踢了過去,“前面帶路。”
慕容決連滾帶爬的逃離了廳堂。
出了廳堂,吳哲這才發現走廊之上遍佈了下人,心下倒也釋然,出了這麼大的動靜,要是沒人觀望纔是奇怪。
這些下人大多面色複雜的看着吳哲,略帶驚恐,不過當目光移到慕容決狼狽的身形之上的時候,則很快轉變爲一種快意之色,由此可見,平日這個大管家是如何的飛橫跋扈,以至於出了事情,衆人皆是暗自稱快。
慕容決自然無暇顧及這些,奪命煞星跟在身後,他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只是埋頭快速的前行,恨不能將兩隻手臂也放下來趕路,只求早點到達此行的目的地。
三人繞過一處拱橋,走過一段花園,七萬八繞足有半個時辰之久,纔來到了一處人工湖泊之前。
湖泊佔地十里,水中盛開了滿湖的荷花,綠葉紅花,尤爲好看,湖泊之上懸空造了一處二層的綠色小樓,精美別緻。
慕容決指着那小樓說道:“少俠,三夫人的妹妹便住在裡面,您進去便能找到。”
“您看,我路也帶到了,少俠可能放小的離去。”慕容決偷偷打量了一眼吳哲,小聲問道。
“不行。”
吳哲直接一掌斬在慕容決的頸後,將其打昏了過去,又從懷中取出之前捆縛梅兒的繩索,將他五花大綁了起來。
忙完這一切,他對着梅兒說道:“梅兒,你在這裡看着他,我到那個小樓裡去去就來。”
梅兒乖巧的點了點頭,吳哲又暗自託付婆娑魔隱在一旁照看,當下施展身法,隔空飛向了湖泊之上的綠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