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你要幹嘛?”吉龍波像女人一樣尖聲大叫起來,原本以他的身手,牛美麗是無法輕易得手的,可是他被林曉強削了一大頓之後,身體丟失了大量的脂肪,正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連吃奶的力氣都沒有,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個強悍無匹的女人騎到他的身上。()
“嘶啦”的衣服裂帛之聲響起,吉龍波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被牛美麗撕破了。
“B的,你嘴硬,我叫你嘴硬!”牛美強確實有夠強悍,這個角色雖然是客竄的,但她演繹得異常投入,齜牙咧嘴的兇狠表情使她的臉看起來十分扭曲,發紅的雙眼也透露着一種瘋狂,像是一頭要把獵物征服的母獸一般。
吉龍波恐慌極了,臉色蒼白一片,冷汗也無法抑制的從身上早出來,語無倫次的道:“別碰我,求求你別碰我,我不喜歡女人,我不要啊”
他的上身很快就被牛美麗給撕光了,露出了一根根清晰可見的肋骨以及兩點發黑的小咪咪。
牛美麗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了,見他的上身一光,手就伸到了他下身的褲頭之上。
“不”吉龍波發出悽慘不無比的叫手,用他的雙手死死的捉住自己的褲頭,就像是被強暴的少女一樣,緊守着自己最後一道防線。
“吉龍波,你最後的機會了!再不招你就沒機會了!”林曉強恰如其分的在旁邊煽風點火。
吉龍波眼裡出現了求饒之色,可是嘴巴仍然很硬,什麼也不說。
“你啊,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美麗,好好收拾他!我先出去了!”林曉強一副我實在沒眼看下去的樣子,慢慢的朝門口走去。
得了長官的鼓勵,牛美麗更來勁了,伸手猛一扯,就把吉龍波有氣無力的雙手拉開了,“嘶拉”一聲再響,他的長褲被撕裂!
在牛美麗的手就要去扯他的內褲的時候,吉龍波終於無法忍受的大喊大叫了起來:“我招了,我招了,我招啊”
牛美麗已經被徹底的搞興奮了,這個時候讓她住手,那是有點難剎車了,更何況折騰了那麼久,讓她空手而回實在不甘心,所以她抓到吉龍波內褲上的手一點也沒有猶豫,拼死勁的往下扯,吉龍波那片黑漆漆的毛髮已經若隱若現了。
“我招,我什麼都說,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放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吉龍波使出身上最後一點力氣,緊緊的拽住自己的內褲說,最後一道城池失守,那他可就全完了。
林曉強趕緊走過來,對狀若瘋狂的牛美麗說:“美麗,行了,行了!”
牛美麗充耳不聞,像是走火入魔似的,雙眼赤紅,嘴裡喘着粗氣,雙手可着勁的扯吉龍波的內褲。
這娘們太入戲了吧?
林曉強見勢不妙,趕緊的上去拉她,誰知她頭也不回反手一推,反倒把他推得一個蹌啷退後了好幾步!
牛美麗如此的瘋狂,直把林曉強弄得哭笑不得,B的,你還真想變成女強*奸犯啊!
左右看看,一個不大的金魚缸映入林曉強的視線,半滿的一缸水,但魚卻不知是死了,還是被煮來吃了,反正一條魚也不見,來不及多想,趕緊的端起來一斜,水就朝牛美麗劈頭蓋臉的淋了下去。
“嘩啦!”的一聲水響,牛美麗和吉龍波都全溼了。
“夠了,美麗!”林曉強沉聲大喝,終於使牛美麗清醒過來。
牛美麗呆了呆,看看身下,又看着自己手上抓的內褲,不禁意的看到那一片黑黑的東西,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彈了起來!
暈死,我幹什麼啊?站到一邊的牛美麗臉紅耳赤。
吉龍波一被放開,胃裡就一陣翻騰,隨着喉頭一陣陣發緊,再也控制不住,頭一扭“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很顯然,這件對林曉強來說很享受的事情對他來說真的噁心到不能再噁心的程度。
林曉強感覺很悲哀,替吉龍波感覺悲哀,典型的“女人恐懼症”啊!
