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訣穿過朱長老的身軀,猛的擊打在一處巨石之上,只見巨石‘轟’的一聲,比朱長老的速度還快,就化作碎石落下了山崖!
“不好意思,你輸了,所以,你的聲明也應該在此時消失,況且,你的威脅有點幼稚了,要是換個別的方式,或許會對我有效!”凌雲看着飄飛之後漸漸朝着山崖落下去的長老,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
朱長老死了,就這樣死在了這患無人煙的山巔,不,是山崖之下,被一個修爲和輩分都比自己低很多的人殺死了,沒有傳遍修真界,至少目前還沒有,並且知情的人也只有凌雲,這個殺人兇手!
作爲殺人兇手,凌雲有理由將這個消息給封鎖在自己的心裡,畢竟殺人並不是好玩的事情,如果到人間去的話,一定會緊警局,等待被槍斃的,況且,殺死了百花谷的長老,並不是一劍值得傳揚的事情!
傳揚在別人的耳中,或許這算不得什麼,但是一旦傳入了百花谷,那一定會引來所有百花谷弟子的追殺的,同樣的,還有一個百花仙子也會因此而恨凌雲的!當然,或許還談不上恨!
畢竟,這百花仙子心底裡還是深愛着凌雲的,就算是知道凌雲殺死了一個百花谷長老,頂多也就會將自己和凌雲的距離拉的更遠罷了,其他的她真的不敢去想,比如報仇之類的!
“唉,殺人一點兒也不好玩,居然還要親自毀屍滅跡,唉,沒辦法啊,算了,自己動手就自己動手,又死不了人!”無奈的看了一眼落下山崖靜靜的躺在山下的長老,凌雲笑了笑道:“該死的都已經死了!”
收好神劍,凌雲以俯衝之勢衝下了山崖,來到了長老的屍體旁,托起屍體就朝着三界縫隙所在的地方緩緩的行去。
“哥哥怎麼還不回來?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哥哥也是的,以他化神中期的修爲,怎麼可能是長老的對手啊,不行,我要回去看看!”凌雪看着遠處的山巔,一臉緊張的說道。
“不要去,主人他不是說過嗎?要是他回不來了,哦,呸呸呸!我是說,要是敢趕不及回來,一定會將神劍送到這裡的,現在神劍沒有來,那就說明主人並沒有出什麼意外!”寒汐一把拉住即將飛起的凌雪,搖了搖頭道。
這時,凌雲拖着屍體已經出現在衆人的目光之中,正朝着大夥兒揮了揮手,道:“我回來了,大家有沒有想我啊!”說着把屍體仍在了一邊,張開懷抱就朝着大家走來!
“主人,你終於回來了,我們都擔心死了!”衆人都不知所措,寒汐可不管那麼多,飛速的朝着凌雲跑來,瞬間就鑽進了他的懷裡!
凌雲笑了笑,摟住寒汐,親了親她的小嘴,這纔看着一旁一直髮呆的衆人,不解的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看什麼啊,我身上有什麼好看的,去去去,別看了!”
“切,我們看你幹嘛?我們是看你身後的那個人,怎麼看起來那麼的眼熟啊?”聽了凌雲自以爲是的話,凌雲果斷的否決了,指着凌雲身後,似有所悟的說道。
“啊?我身後有人?”被凌風這麼一說,凌雲頓時一驚,忙回過頭來一看,看了許久都沒有發現什麼人,於是不解的問道:“我身後什麼也沒有啊,你們是不是看錯了!”
還不等凌風回答什麼,寒汐就甩開了凌雲的懷抱,朝着他身後跑去,停在了朱長老的屍體旁,一臉震驚的道:“主人,這人不是剛剛追殺我們的那個百花谷長老嗎?他怎麼會死在這裡?”
凌雲聞言頓時明白了過來,敢情他們所說的人就是他啊,想通了這點,凌雲才輕鬆的笑了笑道:“你們說他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爲真的有什麼人在我的身後呢,原來是個死人啊!”
“哈哈,好樣的,凌雲,我就知道,你能夠殺了他,哥果然沒有錯看你,你真做到了!”凌風走到寒汐的身邊,低下頭檢查了一下朱長老的屍體,確定已經死了之後,這才走到凌雲的面前,拍着他的肩旁笑道。
“呃。我想,你們是誤會了,他只是追我的時候不小心掉下了山崖,摔死的!”凌雲聞言頓時滿臉尷尬,滿臉無辜的笑了笑道。
“啊?摔死的?一個修爲高強的修真者居然還會摔死?還是墜崖摔死的?凌雲,你這謊言編的有點過頭了!”凌風一臉難以置信的看了看周圍,哪裡有什麼山崖啊?
旋即看了一眼遠方,也就只有之前大家所到過那座大山,只是那座大山也不是很高啊,怎麼可能把一個大乘後期的修士也摔死呢?如果真的那樣的話,那這個修士豈不是太爛了?
嗯,嚴格的來說應該是倒黴,居然連這一點高度的山崖都可以把他摔死,傳到修真界或許都沒有人相信!
“凌雲,你真的把朱長老給殺死了?這可怎麼辦啊,他是百花谷的五長老,要是其他的長老知道這件事的話,一定會拼盡全力的追殺我們的!”冷花仙子走到屍體面前,確認只是朱長老的屍首,這才一臉駭然的看着凌雲說道。
見冷花仙子一臉駭然,凌雲頓時也沒有準備再隱瞞了,於是點了點頭道:“這朱長老的確是我殺死的,但是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啊,要不是他拼命追殺我們,也不會落到現在的下場啊,我只是幫他完成拼命的決心嘛!”
也是,要不是長老追殺過來,凌雲也不會出手,三招就殺死他的,既然他這麼有決心要拼命,那就把他的命收了,成全一下他的決心,說到底還是做了件好事啊,凌雲心想。
“哈哈哈哈,大哥真是好樣的,居然可以把這麼強大的對手給殺死了,小弟徹底的佩服你了!”周羽濤走了過來,笑了笑道,“怎麼樣,有沒有興趣收我爲徒啊?”
凌雲聽了半天,終於明白周玉濤的意思,這重點是最後一句,面的跨讚自己的話,也只是爲了這最後那句話做鋪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