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說着,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頸部掛着的那個玉質吊墜。
淡淡的溫熱的感覺,從吊墜裡面傳了出來。
李見國連連點頭,道:“老天爺是公平的,有所取之,必將有所與之。就像你月姐一樣,老天爺給了她一個聰慧的頭腦,卻,卻……”
提起李令月,蕭雨還是有些愧疚的,連忙道:“對不起了月姐,剛剛在洗手間的事情,我真的……”
“不要再說了!這件事以後不許再提!”李令月怒斥一聲。
“發生了什麼事?”李見國八卦的問道。
蕭雨解釋道:“就是剛纔,月姐在洗……”
李令月嗖的一聲站起身來,冷冷的道:“我吃飽了。”
說完推開碗筷,轉身上樓。小碗裡面原本承裝的小半碗米飯,一動未動。
李令月上樓之後,在二樓停留了一下,忽然一個轉身,悄無聲息的上了三樓。
————蕭雨坐在馬桶上,得意的哼着歌。
早晨起牀的時候,蕭雨意外的發現自己的內褲潮乎乎的溼了一小片。仔細地回想了一下,也不知道昨晚是夢見了那個做手術的漂亮妹妹,還是夢見了李令月。
好吧,說這麼多,無非是蕭雨想給自己的夢yi找一個合情合理的藉口。
直到蕭雨自己也坐在馬桶上的時候,他才恍然明悟過來,昨晚雖然也夢到了那個漂亮MM,但夢yi的事情還是跟李令月直接相關。
在上半身誘惑還是下半身誘惑之間,蕭雨潛意識裡還是選擇了下半身誘惑。
“呼!”蕭雨便便排出,舒坦的出了一口長氣。
排便便的舒坦程度對於一個偶爾便秘的成年男人來說,不亞於一次圈圈叉叉。
心滿意足的出了一口長氣之後,蕭雨抓向廁紙的手卻抓了一個空。
人生最悲慘的是不是我在你面前而你不知道我正在偷窺你,而是當我上完廁所的時候卻發現竟然沒有廁紙。昨天還因此而明窺了李令月的,現在風水輪流轉,蕭雨也終於品嚐了一次這種心焦的滋味。
這可怎麼辦?蕭雨胡思亂想的時候,竟然想起一個笑話來。
話說一個男人上完洗手間沒有廁紙,被迫無奈只能用手指那啥了一下。那啥之後順手一甩,一不小心把手指頭摔在門框上,登時那個疼啊!疼得他連忙把手指頭放進嘴裡吮吸了一下……
“咦!噁心死了。”蕭雨目光停留在馬桶旁邊洗漱臺的小櫃子上面,把抽屜一個個拉開。
上面幾個抽屜竟然都是空的。
話說網遊大神失落葉一次出門旅遊,在路邊旁若無人的便便一次之後也發現沒有帶廁紙,隨手撿了一片樹葉解決問題,因此自名失落葉。蕭雨現在倒是想找一片樹葉解決,問題是這又不是在野外,偌大的別墅裡面空空蕩蕩的,別說樹葉了,連個紙片都看不見。
最後一個抽屜,蕭雨暗自發誓。如果這裡面仍然是什麼都沒有的話,就算自己被李令月看光光也顧不得了,只好把她叫上來給自己送廁紙。
打開最後一個滿含希望的抽屜的時候,蕭雨眼前一亮。
裡面赫然有一個小包裝的塑料袋。
看了看上面品牌“七度空間”什麼的,蕭雨看不懂是什麼東西,不過上面明明白白的寫着三個字“日用型”,抽出一條來,長度大約接近一尺,軟軟綿綿的手感不錯。
……
——蕭雨來到一樓大廳的時候,李令月正在用早餐。
看到蕭雨的到來,李令月眉頭一皺,明顯愣了一下。
自己明明昨天上樓到他的房間把他房間裡的廁紙拿掉了啊,怎麼今兒他看起來還是神清氣爽的?
“月姐!早上好啊!”蕭雨笑嘻嘻的打了個招呼,取了一把座椅坐在李令月身邊。
李令月閃了閃身子,厭惡的道:“你坐到對面去。”
蕭雨很爽快的答應了,板着椅子顛顛兒的坐在李令月對面,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月姐!想見我你早說啊!早些說我不就直接坐在你對面,讓你看個夠了麼?”
