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買通實習秘書在我的咖啡裡下藥,不過我根本就沒有碰過你!”
雷池咬着牙。
其實他根本不屑去跟這種下作的女人辯駁,他的解釋都只是爲了那個在一邊呆如木雞的喬唯一。
“沒有麼?”蘇向晚高冷的笑了笑,像是荼蘼的曼陀羅,“那那晚過後,你是怎麼回到靜安區的?你還記得麼?”
“……”
雷池的臉色突然就難看下來。
撞昏之後,他根本毫無知覺。
等他醒過來以後,就已經在靜安區的別墅裡了。傭人說過是蘇向晚送她回去的……
只是傭人說她走了之後,他根本沒有時間去深想。
因爲他急着接回兒子,急着到泰國去找回喬唯一。
再後來,他就忘記把那晚的事情解釋給喬唯一聽了。
何況,他也不認爲喬唯一那樣淡漠的女人會對蘇向晚的事情有興趣……所以索性就沒提過。
喬唯一站在一邊,直直的盯着雷池,看了一會兒,目光又挪向蘇向晚。
以及她懷裡的那個孩子……
嬰孩的手腳看起來可真是白嫩,讓人忍不住心中有些憐憫和心疼。
如果真的是雷池的孩子……
喬唯一想了想,苦澀而心疼。
蘇向晚勾了勾脣,單手打開自己的手提包,找出了一疊資料放在了桌上。
“知道你們不會那麼容易就相信的。這是我爲你們準備好的親子鑑定證明……”蘇向晚輕鬆地把那些資料翻開。
攤在了桌面上……
喬唯一的目光沒有動。
或者,她根本不敢動。其實看與不看,結果都不會改變。該來的總還是要來的……
她能做的,就是冷靜下來好好的去解決已經出現的問題。
“拿着你的東西,帶着你野種……滾!”
雷池的手掌扼成了拳頭,聲音陰鷙鬼魅的要命。
眸光匯成了一支毒辣的劍刃,划向了女人的臉頰。
蘇向晚似乎已經想到了她會遭遇到這樣的態度,輕笑着轉了轉身,並不在意。
“不用急着趕我,我也沒有興趣留在這裡。我來只是爲了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上,你多了一個血脈相連的女兒……”
她的笑容倒映在喬唯一的眸子裡,像是有毒的罌粟一樣。
深入骨髓,卻害人不見蹤影。
“哦,對了。”蘇向晚抱了抱女兒,轉過身,“我已經把這份親子鑑定的報告發給了各大媒體和報社,相信這兩天我們都會很忙……”
“……”
“雷池,我還幫女兒起了個名字。她叫平安……我希望她平平安安的,不要像我的小菲拉一樣……”說完,陰冷的眼神從喬唯一臉上掃過去。
雷池的臉突然就撲上了一層寒冷至極的冰霜。
狠狠地盯着她……
只想這一刻,就親手了結了這個興風作浪的賤~貨。
蘇向晚提了自己的包,抱了懷裡的嬰孩,轉身經過喬唯一的身邊,笑容詭異邪魅。
“喬唯一,我這次回來就是爲了拿回屬於我的一切。你可以選擇迎戰,也可以坐以待斃。”
輕輕嗤笑了一下,蘇向晚踏着輕快的步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