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後的‘豔’罩‘門’老祖喪葬之禮上,無憂帶着所有‘豔’罩‘門’弟子參加。 而冷媚兒以及那八名造反的元境強者的頭顱,則是被當做了祭品。
經此一劫,‘豔’罩‘門’沒有了虛境老祖,也損失了不少元境。不過在‘門’派的核心層,卻是極爲團結和凝聚!以無憂爲首,所有元境強者都同心協力,對宗‘門’、對無憂,都忠貞不二。
可以說,現在就算面前有一個火坑,無憂讓他們跳下去,他們也都會跳!
三天後。
“想不到啊無憂兄,你除了泡妞,竟然還有忽悠人外加籠絡人心的本事。”鄭南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此處已經是鄭盟的地下宮殿,鄭南和無憂二人,正對飲成歡。
“唉,兄弟啊,哥哥我跟‘女’人打‘交’道打了那麼久,就總結出一句人生經驗,你猜是什麼?”
“嗯?是什麼?”
鄭南愕然,他們正聊着‘豔’罩‘門’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不知無憂怎麼又扯到‘女’人身上了。
但見無憂竊竊一笑,白淨的臉龐上,‘露’出一副與長相完全不相符的猥瑣,說道:“那句話就是:人都是‘逼’出來的。”
“人都是‘逼’出來的?這句話和‘女’人有個‘毛’關係……”
鄭南凝眉,不過剛剛問完,卻已然悶過彎兒來,不由得也竊竊一笑。這種表情,與無憂可謂是異曲同工。
“哈哈,無憂兄,你這麼說來,你這‘門’主好像當得並不開心吶!竟然還是被‘逼’無奈?”
無憂一拍大‘腿’:“還是兄弟你懂我!”
說着,他也喝下一杯酒,娓娓道來:“你想啊!我無憂自大五歲記事兒起,就隔着牆偷聽師兄師姐半夜‘吟’唱小夜曲;六歲的時候,跟着師母洗澡就會指着她的特殊部位問‘這是什麼’;八歲開始,就敢捅破窗戶紙去偷看師父如何勾搭小師姐;十歲的時候,就成功泡了第一個美‘女’,可惜由於自己身體還未發育好,推倒失敗……再說到哥哥我十三歲之後,那便是‘一條小白龍,遊戲‘花’叢中’,從來沒有失手過!再說我到了十五歲……”
“停!”
看無憂說起來沒完了,估計再讓他說下去,他能一年一年直說道二十歲。鄭南趕緊打斷:“兄弟,你這是要說什麼啊?”
哥倆兒碰了一杯酒,無憂將酒咂幹,嘆息道:“唉,哥哥我只想說明一件事,那就是哥哥這條命,天生就是用來泡妞的,而不是管理‘門’派!讓我管理,我自然可以管好,甚至可以管的比任何人都好。可是……這還不就是那句話麼?”
鄭南點點頭,自然知道無憂說的“那句話”是指哪一句——
人都是‘逼’出來的!
對於這句話,雖然是男人之間,頗有默契的一句雙關語,頗有一點戲謔的味道。但鄭南卻深深地知道——無論從哪一方面解釋,這都是一句真理!
鄭南沉‘吟’片刻,說道:“兄弟,人都是‘逼’出來的,這句話我也贊同。不過我覺得,還有一句話也一定要加上。”
“哪句話?說來聽聽。”無憂也頗感興致。
“呵呵,這句話你一定也不陌生:男人,就該對自己狠一點。”
“呃……”
無憂聞言,先是愣了片刻,而後哈哈大笑。
“說得好!男人就該對自己狠一點,就算是‘逼’出來的,那也要一直‘逼’下去,給自己‘逼’出一條路來!哈哈哈……”
“來,喝酒!”
兩人均是放聲而笑,大口大口的喝酒。酒過三巡,兩人都已經有些微醺之意。
這時,無憂纔再度開口。他神‘色’間有些囧囧的感覺,感覺像是喝多了、掏心窩子的感覺:“兄弟啊,你剛剛那句話說的是沒錯!而且哥哥我也知道,你一向都是個很能‘逼’迫自己的人,這一點上,哥哥我不如你。”
“哦?你怎麼突然謙虛了?”
鄭南一笑,同時端起酒杯咂了一口。
“唉,這是我不得不承認吶……你看看你我所走的路便知道了:你出身偏遠的天星州,還是一個小城池小家族,可以說是籍籍無名。你的天賦,其實也只能算是一般,得到的外界幫助,更是不能算多。
而我呢?由於有‘陰’陽神體,我從小就被‘豔’罩‘門’當做潛力弟子培養,一上來修煉的,也是‘豔’罩‘門’最上乘的功法。到後面,‘門’派更是將所有最好的修煉資源都給了我,連‘陰’陽之神的傳承之位,也給了我!
你我二人的外界條件,可以說是天差地別,而你我現今取得的成就,我卻遠不如你……你說,這不是你‘逼’迫自己更成功的緣故麼?”
鄭南聽完,搖頭一笑。
他心中也在想無憂說的這些事。不過他自己知道,無憂說的這些,最多算是一半正確,一般錯誤。
坦白來說,鄭南雖然一向都很努力的‘逼’迫自己,對自己狠,讓自己拼命修煉、拼命提升實力。但他之所以取得今天的成就,除了自身的努力之外,與他一次次的際遇是分不開的。
尤其是他的噬天訣功法,可以說這一功法,是改變他生命軌跡的重要轉折!
