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雷的聲音,帶着無盡的惱火,一股股浩大的威壓,便是盡數落在了那鄭凡的身上。
頓時,後者顫抖,連連擺手道:“郭師兄,誤會了,我和此人可沒半分關係,那金血不是我的。”
“五千萬的寶物,不是的?”蘇浩再次開口,玩味之色更濃,這小子百口莫辯。
事實上,鄭凡已經懶得爭辯了,那五千萬的確是他花的,那些寶物之中,有金血?
一滴金色海血,價值連城,天地罕見,南海霸主都尋不出幾滴來,他拱手讓人了?
鄭凡生出一股無比的惱火,臉上露出生無可的樣子,此時此刻,他自己都覺得夠腦殘的。
而這般神態,讓得那郭天雷的惱火更多,這小子百口莫辯了。
他真的在坑自己。
“轟!”
二話不說,他狠狠一巴掌抽了出去,伴隨着一聲慘嚎,頂層的窗戶炸開,鄭凡的身軀消失無影。
一巴掌抽飛。
即便如此,郭天雷的怒氣也是無法徹底發泄,該死的鄭凡,差點害死他。
不過,在他惱火到極致的時候,蘇浩再次端起酒杯,淡淡道:“他若是知道,自然不會給我。”
聲音落下,屋中衆人的臉色再度大變,眼神閃了閃,隨後再次低下頭,這小子好坑啊。
那惱火至極的郭天雷,也是猛地愣住,隨後胸膛起伏,一股怒火猶如火山般bào zhà而開。
這小子利用他!
不過,蘇浩之可怕,連諸葛風都臣服,他自然是不敢上去找死,咬牙切齒下,只能走到一邊打算坐下。
只是,在他步伐動了一下後,蘇浩的眼神再次冷冷望來,道:“,似乎忘了點什麼?”
聲音落下,郭天雷的臉色大變,目中射出無比的殺機,只是這殺機出現,在蘇浩氣息釋放下,頓時如被冷水澆滅。
下一刻,那威壓更爲可怕,讓得郭天雷身軀顫抖,雙腿竟然忍不住的彎曲了下去。
他神色大變,心中生出無限惶恐,此人真的可怕。
一股氣息便已經鎮壓他。
事實上,第七人諸葛風也是凝目,心中暗暗慶幸,還好自己沒有繼續作死,此人可怕。
“跪!”
蘇浩聲音冰冷。
一個字落下。
噗通一聲,郭天雷的身軀忍不住彎曲,下一刻,衆目睽睽之下,他雙膝直接跪倒在地。
郭天雷心中的怒火,越發的暴烈,臉色猙獰的猶如洪荒異獸,他爲南海第八人,在整個南海都聲名赫赫。
今日竟然如同傻子一般,被人家玩弄在鼓掌之間。
而且,當着衆人的面跪倒,簡直是奇恥大辱!
對此,蘇浩完全不在意,淡然的坐在當場,金色的酒水倒入口水,可怕的精華,煉化而開。
不得不說,這金色海血,精華真的十足,讓他覺得道果都變得精純了很多。
甚至,在聯繫三杯喝下去後,蘇浩本有的赤色道果之旁,再次生出了一顆道果。
而這顆道果,竟然是……橙色!
赤色爲第一等,橙色第二等。
第二顆道果現,蘇浩的修爲,堪比仙皇第二重。
“這一趟南海之行,卻也是收穫不小。”蘇浩暗暗得意,再次喝下第四杯,橙色道果徹底成型,一股可怕的力量,散入四肢百骸之中。
蘇浩覺得此時此刻,在遇到那仙皇五重,可一拳鎮壓,即便是那仙皇六重,如太陰教北玄那般存在,也可全力一戰。
甚至,不落下風!
戰力進步是巨大的。
“轟!”
正在蘇浩打算將第二顆道果凝練時,一股可怕的氣息浩蕩而來,而且目標明確,直奔蘇浩。
事實上,這股氣息,可不是一股,而是三股同時到來,全部向着蘇浩那裡籠罩而去。
氣息浩大,即便是諸葛風都臉色大變,神色漲紅,似乎靠近蘇浩,在氣息下,承受了莫大威壓。
事實上,即便是修爲強大的陌如玉,此時都是凝重下來,這三股氣息,沒有一股簡單。
同時,他們全部向前望去,便發現那鄭凡再次到來,而在他身邊,站着足足三人。
這三人,皆是青年樣貌,氣息浩瀚無比,正是那玄仙榜的前三人。
也是這南海,最可怕的天驕。
事實上,南海比之東荒要強大一些,此地寶物乃是四域最可怕,天驕修爲也相對強大。
前三人,沒有一人比之東荒的第一人世無雙弱。
三道氣息同時散發,縱然是仙皇第六重,都要忌憚,甚至在這般可怕的氣息下,只能退步。
三人,可戰仙皇第六重!
“三位師兄,就是那個小子,他不是我南海之人,卻擾亂我們的天驕聚會,張揚跋扈。”
鄭凡大聲道,心中帶着無盡的惱火。
同時,郭天雷也在三人氣息釋放,擋住蘇浩威壓的同時站起,靠近那三人,道:“對,這小子氣焰囂張,無法無天,在我南海造次,不將我等放在眼中,該死!”
他被蘇浩當qiāng使,更是當衆跪倒,受到奇恥大辱,心中生出無限殺機,若不是他修爲不夠,早已經衝殺上去了。
當然,此時三大天驕齊至,也無需他出手,那小子死定了。
他再可怕,也不可能比得上前三人任何一個,何況此時三人齊至。
事實上,不只是這三人,在三人身後,第四人,第五人,第六人,也先後抵達,冷冷望向前方。
他們是南海的精英,整個年輕一代的領頭者,如何能允許一個外來的修士,在這裡造次?
若是此事傳出去,他南海的顏面何在,他們這些所謂的精英,皆要受到嗤笑。
尤其是,萬仙大比將至,四大域天驕將同臺競技,爭奪那進入九霄的資格。
在這個時候,南海更不能被人輕視。
“東荒?”三人之中,那黑袍男子開口,蘇浩身上的氣息,帶着東荒的味道。
“答對了。”
蘇浩淡定。
“哼,原來如此,不過,東荒第一人,在我手下,也是手下敗將而已。”第二人開口,一身藍色長袍,氣息浩瀚。
最後,那身着銀袍的第一人道:“我不管來自哪裡,敢在我南海造次,就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