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手夠嗎?不行,可以調派我蕭家的力量,狗急還跳牆呢?保不齊蠻國那也會跳出幾個不甘寂寞的……一定要確保他們的安全才好!做到萬無一失!”一掃之前嬉笑的神態、蕭閣老鄭重的問道。
“你倒是小看蘇小那丫頭了,有她在可保無虞!呵呵……”孫閣老有些不是很在意的笑着說道。“現如今我們更多的是應該考慮一下蘇小提出的那什麼……‘和平共處五項原則’相互尊重、互不侵犯、互不干涉內政、平等互利和平共處……如此鄰國自可和睦,邊境無憂!哎、沒想到那丫頭倒也有幾分遠見卓識,我真懷疑還有什麼她不會的!”
沉默了一會,蕭閣老說道:“我贊成將這五條作爲國策,以指導我國以後處理與友鄰國關係的處理!唉……多好的孫媳婦、不知我那藤兒可有此福!”
“是啊!”孫閣老笑着點了點頭,說道:“男追女隔座山,藤兒不錯、可是要努力一些,我還是很看好他的!”
“不是我孫不努力,實是那蘇小過於的招蜂引蝶,呵呵……”蕭閣老的神情有些苦澀,“要是蘇小願意收幾房小的,我倒不是很在意!”蕭閣老調侃的說道。
“小的?哈哈……你這老東西可真敢想,不過貌似也不錯,我那孫兒今年十歲,倒可以當‘童養夫’先養幾年……”孫閣老有些心動的挑了挑眉,喃喃的說道。
“兩個加起來比烏龜都老的傢伙、可笑的是竟如此幼稚!黃粱一夢雖美可終歸是要醒過來的。我奉勸你們最好心裡想想就是了,說出來?估計會被揍的!”龍王笑的肚皮都疼了,幸災樂禍的說道。
“額……要不老夫就洗洗睡了,呵呵,蕭老頭你自己去說就好!”孫閣老咧了咧嘴、想想即使不捱揍,茶裡飯裡的總歸會多出些奇怪的物件……
“兒孫自有兒孫福,用得着我操心?龍光棍、你的藥可是湊齊了?抓抓緊、或許在你死之前也可以抱上孫子也說不好!”歪了龍王一眼、蕭閣老問道。
“還差一點點……可終歸有了希望不是?”龍王的眼神有些黯淡、嘆了口氣說道。
……分……割……線……
“你覺得她怎麼樣?”竹樓裡,一個稍顯蒼老的聲音響起。“若是成爲敵人的話、會是一個很可怕的對手!”剛俊逸爲老人掖了掖鋪在膝蓋上的毯子,眉頭緊鎖的說道:“或許我們終歸是看輕了她的……我心裡隱隱覺得、她是有所隱藏的!”
“噢,很難得可以在你的嘴裡聽見誇讚別人的詞彙。呵呵……”歪躺在竹椅上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看了眼手中的一頁畫像。眉頭皺了皺,接着說道:“第一眼你知道他給我的是什麼感覺嗎?和你很像,尤其是這對眸子乾淨而又深邃,深邃到你無法讀出半點情緒!還有就是凝結在眉宇間的傲氣……你和她骨子裡都是驕傲的性子?!”
“嗯”剛俊逸輕嗯了一聲。接着說道:“說實話我沒有把握可以勝她!可爲了你……說句不敬的話。‘死馬當作活馬醫’碰碰運氣、也試試是不是我蠻國的氣數到了盡頭吧!”
“怎麼。你手癢要自己出手了嗎?”“老者”皺了皺眉、沉聲說道:“想過輸的結果了嗎?你輸了就不怕‘他’以此爲藉口、奪你的權?要是有可能的話、你還是隱在幕後吧!唉……”“老者”的神情有些沮喪、臉上的溝壑間似是填滿了無奈與悲傷!
“不,即使輸得一塌糊塗我也要親自動手!”剛俊逸雙拳緊握、決絕的說道:“爲了你……有時候人的潛力是靠對手纔可以激發出來的,中原有句俗語。我深以爲然‘和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鬥醫’我們可以失敗、可在另一個戰場上我們輸不起,在那想贏就全靠你了!……”
“好吧!既然你心意已決……”“老者”猶豫了一下,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盡力就好……其實我已經沒了奢望!”
視角移開、至距離‘三都水’千里外的“泰城”。
路邊雜草叢中隱藏着幾個黑巾遮面的男子,一動不動、靜靜地趴伏在那裡,似乎是在等待着些什麼!
“阿木,你確定他們會走這條路?”其中的一人微微側了下頭,看向身邊相對瘦小些的同伴、語氣有些焦躁不耐的問道。
“亮哥,應該是這裡沒錯,由緬城到泰城只有這條路可走,除非他們會飛!否則是不可能逾越祁連山脈的阻隔的!”叫做阿木的男子信誓旦旦地說道。
“飛?你個笨蛋爲什麼不早說?他們在緬城不就玩了手‘從天而降’的把戲嗎?”亮哥擡手拍了一下阿木的腦袋訓斥道。
“都給我閉嘴,白癡……那把戲只可以短距離的飛!”一個獨眼的蒙面人惡狠狠地說道:“要是驚走了‘點子’,少主還不扒了我們的皮?想死不要連累兄弟們陪葬!”
