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凡瞪大眼睛看向他,只見他鳳眸如兩道漩渦,向要把自己吸進去一樣,不由的心裡有些害怕。但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爲了防止某男化身爲狼。
“止,止月,你壓痛我了,我腿疼。”落凡儘量的讓自己有些委屈的說。
容止月沒有動,低着頭盯着落凡看着,目光變得更回的深邃而難測,就這個樣兩人互相凝望着,落凡感到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喉嚨口,可看着他,她又沒由來的心裡逐漸的安定下來,他不會強迫自己,這是她內心深處的一個想法,人也就放鬆下來,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落凡以爲自己要被他看睡了時,只見他長嘆一口氣,慢慢的放開她坐了起來,並伸出玉手爲她按摩起腿來韌。
落凡嘴角輕輕一勾,她就知道他不會傷害自己,不知道爲什麼,這種想法就一直在心裡,而且隨着跟他相處的加深,越來越濃烈起來,還有他真的在意自己吧?那有多在意呢?想到他的在意,落凡的心裡沒由來的一甜。有種幸福在慢慢的成長。
落凡半躺在那裡看着容止月那天人之姿的側面,此時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剛纔的陰霾,眼底一片柔和,落凡不由的看癡了,這男人也太好看了吧。
也許被他迷惑了,也許是今天晚上的月色太讓人迷醉,落凡不由的伸出手想要觸碰他那玉顏,而她也確實這麼做了。
而容止月也非常的配合,慢慢的轉過頭,任她撫上自己的臉,眼底一片柔和。任那柔軟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滑過。並順勢俯身過來,整個俊臉放大在落凡的眼前,落凡都能看清他每要長長的睫毛。如玉的容顏讓她迷失了自己,眼中一片迷茫。
而容止月嘴角輕勾,低頭吻上了她的脣,落凡輕輕的閉上眼,任他吻着自己,而自己生澀的迴應着他,在感到落凡的迴應後,容止月頓時化成了火,緊緊的把落凡包圍在中間,而此時的落凡腦中一片空白,忘記了呼吸,直到她感到自己的氣都要斷了時,他終於放開了她,落凡大口的喘着氣,也不敢相信的望着他,她,她剛纔競然主動誘惑他?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真是月亮惹的禍?落凡不由一臉的懊惱。
看到懷裡人眼中閃過的懊惱,容止月輕聲笑了出來,頓時如雪蓮花盛開,落凡忙移開眼不敢再看向他奮。
“凡兒真甜,我也喜歡凡兒的主動。”容止月突然在落凡耳邊輕聲說。
落凡頓時羞得滿面通紅。這個男人太妖孽,自己一定是被他迷惑了。
“你,你可以出去了”落凡有些語無倫次。
“凡兒,這是我的房間”容止月的語氣中含着一絲笑意。
“啊,那,那我出去”落凡想推開他,可是容止月沒有放開她,卻順勢躺在她的身邊,把她抱在懷裡。
“乖,別亂動,要不然我可不保證不做些什麼?”容止月的嗓音有些暗啞,儘量的壓抑着自己的某種***,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明明對這方面一向看得很淡,甚至是沒有興趣,不過在遇到落凡後,自己卻再三的打破了自己的感覺。
落凡頓時一動不敢了,任由他抱着自己,今天也累了,聞着他身上特有的香味,落凡的眼皮越來越重,最後睡着了,而容止月看到懷裡的人睡着了,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是他太沒有魅力了,還是自己臉上寫着君子兩個字,這個女人競然這麼相信自己。容止月的眼中又一次閃過無奈。
輕輕的坐了起來爲他蓋好被子,他還有很多事要去做。
從房間走了出來,青翼就已經出現在身前,青翼瞄了一眼房間裡面,心裡暗想‘主子不會把落凡小姐給..嗯應該不會,看主子的樣子不像,雖然他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像。
“事情查得怎麼樣了?”容止月淡淡開口。
“主子,如你所料,我們放出風去,對方已經開始動了。”青翼小心的回答。
“嗯,盯緊些,既然他想要這個位置,那我就要讓他認清,他到底有沒有那個命?”容止月淡淡開口。
青翼小心翼翼的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自從主子的病好了後,主子就一改以往作風,開始查他中毒的事來,這一查不要緊,唉!青翼想到這裡暗自搖了搖頭。
“風國跟水國最近有什麼動靜?”容止月俊眸微眯。
“風太子跟水國的三皇子已經動身,正在來涼國的路上”青翼低聲回答。
“嗯,這京城太冷清了,是該熱鬧一下了”某世子淡淡天口。青翼不由的打了個冷顫。主子往往這種表情時,就是有人要倒黴了。
“宇文畫凌如何了?”容止月俊眉微皺。
“他,出了風國就遇到了追殺,至於現在確切在哪裡屬下馬上派人去查?”青翼沒想到主子競關心起宇文畫凌來。
“嗯,下去吧”容止月說完轉身向房間裡走去。
青翼低身退了下去。主子的心事還真難猜啊。
看着牀上睡熟人兒容止月的眼光幽深,她知道他在被人追殺會如何?
