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蕭雨正聚精會神的忙於治療,經不得別人打擾,語言不通的兩人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兩句,蕭雨扶了扶架在鼻樑上的小墨鏡,索性不再和這個只會說鳥語的菲傭說話。
凱瑟琳的病情並不是很複雜,蕭雨通過望聞問切四診綜合分析,認爲就是淤血阻滯經脈,導致人體毒素急劇增多,轉而刺激大腦,形成一系列的不正常的認知。
這種情況下,導出淤血,是最爲妥善的辦法了。
蕭雨讓秦歌和伯特退了出去之後,一顆顆的解開圍在凱瑟琳身上的大氅的扣子。
說實在的,這是蕭雨第一次替陌生的女人脫衣服,心情難免有些激動,手指難免有些發顫,小弟弟難免有些昂首挺胸。不過這都不是問題,問題在於,凱瑟琳那修長的身材,圓潤的肚臍,被外力硬生生扯開的雙腿,以及雙腿之間那迷人的丘峰突起,都是令男人忍不住要噴鼻血的完美。
解開凱瑟琳的衣服之後,蕭雨驚訝的發現那雙腿之間的神秘地帶,竟然一絲毛髮也沒有,呈現一種粉嫩嫩的紅嘟嘟的光澤。就像小孩子的臉蛋,或者小孩子的嘴脣一般,誘人之極。
蕭雨捏着銀針的手指竟然有些顫抖,都不忍心去破壞這大自然塑造出來的絕美工藝品。
凱瑟琳還在昏沉沉的睡着,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似乎是陷入了一個屬於她自己的夢境。
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竟然不認爲自己是個女人,偏偏認爲自己是一頭獵豹!
——這不是便宜豹子了麼?讓男人們情何以堪?
只爲這一點,蕭雨也要全身心的去加以治療。
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腕,蕭雨總算是勉強固定住了自己顫抖的手指。
同樣的情況,只在給孫文靜做奧美定取出術的時候有過一回。
那次是上面,饅頭山的位置,當然,沒有這一次顫抖的厲害。
這一次,是水旱兩路道場的正中間的位置,中醫叫做屏翳穴,俗稱會**,乃是三脈交匯之處,中醫稱爲一源三岐之地。【高登注:奇經八脈中的督、任、衝脈皆起於胞中,同出會陰,稱爲“一源三岐”。】這個穴位,乃是治療女子經帶要穴,常有一穴治百病的神奇功效。
銀針破入肌膚的那一霎那,蕭雨覺得自己肯定是頭頂冒汗,手心發涼了。除了臉上熱呼呼的,還有些超常的溫度。
提插,捻轉,度入真氣,蕭雨覺得這不是治療,是對自己耐性最大的折磨。
許久,雲收雨歇,施針完畢。
蕭雨草草的把銀針消了一下毒,趕緊收了起來。
然而,蕭雨預想的破血破體而出的場景,並沒有出現。
蕭雨疑惑的摘下墨鏡——用針之前,他就帶上了墨鏡,一來自己卻是不能見血,二來那充滿誘惑的白虎不毛之地,總是讓蕭雨有一種忍不住觸摸一下的衝動。蕭雨咬了咬牙,才帶上墨鏡,心底告誡自己,醫生!我是一個醫生!不能有這些猥瑣的心思。
還好,偉大的蕭雨同志堅持住了。沒有做出什麼過火的舉動。雖然小弟弟變身金剛杵,但畢竟還是忍住了金剛杵出鞘降魔的衝動。
蕭雨摘下墨鏡的時候,這才發覺自己出現了一個絕不應該出現的錯誤。
金剛杵就算自己不強行遏制衝動,也沒有出鞘降魔的可能。
凱瑟琳是一個石女。
換句話說,叫做“陰|道閉鎖症”——這個,就算是能正常的來大姨媽,大姨媽被一把大鎖鎖在屋子裡面,也沒有衝出來的可能不是?
再加上蕭雨鍼灸會**的強力刺激,大姨媽更是咣咣的拳打腳踢的踹門。
然而可惜的是,踹也白踹,不但掛着大鎖,這次還把門口砌上了一道磚牆,還刷上了半尺厚的混凝土。
可是有一點令蕭雨有些迷惑不解,防範的這麼嚴嚴實實的一處秘洞,剛剛自己在外面車頂上兩人抱在一起的時候,從凱瑟琳下體噴出的那一點水漬,沾溼了自己褲子的那一點水漬,又是從哪來的?
蕭雨恨不得找一個高倍數的顯微鏡來,仔細觀察一番凱瑟琳的身體構造。
於是,就出現了這麼一幕:一個大男人趴跪在地上,雙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一個少女的**猛看!
就跟人家那裡長了花似的。
忽然,蕭雨發現了一點異常,嘴角裂出一抹驚心動魄的yin笑。
原來問題出在這裡!