“切……鬼影子都沒有一個,他們又沒有生出‘千里眼、順風耳’!”亮哥用嘴脣頂了頂蒙面的黑布,有些不屑的說道。“亮子,想死說一聲,我哈烏成全了你!”哈烏的眼神有些冷、獨眼中透出些許凜冽的殺氣。亮哥打了個哆嗦、微微別過了腦袋、倒也識趣的不再言語!
“嘚嘚嘚……”馬蹄踐踏青石板發出的脆響傳來,馬車上掛着兩杆三角形的旗幟,仔細分辨不難看出這正是蠻國的“蜈蚣龍旗”與炎黃國的“方鼎”旗。“是這輛車嗎?”哈烏看向阿木問道。
眼睛眯了眯,阿木點了點頭,確認的說道:“哈烏頭領,應該就是……”“好……全給我精神點,馬車一靠近就衝出去、一個不留!”哈烏獨眼中滿是嗜血的兇殘,冷冷的說道。
“嘩啦……”一陣絞盤的金屬摩擦聲響起,青石板路的兩端憑空出現一條碗口粗的鐵索,“希溜溜……”狂奔的馬腿被鐵索擋住、馬兒發出幾聲哀鳴、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獨眼的哈烏伸手拽出腰間的彎刀,對着一衆人等喊道:“爲了神的榮耀……幹掉這些炎黃國瀆神的狗、雜、種……”
“教主千秋萬歲……爲了神龍教的榮耀、衝呀!”“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哈烏衝到側翻在地的車廂邊,手一揮。鋒利的彎刀劃開車簾,探頭進去一看,一瞬間神情有些呆滯,嘴抽了抽、喃喃的說道:“見了鬼了!空的……”
阿木身形瘦小,速度相對快些、緊跟在哈烏身後停下腳步,鼻翼扇動了幾下?,打了個噴嚏,小聲的咒罵道:“孃的……什麼味道這麼刺鼻,又不逢年也不過節的,怎麼這麼大一股子鞭炮味!”
蒙着臉的人越聚越多,漸漸地在車廂四周圍了個小圈。哈烏鼻翼扇動了幾下,耳朵傾了傾、似乎聽到輕微的“嗤嗤……“的響動、旋即臉色變得鐵青、大聲喊道:“媽/的,被算計了,有zha?藥、傻站着做什麼?還不快跑!”
“轟……”灰塵四散、響聲如雷……煙塵散盡、原本青石板鋪就的道路被炸了一個一米左右的坑,坑的四周散落着一些衣物的碎片、以及一些殘肢斷手、宛若修羅屠場!
“哎呀!我的那個乖乖!作孽呀!”成方太湊到跟前看了幾眼,嘬了嘬牙花子、說道。“活該,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哼,要不是臨走時蘇小姐給了咱們這東西,估計咱們只有曝屍荒野的下場!”一箇中年醫師恨恨的說道。
“這什麼‘望遠鏡’真的可以看千里?”成方太有些疑惑的盯着中年醫師手中的竹筒、疑惑且有不敢置信的問道。
“不能,只可以看個三五里的樣子!”中年醫師搖了搖頭、說道。“那你是怎麼發現這裡有埋伏的?”“人是沒看見……不過估計他們在做什麼,驚起了身邊覓食的羣鳥!那四散奔逃的樣子很是驚慌,這裡又是官路、猛獸是不可能出現的!”中年醫師解釋道。
成方太撇了撇嘴,說道:“蘇小姐可夠狠的!劉芳師你也真夠能隱瞞的!坐在這麼大的‘炮仗’裡好多天、硬生生的沒有發覺……”成方太的臉有些蒼白,嘴脣抖了抖,接着說道:“你個小王八蛋,老子每天的坐在你那破蒲團上抽口煙、你爲什麼不言語?咿呀……想想老子的心都在哆嗦知道嗎?這萬一……”成方太揪住中年醫師的耳朵、恨恨的擰了幾把、仍覺不解氣,擡起腳一腳踹在中年醫師的屁股上。
“哎呦!老師這不是蘇小姐吩咐除了我一個不允許其他人知道嗎?再說,你不知道、你抽一口煙我的心就抽一下、硬生生的被你嚇出心悸的症狀了!”中年醫師有些委屈的爭辯道。
“還有沒有後手?”成方太揪住中年醫師的耳朵、惡狠狠地問道。“沒……有,師父你背的包袱裡那幾個黑色的小罐子、也是會響的!”中年醫師弱弱的說道。
“這就是你認爲的‘一日爲師終生爲父’?小兔崽子……“成方太徹底怒了。中年醫師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喊:”這是蘇小姐吩咐的……說是找個穩重些的背,莫要露了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