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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脈針一共有七式,蕭雨學了好幾年,由於他的父親也沒有掌握這門針法的技巧,所以大部分東西還是自我摸索,也就導致了進展奇慢,到現在爲止,也只不過是掌握了其中的兩式。
第一式延年,第二式續斷。
現在蕭雨所使用的就是絕脈神針的第二式,續斷。
無論是筋骨氣脈出現斷層,只要蕭雨體內的真氣足夠用的前提下,使用這一針幾乎全部能夠解救回來。
一般的傷筋動骨,乃至於腦血栓一類的氣血流通不順暢的疾患,都可以用這一針進行治療。期間的區別,只是選穴的不同而已。
九淺一深,一共十次的提插捻轉之後,蕭雨用酒精棉在小姑娘人中穴上輕輕一壓。迅速的起針。
“這就……完了?”李令月深表懷疑。剛剛明明好幾個醫生都看不出問題,甚至都有人提議要開顱手術探查了,現在看蕭雨的舉動,這個也太簡單……太兒戲了吧?
李令月懷疑的表情還沒有散去,忽然間就聽那小姑娘哼了一聲,緊接着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便睜開來,忽閃忽閃着長長的睫毛,說道:“大哥哥,有點疼……壞蛋打跑了沒有?”
“已經打跑了!”蕭雨連忙說道。小姑娘剛剛醒過來,最先關心的竟然是壞蛋跑了沒有,怎麼能讓人不感動感激?“你哪裡疼?說給哥哥聽聽,大哥哥和嫂嫂都是醫生。”
“什麼嫂嫂?連輩分都不會排,你的腦袋一定是摔傻了。”李令月說道。“明明是大姐姐。”
小姑娘捂着嘴咯咯咯的笑,說道:“大姐姐嫁給大哥哥,就是嫂嫂了。剛剛你們那麼親熱的抱在一起,不是隻有哥哥嫂嫂才能呢麼?”
李令月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已經OUT了,蕭雨拐着彎的佔自己的便宜,沒想到自己的智商竟然連一個小姑娘都比不上,還要人家小姑娘提醒自己,不由得兇巴巴的瞪了蕭雨一眼。
蕭雨呵呵的笑笑,自己的小心思竟然被小姑娘說破了。“扯遠了,咱們不討論這個,這是以後的事情——現在先說說,你究竟哪裡疼?這裡嗎?這裡嗎?”
蕭雨一邊說着,指了指小姑娘頭上的兩個地方。
“都不是,是這裡大哥哥。”小姑娘指了指自己的小鼻子下面,說道:“好像被什麼紮了兩下似的。”
“……”
是蕭雨扎針扎的疼了。
“這個不算。”蕭雨乾咳了兩聲,嘿嘿的撓了撓頭。這個習慣是和父親那裡學來的,多少年了沒有變過。“別的地方呢?”
小姑娘仰着頭想了想,說道:“沒有了。”
“你記得剛纔是怎麼受的傷嗎?”蕭雨又問道。如果記得,就沒有什麼大礙,如果不記得,就要考慮腦震盪的可能。對於上一個十歲的小姑娘來說,腦震盪已經是很嚴重的疾患了。
“大哥哥扛着我竄上車,掉下來摔了一下,……哎呀對了,還有地方疼!”小姑娘誇張的叫着,捂着自己的小屁屁說道:“小屁屁疼。”
“我看看我看看……”蕭雨連忙說道。那表情,恨不得衝上去用對付李令月的辦法直接扒了褲子。
“嗯?!看什麼看?一邊去,我來看。”李令月板着臉說道。——不放過任何一個揩油的機會,不管成年未成年,蕭雨實在是太禽獸了。
“……”
我是那麼禽獸的人麼?我是一個醫生好不好?雖然還沒有考到執照。蕭雨有些鬱悶的想到。
李令月檢查過後,又囑咐小姑娘起身活動了兩下,狀況良好,用醫學術語說的話,叫做:“餘無異常。”——其他沒什麼毛病。
這時候還留在會診室的兩三個醫生有些等不及了,這蕭雨,也太神了吧?就一根銀針紮了兩下,一個差點就面臨開顱的小姑娘就活蹦亂跳的出現在衆人面前——真他馬有鬼了。
於是一個醫生招呼李令月道:“李醫生,李醫生,來來!”