不過這會兒他要安慰的人卻是牛美麗,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說:“美麗,你下去休息一下吧!”
牛美麗點點頭,表情略帶失落的走了出去。
看到牛美麗如此,林曉強感覺她受委屈了,若不是情非得已,他也不願用這招的,如果是在甘省那就好辦了,把吉龍波往那個喜歡法路男人的阿青嬸面前一推,任何問題都不會成爲問題。
不過現在林曉強也沒時間來顧慮別人的心裡感受了,牛美麗一走,他就走到吉龍波的面前,用居高臨下的目光俯視着他他問:“吉龍波,你現在願意跟我合作了嗎?”
“原意,一百個願意,一萬個願意!”吉龍波點頭如蒜的道。
“那好,趕緊起來!”林曉強找來兩件衣服扔到他的身上,他自己卻走出去通知所有人員準備出發趕往汕城。
吉龍波一穿好衣服,林曉強就押着他出了門,把他推上了一輛警用商務車,自己也跟了上去,時間太緊迫,盤問只能在路上進行了。
天色開始大亮的時候,林曉強的大隊人馬終於上了深汕高速,領頭的那輛布加迪威龍是鄧秘兒在開,後面的那輛蘭博基尼裡則坐着趙少天,第三輛是臺雷克薩斯的矯車,裡面坐着牛美美麗四個下屬,再往後是六臺商務車,分別載着人犯與精英部隊,而最後面的是一輛中型密封箱貨車,密封箱就是臨時的指揮中心。
林曉強就坐在最後一輛商務車裡,與他對坐的就是那已經被牛美麗嚇破了膽的吉龍波。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林曉強在羅琳的房間裡偷聽到過羅琳與老盂的談話,知道老盂即將帶領四大護法及暗金皇朝的精英殺手前往烏鄉鎮取自己的性命!
暗金皇朝的精英殺手實力如何,林曉強是見識過的,黃興龍前去甘省保安族擒拿他的時候帶的那些人就是暗金皇朝的精英殺手,這些殺手的實力與僱傭兵不相上下,但對林曉強來說,根本不足一哂,所以他相信牛美麗一等絕對能應付他們。
最難對付的,那是首當其衝的老盂及那四大護法。
老盂有多利害,林曉強是不清楚的,不過趙少天的能力有多大,他卻是再瞭解不過,所以他想把老盂留給趙少天,自己去應付那四大護法,可是在審問吉龍波之後,他改變了這個主意,因爲老盂太利害了,利害到恐怖的地步,對敵經驗不足的趙少天未必是他的對手。
吉龍波在暗金皇朝裡擔任刑部侍郎,可他不但善於用刑,更善於用毒,秦千所用的毒針,就是他所配製的。 шшш ▪ttκΛ n ▪C O
當林曉強問起吉龍波,老盂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實力到達何種鏡界的時候!
吉龍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向林曉強要了一張紙和一支筆,在略微有些顫抖的車裡,刷刷的寫了一陣,然後把它遞給林曉強。
林曉強看到這張紙的剎那,臉色白了一白,心裡頭拌涼拌涼的,再也沒有一點熱氣。
吉龍波的字跡雖然了草,寫在紙上的字猶如鬼畫符似的,可是落到林曉強這樣的行家眼裡,卻是字字觸目驚心。
這是一張藥方,確切的來說是一張毒物餵養及提取毒素的方法。
把一隻劇毒的兩棲蟾蜍,用盛滿馬錢子鹼的藥水來伺養,再把東南亞盛產的罌粟花來作飼料。
罌粟花是何種植物有何種功效,那是衆所周知的,可是馬錢子鹼就鮮爲人知了。
“馬錢子鹼”也是一種毒藥,在毒藥學之中,毒性大約在六級左右,中毒的反應很慢,卻極令人恐怖,早在百年之前,馬線子鹼就曾被用作醫藥中的興奮劑,目前在中醫藥中,則作爲鼠藥或治療嘔吐的良藥。
在蟾蜍通過體表充分吸收了馬錢鹼的藥水之後,再把由十七種毒物所提取的混合凝液攪拌在罌粟花之中,餵給蟾蜍吞下。
在這十七種毒物,林曉強看到了“七葉斷腸草的根部”“蠍子的尾液”“五花蜘蛛的唾液”“”等等等等,隨隨便便的幾種都是隨時讓人七孔流血而亡的。
在服食了這十幾種劇毒無比的混合提取液之後,蟾蜍便迅速的中毒而死,雖然它已經死了,可是毒液卻已經滲透到了蟾蜍的體內,再通過人工提取,雖然不知道這提取出來的東西到底該叫什麼,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種東西狠,狠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林曉強知道,在封建統治時期,宮庭之中的御醫就在研究此類的毒物,朝廷之中霸權主義者內爭外鬥不斷,用毒藥暗殺來達到霸權目的已屢見不鮮,手段血腥殘忍到令人髮指的地步,然而流傳至今,毒藥毒物已被嚴管,藥材市場上也不再流通,毒藥的配製秘方已多數失傳,可是讓林曉強沒想到的是,在暗金皇朝裡,竟然又出現了這種殺人於無形之中的狠毒之物。
看到這張配方,林曉強毛骨悚然的同時又不免疑惑,問吉龍波:“我是問你老盂的實力到底怎麼樣?你拿這張鬼畫符給我做什麼?”
