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絕羽把酒乾了下去之後,飯五斗等人帶頭把酒給喝了,畢竟他們是以風絕羽馬首是瞻的,風絕羽都喝了,他們更不能免俗,而蔣吉在旁邊笑着,着酒杯抿了一小口,但沒幹掉。
接下來宴席開始了,而在宴席吃吃喝喝不談,衆人聊了也挺開心,元河是一個好交之人,說話的時候沒有府主的架子,跟誰都能聊了一會兒,這個宴席也進行了大約不到半個時辰,元河已經把風絕羽身邊的這些人都認識過了,而且每個人都聊了兩句,讓人感覺心裡很舒服。
宴席的酒話暫且不談,大約半個時辰以後,每人一大壇酒都喝的差不多了,多少有點微醺,而這時,先前那個守着礁石羣的壯漢突然走進了泫波府大殿,跪在殿對元河說道:“府主,外面來人了。”
“什麼人?沒看見本府正在跟諸位道友喝酒呢嗎?去去去,讓他們滾蛋。”元河有點醉意的說道,但無形當,把風絕羽等人的份量襯托了起來。
可是那壯漢卻沒有離開,單膝跪在地道:“回府主,這些人是來拜府的,而且在穹海都有一號,怕是沒那麼容易轟走啊。”
“什麼人啊?”這時,元河有點醒了,棱着眼珠子問道。
壯漢隨即報了來人的名號道:“回府主,來人是散修晏滅尊者和他的兩位弟子、景陰洞天照散人、還有綠靈仙子一衆。”
“哦?”元河聽完下意識的眨了眨眼晴,並且本能的看了蔣吉一眼。
後者一看元河用眼神詢問,當即放下酒杯道:“我看咱們這也差不多了,來的都是穹海周邊有頭有臉的,你這躲着也不好,這麼着,給我們安排個地方住下,你忙你的吧。”
元河一聽,看了一眼風絕羽,後者點頭微笑,也沒多說。
“那好吧,今天的酒沒盡興,等他們走了,咱們再痛痛快快的暢飲。”元河說完,起身對身邊的隨從道:“給本府這幾位道友帶到泫波洞去,安排好洞府,幾位,我去去回來。”
“您忙,您忙!”衆人喝了半晚臉都表現的很痛快,但是不是真的痛快,也他們自己知道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衆人在幾個侍女的引領下來到了泫波府的後宅,也是水晶的南側,那裡有大片海藻林密集區,旁邊是一座海底的小型山脈,連綿起伏,有着不少的洞府,侍女按照元河的吩咐把衆人都安排好了以後走了,這而些洞府基本都是挨着的,連蔣吉那個都不例外,每個人都有一處,相鄰不遠。
侍女安排好了以後走了,蔣吉則是衝着風絕羽等人抱了抱拳道:“泫波府這個地方很安全,大家放心的住着,明日開始,咱們在附近四處找找黃金斑,一旦發現,可以走了,這兩日大家也累壞了吧,今晚好好休息休息。”
風絕羽聞言,笑道:“好,蔣老也好好休息,哎?蔣老,我們可不可以四處逛逛?”
蔣吉一愣,旋即道:“那得通知一下元河,讓泫波府的人領着走,不然引起什麼誤會不好了。”
“那還是算了吧,府主正忙着呢。”風絕羽說完打消了念頭,接着衆人便回到了各自的臨時洞府去休息了。
但說是休息,其實誰都沒想過能安安靜靜的渡過這段時間,在蔣吉進了洞府之後,林烈、魏序、還有飯五斗找過來了,四人都喝了不少,但此時已經用神力把酒氣給逼了出去,基本跟沒喝一樣。
進了洞府,風絕羽掃了一眼林烈道:“你沒喝多吧。”
林烈咧着大嘴道:“我的大哥,我多大的心啊,這個時候還能喝多?你可別貶低我了行不行?”
衆人哈哈一笑,風絕羽說道:“那既然沒喝多,你出去轉轉吧,看看拜府的那幾個人是不是一直跟着咱們的人。”
“我一猜你這心思,要不然也不能故意問蔣吉,行,我過去。”林烈說完,大大咧咧離開了洞府。
然後魏序自告奮勇道:“大哥,我也出去轉轉。”
“行,去吧,小心點。”
“嗯。”魏序說罷,轉身離去。
等到洞府裡剩下風絕羽和飯五斗的時候,飯老頭方纔盤膝坐在風絕羽的對面認真的分析道:“你說這個蔣吉和元河到底是什麼關係?”
風絕羽掐着食二指一邊行動回覆體力一邊冷笑道:“什麼關係現在還不好說,但蔣吉的目的應該是挺明顯的了。”
“他要跑了?”