不把這小姑娘的病情問個清楚明白,今兒恐怕諸位都睡不着覺了。
李令月點點頭,又叮囑蕭雨道:“我過去一下,你……不許動歪腦筋。”
十歲的小姑娘,我有什麼歪腦筋可以動的?不是我禽獸,是你李令月的思想簡直太齷齪了。
要不得呀要不得。
“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蕭雨問道。“大哥哥叫蕭雨,蕭雨的蕭,蕭雨的雨。”
“你猜。”小姑娘甜甜的笑着,臉上有兩個深深的小酒窩。“你看我現在輸着液,好無聊啊,你陪我說說話吧,大哥哥。”
出於保護小姑娘頭腦的考慮,不管任何情況都有必要輸一瓶“甘露醇”的液體,來降低一下患者腦袋裡的額外增高的壓力——醫學上叫做降低顱內壓。
“這怎麼猜?給點提示啊。”蕭雨發現這小姑娘也是天生的樂天派。就算輸液的時候依然是笑呵呵的很可愛。
“我給大哥哥出個腦筋急轉彎吧。”小姑娘眼珠一轉,說道。
蕭雨拍着胸脯說:“這當然沒問題,大哥哥我風流倜儻一表人才,一個腦筋急轉彎算什麼,注意啊,整點四歲的,別整三歲的。”
“五歲的行嗎?我只會五歲的。”小姑娘可憐兮兮的商量道。
“……”
也行吧,雖然這個有點難度。
“說。”
“那我說了奧!”小姑娘說道:“小明的媽媽上午買了十隻小雞,嘰嘰嘰嘰嘰嘰!下午又買了十隻小雞!嘰嘰嘰嘰嘰嘰!喂什麼呀?”
“爲什麼?”蕭雨皺着眉想了一會兒,說道:“因爲上午買的少了。”
“不對不對。”
“——因爲被大灰狼吃了。”
“哎呀不對不對,大哥哥你笨死了。”
“喂小米。”李令月推門進來,說道。“買小雞喂什麼?當然是喂小米!”
“對呀對呀!大姐姐真漂亮。一答就對!”小姑娘想着拍拍手稱讚一下,卻發現自己的一隻手輸着液,拍不了巴掌,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這長得漂亮,與回答腦筋急轉彎一答就對,有什麼必然的聯繫麼?蕭雨無法理解這小姑娘的思路,鬱悶的要死。
喂什麼?而不是爲什麼,這誰知道啊。
“我喜歡養小雞,因爲我就叫小米!”小姑娘甜甜的笑着,解開了謎底。
“小米長得也真漂亮呢,現在是個小美女,長大了一定是個大美女。姐姐和大哥哥說兩句話,小米先自己玩會兒啊。”李令月先誇獎一番,這才說道。
拽着蕭雨的衣袖到了牆角,蕭雨說道:“什麼事這麼機密?相當嫂嫂了?”
“去死。”李令月啐道。“他們讓我問問你,這小姑娘到底什麼病啊?”
剛纔被兩個醫生招呼過去,就是因爲他們到現在還想不明白這小姑娘究竟是什麼病,蕭雨又是使的什麼手段,才能這麼簡單的就奏效了。
“沒病啊。”蕭雨說道:“嚇的。”
“嚇……嚇的?”
“是啊。小孩子大腦發育不健全,很容易受到驚嚇而導致昏迷不醒,氣機不暢通,扎人中就可以了,甚至可以不用絕脈針法,用指甲蓋掐一掐也一樣能好。”蕭雨一臉無辜的說道。
不是我太聰明,而是你們太笨。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說話間小米的一瓶甘露醇已經輸完了。李令月給小米起了針,按壓了一會兒,問道:“小米妹妹,你媽媽呢?”
診療的費用李令月已經墊付上了,這麼說也不是要小米的家人補償自己,而是詢問一下,好讓他們家裡的大人來接一下。畢竟一個十歲的小姑娘獨自上街,太危險了。
就算不是被車撞,遇到蕭雨這種怪蜀黍領着看金魚也是不好的。
小米神色明顯的一黯,嘟着嘴,兩眼含淚的說道:“小米沒有媽媽,小米的媽媽死了。”
額?李令月一陣痛心,和蕭雨交換了一個眼神,悔不該問她這個尷尬的問題。
“小米不哭,都是姐姐不好,回去我打她。”蕭雨連忙安慰道。
“你敢?”李令月用口型說道。並沒有說出聲音,蕭雨便假裝沒見到。
“嗯,小米不哭,爸爸說小米最堅強了。”
“那小米的爸爸呢?”李令月又問道。
小米指了指地下,抽噎了兩下說道:“在下面。”
媽媽咪呀。李令月單手捂臉,心道,讓我死了吧,問她這麼尷尬的問題,一個不行,還連續問兩個。
“對不起。”李令月道歉道:“我不知道小米的爸爸也不在了。”
這麼漂亮可愛的一個小姑娘,竟然是一個孤兒,老天爺真的是太不長眼了。
“小米的爸爸在呀。”小米驚奇的說道。“姐姐你又說錯了。”
“……”
“爸爸在哪?”李令月問道。
“在地底下。”
——老天,你讓我死了吧。這小姑娘的思路,咱一般人跟不上啊。
“米國是吧?”蕭雨靈機一動,問道。
“是啊是啊!大哥哥最聰明瞭。”小米讚道。
看看,還是我反應快吧?蕭雨得意的看着李令月,忽然,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一個問題。
在米國和不在有什麼區別?小姑娘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