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一)



PS:要痛快的打鬼子就要先打好基礎,否則以後既要打蘇聯又要打日本還要打八國聯軍難度太大。所以大戰之前的建設會比較多一些,本文不會有紅色警戒的鼠標,只要一點就從工廠裡開出天啓坦克了,那個太YY了,本文還是力求寫得合理一些。

回到合峪鎮作爲指揮部的一家早已倒閉的山貨行,劉宗漢立刻審訊四個俘虜。看着四個人都身穿破襖面帶菜色一看就混的不怎麼樣,爲首的一個四十出頭的倒硬氣,上來就說自己是土匪,既然落到劉宗漢手裡要怎麼樣隨便。

劉宗漢還想從他嘴裡搞點又用的東西呢,便讓人給他們鬆了綁給他們拿了幾張餅,自己坐在一條長凳上看着他們狼吞虎嚥。等他們吃完才便問“你們是那個杆子裡的,怎麼混的這麼差?難道當了土匪也吃不飽嗎?”

爲首的年輕人以看怪物的眼光看着劉宗漢,告訴劉宗漢他們幾個就是一個杆子,小杆子搶不了大戶,搶窮人窮人又沒有油水所以他們三天兩頭餓肚子。

正好這時候鎮上給剿匪軍送柴火的季和生一腳邁了進來一下站住了“這不是林狗兒嗎?你咋回來了?”

鐵鬆問“你們認識?”

季和生這纔看清形勢,連忙解釋“他就是俺村的。前兩年因爲活不下去當土匪去了。不過他可沒作過啥壞事啊。”接着季和生給劉宗漢他們講了林狗兒的身世。原來林狗兒家就住在合峪鎮,鎮上還有好多親戚熟人呢。當初家裡有十幾畝山地,再上山找些山貨勉強能餬口,可是後來鬧土匪,他爹和他三年總共被綁了五次,最初土匪要贖身錢都是十幾塊大洋,後來土匪已經沒人可綁了,只要一塊錢。家裡爲了湊贖金把地全賣了,生活無着還欠了本鎮盧老爺的高利貸,爹孃都死了,媳婦也改嫁了,他一咬牙便領着幾個人上山當了土匪。別看林狗兒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實際他纔剛三十出頭,都是整天有上頓沒下頓讓人看着顯老。

介紹完林狗兒的身世季和生又對林狗兒說“狗兒啊,這是新來的剿匪軍的長官。長官是好人吶,你別怕。”

劉宗漢說“既然有人證明你沒有作過什麼惡你就不要害怕。不過你作土匪我不能隨便放了你。你現在我這裡幹活兒,等查清你確實沒有什麼罪惡我自然放了你。”

聽了這話林狗兒和他的同夥兒連忙千恩萬謝。劉宗漢又問林狗像他這樣的土匪還多不多,林狗兒說怎麼不多呀光是合峪鎮出去的就有幾十人,只要有活路誰還當土匪啊。但是再細問下去林狗兒只能對附近幾縣的土匪情況說出個大概,具體情況則大多是道聽途說。問了半天劉宗漢見再問不出什麼來便讓好生看押林茂他們。劉宗漢準備先把合峪鎮作爲據點讓部隊住下來就有些修繕房屋之類的活計正好讓林狗兒他們先跟着幹活兒,如果這幾個人確實是因爲逼上梁山且沒有什麼罪惡的將來倒是也說不定能有些用處。

第二天早上合峪鎮的老百姓都好奇的從屋裡探出頭來傾聽街上飄來的歌聲。“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這是戰士們剛學會的國際歌,歌由將近四百五音不全的大老爺們吼出來的效果確實比較震撼,但更加吸引老百姓的是他們從沒有聽過的歌詞。歌詞表達的意思讓鎮上的老百姓確實咂摸了很長一段時間,幾天之後已經有些小青年開始學着哼唱了。