李令月擡起頭,視線恰恰撞在蕭雨的雙眼上。連忙慌張的避開。
誰樂意看你了!死**。
李令月身體側轉四十五度,給了蕭雨一個側影。
這就是用行動來證明,自己並沒有想看蕭雨哪怕一眼的心思。
“啊!我明白了,月姐不是想看我,我說的嗎,坐在對面,除了深情的看看,什麼事都做不了,我覺得月姐還是喜歡我陪着你坐在你身邊纔對。”
蕭雨說完,把座椅又搬了回來,繼續坐在李令月的身邊。
“隨你。我吃好了。”李令月這次沒有躲閃,而是直接起身離開座位,把蕭小天自己晾在那裡。
“爺爺上班去了,讓我們十點之前趕到。我準備走了。”李令月雖然終於開口說話,但聲音依舊是冰冰涼涼的,不帶有一絲煙火氣。
蕭雨看了一下餐廳的鐘表,纔不過八點左右的時間。
“現在去?早了點吧?”蕭雨一邊喝早餐奶,一併吃了一片面包,才道。
李令月並沒有理會他,轉身走了。
蕭雨這才注意到,李令月今天換了一身頗爲中性的衣服,配合着短髮,卻也顯得雄姿英發。
除了不大像個女人,其他還好。
“你的腿線很好,穿男式衣服Lang費了。”蕭雨把麪包塞進嘴裡,追上來說道。
“哼。”李令月只是用鼻音哼了一聲。
這意思不還是說我沒胸?
“擠公交。”李令月帶着蕭雨來到一個站臺旁。
公交站臺熙熙攘攘,人頭攢動。蕭雨被人擠了兩個趔趄,卻發現李令月站的穩穩當當,周圍半米之內,如同真空一般,一個人接近也沒有。
那種發自內心的冰冷,造成李令月一種卓然的氣勢。
蕭雨發現這個秘密之後,悄悄的向李令月的身邊湊了湊。
一股淡淡的幽香傳入鼻孔,沁人心脾。這股子香味竟然是從李令月身上散發出來的,蕭雨詫異的同時不由自主的再次向李令月身邊靠了靠,使勁兒的嗅了兩下。
“哎呦!”蕭雨被別人擠了一下,伸手一扶,無巧不巧的按在李令月的翹臀上。手感豐盈,惹人遐思。
嗯,如果昨天沒有看錯的話,她這裡白白的,和小麥色的小腿皮膚顏色根本完全不一樣。
蕭雨秉承着又便宜不佔白不佔的原則,順勢還在那翹臀上揉捏了兩下。
嘿嘿,小心臟裡麻麻癢癢的,怪不得有人會做賊,這做賊的感覺,果然舒爽。
連那幾根手指都有些酥酥的,蕭雨不禁羨慕起自己的這幾根手指來。緊接着很猥瑣的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使勁兒嗅了兩下,嗯,味道是一樣的,一種淡淡的蘭花的香氣。
陶醉呀。陶醉。
身邊的空氣一陣莫名的寒冷,蕭雨幾乎以爲自己提前過了冬天。現在明明是八月底,陽光依舊暴曬着帝京的空氣,路邊的美女一個個穿着清涼,露臍裝,齊B小短裙——怎麼自己就這麼冷呢?
擡頭一看,才知道這股寒意來自李令月怒視的目光。
看李令月現在的表情,那幾乎已經到了火山爆發的臨界點。不是,是冰山爆發的臨界點,如果冰山也能爆發的話。
“我不是故意的,是別人撞了我一下……”蕭雨心虛的解釋着,不遠處一陣嗡嗡的聲響傳來:“唔!車來了!”
公交公交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你來得太及時了!
蕭雨心中吶喊一聲,已經被人流擠着上了公交車。
車上人更多了,李令月積攢的滿腔怒火無處發散,哼,哼,哼的接連哼了好幾聲。
蕭雨衝破人羣的阻隔,好不容易擠到李令月身邊,說道:“月姐,你是不是鼻炎犯了?我這裡有一個小偏方的。”
李令月的怒火終於爆發,吼了一聲道:“滾,離我遠點!”
說完,擡起腳向着蕭雨的腳面跺了下去。
“啊!”這一腳蕭雨沒有被踩到,旁邊一個紅毛男青年卻抱着腳面嘶聲裂肺的呼喊起來,破口大罵道:“你他媽你個LangB貨!踩着爺爺了知不知道?我草你媽的!”
“我草你爸。”李令月面無表情的道。
哄!一片鬨笑聲。
“你!你,你有種!”紅毛男子晃着耳朵上八個耳環,暴跳如雷,伸手指着李令月的鼻尖道:“我草你!”
李令月依舊面無表情的道:“上來試試。”
蕭雨憋了一個大紅臉,強忍着沒有笑出聲來。
月姐月姐我愛你!比愛公交車還愛你!
太彪悍了。
不過首先是這紅毛男子太過無禮,你說踩一下就踩一下唄,一般人咱月姐還不稀罕踩呢!蕭雨心裡想道。你應該回家把這是鞋子供起來,天天燒香,初一十五上供磕頭。
這麼想着,蕭雨順手在男青年的腰間抓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