對於這些,鄭南雖然不會跟無憂講,但也無需完全隱瞞。只是他知道,無憂說這些話,並不是要證明他不如鄭南,而是另有深意。
“無憂兄,說吧,你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嘿嘿,還是你聰明!”無憂手指着鄭南,連點好幾下,嘿嘿一笑。“實不相瞞,現在這個‘門’主,我當得實在是沒意思,所以想讓你幫我出出主意。”
“沒意思?這可是一個超級大宗‘門’啊,是中州十大‘門’派之一!你竟然覺得沒意思?”鄭南反問。
不過在他心中,還是能夠理解無憂的:畢竟這廝閒散慣了,平日裡做的最多的事情,也就是泡泡妞、耍耍流氓,如此足矣。而至於他的才華——即便他有經天緯地之才,卻也懶得用……
這一點,從當初無憂去參加鍊師大會,都是被老祖‘逼’着去的,就已經可見一斑。而當他得知鄭南的煉‘藥’能力強過自己時,甚至都懶得多比一場,直接就將冠軍的名頭給了鄭南,可見他懶到了什麼程度。
不過了解雖瞭解,這些畢竟是鄭南自己想到的。他並未道出,而是讓無憂自己說。在這種微醺狀態下,他知道無憂最強的‘欲’望,就是傾訴。
無憂再次嘆息一聲:“兄弟,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明白麼?管理‘門’派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太累!”
“那你想過的是什麼生活?”
“呵呵,與‘豔’罩‘門’‘門’主相比,我倒更樂意去你的鄭盟裡當一個長老。”無憂說着,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憧憬。這倒是鄭南沒想到的——這個無憂,竟然真希望加入鄭盟?
“閒來無事,就拿長老的名頭裝裝‘逼’、泡個妞。也不用管理什麼實權,輕鬆自由最重要了。你要是需要丹‘藥’,我便煉製些丹‘藥’;需要人打架,我也可以去湊個人數,順便虐個傻‘逼’什麼的……最重要的一點,鄭盟能給我一種特殊的感覺。就是在這裡,有你們這一大幫兄弟,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溫暖!這麼熱熱鬧鬧的,他‘奶’‘奶’的就跟回家了一樣!”
說道最後,無憂竟然有些‘激’動,眼中不知什麼晶瑩的東西在打轉,閃閃發光!
這讓鄭南更加不淡定了。今天無憂帶來的意外還真是不少,這個看似行爲乖張、出‘門’就帶八個美‘女’的‘豔’罩‘門’天才,竟也有細膩的一面。
想想也是。
無憂從小就在‘豔’罩‘門’那種地方長大,雖然師父、老祖等人對他不錯,但有一點是絕對做不到的——那就是家的感覺。而作爲一個孤兒,無憂甚至不知道父母是誰,對於家的渴望,自然是極爲強烈的!
而鄭盟,恰恰就由這麼一大羣情同手足的兄弟組成!這些人聚在一起,不分彼此,給人一種特殊的溫暖……
鄭南拍拍無憂的肩膀,深吸一口氣:“兄弟,你說,你說你想怎麼樣,咱們就怎麼樣!”
這一刻,鄭南‘胸’中蟄伏許久的兄弟之情,也被點燃起來。兄弟之情,最緊要的一點——誠!如今,無憂能夠以誠相待,吐‘露’自己的心聲,那鄭南自然也要投桃報李,同等回報。
無論無憂提出什麼要求,哪怕是他說他要當鄭盟盟主,鄭南也會毫不猶豫的讓給他!
不爲別的,只爲兩個字——
兄弟!
當然,以無憂的脾氣,他也不會向鄭南要鄭盟盟主之位。
無憂擺手一笑,端起一杯酒:“嘿嘿,其實我早就想好怎麼做了,說出來你肯定喜歡。”
“哦?”
“……”
無憂在鄭南耳邊附耳說了一番,讓鄭南時而瞪大了眼,時而張大了嘴,最後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充滿不可思議的看向無憂。
看這神情,好像鄭南聽到了天大的奇聞一般,難以相信。
最終,鄭南的無限驚訝,化作了一句話,被他高吼出來。而這句話的洪亮,足以讓整個鄭盟宮殿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什麼?你竟然要將‘豔’罩‘門’合併進鄭盟?!”
“沒錯,這件事情我已經深思熟慮過了,絕對可行。”對於鄭南的驚呼,無憂卻全然不在意,淡淡的回答。
接着,無憂又將被驚到的鄭南拉着坐了下來,跟他講一些細節。包括‘豔’罩‘門’併入鄭盟的具體方式、‘豔’罩‘門’弟子們的安置方法、還有‘豔’罩‘門’並過來後的稱呼……
最終,鄭南不得不充滿不可思議的接受了一件事情:他的鄭盟,從今往後又多了一個堂口,名字很特別,叫做——‘陰’陽堂。
而這個‘陰’陽堂堂口的主要職責,聽起來更是扯淡——解決鄭盟所有成員的感情、生育問題!
當然,這個所謂的“主要職責”,只是無憂胡‘亂’加上去的。他們的堂口,基本就是獨立運轉,並不需要負責鄭盟的某一方面任務,只需要在一些大的事件上,聽從鄭盟高層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