出完操的剿匪軍又讓老百姓吃了一驚。戰士們開始幫助房東挑水、打掃庭院,完全不像以前住過的軍隊那樣對老百姓呼來喝去。這讓人們越來越好奇,開始靠近這支軍隊,研究他們。

劉宗漢和陳同宇吃過早飯便正式拜訪鎮長盧老爺,盧老爺是鎮上最大的地主,他和另外三個地主是民團的主要出資人。劉宗漢見了盧鎮長便開門見山告訴他剿匪軍打算在鎮上常駐了,盧鎮長聽了這話便開始打哆嗦——他不知道面前這位軍爺要在這個地方派多少糧款。可劉宗漢告訴他我暫時不派糧派款,而是要收稅,不過可以暫時不收,聽了這話盧鎮長偷偷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可劉宗漢後面的要求又把盧鎮長嚇壞了,劉宗漢讓他把民團交給剿匪軍訓練。盧鎮長心想你是想吞了我民團的槍支是怎麼着?有心不答應可看看劉宗漢無可辯駁的申請只好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只推說要詢問老百姓和縣長的意思。

劉宗漢纔不管這一套呢,陳同宇馬上催促着盧鎮長把民團集合起來。民團有五十多支步槍和手槍,還有三百幾十支火槍,十幾門土炮和幾支擡槍,其他人就都是用大刀長矛鐵叉之類的武器了,這可是一支不小的力量。而且民團

的子彈還算充足,每支槍平均有三十多發子彈。劉宗漢就問盧鎮長槍支子彈是從哪裡買的,盧鎮長推說是自己的管家辦的,自己不太清楚。

陳同宇立刻命令將有槍和無槍的團丁分別編組由班長們帶去訓練。盧鎮長看看劉宗漢確實不像立刻要吞他的槍支的樣子才暗暗鬆了一口氣,悄悄讓人囑咐團丁們注意剿匪軍的行動,一有異動趕緊報告,同時派人去給王匡和縣長送信。

鄭文閣遣散了沿途僱來的腳伕和大車,並以優惠的價格買下了十輛大車和一些騾馬。林狗兒則知根知底的帶着劉宗漢在鎮邊選了一塊空地,劉宗漢準備在這裡平整出一片操場出來。剿匪軍立刻自己動手平整土地,在空地周圍搭帳篷乾的熱火朝天引來鎮上的老百姓圍觀。有膽兒大的就問戰士“老總。以前過隊伍都是派糧派夫的,哪有老總們自己幹活兒的?你們咋不一樣呢?”

戰士們一邊幹活兒一邊回答“老鄉。我們也是窮人出身,這些活兒我們都會幹。我們這支隊伍是保護老百姓的,不會禍害老百姓,你們放心吧。”

話雖如此但是老百姓還是將信將疑。這也不怪他們,他們被北洋軍和巡防營禍害的次數太多了,已經不敢輕易相信任何軍隊。不過劉宗漢相信時間會慢慢改變他們對剿匪軍的看法。

那個季和生看來是個熱心人,他找了幾個鎮上的人一起來向劉宗漢擔保林狗兒。劉宗漢見林狗兒並不油滑,而且幹起活兒手腳麻利明顯是個好莊稼把式便不再讓人看着林狗兒他們。林狗兒幾個人現在也無處找飯吃,心甘情願的留下來幹活兒。有了林狗兒這個本鎮的人作橋樑鎮上的老百姓也漸漸的敢於接近剿匪軍了。

第三天劉宗漢帶着一個騎兵班去了欒川縣城,縣城不大,很快就找到了縣衙。縣長昨天就收到了盧鎮長的報告,一聽剿匪軍的營長到了連忙召集警察局長、巡防營軍官們來見。縣長等人都要求劉宗漢先去剿號稱“狂風”的匪杆,說“狂風”如何可惡,劉宗漢聽了暗笑,他一路上已經聽說了“狂風”專愛於官府作對,從這些傢伙這麼急於幹掉“狂風”看來此言不虛。

