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獸人一路的指點下,海軼天七折八拐地來到裂虎家族的府邸之前。
一座有相當規模的宮殿,佔地約兩百畝。四四方方的宮殿,構造也比較完美,和民房大不相同。
海軼天望着因恐懼而戰慄的獸人,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調動出一分的真元,循着獸人的脖頸,直徑侵入獸人臟腑。
真元衝撞之下,那獸人的臟腑直接化爲齏粉。面帶痛苦之極的神色死去。
希洛蕾震驚地望着海軼天,大而漆黑的眼睛睜得圓圓的,嬌俏完美的面頰變得雪白。兩滴清澈的淚水,順着面頰劃過。她指着海軼天,用顫抖的聲音問道:“爲什麼?他只是個普通的人。”
海軼天聽到他聲音中蘊含的失望和痛苦情感,心莫名其妙地顫抖了一下。剛想解釋什麼,心裡又不受控制地升起一陣怒火。折翼谷別滅的情形又出現在了他的心底。他冷聲回道:“普通人又怎麼樣?只要我高興,我就要殺,關你什麼事啊?”
希洛蕾無言以對,只是指着海軼天叫道:“你,你,你……”但是說了個很多你,就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無奈她轉身飛走,遠遠地丟下一句話:“你當然和我有關係啊,只是……”
後面的話,她沒有說了,望着賭氣離開的希洛蕾,海軼天無奈地搖了搖頭。交待了兩獸在外留守的話,就一個人翻牆進入裂虎家族的府邸。
整個府邸,一片漆黑,散發出幽暗淒冷的氣息。
這裡廖無人聲,墳墓一般靜,靜的有些可怕,令人毛骨悚然。
海軼天輕輕地向前行進着,打量着這個宮殿。
距離大門三十丈的距離,是一座氣勢恢宏的大殿,大殿門前,立着兩着丈高的巨虎雕像。憑藉着不凡的眼裡,海軼天見那大殿上掛着一個匾額,匾額上書寫着“軍務殿”三個字。
望着這三個簡單明瞭的大字,海軼天嘆道:“看來這是裂虎軍團處理軍務的地方了。”
海軼天沒心情進入大殿觀摩,因爲他現在急需要找出幾個活人,打聽一下,裂虎兵團的情況。而經他的神念掃視,大殿中,是沒有一個活人的。
所以海軼天就繞過大殿,隨意地向着府邸的西北角走去,因爲根據他自己的觀念,府邸中供人居住的房屋,一般都是建在角落的。
繞過幾座毫無品味可言的假山,海軼天看到前面有一排簡陋的房舍,有幾間的房舍中竟然透露出點點的燈光。
在墳墓一般的府邸中行進了太久,海軼天本是不抱任何希望了,以他自己的想法。裂虎家族的獸人要麼被抓起來了,要麼就是被遣散了。可現在,竟然看到了微弱的光芒,這無疑是雪中送炭。
海軼天化身一道流光,向着其中一間房舍掠去。
時值仲夏,也許是因爲天氣的原因,那間房舍的窗子竟然大開着。
海軼天直接通過窗子悄無聲息地翻進屋裡。
震驚,絕對的震驚,海軼天差點驚叫出來。他趕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好一副“美人沐浴圖”。
當時是室內水汽瀰漫,香霧繚繞。置身與如斯環境,無疑如置身仙境,讓人在一瞬間,不知道身在何方,心在何地。
透過霧氣,海軼天看到一個如仙的女子正斜臥在浴盆之中。朦朦朧朧,如清晨盛開的荷花,又如深山老林中,出世獨立的一枝蘭。
她正低着頭,用柔荑一般的雙手,掬一捧水,然後輕輕地灑落在自己的肩上。水珠便順着柔和的雙肩滑下,躺過那傲人挺拔的雙峰。由峰尖一滴一滴地滴落。
水珠滴滴地掛在她的上半身,像極了清晨的甘露。在昏黃的魔核燈光的照耀下,發出奇異的光澤,與她肌膚的柔和光澤交輝相印。讓人忍不住想爲她吸盡露水。
一股狂熱的慾念自海軼天的丹田升起,海軼天感到自己猶如置身火熱的鼎爐之中,全身一片痠軟,口乾舌燥。就下意識地吞了一大口的口水。
“咕咚!”一聲輕響。海軼天大驚失色,那女子也是大驚。
她猛然擡起頭來,乍看一個陌生男子立在自己的面前,精緻柔和的臉瞬間紅透,然後又變得一片慘白。
海軼天也是做賊心虛,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是小聲地支吾道:“對,對不起,不是故意要看你洗澡的,我是裂虎瀚的師父,來想辦法救他和他父親的,所以,所以……”
那女子哪裡能聽到海軼天在說什麼,感覺到全身被電到一般,周身麻痹,大腦嗡嗡地作響。只是下意識地張大嘴巴,就要驚叫出聲了。
海軼天心裡大驚,如驚弓之鳥一般,身子一晃,來到那女子的身邊,緊緊地摟着她的肩膀,狠命地捂住她的嘴巴。
那女子哪裡受過如此粗魯的對待,感受到海軼天如鐵箍一般的臂膀,和火熱的雙手。以爲自己難逃魔掌了,兩眼一翻白,就暈了過去。
海軼天輕輕地吐了口氣,如釋重負地鬆開手。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嘩啦——”少了自身力量的支持,那女子不受控制地沉到浴缸底下。水上冒起一陣氣泡,大量的水,進入那女子的口中。
海軼天一拍額頭,自責道:“我的天啊,怎麼忘了這出。”
慌亂之下,海軼天連袖子都來不及挽。趴在浴缸上,把那女子從水裡扯了起來。
橫腰抱着她,正好瞥見房角的一張木牀,就把她給輕輕地放在上面。
看到她光潔如羊脂身體,海軼天的心又動了。
一股邪念侵入大腦,海軼天不受控制地伸出自己的手,輕輕地附在那傲人的雙峰上。柔軟光滑的感覺,讓他的身體忍不住地顫抖了一下。
突然,他瞥見那女子的臂膀上有一個小小的梅花印記。
另一張臉出現在海軼天的腦海中,她的臂膀上也有一個印記,一個指頭大小的雪花印記。她正是海薇。
海軼天心裡一驚,手像是觸碰到了火焰一般地猛然收回。
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輕聲嘀咕道:“非禮勿視啊,非禮勿視,我怎麼可以這樣做呢,乘人之危,毀壞一個無辜女子的清白,並且,哎!可對不起她啊。”
海軼天收斂心神,慨然地坐在那女子的牀邊,心裡不是滋味。想到海薇,現在的他不如熱鍋上的螞蟻。
就在他精神混亂地東張西望之時,他的眼睛又落到那女子的臉上。
他疑惑地望着那女子,因爲那女子的臉上竟然微微有些紅暈,驕傲堅挺的雙峰,因呼吸的急促,一起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