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好跪在樓梯口的位置。
連看都沒看一眼,費南德擡腳突然朝着男人的胸膛踹下去。
撲通撲通……
男人的身體像是圓形的皮球一樣沿着十幾米的樓梯,一路滾了下去。
砰的一下。
最後在碰了欄杆的一邊,跌在了樓下。
林情深被他抱在懷裡,一瞬間懵了。
這男人……
竟然把人踹到了樓下去。
“普賽,不用送警察局了。直接打電話叫殯儀館吧。”
說完,費南德抱着林情深轉身離開,“路太髒,我們走電梯。”
從始至終,他臉上的表情都是輕蔑而不屑的。
林情深從他的懷裡探出腦袋來,男人被踢到樓下,腦袋的位置已經溢出血來,不知道是死是活。
“還顧得看別人?腳不疼了?”看她探頭探腦,費南德冷不丁的嘲諷他。
“你崴一下試試,就知道疼不疼了。”林情深跟他嗆了起來。
離開大廈,裝好自己選購的一堆品牌,坐上車,費南德就吩咐保鏢開車到最近的醫院去。
到了醫院,一直都是費南德在跟醫生交流。
林情深一句也聽不懂,任由醫生幫她冰敷腳上的青腫。
冰袋剛貼上她的腳踝,費南德就猛地推了醫生醫生。
害的醫生沒站穩,直接在椅子邊上摔了一下。
接過冰袋,費南德認真的貼在林情深的腳踝上。
瞪了他一眼,林情深無語起來。
簡直幼稚的像個小學生一樣。
“冰敷兩個小時,就當在這裡休息了。”敷好冰袋,林情深被他報道一邊的躺椅上去。
林情深靠在上面,盯着自己腫起來的腳踝,一臉的悶悶不樂。
好好的出來放風,看來很快就要打道回府了。
真是越想越鬱悶……
“今晚我們不回去,別沮喪着臉了。”費南德看穿她的心思。
“真的?”
費南德應了一聲,“今晚跟朋友有事情要談,所以你還有機會欣賞一下這個迪拜城的夜景……”
“主人。”普賽接了通電話,返回病房,“凌先生的助手已經確認他的行程了,今晚愛丁堡約您今晚在愛丁堡會所裡見面。”
“知道了。”費南德揮了揮手。
“主人想跟他做石油生意?”普賽疑惑的問道,“普賽聽說,前段時間二少爺派人跟凌先生接觸過,不知道……”
“南亞市場一直處於半空白狀態,只要是個機會,都不能被伊本搶先!”費南德語氣輕描淡寫,表情裡卷着凌厲。
主人說的是,那普賽先替主人去安排了。”說完,普賽安靜的退出房間。
“你晚上有生意要談?”林情深眼珠轉了轉,打起小算盤。
如果他有生意要談的話,那自己不就有機會了?
“放心,我會帶上你。”費南德上去潑了她一身冷水,澆滅了她還沒有燃起來的希望。
晚上。
位於迪拜市中心的愛丁堡會所距離林情深的醫院並不是很遠,坐拐了兩條街道,幾乎是眨眼間就到了。
十六層的會所是迪拜最大的娛樂場所,從樓下到樓上,包含了酒吧,舞廳,影院,健身俱樂部以及酒店的全套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