所以劉宗漢不理這幫傢伙,只說自己認爲欒川東部的“牛魔王”勢力最大,打掉“牛魔王”纔是當務之急,所以決定在合峪鎮駐紮先在周邊開始清剿。劉宗漢讓鐵鬆來河南時帶上了搶洋行時得來的兩件古董,臨離開洛陽時送給了豫西鎮守使常德勝。常德勝本人是老粗,但知道趙倜附庸風雅,比如趙倜寫得一手好顏體,經常親自在簽押房裡草擬電報。他要是把這些古董送給趙倜肯定能得不少好處。常德勝一高興就給劉宗漢寫了一份“凡剿匪事宜便宜行事,地方須鼎力相助”的手令,現在劉宗漢拿着這份手令讓縣長閉了嘴。

劉宗漢來豫西是幹什麼的?是佔地盤兒的。那些貪官污吏都必須掃地出門,所以劉宗漢完全沒有必要和他們虛與委蛇,直接斥責縣長不管百姓死活任憑土地兼併造成百姓衣食無着造成匪患不絕,巡防營當官的吃空額,當兵的抽大煙放任土匪橫行。縣長和一干官吏還從沒有見過這麼橫的小營長被說得面面相覷不敢做聲準備隨後打聽打聽此人背景再說。

不過劉宗漢一走這幫人就吵吵開了,紛紛怒罵劉宗漢,巡防營的營長李麻子把大多數人都趕走,只剩下縣長、警察局長和巡防營營副後對縣長說“我看這個姓劉的仗着自己是陸軍心高氣傲,不知道規矩,不如讓老牛教訓教訓他。”

營副吳宏舉和警察局長也都認爲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可縣長則比較顧慮,他不知道這次爲什麼趙倜會無緣無故派來一支軍隊,如果劉宗漢吃了大虧是否會引來大軍進駐欒川。如果引來大量客軍進駐欒川造成當地形勢變化他就不能像現在一樣輕鬆的搜刮民財了。所以縣長決定教訓劉宗漢一下是必要的,但一定不能鬧出太大的動靜。大家議定之後吳宏舉便派人去和牛天霸聯絡,縣長則派人打聽剿匪軍的底細。

縣長他們如意算盤打得噼啪響卻不知道他們的決定正和劉宗漢的心意。劉宗漢一路上已經打聽了不少情報,推測欒川存在官匪勾結的現象,所以他今天擠兌一干欒川官員一是試探,二是要引出土匪。剿匪軍初來乍到還是兩眼一抹黑,要找到作爲地頭蛇土匪非常困難,不如讓土匪主動現身,這樣剿匪軍就可以在相對比較熟悉的地方與土匪作戰。剿匪軍現在需要一次勝利在老百姓心裡建立起對剿匪軍的信心啊。

劉宗漢快回到合峪鎮的時候下起了雨,但劉宗漢還是冒雨跑了一段來到前村的常修德家。這次劉宗漢沒有再向常

修德問土匪的事,而是向他請教如何發展當地的經濟讓老百姓能吃上飯。

常修德說只要官府不相老百姓派那麼多捐稅,地主少收點兒租,不鬧土匪,老百姓可以賣山貨,養羊、養豬,做些買賣吃上飯是沒問題,靠山吃山還能餓死人不成?劉宗漢便向他宣傳自己的計劃:要求地主減租減息,鼓勵發展養殖,由剿匪軍打通商路把本縣的土產運出去銷售。常修德說你說的這些倒和“狂風”有些相似,他守着幾十個村子不讓土匪搶,不給官家交稅,自己收的稅也不多,老百姓就過得比較滋潤了。不過他打不開往外地的商路,山貨和老百姓養的豬羊只能自己吃,因爲外地也是遍地土匪。

劉宗漢趁機讓常修德更詳細的說一下“狂風”的情況,常修德只說肖本仁是苦出身沒有壞習氣,在白朗手下的時候頭腦靈活作戰勇敢,爲人仗義,嫉惡如仇,其他的卻不再多說。

劉宗漢見挖不出什麼便開始品評“狂風”和白朗。他認爲白朗是個李自成樣的人物,替天行道但是無法救民於水火,象一陣風一樣就過去了。要想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就必須建立人民自己的政權,首先要建立根據地,擁有人民自己的武裝。“狂風”應該是算建立了根據地,但他和白朗一樣沒有先進的理論指導,不可能建立政權,最終無法進一步發展。