褪去外衫掀開被子,容止月也躺了上去,伸手
tang把落凡抱進懷裡,聞着她身上的蓮香,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這一夜他睡得特別的安穩,從記事起他好像沒有這麼睡過覺。
第二天清晨,當他醒來看,看着窩在懷裡的落凡,心裡突然有一種滿足,他就那樣靜靜的看着落凡,睡熟的她猶如一個新生的嬰兒,一臉的恬靜。
“主子”風翼的聲音這時在外面響起。
“嗯”容止月應了一聲,從牀上起來,並轉身細心的爲落凡掖好被子。和慢慢的走了出去。
落凡醒了時身邊沒有人,落凡坐在那想了又想,實在想不出昨晚兩人是怎麼睡的了,他應該睡別的地方去了。
這時珍兒走了進來,昨晚小姐睡在容世子的房間,她擔心了一個晚上,一大早就過來東張西望,當看到世子從裡面走出來時,她差點嚇死,不過世子只是看了她一眼,並囑咐她點事轉身就走了,她看到世子走了忙鑽進房間看過了,還好小姐沒有發生什麼?
“珍兒,容止月呢?”落凡開口。
“小姐,那是容世子,你,你競然直呼他的名字?”珍兒不滿意自家小姐的做法。
“哦,那容世子呢?”落凡翻了個白眼。
“世子進宮了,讓您好好休息,不要累到自己,腿傷要慢慢的恢復。”珍兒轉述。
落凡翻了個白眼,這男人跟她那些哥哥們有一拼了。
吃過早飯,寂元又過來給落凡行了針,落凡與他一起研究了一會針法以,寂元非常的興奮,兩人又關在心房間裡溝通了整整一上午的醫術。是珍兒再三抗議,寂元纔不甘心的回房。
“小姐,你的腿剛好,世子說了不能累了”珍兒拿容止月的話當聖旨了。
“嗯,我知道了”落凡無奈。
吃過中飯,落凡開始做康復訓練,練習了一會,發現腿相對於昨天又好了不少,能走上幾分鐘了。落凡心裡大喜,她也沒有料到腿傷好得這麼快。
接下來幾天落凡安心的在紫竹軒內養傷,而自那晚起,落凡再沒有見到容止月,因爲每天他回來時,她都已經睡了,而她醒了,他早已經離開,她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當然她也不想知道,在她的心裡,他只是逗弄一下自己而已,所以她也不會讓自己的心迷失,而且有些東西她也要不起。容止月自不知道落凡的心裡變化,如果讓他知道落凡剛起來的那個萌芽,因爲自己這幾天的疏忽又停止了生長,他一定會後悔死。
而這面落凡不知道每晚當她熟相睡時,那如玉的身影都會出現在她的牀邊看她一會才轉身離去,今晚又是如此。
容止月靜靜的看着牀上的女人,這幾天他很忙,但並不表示他沒有注意到她,他知道她的腿恢復的很好,知道她每天都做了什麼?每每聽手下的彙報,他都不自覺的露出一絲笑容,此時看着一臉坦然的女人,這個女人怎麼一點危險感也沒有,她現在可不是睡在自己的家裡,她就不怕他?想到這裡俊眉輕挑起。
外面關於她與他的傳言很多,大家都在猜測兩人的關係,而他對所有傳言並不在意。看向牀上的女人,他的眼光閃了閃。
落凡瞪着帳底,她的腿傷好了,寂元也回去了,本來她也要回府了,可是那些人以容止月沒有發話,不放她回家,她決定今晚上一定要等容止月回來,所以她就來到他的房間裡,坐在他的牀上等着,可等着等着,就把自己等睡着了,而醒來發現自己睡在他的牀上,概着他的被子,而最讓她鬱悶的是,旁邊還有人躺過的痕跡,那就是他回來了,還理所當然的抱着她睡了一夜,她成了自動送上/牀的女人了,你說她能不鬱悶麼?
這時門被推了開來。
“珍兒,我是不是很沒用啊?”落凡悶聲開口,她以爲是珍兒走了進來。。
可是沒有人回答她的話,這時但帳簾一挑,如玉的容顏出現在面前,而在落凡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坐到了牀邊,鳳目瀲灩而嘴角含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