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軍數日,終於於鳳鳴關下紮下營來。
早日聽聞,前來支援的商業聯盟軍隊是由海軼天和司宇樺帶領。所以賀蘭山就早早在關前等候了。
“聽說帶領商業聯盟大軍的是兄弟你,我本來要在我鳳鳴關中。爲兄弟建下營帳的,但爲了考慮其他國家的軍隊感受,所以就只好委屈兄弟你,駐紮關前了。”賀蘭山見到海軼天之後,就很客氣地解釋了一番。
海軼天心裡跟明鏡似的。這次支援龍魂帝國。不光是商業聯盟派出了軍隊。光明帝國,黑暗帝國,戰神帝國。全都派出了白萬大軍的,而賀蘭家族,作爲主人的一方。當然要站在中肯的位置,而不能對海軼天特別的好了。所以海軼天要和其他國家一樣。在關前駐紮。
同時戒備之心,也不可失的。所以與其他國家的軍隊,保持五十里的距離安營。這也是必要的。
鳳鳴關,本身佔地百里。關前,兩座大山聳立。大山綿延數百里,在龍魂帝國周圍,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而在兩座大山銜接的地方,亮出一道數裡寬的缺口。這個缺口,就像一道門戶,門戶之外,便是獸人國和魔幻帝國的領地,缺口之內,便是龍魂帝國的國境,也是人類帝國聯盟共同的領土門戶。
所以鳳鳴關至關重要,如果獸人國和魔幻帝國奪下了鳳鳴關,那麼大軍就會**。這也是數千年來,那數不盡的侵略者和保衛者,葬身此地的原因。
要取人類帝國聯盟,則必須先取鳳鳴關。因爲龍魂帝國周圍的山體屏障,動則高達數百萬裡。所以是不可能帶着大軍,翻山而功的。
海軼天弄清了鳳鳴關的地勢,也就弄明白了這次保衛戰的重要性。
這次可是獸人國和魔幻帝國兩國聯手,共同出擊!
並且聽賀蘭山講,魔幻帝國的皇,也就是魔幻帝國兩大四翼墮落天使之一,路西法晨也親自前來了。
一個四翼墮落天使,就相當於人類聖域或者是邪域的高手。所以海軼天是又震驚,又警惕。
聖域高手的厲害,他沒見過,但是邪域高手的厲害,他領教過了。魔龍域,背後的控制者,於他達成硫磺買賣協議的那個高手,就是邪域高手。
最起碼海軼天現在確定,如果自己不用“怒戰天下”的心法,爆發荒蕪之戟的神力,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和邪域和聖域的高手抗衡,當然四翼墮落天使,也不例外。
“這個路西法晨,是魔幻帝國的皇。魔幻帝國的皇族,以魔族正統自詡。所以他們的姓氏,都是沿襲大魔神,墮落天使路西法的。而路西法晨,是在兩百年前修煉出四翼的魔族。實力非常恐怖。恐怕除了大陸上,那些隱藏的邪域和聖域高手能對抗外,我們很難與之對抗。看來這次前來支援鳳鳴關,兇險甚多啊。”送走了賀蘭山之後,司宇樺和海軼天小聲商業起來了。
“難道除了聖域和邪域的高手之外,就真的沒人能和他抗衡了嗎?賀蘭家族不是有一個厲害人物嗎?他也不行?”海軼天沉吟道。
“你是說?賀蘭煙?人類三大神話之一的法神?這人的厲害我聽過,可是我從未見過他。”司宇樺頹然地沉吟道,看來他對賀蘭煙也不抱什麼信心。
“賀蘭煙,我見過。並且邪域的高手,我也見過。通過對比。我感覺賀蘭煙的實力恐怕不比邪域高手低。至於我是怎麼見到賀蘭煙和邪域高手的,大哥你就不要刨根問底了吧。這點小秘密。我該保留的,是不是?”怕司宇樺追問自己見過賀蘭煙和邪域高手的事。所以海軼天趕快笑嘻嘻的搪塞過去了。
“我不問就是了,只是你說賀蘭煙的實力堪比邪域高手,恐怕此話不妥吧。賀蘭煙只是法神之稱的大魔導師,他還沒達到魔法界聖域的等級,怎麼可能擁有邪域高手的實力呢?”司宇樺滿是不解地問道。
“也許他早就達到聖域的等級了,只是隱藏實力罷了。”海軼天語氣淡然地猜測到。
他有三千年的生活經驗,是個活了三千年的老人精。所以這點緣由,他還是猜得到的。
混元大陸的高手,達到邪域和聖域之境以後。就不能再管大陸的紛爭了。而賀蘭煙,的確擁有邪域高手的手段,他既然還不想承認,甚至是暴露自己的實力。那他就有不想暴露實力的理由,這理由就是他還想管大陸的紛爭。最起碼,他還放不下他的家族——賀蘭家族!
那次他找賀蘭煙拯救畢西雅的翠煙山之行,曾經和賀蘭煙暢談過。並且也把自己的老師兼師父——亡靈魔法學院的副校長烏拉哈之死告訴過賀蘭煙。並且把亡靈學院正校長的所作所爲也告訴了賀蘭煙。賀蘭煙聽了海軼天的交代之後,竟然對大陸的事情非常關心,滿懷疑慮。
由此可見,他放不下大陸的事情,放不下他的家族。而成爲了聖域或者是邪域的高手之後,就不能管大陸的紛爭了。因爲聖域和邪域的高手有另外的事情要做。具體是什麼事情,海軼天就不得而知了,只是略有耳聞罷了。
“既然你能肯定賀蘭煙前輩擁有邪域高手的實力。那就希望如此吧。希望他到時候能在賀蘭家族的軍隊中出現,以對抗四翼墮落天使,路西法晨,也好讓我們這些無辜之人,免除一場被屠戮的災難。”司宇樺滿懷期待地沉吟道。
力量,這就是力量,一個四翼墮落天使,竟然能讓一個高貴的騎士,滿心頹然。
“放洗吧,大哥,我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一定要護你周全!”海軼天按着司宇樺的肩膀說道。
“你?唉,算了吧,你只要沒事,哥哥我就心滿意足了。雖然你的力量很強大,並且父親也說過,你現在不止魔導士的境界,但是與那四翼墮落天使,還相差甚遠吧。所以到時候,你一定要多多保重。”司宇樺感動地說道。
“義父?他怎麼知道我隱藏了實力?”海軼天心裡一驚。但是臉上卻帶着慘然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