吉龍波的臉上浮起了嘲諷與冷笑,“這就是侍中令大人的實力,他在殺人之前,都會向我要一劑這樣的提取液,不過不是每次,而是當他認爲有必要的時候,他就會提前服下這種東西,只要服下了它,侍中令大人就不再是血肉之軀,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逃脫他的捕殺,因爲他不會再有疼痛與畏懼。”
吉龍波的這番話猶如一枚炸彈般投入林曉強有心湖,瞬間,他突然明白了,這個看似神秘又古老的方子,是一劑強力的興奮劑,絕對可以讓一個正常人變成一頭嗜血的野獸,一個失去知覺不會疼痛的怪物。
林曉強堅難的吞了吞唾沫,緊攥的手心之中已經溼了,心想自己的能力就算有有多強悍,也沒辦法去面對一個沒有痛覺的怪物啊。
看到林曉強失魂落魄的表情,吉龍波又冷笑了起來:“昨夜離開皇朝總部的時候,侍中令大人就問我要了一劑這樣的賭藥,我曾多嘴的問了一句,不過他只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我想,他要對付的人應該就是你吧!”
林曉強沒有回答,他只是在想自己到底該怎麼應對這個像野獸一樣殘忍的老盂。
“嘿嘿,如果我真的猜對的話,那麼我可以直白的告訴你,趕緊準備身後事吧,別說你有削人的能力,你就算能飛會遁地,你也沒有一點機會!服了藥之後的侍書令大人,根本不是凡人可以抵抗得了的。”吉龍波幸災樂禍的大笑了起來。
原本就心煩意亂的林曉強被他弄得更是心神不定,大巴掌一伸就賞了他一耳光,“狗日的,給老子閉嘴,否則我叫你償償女人的滋味!”
吉龍波的瞳孔一陣收縮,趕緊識相的閉上了嘴巴,對他來說,女人要比服了藥之後的老盂更讓人恐懼。
林曉強對毒藥一知半解,他的父親甚至祖父都不是傳統的中醫出身,所以這會兒要找人指點迷津都相當困難,思來想去,只有一個人或許能幫到自己,那就是阿怒老爹。
不過,阿怒老爹的那些方子真的有效嗎?所謂一次不中,百次不用,上次他配的那個處*女之血就一點用處都沒有,自己的體內至今還殘存着劇毒呢!
可是現在,林曉強已經沒有別的人可以找了,除了死馬當作活馬醫之外,還能有什麼辦法,於是他掏出了手機,打給了阿怒老爹。
阿怒老爹得知了此事之後,在電話那頭沉吟了起來。
林曉強忍不住苦笑,笑容頗爲慘淡,想必見多識廣如阿怒老爹也未必識得此賭的破解法門吧。
正當林曉強無望地要掛斷電話的時候,阿怒老爹的聲音在那頭響了起來:“據你所說,這毒藥是至剛至猛之物,如果要破解,不妨試試一種至陰至冷至邪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