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風景不錯啊。”
旁邊,突然響起男人的聲音。
喬唯一轉過身,就發現旁邊的陽臺上,男人靠在欄杆邊上,單手擎着紅酒,姿態優雅的開口。
“怎麼又是你?”
看到他,喬唯一心裡就莫名的多了一層火氣。
這男人不是住在他對面?怎麼又跑到隔壁去了?
“怎麼就不能是我?”凌君越抿了口紅酒,得意的挑起眉毛。
“你不是在對面房間?怎麼跑到隔壁去了?”喬唯一憤憤不平的喊道。
男人努了努嘴,輕輕地吐出幾個字,差點氣的喬唯一當場吐血。
“有錢任性……”
喬唯一咬牙,從躺椅上起身,瞪着他惡聲惡氣的開口,“我看你是有錢外加有病……”
“警官同志,你好像火氣不小啊。”扯了扯脣角,男人笑的如陽光般明媚。
“關你什麼事?你別在這裡礙眼!”喬唯一氣鼓鼓的開口。
“哎,你剛剛那幾下子真帥氣,改天教教我?”凌君越又自顧自的纏繞上來,沒有放她走的意思。
“你這人怎麼這麼囉嗦?我不想跟你說話!你走開!”喬唯一的胸口突突的跳動。
“你不想跟我說話沒關係。我想跟你說話就足夠了。”你男人輕笑着,把酒杯放到露臺的一邊,雙手撐在了欄杆上。
一副要翻越過來的架勢……
“喂!你要幹什麼?”
“過去。”
“你過來幹什麼?”喬唯一習慣性的往後退了退。
“聊天。”凌君越已然作勢,要從兩邊不高的欄杆上翻越過來。
“喂,你再這樣,我真的跟經理投訴你啊。”喬唯一慌亂起來。
“嗯。我代替孫經理接受你的投訴。”男人輕鬆地開口,翻身一躍,已經跳了過來。
喬唯一瞪大眼睛,看着男人從那邊翻越到這邊來,驚訝的下巴都要脫臼的感覺。
這不是普吉島上設施最完善的酒店?
怎麼一個男人隨隨便便的就從隔壁翻了過來?
這也太荒唐了……
“你慌什麼?”男人走過來,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下來,“警官同志身手這麼好,害怕我對你做點什麼?”
一邊說着,眼光一邊從她的身體上掃過去。
“你無恥——”
喬唯一擡起腿,朝着他的椅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腳。
椅子狠狠地晃了一下,男人單腳往地上一撐,輕鬆的穩住了自己的身體,目光斜視的看着喬唯一。
“你是誰?你到底想幹什麼?”
喬唯一對付這種潑皮無賴,簡直毫無招數。
“不幹什麼。就是覺得你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般……”凌君越淡淡的開口。
這張臉,論長相,只能算乾淨清秀,跟情深比起來都還差上一大截,可就是不知道爲什麼,第一次從海水裡撈起她來的時候,就覺得很熟悉。
見了她,總是有種說不出來的舒心感覺。
這些年,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凌家的家族事業上了,女人對他來說沒有多大的吸引力,可奇怪的是遇上這個喬唯一,竟然像是着了魔一樣,想要去探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