“要不然怎麼會把咱們領到這?”風絕羽悠悠一嘆道:“我估計啊,剛纔咱們在遇到血紋蛟羣的時候,他有逃跑的想法,這個老傢伙身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幾拔人馬是衝他來的,但我是猜不出來,爲什麼那些人一直不動手,而緊緊的跟着咱們。”
“之前在對付血紋蛟的時候,老夫刻意的打量了一下那些人,他們當,個個身手不低,每個隊伍都有乾坤境的高手,呵呵,我都不知道,宏圖大世的乾坤境高手這麼多。”飯五斗苦笑道。
風絕羽呵呵一笑:“其實沒那麼誇張,只不過是因爲我們的實力到這了,所遇到的事也關乎這個層次高手的命運,所以見的多了,這宏圖大世數百近千億的人口,遇幾個乾坤境還多嗎?”
“說的也是。”飯五斗有些敗興,因爲他突破乾坤境不久,也是三十幾年,以前覺得乾坤境已經頂天立地了,但沒想到北疆一行,讓他見識太多隱藏在世間的強者,有些人他還沒有把握應對。
但飯老頭的思緒很快恢復了正常道:“今天夜裡,怕是不能好好休息了,蔣吉身有麻煩,他急於離開,先前是想借我們擋着那些人,如今他肯定發現咱們也並不是善於之輩,所以想借元河這一道兒,徹底的擺脫咱們。”
“我擔心的到不是這個,他想跑那也得跑得了才行。”風絕羽嘴脣輕動,臉閃過濃濃的不屑。
“你是怕他原本不知道淚石亭的下落,跟咱們故弄玄虛?”飯五斗何其機敏,當風絕羽表情泛起惆悵的時候,便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風絕羽點頭道:“我也是剛剛想到,之前居然忽略了這一點,試想,倘若他打一開始有利用我們的嫌疑,那這個蔣吉的話,至少有九成以是不可信的,而萬一有關淚石亭下落一事,是蔣吉杜撰出來的,那咱們不是被他徹底矇騙了嗎?”
飯五斗皺眉想了想,不由自主的點了下頭:“這確實是個麻煩,萬一他嘴裡沒有半句真話,那咱們不是進套了嗎?”飯五斗愁的直火道。
“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風絕羽思來想去,也沒想到什麼更好的辦法探出蔣吉的口風,突然靈機一動,衝着飯五斗招了招手:“飯老,你過來,咱們這樣……”
“嗯嗯。”飯五斗俯耳前,兩個人在洞府裡秘議了一會兒,飯五斗獨自離開了洞府,然後風絕羽在洞府佈下了一個無深奧的陣法。
……
半炷香之後,飯五斗離開了自己的住處,揹着手在泫波府裡逛了一圈後,來到了蔣吉的住處,並衝着洞府喊道:“蔣兄,蔣兄。”
良久,蔣吉從山洞裡走了出來,盯晴一看是飯五斗,神色頗爲疑惑的問了一句:“飯兄,你叫我?”
“呵呵,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四處走走,突然想起來日前蔣兄提到過的甘靈草在泫波府,蔣兄,有沒有興趣陪在下轉轉啊。”
“你要甘靈草啊?”蔣吉腦袋裡劃了個問號,然後表情尷尬的笑道:“你看元兄又沒回來,咱們私底下在人家的府邸裡到處走動,是不是不太好啊,要不然明日,明日我讓元兄親自帶着飯兄在府裡逛逛?”
“哎呀,明日還不知道在不在這呢,我這個人的脾氣急,蔣兄又是元府主的老交情了,這麼點事兒還用知會他嗎?你陪我轉轉,用不了多久回來了,走吧走吧。”飯五斗說着,快步前抓住了蔣吉的手腕,拉着他要往府的其它去處。
蔣吉明顯是不想跟飯五斗在元河的府裡亂逛,但他又推脫不開,無可奈何之下,只得發了句牢騷道:“哎呀,你看你急什麼,真的是,好好好,那我帶你去看看,但是咱先說好,一會兒,別等元兄發現了,畢竟這是他的地盤。”
“明白,你走吧。”飯五斗說着,便拉着蔣吉離開了海底山脈的洞府。
而在飯五斗和蔣吉離開之後,風絕羽從自己的洞府裡悄悄的跑了出來,趁着四下無人的時候便進入蔣吉的洞府,並且再也沒有出來過。
……
與此同時,已經開始在泫波府裡逛起來的林烈和魏序,分別遊蕩在這海底府邸的偌大珊瑚礁石羣裡,兩個人出來的目的很簡單,是想探探這個泫波府的地形,並且想把每一處隱藏的禁制都挖掘出來,以方便蔣吉逃脫的時候更於追蹤,所以兩個人十分心,沒用一炷香的時間,把附近幾個像模像樣的陣法都查的清清楚楚了。
而且本來兩個人走的是不同的方向,但好巧不巧的是,當二人查明瞭泫波府的陣法結界之後,兩個人居然在水晶宮附近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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