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雷池不住的點頭,“喬唯一,想要玩遊戲,我奉陪!”
該死的女人,想跟他玩失憶嗎?
她以爲這樣就能矇混過關?還是又想在她這裡套取什麼機密?!
“我聽不懂你在我說什麼?!我要走!”、
說完,喬唯一就卷着被子重新下牀,撿起被他丟開的浴袍,小心的穿好,衣帶扎的很緊。
“站住!我說過你可以走了?”
還沒有走出門,冷鷙的聲音便響起來。
“腿長在我身上,我想走你攔得住?我不告你性侵你應該感恩戴德才對。”靠着門,喬唯一淡漠的回頭,冷嘲熱諷。
“聽說你那個好朋友林情深是混夜場的?”身後的男人突然開口。
“你調查我?”
男人冷嗤了一聲,“那又怎樣?”
她的家底還需要調查嗎?五年前早就讓他翻了個乾淨,再回來只不過讓手底下的人查了查她這五年的情況而已。
不是沒有改變的。
至少多了林情深這個朋友。
“神經病!”喬唯一咒罵了他一句,轉身就要離開。
“你敢踏出這個房門一步試試!”
喬唯一思量了一下,覺得這個危險的男人是個神經病,“你威脅我?這麼瞭解我也應該知道我家破人亡,就剩了爛命一條,什麼都不怕的。”
雷池的臉色又沉了一下。
家破人亡和爛命一條不知道爲什麼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他極度的討厭喬唯一作踐自己。
“你是什麼都不怕?你那個同氣連枝的好姐妹也不怕?夜場裡的人你見過多少?”雷池揹着手,冷冷的看着她。
“想要威脅我,你找錯人了。”喬唯一兜着衣服,轉身就要走。
林情深的夜場她去過的次數寥寥無幾,但大致還是知道的。再說有青龍會的少當家賀東平幫她罩着,林情深是最不需要她擔心的人了。
“喬唯一!”見她不爲所動,雷池發怒起來,“你今天要是敢走出這個門,我讓你跪着回來!”
“你死都等不到那天的!”喬唯一瞪了他一眼,揪着自己的浴袍,就往外面跑去。
喬唯一跑的極快,也不回頭。
彷彿有風在耳邊呼呼地吹過去,浴袍被吹起一半,小腿涼涼的。
喬唯一早就發現他是半個瘸子,依照自己的速度,他是追不上來的。
跑出靜安區,偶爾經過兩三個路人還會吃驚的看着她。
喬唯一低着頭,長髮遮蔽住一半的臉,目光沒有畏懼的快速往小區前面不遠的車站走去。
很快,喬唯一攔了輛出租車,直接往自己的家裡開去。
靜安區。
雷池靠在窗邊,看着喬唯一狼狽奔跑的影子,身體僵硬。
“雷哥,晚上七點青龍會賀老爺子的七十壽誕給你送了請柬,是時候去看看了。”唐葉秋進來提醒他。
“七點?”雷池的眼眸動了動,“賀東平會去?”
“當然。今兒可是他爺爺七十壽誕,天大的事兒他也會去的,而且聽說這次賀老爺子有意跟三春公館聯合,想借着這次壽誕撮合賀東平跟齊三春的女兒齊若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