蕭雨掏出鍼灸包,在角落裡不經常使用的位置上找到了一枚前端扁平的小針刀的鍼灸針出來,然後小心翼翼的取來碘伏酒精,先在凱瑟琳水路的位置上消毒之後,用小針刀輕輕地一點——然後,蕭雨就感覺到一種破入虛空的奇怪感覺。
小針刀一下子落在空出,刺破了凱瑟琳的皮膚不算,還探進了一個盤腸無底洞之中!
刺!刺刺!
一股烏黑的血箭從凱瑟琳的下體噴涌而出,直接噴在蕭雨的墨鏡上面。
成了!
小姑娘凱瑟琳被呈現出一個大字型扣住四肢,捆綁在“治療牀”上。老伯特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雖然這麼做限制了女兒的自由,但總比她光着身子出去亂跑要強得多了。
尖叫聲不是凱瑟琳發出來的。小姑娘被蕭雨用真氣封住了昏睡穴,現在還在沉沉的睡眠中。
那菲傭捂着嘴,跳着腳,指着平躺在牀上的凱瑟琳,以及趴跪在牀尾下面,正看得津津有味的蕭雨:“血!血!大小姐下面流了好多血!”
這一聲尖叫把外面的老伯特和秦歌都喊了進來。
老伯特眉頭一皺,他一眼就看見自己女兒的下體那裡,流出來的血跡。
“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老伯特咆哮一聲。“難道你強行佔有了她?——按照你們華夏國的規矩,你要娶她爲妻。”
“撲——”秦歌剛想着把老伯特憤怒的咆哮翻譯過去,冷不丁的從老伯特嘴裡冒出這麼一句來,這老傢伙,真是可愛的可以。
面對一個有可能吧自己的女兒圈圈叉叉了的人,老伯特的憤怒是正常的。雖然米國人對性的觀念比較開放,但圈圈叉叉一個非正常人,尤其是這麼一個連自己是人都不願意承認的精神病患者,那簡直就是禽獸不如了。
秦歌心中後悔至極,早些自己也學醫,也好有一個當禽獸或者禽獸不如的機會,那有多好!
明顯這老伯特的憤怒是假的,那近乎咆哮的語氣中竟然還帶着三分欣喜。
最珍愛的小女兒精神出現這種問題,老伯特覺得自己不可能照顧她一輩子,如果有一個一表人才的華夏人願意接納她,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那表情,那心態,真的恨不得蕭雨快點佔有了自己的女兒似的。
蕭雨哪裡能反應出一個飽經摺磨的老父親這一霎那間那拐了十七八個彎的小心思?
聽到老伯特咆哮的聲音,蕭雨嚇了一跳,原本治療過程就比較費力,現在蕭雨還是渾身冒汗的當口,被這聲音一嚇,一屁股坐在地上。
秦歌笑了笑,走上前攙扶起蕭雨,在一邊找了一個座位讓他坐了,這才說道:“伯特先生剛剛說,如果你把人家的女兒那啥了,你就要娶人家的女兒爲妻。”
“啥!啥!”蕭雨一驚,跳將起來:“我那啥了?你說的啥?!如果治一個病人就要娶一個老婆的話……媽媽咪呀,我寧可——選擇在米國定居。”
蕭雨給凱瑟琳再次穿上那個肥大的大氅,把她那傲人的身材遮掩起來,然後說道:“讓這個女傭把這裡的污物收拾一下,凱瑟琳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秦歌把蕭雨的話翻譯過去,老伯特沉浸在自己女兒終身有靠的自我YY中,連連點頭,按照蕭雨的說辭吩咐下去。
菲傭忙不迭的過去清理,三個大男人閃到一邊,蕭雨這才用有些虛弱的聲音說道:“這兩天,應該加強營養。”
老伯特點點頭,秦歌轉頭對蕭雨道:“伯特問你,你喜歡吃什麼,纔好加強營養。”
“我喜歡吃什麼有什麼用?!我說的是凱瑟琳小姐!”蕭雨連忙說道。
老伯特看蕭雨的眼神,怎麼看怎麼覺得太多古怪。
蕭雨眼珠一轉,立刻明白了老伯特是把自己想歪了。
笑話!咱這麼正兒八經的男人,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麼?
伯特先生這是自己的女兒推銷不出去了還是怎麼的?竟然一個做父親的如此不懷好意的揣測自己的女兒!
蕭雨想到這裡,連忙解釋一番。
凱瑟琳的病情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那下體的血跡,血色烏黑,隱隱有腥臭之氣,而且量大足有一大碗,當然不可能是女孩子破瓜之後流出來的可以繡一朵梅花的那種鮮血。
也正是應爲這樣,凱瑟琳才更需要營養的補充。舊血已經消除大半,現在就指望着加強營養,來滋生新的血液了。
伯特聽完秦歌的翻譯,面色忽然有些頹喪,好像蕭雨沒有圈圈叉叉凱瑟琳,是他老伯特偌大的損失一般。
蕭雨心中暗自懊悔,你早些說你是這種想法,咱這金剛杵也不用這麼強忍着了不是?
三個男人各懷鬼胎。
“嗯嗯~~”一聲鼻音的哼哼聲傳來,凱瑟琳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