看常修德在仔細聽劉宗漢又趁機向他宣傳馬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理論,看得出他雖然認爲社會主義是個神話但還是很感興趣。這種東西需要長期滲透,看看天不早了雨也停了劉宗漢纔回了合峪鎮。

鄭文閣向劉宗漢報告林茂帶他去找了盧鎮長的管家,管家說槍支子彈一部分是從周邊駐軍那裡買的,一部分是通過中間人從鞏縣和漢陽兵工廠買的。鄭文閣讓他幫忙聯繫購買一批子彈, 管家卻推三阻四。劉宗漢也沒把購買彈藥的希望寄託在這裡所以只讓鄭文閣藉着這個因由接觸管家和盧鎮長,及時掌握他們的動向所以只是讓鄭文閣注意保持對盧鎮長的監控。

鐵鬆、李長林他們拿着擬定的標語口號給劉宗漢看,有“剿滅土匪,保境安民”、“發展生產,豐衣足食”、“減租減息、人人吃上飯”。劉宗漢去掉一條“打倒土豪劣紳”,因爲他現在還不完全清楚盧鎮長的面目,不能把他逼急了。

陳同宇這時候大汗淋漓的進來把手裡的鞭子扔在桌子上抄起水壺咕嘟咕嘟灌了一肚子水後對劉宗漢說“老大,放心吧。我有辦法整理民團這幫傢伙了。剛纔我趕着他們跑了一個五公里越野,沒拉稀的也就四五十個。最多一半人挺到最後了。盧鎮長那個小舅子。哦,就是當頭的,是個大煙鬼根本跑不動,讓我用鞭子抽着沒跑兩公里就給擡回來了。以後我就讓他們天天跑,撐不住的就開革,換進身強力壯的來。”

劉宗漢錘了陳同宇一拳說“好小子,真有你的。不能降低訓練強度,就憑這個用不了幾天民團就可以換血了。”

牛天霸收到縣長的信時正在潭頭鎮和王匡喝酒,王匡剛辦了一批槍支彈藥回來分給他牛天霸一部分。牛天霸自從通過吳宏舉與王匡、縣長和巡防營搭上關係之後日子過得越來越滋潤了,不但不用再和民團、巡防營拼殺,還可以得到穩定的收入,手下的嘍囉也越來越多。而王匡等地主正是藉助他的活動兼併了大量土地,縣長以地方匪患嚴重剿匪開支巨大數年來將搜刮的大量錢財裝入私囊,正是各取所需。王匡和牛天霸走得特別近,在他的鼓動下牛天霸逐漸把勢力範圍向嵩縣方向擴張,王匡也隨着牛天霸的擴張不斷擴大地盤成了這一帶的土皇帝。王匡爲了坐穩土皇帝的交椅也招攬了大量的人擴充民團,這些團丁中很多人原來就是土匪,在王匡手下白天是民團,晚上幹老本行,反正王匡也不管。

王匡邊喝着酒邊和牛天霸說“這嵩縣的地盤咱們不能再擴大了,因爲鎮嵩軍的首領劉振華是嵩縣人,很多親戚佔着土地,在嵩縣鬧得太大要當心惹到劉振華。下一步咱應該到魯山、南召一帶鬧騰。”牛天霸則說先等等,他要先滅了“狂風”再說,因爲前兩天肖本仁偷襲了他的手下搶了十幾條槍。肖本仁已經搶了巡防營和牛天霸好幾回了,巡防營拿“狂風”根本沒辦法,牛天霸實在氣不過決定自己動手。

正在這時送信的人來了,牛天霸和王匡看了縣長的信都沒有當回事,因爲以前也有陸軍來剿了幾次匪,但都是虎頭蛇尾,特別是受不了土匪的騷擾,倆人也就準備對剿匪軍照方抓藥。牛天霸只是隨口讓自己的“二架杆”帶人走一趟嚇唬嚇唬這支不知天高地厚的剿匪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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