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一個相對壯碩些、武師打扮的男子,猶豫了一下、礙於職責試試探探的擋住面具男子的路,戰戰兢兢地問道:“公子……老爺,您有什麼事嗎?”
面具男子搖了搖頭,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向幾人走了過來。隨着男子的接近、男子身上的陰冷氣息越加明顯、冰封心靈般的陰冷、令幾個侍女的臉有些煞白,情不自禁的退後幾步。
“我再問一遍,公子你有何事?”武士打扮的男子將腰刀抻了出來,有刀在手、男子的心安穩了一些,厲聲喝問道。
面具男子依舊一言不發,慢慢的走到武師裝扮的男子面前,白皙修長的手扣住武師手中的腰刀,另一隻手緩慢的揮舞了一下、擊打在武師的脖頸上。
隨着面具男子的手鬆開腰刀,武師無力地癱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啊……”侍女們由於恐懼驚呼出聲,可隨着面具男子陰冷的目光降臨到身上,侍女們識趣的捂住嘴巴,身體顫顫巍巍的癱倒在地上。面具男子撇了一眼侍女們,轉身向“梅蘭館”裡走去。
“他的眼睛好美!勾魂奪魄、美得令人窒息!”侍女們癡迷的看着面具男子的背影、心裡讚歎到。眼珠隨着面具男子的走動遊移擺動、漸漸地一種昏睡感襲上侍女們的心頭,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小云扯下一截窗簾,擦了擦手。由懷裡掏出一把漆黑的匕首,沿着“梅蘭館”木質的樓梯、徑直向二樓拾階而上。
二樓都是些雅室,生意清淡、走廊裡少了侍者的穿梭往來,顯得安靜異常。小云站在樓梯處閉息凝神靜靜地聆聽了一會,細微的絲竹聲傳入他的耳鼓,小云擡腳向走廊盡頭的一間雅室走了過去。
小云擡手在雅室的門上輕拍了幾下。裡面絲竹之聲驟停、變得安靜非常。“誰?”裡面傳出一聲喝問聲。小云沒有做聲,擡手又拍了幾下門。
“篤篤篤……”幾聲悶響之後,幾支弩箭穿門而出。有暗號嗎?小云的眼中滿是笑意。手中烏黑的匕首揮舞了幾下,擊落射向自己的弩箭。腳尖點地、腰一擰、小云一腳踹開了雅室單薄的木門、身形一閃躍入門裡。
小云的身體還沒有站定。一左一右兩柄短劍就直奔小云的咽喉而來。沒有閃避、小云手中的匕首閃電般的向自己右側的對手刺了過去,生死一線間、就是看誰的速度更快、膽量更大,生與死一瞬間的轉換——小云很享受這種刺激帶來的快感。
狹路相逢勇者勝,小云的對手退縮了,小云微微一側身,避開了另一柄短劍。就着這短暫的停頓、小云看了看屋子裡的人,對手一共五人、四男一女。
“你究竟是誰?來這裡做什麼?”坐在正手位手扶琴絃的婦人、疑惑的看着小云問道
。
靜謐無聲、小云手上的動作代他回答了幾人的疑問。小云身形連閃衝向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名男子,匕首連擊在男子的胸前勾畫出一幅完美的血色梅花。
“你我有仇?爲何要攻擊我們?”婦人的神色不再淡定。抽出隱藏在琴身裡的短劍,與剩餘的三人將小云合圍在中央。婦人心裡疑惑、再次質問道。
依舊是沒有回答,小云握着滴血的匕首,緩慢而無懼的向四人逼了過來。盞茶的功夫、小云手扼住婦人的脖頸站立在雅室裡、婦人幾個同伴已經變作屍體,雙眼圓睜、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可……否……讓我死個明白?”婦人眼中滿是不甘、不明不白的赴死,婦人感覺有些冤枉。沒有回答——小云的手慢慢的閉合、婦人頭一歪斷了呼吸。
小云推開窗子,眼神柔情無比的看向遠方。妄圖傷害蘇小、或是試圖傷害蘇小的人已經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必要了。至少在小云心裡是如此想的。
當一種事或是一個人成爲另一個人的信仰,或是心底裡最柔軟的存在,那麼這個人可以爲另一個人傾盡所有,即使那個受益的人一無所知。依舊會甘之若飴、無怨無悔。
時節已近初冬,不知什麼時候天空洋洋灑灑的飄落鵝毛般大小的雪花。天地間渾然一色、靚麗的白成了整個京畿的主色調。風是雪的“戀人”、雪降了下來,風也緊跟着它的腳步、亦步亦趨的追逐而來。
風很大、吹開了沒有栓緊窗扇。穿過屋子、微微的將牀上的紗幔挑開一角,入眼是刺目的白皙……風害羞了、停下了它的腳步,挑開的紗幔緩緩地閉合、遮掩住裡面無限的風光。
蘇小頭疼欲裂,蘇小的酒量說是千杯不醉也不爲過,昨天心情舒爽、身邊又都是心裡認爲信得過的朋友,蘇小難得的放縱一回,也沒有用《神農本草訣》作弊——直到醉的不省人事。
