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個孩童得到了件新玩具,蘇小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神識外放,方圓三五里的景象躍然眼前。猛然間想起了什麼,蘇小連忙將神識聚成一絲透入小臂上的紋身處。一縷微弱至極的意識與蘇小產生了絲絲縷縷的聯繫,蘇小將這有些混亂的意識捋了捋,知道這把小劍名字叫做“白蛇劍”,器靈封印的是一隻九千年的白色騰蛇,名字叫做“白矖【xi】”。
而且白矖傳遞過來的一個信息令蘇小欣喜不已,那就是白矖會飛、也就是說“白蛇劍”是一柄可以飛行的法器。蘇小按照白矖傳遞過來的法訣,簡單的將“白蛇劍”祭煉了一番,蘇小對着石牀隨手一揮,試驗了一下“白矖”的攻擊力,效果好的令蘇小咂舌不已。
原本堅硬。豬.豬。島。小說 如鐵,自己運足了力氣也只能劃出些許痕跡的石牀、應聲斷爲兩截!石牀坍塌露出一個只容一人鑽入的小洞,蘇小猶疑了一下,還是縱身跳了下去。石洞並不想蘇小想的那般幽深,而只是一個光滑的斜坡、有些類似有前世時孩子們玩得樂此不疲的滑梯。
滑梯的出口就在蘇小先時進入的大殿中,看了看大殿石臺上的青銅古鼎、本是想過去看看的,不過想到先前那詭異的藤蔓,蘇小打消了這個念頭。
想到這蘇小毫不猶豫的轉身出了大殿,用“白矖”將堵在入口處的斷龍石挖了一個洞出來,堅硬的岩石在“白矖”面前仿似變成了一塊豆腐。蘇小咧了咧嘴、心說怨不得古話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法器可真是件好東西。
蘇小掐了個“不動明王印”嘴裡輕念一聲“臨”,“白矖”猛然間變大了一些,蘇小腳尖一點躍至“白矖”的劍脊之上,手掐出個“日輪印”唸了個“前”字,“白矖”劍身略微的晃了晃,載着蘇小直接升到小平臺的位置。手輕輕一託平臺的石板,平臺左右分開,“白矖”載着蘇小輕鬆至極的來到石階之上。
出了四通錢莊,看了眼天色猶豫了一下,決定先回“雲田侯府”過一夜再說。走到雲田侯府前的岔路口。蘇小停下了腳步、眉頭皺了皺,原本空無一人的雲田侯府現在是燈火通明,按理來說雲田是蘇家的大本營,雲田侯沒有道理回來。是誰?蘇家的人嗎?蘇小垂下的手掌攥成了拳頭。
貼着牆角的暗影。蘇小接近到雲田侯府的高牆外。一縱身躍了過去。一抹熟悉的身影站立在不遠處的石徑上,垂着頭、無精打采的正想着心事。蘇小嘴角掛上一絲笑意,躡手躡腳的走到身影的背後。拍了拍他的肩頭、粗着嗓子說道:“別動,再動就殺了你!”
“別鬧了,蘇小。我知道是你,要不你以爲還有誰可以令鐵衛們視而不見……”蕭騰轉過身,臉上的神色有些發苦,猶豫了一下,吞吐的說道:“蘇小,劉小兒姑娘……”
蘇小眼神一暗,小兒還是出事了嗎?是刑止做的?心思百轉無果、蘇小急切地問道:“小兒怎麼了?一個大男人吞吞吐吐的像什麼樣子?快說!”
“我趕到時小兒姑娘就已被一夥匪徒劫走,車上只留下一個叫做王承偉的男子,那夥人做的很隱蔽、幾乎可以算的上來去無影,不過……”蕭騰頓了一下,看了一眼蘇小,說道:“不過找到了這個……”
“黑色櫻花?”看着蕭騰遞過來的衣袖的一角,蘇小詫異的說道。“有可能……”蕭騰也不是很確定的說道。蘇小的眸子一點點的縮小直至縮成針狀,一絲噴薄的怒意透出眼眸之外。“黑色櫻花?咯咯……今天我蘇小在此立誓、要是不將你們在這大陸上抹去,我就不是蘇小……”這個見不得光的組織、一次次的招惹自己,現在居然將主意打到小兒身上、實在是罪不容恕。
拍了拍蕭騰的肩頭,蘇小本是想說幾句閒話、不過心憂小兒也沒了調侃的心情,對着蕭騰歉意的笑了笑,蘇小一縱身躍出雲田侯府。
蕭騰抿了抿嘴脣,看着蘇小的背影張了張嘴、嘴卻像被卡住了一般發不出半點聲音……“保重,多疼疼自己……”心裡嘆了口氣,蕭騰想道。
蘇小出了雲田侯府,爲了趕時間就將“白矖”召了出來,手掐了個法訣,白矖變大了一些載着蘇小升至半空中,“白矖”的速度很快,拖曳着一身白衣的蘇小,宛若劃過天際的一顆流星般。
“黑色櫻花”很神秘,蘇小並不知道他的總部在哪裡,不過她卻知道自己的二姐“蘇柔”就是這個組織的一員,雖說她已經死了,不過或許在她那裡可以有些意外的收穫,蘇小心裡暗暗祈禱,蘇柔不是好人、可千萬要有寫日記的習慣……
蘇小循着記憶來到了蘇家老宅,在三進院子的一處二層小樓的屋頂上落了下來,要是自己沒記錯,蘇柔活着的時候就是住在這裡的。
因爲修煉了《煉神訣》,蘇小站在小樓的屋頂上放出神識,小樓裡空蕩蕩的沒有一絲人影,地上以及傢俱的表面都積滿了灰塵,看來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人打理過了。
蘇小正想穿窗而入,不遠處的小徑傳來幾聲腳步聲。神識一掃、來人蘇小並不陌生嗎,正是蘇柔的貼身丫鬟輓詩。皺了皺眉頭,這麼晚了她來這裡做什麼?
蘇小躍下樓頂跟在輓詩的身後,神識掃了掃,這小樓附近並沒有蘇家的護衛,蘇小身體猛地前衝,擡手在輓詩的脖頸處砸了一下、打暈了輓詩。將輓詩拖進小樓,蘇小在輓詩的人中掐了掐,將她喚醒過來。
“三……小姐?”輓詩有些驚詫的看着蘇小,失聲說道。蘇小對着完事笑了笑,擡手點了輓詩的酥麻穴,在胸前掏出一個火摺子搖了搖、一團淡綠色的火焰升騰而起,蘇小也不說話,用火摺子將輓詩的繡鞋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