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骷髏被殺傷了大半,雖然所餘不多了,但全部陷入瘋狂狀態,不再懼怕幽幻靈珠上的冰火之力,不顧死活的衝向孤兒,要搶奪那寶珠。
這樣一來,阿德斯要被迫面對四面八方襲來的敵人,就連洞頂上都有幻靈不斷跳下來。而且,他一個人要對付速度如此之塊,鐵掌如此之利的怪物,手中又沒有趁手的兵器,能殺掉它們大半,已經非常不容易了,身上帶了好幾處皮外傷。不過他依然沉着,就是那靜穆自信的氣度才讓敵人膽寒,讓自己人安心。
“貼緊我!”他再度吩咐。
孤兒用力點頭,舉着寶珠的雙臂累得要斷了,可她咬牙堅持着。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把生命交給了他,自然全心全意的信任,他要她做什麼,她絕不猶豫。有時候生死就在一線之間,一個小小的遲疑就會葬送生命。
她緊緊貼在他的背上,把一切都交給了他,就算有幻靈已經接近到那噁心的舌頭都舔在了她臉上,她也不理,因爲她相信阿德斯一定會在千鈞一髮之際斬殺這些怪物,保護她不受傷害。
他轉身,她跟着轉身;他前進,她跟着前進;他後退,她也跟着後退,兩人似乎在共舞,一曲死亡之舞,意外的是,居然很和諧。
一隻、一隻、又一隻,幻靈們一個個死於阿德斯那冒着黑色光芒的匕首之下,直到最後一隻段爲兩截,骷髏王都沒有出手。
“我說了,廢物有多少,也不過是增加我殺的數目。”阿德斯刀指骷髏王。傲然道,“你,過來受死!”
好酷。好帥啊!在這種情況下,孤兒還沒忘記欣賞傭兵之王的英礀。
骷髏王沒有說話。而是長嘯一聲。那聲音如此尖利,好像有一根針一直刺到孤兒的耳鼓裡,然後順着耳朵再狠狠地紮在她的心上。
她沒有提防,那尖銳又突然的痛令她高舉地手臂垂了下來,幽幻靈珠落在了地上。人也撲倒。
阿德斯再度把兩柄匕首並在左手,右手一撈,把就要和地面進行親密接觸的孤兒攬在懷裡,同時一腳踩住要滾到一邊地幽幻靈珠,這幾個動作一氣呵成,不過只用了一秒鐘,而骷髏王就趁着這一秒,逃了個無影無蹤。速度果然快得變態。
“結束了?”孤兒下氣不拉下氣的問。
“暫時。”阿德斯吐出兩個字,彎下身子。把珠子一收,頓時不見。同時,他並沒有放下孤兒。因爲這個女人全身的重量都掛在他手臂上,四肢軟垂。好像全被打斷了一樣。而他絕對肯定她沒有受到一點傷害。“那邊那邊,別站在這裡。哎呀,這些暗鸀色的血好惡心,臭死了。快去那邊!”她向指使奴隸一樣指手畫腳。
阿德斯很想就把她就扔到地上,但最終還是一聲不吭的走到了這巨大石洞地另一面,因爲他也不想站在這到處是斷肢殘骸的地方,剛纔白骷髏們一直衝到他面前受死,而他原地未動,所以石洞的那一側還是非常乾淨。
“等我歇歇,然後幫你擦洗一下傷口,我的胳膊現在沒有知覺,和斷了差不多。”當阿德斯把孤兒放到地上,她解釋道。
“不用。”
“當然要用,誰知道那些怪物的爪子上有沒有毒,你的傷口會不會感染?”孤兒理所當然的說,不過在看到阿德斯探尋的眼神後,又道,“我可不是對你好,是我還需要你的保護。我花錢僱了你,你現在是我地財產。好吧好吧,不是財產,是爲我服務。”
“你不怕?”阿德斯問。
孤兒不知道他問的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怕他?還是怕那些幻靈?還是怕剛纔那一幕,只胡亂說道,“有錢人什麼也不怕,因爲金子最能壓驚。可是你有沒有發覺一件事?”
阿德斯不回話,安靜的坐在孤兒身邊,保持半米左右地距離。只見如水的月光斑駁地灑在地面上,映得她地臉色分外瑩潔,臉頰還隱約透出些因運動而生的紅暈,使她看來分外美麗。
這個女人,不錯!
遇到危險情況下不是惱人地尖叫不止,而是很沉着,對於沒有經歷過戰爭的人來說,她的表現已經非常好了,頭腦清醒,嚴格遵守命令,不多話,相信夥伴。他本來擔心她控制不了幽幻靈珠,雖然他以魔法激活了珠子上的魔力,但那是不能堅持長久的。沒想到,她身上的魔法剛好可以維護、甚至更激發出寶珠的力量。
她真的是盈祿家的人嗎?他知道自四系魔法消失以後,還有人殘留一點魔力,但正好可以匹配幽幻靈珠的,一定不是普通的力量。不過她看來怔憧未知,似乎並不瞭解自己真正的能力。
“你到底有沒有發現問題呀?”看他不回話,孤兒再問。
阿德斯還是不語,因爲知道她一定忍不住會說。果然,孤兒繼續道,“我聽到那個噁心的骷髏王唸的咒語,你聽到沒?你不覺得熟悉嗎?我在想,假如這一切有幕後人操縱,他是要殺我還是殺你?要麼就是要殺我們倆,可是我們之間除了僱傭關係外,沒有任何利益交集,難道我們不小心觸犯了某些我們所不知的秘密嗎?”
“我不知道。”阿德斯搖搖頭,“但早晚會知道。“這不廢話嘛,可是我們在明,他在暗,如果找不出原因,不是很危險嗎?”孤兒對阿德斯的漠然很不滿意,但又知道他就是這樣的人,什麼都悶在心裡,他如果不想說,別想問出什麼來。
她沉默了一會兒,感覺因爲緊張而發軟的雙腿漸漸恢復了力量,雙手雖然還是痠軟難受,好歹也有了知覺,於是就走到阿德斯身邊去,幫他清洗傷口。
水,只有一小酒壺,不過看到阿德斯前胸、手臂、以及腿上的外傷,孤兒立即抽出衣袋中的乾淨手帕,毫不吝嗇的用手浸溼,小心的擦洗那些橫七豎八的傷痕。
被觸到傷口,除了肌肉會自動收縮以表達痛感外,阿德斯連眼睛也沒有眨一下,孤兒雖然知道這死奴隸特別能挨疼,但還是有點佩服他,或者是有一點心疼,於是就找話和他說,就像她剛纔其實很害怕,卻故意表現得毫不在意,廢話連篇,以掩蓋恐懼一樣。
……六六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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