嘴邊一團溫熱壓在自己的脣邊,滑膩而又富有彈性。蘇小朦朧間伸出舌頭下意識的舔了舔,一股甜膩的奶香氣刺激着蘇小的味蕾。
“嗯……”頭頂上傳來一聲女孩的嬌喘聲。一股溼熱的氣息裡夾雜着“女兒紅”的醇香噴塗在蘇小的頭頂之上。蘇小猛地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對挺翹的姣好、微微擡起頭陳詩雅酣睡的俏臉躍入蘇小的眼簾。
自己與陳詩雅正以一種淫.靡至極的方式摟抱在一起。自己的頭紮在陳詩雅的雙峰之上,陳詩雅玫瑰色的小突起上還停留着些許銀亮的水漬、絲絲縷縷的銀線蔓延到自己的脣上……更糟糕的是自己的一隻手伸進陳詩雅的雙腿間。微涼、滑膩的液體星星點點的沾染在自己的手上,這液體是什麼?對學醫的蘇小來說並不陌生。
蘇小的呼吸有些急促、心臟也不爭氣的狂跳起來。酒後亂性嗎?貌似也不應該的,蘇小覺得自己是一個正常至極的女孩,就算是想xxoo的發泄一下貌似也應該對農家樂、或是退而求其次xxoo陳詩涵纔對
!難道自己是一個隱性的“小百.合”?蘇小覺得頭有些大……
蘇小看了看自己,自己的衣衫也是凌亂至極,上身的衣物已經脫去、只餘一件肚.兜好死不死的充着場面。陳詩雅的一隻手握住自己的胸部、睡夢中也不知是夢見了什麼,手也不安分的用力的擠了擠。
胸部的微痛,提示着蘇小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這些並不是自己的夢境。蘇小低頭看了一下自己下身的裙子,長舒了一口氣、裙子依舊穿在自己的身上,褻.褲也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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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詩雅的眼皮動了動,蘇小嘴巴張了張,話還是沒說出口。蘇小閉起眼睛,心慌亂不已,有些不知所措。對,我喝醉了、她也喝醉了……裝糊塗成了蘇小此時最好的選擇。
陳詩雅將蘇小抱得更緊,蠕動着鮮紅的小嘴、將頭貼在蘇小敏感的耳垂邊,溫熱的呼吸讓蘇小感覺癢癢的。也許是宿醉未醒、朦朧間蘇小又沉沉睡去。
“啊……”蘇小是被陳詩雅高分貝的尖叫聲吵醒的。睜開眼睛時,陳詩雅已經慌亂的套好了衣裙,正一臉哀怨的盯着自己看。
“哦,喝的有點多……什麼時辰了?”蘇小看了看窗外昏暗的光線,一邊穿好衣物、一邊開口問道。
站在牀邊守候多時的陳詩涵揉着着了涼有些酸澀的腰,挑開紗幔寒着臉看了一眼蘇小、又看了看縮在牀腳、一臉哀怨的“哥哥”,質問道:“說吧!你對我哥哥做了什麼?”
蘇小一臉茫然地看着陳詩涵,說道:“做了什麼?都是女孩能做什麼?”
陳詩涵的臉一片緋紅,支支吾吾的說道:“就是……那……種事?”蘇小恍然大悟,緊張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一臉釋然的神情。
“喂喂喂……你那是什麼表情?難道你還懷疑我和農家樂會對你做些什麼?”陳詩涵一臉憤怒的問道。“不是,呵呵……我相信家樂!”“那你是不相信我了?”“你不用相信,因爲你還小……沒什麼危險可言!”
“我……你……”陳詩涵有些無言以對,小臉不知是昨日酒精的作用還是激憤所致,小臉紅撲撲的。“哼!女孩之間就不能有什麼了?趕緊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覬覦我哥哥很久了,藉着酒後做了一些你想做的事情?”陳詩雅的臉隨着弟弟的話變得緋紅、不知是宿醉還是害羞所致。
“喝醉了……睡着了,就只記得這麼多!”蘇小攤了攤手說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裝傻充愣貌似是最好的選擇,除非自己想對陳詩雅負責。可同是女孩又有何責可負?蘇小的腦子有些亂。
“嘿嘿,你騙傻子?”陳詩涵笑了笑,指了指陳詩雅白皙的脖頸上幾個鮮豔的吻痕質問道:“睡覺?那我家哥哥是自己咬的嗎?”“農家樂,你說句公道話……”
農家樂撇了撇嘴,盯着一個女孩的脖子看這種逾禮的舉動,就算在宿醉之後農家樂也做不出來。“呵呵……詩涵呀!時間不早了,我和蘇小也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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